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妃:皇上,求你别宠我了》第183章 辩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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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钝的清儿却还没发现她的变化,还在那辩白:

    “小姐你别笑,清儿可没半点夸大,那颗东珠,可是清儿这辈子见到的最大的珠子了,就是不知得花多少钱,才能换到那么一颗。”

    直到她发现青朽停在原地不动弹,她才发现不对劲:

    “小姐,你怎么不走了”

    青朽却不理她,径自向着前方行福礼:

    “朽儿见过爹爹。”

    爹爹清儿顺着青朽的方向看去,惊得了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赶紧也矮下身去:

    “老爷!”

    原来青炽站在走廊的另一头瞅着青朽主仆两人,面沉如水,久久没有言语。而没有获得青炽的允许,青朽与清儿也不敢起身,甚至连头也不敢抬起。

    青炽又看了她们片刻,这才缓缓走近,经过青朽身旁时,也不唤她起身,只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轻飘飘地丢下几个字:

    “没出息的东西!”

    清儿浑身一震,像是被浸满毒汁的鞭子狠狠地抽了一下,慌忙看向青朽,果然见到她的面色已变得惨白如鬼。

    说完伤人的话后,青炽复又看了她们一眼,便自行走了。

    待他走后,清儿赶紧攥紧青朽的手,唤道:

    “小姐,你快起来吧,老爷已经走了。”

    青朽站起身,冲她笑道:

    “走了么那我们快回去吧。”

    话毕,她抽出手,径自向前走去。

    清儿见她这样,心里疼得厉害,站在原地,担心地轻喊:

    “小姐――”

    青朽站定转过身来,微微一笑,似是告诉清儿自己没事:

    “清儿,你还站在那儿干嘛快跟上!”

    说着,她又笑着转回身去。可就在转身的瞬间,清儿恍然见着一道清亮水光在她眉目间流转,不待定睛便已全然消逝……

    待青朽与清儿俩人回到住处,刚走进院子,就见莺儿与其他宫女正站在房里,正不住地往门外张望,看来是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青朽连忙迎了上去,笑道:

    “不知莺儿姐姐大驾光临,青朽来迟了,耽误了各位姐姐们的时间,真是对不住。”

    莺儿一见到她,立即收敛起不耐的神色,也堆起笑迎了出来:

    “哪里话,是二小姐客气了,是我们做奴才的不懂事,偏选了二小姐有事的时候来,难为二小姐您了。”

    莺儿说话异常客气,青朽自然也客套得要命,她一挥手,将莺儿往里边请:

    “呵呵,到底是我来迟了,错在我,姐姐不怪罪青朽无礼就好,外边冷,快请里边坐。清儿,去沏壶茶来。”

    “是。”

    清儿应着,就要往外走。

    莺儿忙拦住清儿,推辞道:

    “二小姐的心意,奴婢心领了,但茶就不用了,奴婢是为娘娘送东西来的,娘娘那儿还等着回话呢,等二小姐清点完了就得回去的。”

    说着,她从袖中掏出一张便签,递予青朽:

    “这是物品清单,还请二小姐查收。”

    “清儿,你照着这单子去清点一遍,记得要仔细些,别出错了。”青朽接过清单,转手就交给了清儿,复又对莺儿笑道,“既然阿姐那还等着姐姐回去,那我就不留你了,还请姐姐给我阿姐带声好。”

    青朽心里是知道莺儿绝不是只送东西过来的,她一定还用重要的话要说。可是她的话里明显带着逐客的意思,也是想让莺儿知道自己并不想听她的话,让她赶紧回去了事。

    而莺儿别她的话逼得脸一阵青一阵白的,但毕竟阅历丰富,立即就笑了起来,直接挑明了来意:

    “二小姐,其实娘娘还让奴婢给二小姐捎一句话来,说一定要让二小姐听明白,给她个回信儿才成。”

    唉,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青朽眼眸一斜,心中暗叹道。面上却笑着,问道:

    “喔不知阿姐还有什么要交代青朽的”

    她傲慢的态度,令莺儿心中好不恼火,但又不能发作,只强笑道:

    “娘娘是要奴婢转告二小姐,她之前与您说的事,您可要抓紧时间考虑,最好明日就能给她个答复。不然等到了明天,恐怕就要来不及了。”

    “小姐,我全点清楚了,物品与单子上的名目都是对的……小姐”

    清儿正巧这时候跑了出来,扬着手里的纸正兴高采烈地表功,却见青朽一脸严肃,不禁也安静下来。

    莺儿瞟了眼清儿,接着对青朽行了个礼,说道:

    “莺儿已将话带到,也该走了,二小姐多多保重。”

    “姐姐且慢走,青朽还有话要说。”青朽叫住了她,冷然笑道,“姐姐回去就与阿姐说,这事青朽已经考虑好了,青朽一切听从阿姐的安排就是了。”

    莺儿一愣,大概是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做出了决定,尴尬地笑道:

    “奴婢知道了,奴婢会将二小姐的意思如实禀报给娘娘的。”

    紧接着,她又像想起什么似的,从袖中又摸出一个小瓷瓶来:

    “对了,娘娘还要奴婢把这药也交给您。二小姐,恕奴婢多嘴,您既做出了决定,您就得知道,您的身子就不只属于您一人了,今后您该更珍惜自己的身子才好。”

    清儿疑惑地看了看莺儿手中的瓷瓶,又看了看青朽,立即惊叫了起来:

    “小姐,你怎么又受伤了”

    哎,这个无心机的小丫头,心里怎么就藏不住一件事!青朽无奈地看了清儿一眼,接过药瓶,并谢道:

    “青朽多谢姐姐关心。”

    “二小姐毋需客气,奴婢告辞。”

    莺儿莞尔一笑,转过身带着一起来的宫女浩浩荡荡地走了。为尊书院

    人一走,清儿就立刻扑了上来:

    “小姐,你背上的伤还没好,这额头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还有,这个药,难不成娘娘她……”

    “清儿,我的伤和娘娘没有关系,不许胡说。”青朽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斥道,“你再不好好管住你的嘴,总有天得吃大亏!”

    说完,她一挥袖自顾自走进屋里。

    清儿受了训,赶紧捂紧嘴,跟在青朽身后回到屋子里。可当她看见青朽额上的伤时,立即又忘了之前的教训,大呼小叫起来:

    “小姐,你的伤都肿了起来了,你到底是做了什么,怎么伤得这么重”

    青朽停住脚,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礼品,深深地叹了口气,疲惫地吩咐道:

    “清儿,你先把这些东西整理一下,免得到处摆着烦心。”

    “小姐,那些不用你交代清儿也会整理,”清儿快步走到青朽身前,拽着她的胳膊瞪着她,不让她转移话题,“清儿现在问的是,你额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你今儿不说清楚,我是绝不会放过你的。”

    “没什么,只是不小心磕到桌角了。”

    青朽挣开她的手,潦草地敷衍着。

    清儿自然不信:

    “只是磕到桌角小姐你又唬我,哪有人把自己磕得这么重的”

    “是啊,我也想不明白我为什么能磕得那么重,清儿,我现在累得很,就让我休息一下罢。”

    青朽走到床边颓然坐下,现在回想起来,她也不明白当时她怎么就忍心那样磕下去。是真的为那宫女求情,还是为了她自己

    “是是是,清儿不问就是,小姐你总是这样,把什么事都藏在心里。“

    清儿一边嘀咕着,一边着手整理礼盒。心里又是大大感慨了一番:娘娘可真大方,一次就送来这么多东西。

    青朽无力地倚在床柱上,看着清儿一边整理一边碎碎念,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清儿,你可知我爹为什么要为我取名为青朽么”

    “小姐”

    清儿停下手,茫然地看向青朽,不明白小姐为何这样问。她不过是一个小丫鬟而已,又怎知道老爷为小姐取名的深意。

    青朽也知自己问得荒唐,她轻轻一笑,说道:

    “我只是随口问问,你还是去忙你的吧。”

    说完,她缓缓闭上眼,像是要就此沉睡过去,右手却不由自主地摸上了左手腕上的佛珠。

    娘,我该怎么办我究竟该如何做,才能帮上阿姐

    午时,青府偌大的厅堂里,已被十六张红木大圆桌摆满,桌上的佳肴珍馐不禁让人食指大动,众多宾客围坐在一起,把酒言欢,间或几个美貌的丫鬟穿梭其中,上菜布菜,添补酒水,身形挪移间,透着女人特有的柔美,秀色可餐,令在场的宾客无不目驰神迷。

    菜香酒香美人香,众人莫不陶醉其中,恍然觉得极乐世界也不过如此,

    不过于恨却丝毫不受诱惑,他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今天青朽对他说的那些话上。

    哼,青朽你这傻丫头,你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坏丫头!明明难受得要命,还非得装作铁血无情。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不知道你心里的真实什么吗哼,戳你,戳你,戳的就是你!

    于恨是越想越气,而坐在他身旁的于大富也快被他气死了。

    这个孽子,就非得在这个场合出丑吗今天带他来赴宴,他要是不吃,安静坐着就好了。可他这个混小子,竟然念念有词地拿着筷子,把放在他面前的那盘猪肉勾鸡给戳出一个个的洞来,这让同桌的人怎么吃!要这是普通的宴席还好,可这可是在相爷的宴席,来的客人非富即贵,这小子竟然做出这么没家教的事,于家的脸都要给他丢尽了!

    迎着同桌人投射来的不满的目光,于大富一边可劲地往脸上堆着抱歉的笑,一边拿手肘碰于恨,一边低声提醒:

    “咳,恨儿,你快停下来,再戳下去就要戳烂了。”

    但于恨已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管于大富怎么提醒他也不搭理,只一心一意地继续折磨着眼前那盘可怜的猪肉勾鸡。

    “恨儿!”

    于大富鼻子都快气歪了,他加大音量,用在手肘上的力气也更大了。

    这回于恨终于动了动,但只是摸摸被撞疼的地方,紧接着又继续神游太虚去了。

    周围的人见这父子俩的举动,虽碍于身份没说出来,但脸上多少都露出几分轻视来。于大富的面子挂不住了,他卯足了劲,手肘用力往于恨那一捅。

    不想这次于恨却像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一样,在他老爹就要撞到他时,突然坐正了身子,恰好躲过了于大富的杀着。

    但于大富却没那么幸运了,只听他“啊”的惊叫一声,身子一歪,一下就歪倒在于恨的大腿上。

    直到于大富圆滚滚身子压了下来,于恨才彻底回过神来。不过他突然看到斜倒在自己腿上的父亲,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爹,您怎么躺到我腿上来了”

    于大富的胖脸一阵抽搐,扯着于恨的衣襟想重新坐起,但因他的体型太胖,无论他怎么挣,最终还是没能起得了身。

    周围的人见此情景,皆忍俊不禁,顾不得什么修养体统,全都捂着嘴窃笑起来。

    因为此刻于大富的上半身被遮挡,旁人只能看到他下半身的动作,所以他挣扎的动作在同座的客人眼中看来,就如看到一条大肚鱼在岸上扑腾,再加上于恨一头雾水的表情,场面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虽然众人窃笑的声音并不大,但于大富也能听得一清二楚。他的脸一下涨得通红,他一把扯住于恨的衣领,将他的头拉低,附在他耳边咬牙切齿地低声训道:

    “臭小子,你还要你老子出丑到何时快把我扶起来!”

    “哦哦哦。”

    于恨一愣,拿眼往周遭一扫,这才后知后觉地将父亲扶起。不过扶起后,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可是爹您还没回答我呢,您究竟是怎么躺到我腿上来的”

    原本同座的人已经忍笑忍到不行,而于恨的这句话,就如火花落入火药桶,一桌的人再也忍不住,全都暴笑出声。

    这一笑不得了,厅堂里所有人的动作全停了下来,众人纷纷看向他们这一桌。一时间热闹的厅堂里顿时变得异常安静,所有声音也只剩他们的笑声而已。

    而于恨看着眼前这些人笑成这样,竟比旁人还不明所以。他转头看向自己的老爹,迷惑地问道:

    “爹,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好笑的事了他们为什么笑得那么厉害”

    而于大富此时连杀他的心都有了:孽子啊孽子,当初把你生下来时,我怎么就没一把把你掐死,免得到现在给我丢人现眼!

    但再怎么丢脸,事情还是要有人敷衍过去的。于是他狠狠地剜了于恨一眼,然后站起身对周围众人哈着腰,将自己能挤出的笑都堆到了脸上,笑得一张油脸上全是褶子,有如刚出屉的肉包子:

    “哈哈哈,没事,没事,大家继续喝酒,继续喝酒。我们这不过是有人说了个笑话,把大家都逗乐了而已,惊扰到各位大人,真是对不起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这于大富不愧为大昭最成功的商人,他这一圈地鞠躬过去,加上同座之人也渐渐止住了笑,周遭宾客也只愣了一小会儿,便都转回头去,继续吃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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