《金屋藏妃:皇上,求你别宠我了》第160章 三王相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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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闻温和一笑。

    青鸾这才看到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唐青鸾,满园子都是白色的唐青鸾。

    “一直有个心愿,希望让你看到满园子的唐青鸾。”孙闻舒心地一笑,“等啊盼啊,总算是等到了。”

    青鸾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她颤抖着问:“皇上,真的有十年了吗”

    他在她身后轻“嗯”了一声:“都扎根了。”

    “皇上为什么一直不说”

    “朕怕自己没能力带给你幸福。”

    “那么现在呢”

    “朕或许还是没有完全的能力,但朕可以试着去做。”

    青鸾眼睁睁看着孙闻,一时间百感交集。

    孙闻想要在她心里把自己扎根,直至永恒。

    “朕很贪心,想要很多东西,而你无疑是朕最想要的人。”

    青鸾轻轻喘息:“最想要的,真的能够得到吗臣妾曾经试图去拥有,结果却是自欺欺人。”

    “朕一直在努力,哪怕是在最艰难的时候也从未放弃过。”孙闻拥得她很紧,“你也不能放弃,知道吗就算你把你的心关上了也要给朕留一丝空隙。”

    “臣妾怕……”

    “咱们的路还长着呢,你就算对自己没信心,也该对朕有信心。难道你忘了吗我们已经有个允儿。”说着孙闻松开手,击了击掌,随即奶娘从外面走进来:“参见皇上。”

    她手上抱着一个孩子,那孩子极其安静地看着孙闻和青鸾。

    她过去抱住他:“允儿。”

    多少个日夜她嘴无法割舍的,是自己的孩子。

    看着她抱着允儿这么紧,奶娘身后的古兰和平儿再也忍不住了:“娘娘!”

    看到她们,青鸾亦是难以自持,有想哭又想笑:“是你们!”

    古兰看到她,欣慰而笑。反倒是平儿,眼泪扑簌扑簌掉个不停。

    古兰佯怪她:“每天念叨着娘娘,怎么这会哭起来了”

    平儿泣不成声:“我就是想哭,看到娘娘我就忍不住想哭……”

    青鸾抱着允儿去拉她:“我知道你为什么而哭,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让你们担忧委屈了。”

    古兰也险些落泪,强笑道:“可不是,娘娘好不容易回来了,我们该高兴才是。”

    她与青鸾早就有了静默无声的默契。

    真正难得。

    孙闻一直看着她们又哭又笑的,没敢惊动。

    他就喜欢看着她情绪外露,受了太多的委屈和创伤,他也希望她释放出来。

    他或许给不了其他,但是能给她发泄的机会。

    直到允儿趴在青鸾身上睡着了,孙闻才走近她们:“到底是母子,你看允儿在你肩上趴的多可爱。”

    青鸾冲他无声一笑,有感激,有感动,有感喟。

    孙闻从青鸾手中抱过允儿,一边走一边唱摇篮曲,那曲调竟是江南小调。

    他哼的自然而悠远,古兰和平儿相互看了看,无声退下。

    青鸾再也忍不住了,泪盈于睫:“皇……皇上怎么会唱这首曲子”

    孙闻却很理所应当般:“跟你学的,朕以前常听你一个人哼着,就学会了。”

    他长于皇宫,生于帝王之家,却学会了江南曲调,期间得听多少次哼唱才能唱的如此自然

    青鸾忽然从身后抱住他,拥得很紧,脸颊贴着他的后背,眼泪渗进衣服。

    孙闻有些受宠若惊:“你这样,朕会发疯的。”

    “臣妾不在允儿身边的这段时日,皇上也是这样哼唱给他听的吗”

    “他是朕和你的孩子啊。”

    “皇上,你爱允儿吗”

    “当然爱,你看他的鼻子眼睛,简直跟朕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孙闻语气带着一丝得意,“反而不大像你呢。”

    青鸾又是落泪又是笑:“皇上这是在取笑臣妾吗”

    “倒不是这个意思,朕是在想,或许多生几个会有一两个像你。”

    青鸾从身后推搡了他一下:“又开始没正经了。”

    孙闻故作踉跄一步:“你要摔倒朕和允儿吗”他亲了亲允儿,“好孩子,你母亲总是特别狠心,以前对父皇狠心,现在对你狠心,你说我们父子俩怎么就这么命苦呢”

    一家三口在东宫团聚,面朝满园青鸾,享受天伦之乐,或许这就是平淡中的温情吧。

    把允儿放在床上,孙闻与青鸾相互依偎着看他熟睡,他爱极了这种感觉,时不时地亲青鸾的脸。

    “当初若不是你坚持,朕或许会放弃这孩子。如今想想,多亏有他,我们才会有现在。”

    “臣妾只求皇上不要抛弃允儿。”

    “朕不会让他受委屈。”

    “那就好。”

    “皇上!”福荣宝蹑手蹑脚走进来,生怕惊动熟睡着的允儿,看见孙闻和青鸾依偎而坐,他也感到深深的欣慰。

    还是孙闻打断了他的沉思:“有什么事吗”

    “启禀皇上,刘洵已说有要事启奏。”

    见他暗暗使了个眼色,孙闻心下会意:“青鸾,你先在这里陪允儿,过会再回去吧。朕有事先走。”

    走出东宫,孙闻就问福荣宝:“这会儿喊朕回去为了什么事”

    福荣宝快步跟着他:“听说在京城三里外发现一块巨大的石头,上面刻着一些不详的字,这事在民间已经闹开了。”

    “巨大的石头”孙闻自然而然地皱眉,“刻了什么字”

    “奴才不敢说。”

    孙闻心下已经明了几分,当下满脸阴郁,等他回到承乾宫,刘洵已还没开口他就说:“是不是又说朕不是真命天子”

    刘洵已很是骇然:“看来福公公已经将一切告诉皇上了。”

    孙闻坐下来:“他没敢告诉朕,是朕猜的。”

    福荣宝在边上示意刘洵已:“大人,还是您说吧,奴才嘴笨,不知道该怎么对皇上说。”

    见孙闻疑惑的眼神,刘洵已低头冒汗:“启禀皇上,今有百姓在距离京城三里外发现一块巨大的石头,上面竟写着‘当今皇权被夺,太上皇软禁深宫,诸王与民心,当予斩龙根。’”

    说完这句话他不自禁地“噗通”一声跪下来,再不敢看孙闻。

    “斩龙根……斩龙根……”孙闻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居然说朕不是当朝天子此事……只怕是有人蓄意鼓弄的吧”33听书

    刘洵已一脸惶然:“皇上有所不知,外面的人一看石头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还……还刻着那些字……民心大乱啊!”

    孙闻黑沉着脸,一字一句道:“当即命三王进宫,刻不容缓。”

    福荣宝立刻领命:“奴才这就吩咐下去。”

    “再把太上皇请到承乾宫来。”

    “是。”

    刘洵已抬起头:“皇上这是要……”

    “朕要当着太上皇的面,告诉他们三个,皇上就是皇上,这是天命不可违抗。朕断不会因为一些谣言而放开皇位。”

    “就怕三王联合起来……”

    孙闻发狠话:“若是他们胆敢有二心,朕会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微臣只觉得这是下下策……毕竟皇上刚加重皇权,现在又出了这样不详的事……若是皇上再把几位王爷……反而会有更多的不利。”

    孙闻摔烂了桌上的砚台:“他们不就是知道朕不敢胡乱动他们吗”

    “微臣以为,最好他们畏惧太上皇威严,能够稍加收敛。”

    等了好一会儿,才等来太上皇孙景治。

    孙景治由三个儿子搀扶着进来,从他走路的脚步可以看出他的确是老了,从孙闻登基称帝至今,转眼一年之间他已褪去当初的帝王之气。

    孙闻从龙椅上站起来,走过去扶他:“父皇请上座。”

    不了孙景治伸手摆了摆:“那位置,还是皇上自己坐吧。”

    他这样说,孙闻面色一尬,不再说什么。

    他父子俩,总是水火不容。

    孙景治坐下后,孙安亲自给他垫了垫子,问:“父皇,够软吗”

    孙景治点了点,深感欣慰。

    孙闻看了看他们三人,只听孙徵漫不经心地说:“皇上召见臣弟入宫觐见,臣弟几个先去把父皇送过来,其中耽搁了一会时间,还请皇上恕罪。”

    他们这是给孙闻一个下马威。

    孙闻皮笑肉不笑:“你们能有这份孝心,朕作为兄长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怪罪呢。”说着伸手示意,“今儿个我们父子兄弟几个难得聚在一起,大家别见外,都坐吧。”

    他走回龙椅前,他们三个人却都不坐。

    “怎么不坐啊”

    孙启揖了揖首:“皇上念及兄弟之情让臣弟几人坐是皇上疼我们,但臣弟万万不敢在父皇和皇上跟前坐下。”

    孙闻负手站立,半是顽笑地看着他们三人,看来今日他们绝对是有备而来。

    孙景治咳嗽了几声,问:“皇上请本宫过来,所为何事”

    “朕原想让几位皇弟一道去父皇那里,顺道叙叙旧,可这件事又怕有所怠慢影响朝纲,朕就冒昧请父皇移驾承乾宫了。”

    孙景治:“皇上所说的是指哪件事”

    孙闻的目光在他们三人脸上扫视着,不急不缓道:“京城三里外的地方发现一块石头,上面写着几句话,朕现在念给父皇听一听‘当今皇权被夺,太上皇软禁深宫,诸王与民心,当予斩龙根。’”

    孙景治即刻变脸:“有这等事”

    孙闻收回目光,朝孙景治看:“是啊,这件事太过突然,朕既觉得可气又觉得可笑。按说,朕若不是皇室之人,此等机密之事外人又如何得知呢最重要的是……如果朕不是皇室人,那么这几位皇弟又是打哪来的”

    孙启孙安孙徵有备而来,他孙闻亦不是坐以待毙之人。

    一句话,也把他们的身份也否定了。

    果然,他们三人听了只是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接下去。

    倒是孙景治闻言变色:“这是什么话,是在暗讽本宫”

    孙闻忙道:“朕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民间将此事闹得沸沸扬扬,朕唯恐引起一些不必要的恐慌。”

    “皇上身为一国之君,不会连区区的谣言都压制不下去吧”

    孙闻不动声色:“朕当初连忤逆之人都一并铲除,更何况是这些无关紧要的谣言”

    他这是暗指孙启之母贤妃,孙启愤恨地低头不语。

    孙闻豁然一笑:“朕今日请几位皇帝前来,是想听听你们的意思,此事闹得这么厉害,该想什么办法压制下去呢”

    孙徵和孙安相互看了看,孙徵犹豫道:“不如……把胡乱说话的人都抓起来”

    “朕以前就是这么做的,但以权压人不是办法。”

    孙安:“那就把此事定在一些人身上,说是他们蓄意辱没皇室威严”

    几个人相互看了看。

    自古以来,帝王将相为了稳固朝纲,不可避免会做一些有违常规的事,大家都已经见怪不怪。

    孙闻“嗯”了一声:“这倒不失为一个可行的办法。孙安,不如这样,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处理如何”

    “微臣自当不负皇命。”

    “且慢。”孙启忽然出列,朝孙景治和孙闻揖首,“父皇,皇上,微臣有事想说。”

    “噢”孙闻意味深长看着他,“莫非你有更好的建议”

    孙启迎视他:“臣弟是想,既然有辱皇室颜面的事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一味的压制或给无辜的人定罪都不是权宜之计……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臣弟几人和皇上还有父皇滴血认亲……这样一来,不就堵住了悠悠之口吗”

    孙景治当场黑脸:“滴血认亲一派胡言难不成皇家的颜面还需要如此维护这是百姓之福还是皇上的无能”

    孙安忙上前道:“父皇息怒,孙启这么说也是从皇上龙威和皇室考虑。滴血认亲一来可以堵住外面悠悠之口,二来也打消了那些有异心者。”

    孙景治深吸了口气,问:“皇上,你怎么看这件事”

    孙闻坦然一笑:“滴血验亲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不过这事若传了出去,不是让天下人耻笑吗朕堂堂天子若连这点事都被有心之人牵着鼻子走,又如何治理天下”

    孙启哂笑一下:“皇上所言极有道理,是微臣疏忽了。”

    “此事就按照孙安说的去办。”

    “慢着。”孙景治打断孙闻的话,“可是本宫觉得滴血验亲一事可以斟酌。”

    “噢父皇难道也觉得皇室应该昭告天下滴血验亲一事”

    孙景治用他澄黄的眼珠看着孙闻,忽而一笑:“污蔑皇室的事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要想今后不再发生,皇上不觉得滴血验亲是个很好的办法吗”

    孙闻看着孙景治,又看了看三王,笑了:“既然父皇有此意,那就滴血验亲吧。正好打消了那些有异心者的念头。”

    三王一起揖首:“皇上圣明。”

    退出承乾宫后,三王相识而笑。

    孙徵先走一步,孙安和孙启走在后面,孙安道:“如果真如你所言,皇上不是父皇亲生,那么这件事就彻底闹大了。”

    孙启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我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是吗那么她呢你也有把握”

    孙启抬头,看到青鸾只身一人正朝他们走来。

    她像是遇到值得高兴的事,嘴巴一直微抿着,浑然不觉前面有人。等到察觉了只距离孙启孙安三四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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