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妃:皇上,求你别宠我了》第172章 今日不同于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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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听了,更是无措:

    “在下怎会这样想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在下的身份,小姐实在不必行此大礼。”

    “公子这是什么话若按公子之意,若青朽现在只是个丫鬟,公子便会见死不救吗”

    “这……”男子说不过青朽,只得接受,“好了,小的接受便是,小姐您快起身罢。”

    “是。”见他乖乖受了礼,青朽站直了身子,喜笑颜开,“这就对了,公子你早受了,我也不是能少受些苦”

    “小姐真是孩子心性。”

    男子失笑,嘴角泛起的笑意第一次传达到眼里。那抹微笑有如冬日的暖阳,化解了深藏在眼底的些许防备与阴郁。

    青朽微微仰头看着男子的侧脸,忽然觉得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具体是在哪见过。她的心念一动,这才想起自己还不知男子的真实身份。刚想开口询问,便听院门外传来一声厉喝:

    “喂,臭小子,离朽儿远点!”

    两人俱是一惊,扭头一看,青朽立刻失声喊道:

    “于公子――”

    只见于恨站在院门外,阴沉着脸,满是敌意地盯着站在青朽身边的陌生男子一字一句地说道:

    “小子,本公子让你离青二小姐远点,你听不到吗”

    “于公子!”

    青朽见于恨对男子的态度很是傲慢,不免有些生气。

    于恨却不理会她,死死地盯着男子好一会儿,之后才看向青朽:

    “朽儿,这个人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

    青朽快速地瞥了一眼身旁的男子,有些窘迫,因为她也说不清楚这个男子究竟是谁。

    男子倒镇定,他拱手行礼,不慌不忙地答道:

    “在下紫秦,受相爷之聘,在府中担当护院之职。到此处只因例行巡查而已。”

    青朽听了,沉吟片刻,略有些犹豫地问道:

    “紫秦啊,我想起来了,昨日我听清儿说爹最近新聘了一个功夫了得的护院统领,不知说的可是公子你”

    男子微微一笑:

    “小姐谬赞,在下不过是个普通的护院而已,根本称不上什么功夫了得。”

    “啊!原来真的是你,我就说你的功夫怎么这样厉害呢!”

    见男子承认了,青朽一击掌,开心地笑了。

    男子望着青朽黑亮的双眼,像是被她感染了,也笑了开来。两人像是回到了孩童时期,带着少有的调皮神色,笑得很是无邪。

    而站在一旁的于恨看着默契十足的两人,心却像是沉入了冰河谷底。他看着青朽的笑脸,有些恍惚。他想起两人小的时候,朽儿也曾这样看着他笑的。可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再也看不到这样的笑容了

    想到这里,于恨心里充满了怨怼。他快步走到两人中间,愤恨地盯着同样笑得很开心的紫秦,满心戒备:

    “例行巡查这破院子有什么好巡查的放着娘娘的安危不管,却巡查到这偏僻无人的院子里来,紫统领倒是与众不同。”

    “于公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听出于恨话里嘲讽的意味,青朽脸色一变,立即沉声问道。

    “朽儿”

    于恨没想到会受到她的质问,微微一愣。

    青朽却已有了怒意:

    “紫统领例行巡查是他的职责所在,巡查到此又有什么错倒是于公子,无缘无故的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无缘无故朽儿!”

    于恨听了这话,怒气顿起,声音也大了起来。

    紫秦见气氛变得紧张,知是因自己而起,连忙告辞:

    “二小姐,于公子,小的是时候该回前院去了,容小的先走一步。”

    “啊你就要走了”

    虽然知道他只是回到前院而已,但不知为何,青朽却感到有些失落。

    “二小姐,小的在此耽误得太久了,再不回去就是失职了。”紫秦对她笑笑,转身对着于恨拱了拱手,““于公子,小的到此处确是例行巡查而已,与二小姐相遇纯属偶然,您也无须因小的与二小姐伤了和气,后会有期。”

    说罢,他又看了一眼于恨,这才转身离去。

    于恨脸色铁青,双目死死盯着男子的背影,直到那令他不快的身影在自己视线里完全消失后,于恨转过身,却见青朽望着院门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情立即变得更加阴郁:

    “朽儿,人已经走远了,你还在看什么呢”

    “啊于公子……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青朽终于回过神,见于恨正看着自己,不由大窘。

    “怎么会在这里”于恨乜了她一眼,冷冷一笑,“朽儿你刚才还为了那个紫秦与我争辩了几句,怎么一转眼就忘记了我这大活人的存在”

    “啊于公子,青朽不是这个意思。”青朽知道自己的话让他误解了,赶忙解释道,“青朽是说,公子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难道筵席这么早就散了”

    于恨摇了摇头:

    “不,筵席还未开始。”

    青朽更为不解:

    “那公子怎么……”

    “我是特地来这找你的。”

    于恨直截了当地说出他的目的,毫不含糊。

    “找我的公子是如何知道我在这儿的”

    青朽却因他的话而窘迫万分,一些话不经大脑便冲口而出。当话刚说出口,她就悔得想把自己的舌头咬下。要说起青府,恐怕于恨比她这主人还要熟悉。再说她与于恨从小一起长大,她喜欢待在什么地方,于恨又怎么会不知道

    糟糕,青朽心想,这回依于恨的性格,他准得生气。

    可是于恨却并未生气,也不言语,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便将眼睛转到别处,将院子的每个角落都扫视一遍。许久,他才缓缓开口:中文吧

    “朽儿,你从小只要心中有事就爱躲到这里,害得我经常要到这儿来找你,有的时候等你哭累了,你还强迫我背你回去,你都不记得了吧”

    青朽正担心他会冲自己发火,没想他却说了小时的事。当年的记忆虽已不甚清晰,但一些残余的片断从眼前一晃而过,还是能勾起心底埋藏已久的忧伤来。

    青朽鼻尖微微一酸,沉默了好久,才应道:

    “于公子,那时青朽尚年幼,一些事早已不记得了,公子也应早些忘了为好。”

    “怎么了二小姐记不得的事,哦,不,是小姐你不想记得的事,就非得强迫别人也忘记吗”于恨偏过头,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接着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一个石子,吊儿郎当地抓在手里抛着玩,“不过这也难怪,青相爷对别人一向都是既霸道又绝情的,二小姐不也是青家的人么”

    其实于恨从来就不是一个器量狭小之人,因为他知道青朽的性格,绝对不会轻易接近陌生男子。但这个叫紫秦的男子,却莫名地使他起了防备之心,特别是见到青朽露出了他从未见过的笑容后,他便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嫉妒,忍不住想说出些重话来,刺刺青朽。

    而此时青朽的心里的确不大舒服。于恨的话太过刻薄,纵使她原本还心怀愧疚,但听了这些话后,那些歉疚也在瞬间消失殆尽。

    于是青朽垂下眼,沉声说道:

    “于公子难道不晓得,多情也是一种罪过吗你老是这样沉溺在往事里,对旁人来说,岂非更是绝情”

    虽然她的语调平缓,言语中仍不失礼仪,但声线中已不再带有任何感情。

    于恨勾起唇角,嘲弄似的反问道:

    “哦原来二小姐将往事清了个一干二净,敢情全是为我着想”

    青朽眸光微闪,沉默许久,终于闷闷地吐出几个字来:

    “于公子爱怎么想便怎么想好了。”

    “也是,你若是还有心,现在又怎么会这么规矩地喊我于公子”于恨深深地叹了口气,反手一抓,将石子攥在手心里,又将视线调到她身上,“朽儿,你真的长大了,性子也变了不少。不过幸好,你这个有事没事往这儿跑的习惯却一直没有改,要不我真是不晓得该上哪儿找你。”

    青朽迎着他的视线,微微一笑:

    “照于公子这么说,青朽该要找个别的地方呆了,免得被公子轻易寻着,让公子少了许多寻人的乐趣。”

    于恨望着她,无可奈何地又叹了口气:

    “朽儿,我从未强求过你回应些什么,你有必要这么急地推开我吗”

    青朽却移开了视线,面无表情地答道:

    “于公子你大概误会了什么吧我们有亲近到要青朽推开的地步吗我们似乎从来没有走近过吧”

    “朽儿!”

    于恨气极,青朽却只瞟了他一眼,又抛出了句更重的话来:

    “于公子,你还是唤我青二小姐比较好,男女授受不清,毕竟我我不是互相叫小名的关系。”

    “青朽,你!”

    于恨顿时语塞,瞪着青朽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青朽却像没事人一般,冷冰冰地又瞟了他一眼,继续说道:

    “青朽言尽于此,如果于公子没话要说的话,那请恕青朽先行告退。”

    说罢,她行了个礼,接着便不再理会于恨,将腰杆挺得笔直,目不斜视地越过他向院门走去。

    “慢着!”于恨将手中的石子一丢,拍拍手转身叫住了她,“二小姐,青二小姐,本公子好像还没让你走吧”

    青朽依言停了下来,扭过头不耐地问道:

    “敢问于公子还有何事要与青朽商量”

    看她那倨傲的神态,一把无名业火从于恨的心头熊熊燃起。每次只要他们俩斗嘴,青朽总能用几句话就把他气得七窍生烟,气得他也想吐出些狠话来,把这丫头噎个半死。

    可是为什么每次话到了嘴边,他一看到青朽的脸,心登时便软了,就什么也说不出口了为什么每次都是他先让步难道他真会怕这丫头翻脸,再也不理自己了

    唉,算了,再让这丫头占次便宜,谁让她有伤在身呢

    于恨无奈地摇摇头,重重叹了口气,心想:于恨啊于恨,你瞧着吧,总有一天你会死在这丫头手里。

    “于公子,你有话快说罢,别让人白耽误了功夫。”

    青朽见他又不说话了,忍不住催促道。

    “二小姐急什么呢。”于恨抬眼看着她,平和地说道,“我是给你送药来的,刚才我在大堂里没见着你的人,又到这儿来了。所以直接寻了过来。”

    “药哦,那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药罢了。于公子大可让下人送来,或是唤清儿去取便是,又何必亲自跑一趟”

    青朽听说是送药来的,忽然想起昨日他帮着自己的情景,心中一阵不忍,语气立时软了下来。

    于恨见她面色稍缓,心下一松,趁机问道:

    “朽――啊,不对,是青二小姐……青二小姐,敢问你的伤势可好”

    “青朽的伤已无大碍,公子不必担心。”

    虽然语气较之前好了些,可青朽还是板着脸,遵循礼节一本正经地答道,不给于恨一丝亲近的机会。

    可此刻的于恨却没注意到她刻意的疏离。

    当亲耳听见她说伤口已无大碍,于恨松了一大口气,一直悬着的心终于安稳地落回了肚子里,哪还顾得上她对自个儿的态度:

    “是么那就好……今儿早上我见你的脸色不大好,还道是你的伤发作了,可把我担心死了。”

    青朽见他又偏离了话题,挑起眉冷声提醒:

    “于公子,你不是送药来的吗药呢药在哪里”

    “啊,对了,差点忘了这事。”经她提醒,于恨终于想起了正事,忙伸手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纸包,笑道,“这包药是丽娘特地为你配的,对鞭伤甚有疗效,你拿回去让清儿帮你……”

    “好了,我知道了,公子毋需多言。”青朽突然打断了他的话,伸手接过药包,随后立即下了辞客令,“现在已经拿到药了,请问于公子,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于恨一愣神,见药包已到了青朽的手里,禁不住苦笑着摇了摇头,拱手告别道:

    “既然药已送到,那于某就先告辞了。”

    青朽见他神色不郁,知是自己伤到了他。她拿着药包,能感觉到上边还有温度,不禁也露出一丝苦笑:

    “于公子,稍等一下。”

    “怎么二小姐还想对于某说什么”

    一听青朽开口叫他,于恨立即停下脚步,回头问道。

    “于公子――”青朽望着他,抱歉的话已在嘴里,可是说出口的却是另一番伤人的话语,“如果以后这种跑腿的事,你还是派下人来做吧。毕竟今日不同于往日,要是让人见着你我独处,定要生出许多是非,招人口舌的。”

    于恨听了却不说话,只盯着青朽看,一看就看了个半晌,之后便转身继续向外走去。

    青朽原本被他盯得有些发憷,正硬着头皮等着他发话,却见他突然转身要走,忙颤声问道:

    “于、于公子”

    “知道了,二小姐,于某今后不会随便来找你,你大可放心。你切记要让清儿为你敷上这药,”于恨回过头,先是将她的话题轻轻带过,然后指着她手里的药包继续说道,“每日两次,连敷三日方能见好。还有,敷上药后伤口千万别沾到水,你可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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