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得相遇春风时》第191章 ? ??逃过恶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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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他自己一个人出了绣房,留下几个女子呆愣在屋内。

    郡主心里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心里又酸楚又担忧。

    陈佳雯望着四分五裂的绣架,呆呆地想,自己是不是很微贱,所以只有如这绣架一样,粉身碎骨才能保全自己。

    当晚,一辆马车从王府驶出,途经西城门,守门的卫兵喝令该马车停下。

    马车缓缓而止,车窗里伸出一只宽袖遮掩的手,朝士兵出示一块金符。

    士兵认出是江都王府的令牌,不敢怠慢,马上开城门放行。

    马车朝西郊灵山方向疾驰而去。

    香烟缭绕中,青云庵主持慧严师太问:“你是否尘缘已了,不会反悔。”

    陈佳雯语气坚定地说:“我意已决,恳请师傅替我剃度。”

    一缕一缕的青丝飘落在青砖上,她的心如水一般明净,青丝已断,情思不再。

    “从今往后,你的法号圆空。”

    尼姑圆空送郡主出山门:“圆空多谢郡主出手相助。”

    郡主神情复杂地看着圆空,没有多言,转身上马车,绝尘而去。

    厉郎,你休要怪我,我得不到你的全部,我宁肯什么也不要。郡主心里默道。

    今晨的一切,郡主看在眼里,心里酸楚难忍。和他在一起时,她从没有在他的眼里看到这种神情。她不知这种感情有多深,就是竭力克制也能曝露出来那么多。

    郡主深知,一旦陈佳雯就是嫁给王兄,也不能阻止他。

    唯一的办法,就是让陈佳雯走,走得越远越好。

    陈佳雯来求她帮忙,说自己想出家。

    郡主没有多想就答应。帮陈佳雯就是帮自己,她知道。

    她望着越来越远的灵山,一整天高低起伏的心绪平复不少。

    “你说什么,佳雯不在绣房内”厉泽闻言骤然变色。

    “是,我刚去过,里面没人。她的东西一件也不在。”厉秉奉厉泽之命,将佳雯乔装改扮后,带她混出王府。没想到,情况有了新的变化。

    “她会去哪”厉泽自问。

    沉思片刻,厉泽下令:“你马上派人去王府的每一个角落寻找。”

    “公子不可,动静太大,稍有不慎,会将公子一年多的努力赴之东流。我相信佳雯吉人自有天相。公子稍安勿躁,我会私下寻查。”

    厉泽安静下来,“照你说的办。”

    刘世子站在一张军事地图前,思索行军进攻的路径。

    书房门外传郡主到。

    刘世子纳闷,郡主有何事,一大早就来找自己。

    “王兄,陈佳雯失踪了。我派人在王府内院的各处寻找。遍寻之下,不见其踪影。特来禀告王兄,请王兄定夺。”

    刘世子突然听到陈佳雯失踪,有些意外。

    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四处征战,每天要处理各种繁芜复杂的事情,这种儿女之间的私情还是暂且放下为妙,否则让它扰人心绪,做事不专,得不偿失。

    “算了,我也是随便一说。估计她不情愿,私自逃走。目前的情况下,我不想追究。你下去吧。”

    郡主转身离去。她心里暗暗得意,还是她了解王兄,除了权势,他确实不会把其他东西放在心里。

    “公子,我在王府里每个角落都查寻过了,不见佳雯踪影。我认为她已离开王府。”厉秉禀告。

    厉泽闻言不语,挥挥手,叫他退下。

    厉泽走到窗边,推窗而立。皓月当空,可她在哪

    “厉郎,这只玉指环怎样”

    郡主食指上套着一只莹白的玉指环,晃到厉泽眼前。

    “不错。”厉泽漠然地看着这只玉指环。

    “怎么又是不错。”郡主不满地嘟起朱唇:“这只玉指环不同寻常。你不问问我从何处觅到的。”

    “江都王府里什么没有,再不同寻常的东西也能觅到,何况是这种小物件。”

    “错了。有些东西是怎么觅也觅不到的。比如说这只玉指环。它可是你的随从送给佳雯的。连他都知道向心仪的女子表一片心意。而你呢,从来不曾送过我任何物件。我很嫉妒佳雯呢。”

    郡主目中闪出盈盈亮光,有无限委屈。

    “你有什么可委屈的,你喜欢它,你不是拿到手了么”

    “拿到手又怎样,那份心意又不是给我的。”郡主负气将玉指环脱下,朝池塘里一抛:“不是我的东西,我不稀罕。”

    青云庵讲经堂里,众弟子和信徒们在听慧严师太讲经说法,释疑解惑。

    有信徒问:“放生固然是慈悲,不放猪鸡鹅鸭而偏放鱼鸟鳅鳝,为什么这样不平等呢

    慧严师太答:“世间上有两种畜牲:一种是受决定杀果的,如像猪鸡等便是;一种是受不定杀果的,如鱼鸟便是。受决定杀果的难救,受不定杀果的能救。这是由于众生造业不同所致,不是慈悲心不平等。”

    听完慧严师太的回答,众弟子和信徒们皆释然。

    尽管尼姑的生活单调又清贫,但圆空依然无怨无悔。远离尘世,六根清净,现在她一意修行,期望来世得偿所愿。

    凌晨寅时,当灵山还隐没在夜色中时,圆空就同青云庵全体女尼一起去上早课了。身穿灰色尼袍的尼姑们神情肃然,排着长长的队伍朝大殿逶迤而去,除了细碎的脚步声和几声轻咳再无其他声响。

    早课以梵文的咒为主,待所有的经文念诵完,还要念一段祈祷风调雨顺民安乐的话。

    按佛教的仪轨,过午不食,所以青云庵的尼姑们一天只吃早,午两顿。她们去吃早斋时,灵山仍在薄雾笼罩中。

    早斋只有一碗粥,一点咸菜。对于出家人来说,食物不在好坏,只要能果腹,支持修行就行。

    青云庵里吃的蔬菜瓜果都是尼姑们自己种的。吃完早斋,尼姑们就到后山开垦的田地里劳作,这种劳作也是一种修行方式,连慧严师太也身体力行。

    圆空来到青云庵后,不曾与外界有任何接触,心绪平稳安详,她真的认为,自己很适应这种生活。

    过了二十几天,主持慧严师太命她和圆性下山,到庆州城里采买一些庵里的日常用品。

    这是一件苦差事。因为她们往来庆州都要徒步行走,尤其是回来时,身上背负的东西很沉。

    圆空来到青云庵后,一向少言寡语,与其他尼姑私交不深。此次与圆性一起出外办事,刚开始,两人只闷头赶路。走了一半路程,两人坐下休息时,圆性递给圆空一个野果子。圆空咬了野果子一口,满嘴的酸涩,她不由皱起眉头。

    “果子酸吧,不酸不解渴。习惯了就好。”圆性说。

    “嗯。”圆空忍受着嘴里依然酸涩的感觉。

    “你不太爱说话。其实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想问,你长得这么好,为什么要出家”

    “那你为什么要出家”圆空没有直接回答圆性的提问,转而反问她。

    “我小时候,父母找人给我算命,算命先生说,我前世罪孽深重,只有出家侍佛,才能消除宿业。我父母在我八岁时就送我到青云庵出家。”

    “我是无处可去,我不出家就不知该往何处去。”圆空也说了自己出家的理由。

    “你的命好,不用非出家不可。如是我,长得像你这样,就找个好人家嫁了,总比在山中过苦日子强。”

    圆空诧异:“你念了那么多年的佛经,难道没有超脱”

    圆性正色道:“庵里来来往往的信徒,一边过尘世的生活,一边信佛吃斋,这样的生活不是很好么为何一定要住在庵里,才算修行。”

    “是啊。任何地方都可以修行。每个人对此都有自己的想法,适合自己的生活就是最好的。我们不会在乎在哪生活,而是在乎在那里生活能不能感觉到幸福。”圆空感慨说。

    对她来说,住在庵里是为了避世,而避世是为了避开那个人,避开了那个人,心里就不会觉得痛苦,心里不觉得痛苦,生活才会感到幸福。

    圆性问:“你在庵里生活感到幸福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很平静,就像是一潭深水,没有波澜。我没有过去,没有将来,只有当下。我只想活在当下,其他的什么都不去想。”

    圆空说完,看看天上的日头慢慢在移向当空,天气日渐炎热。她说,我们走吧。

    走进庆州城里,圆空才感受到外面的世界真热闹。与山中的清净比起来,那种沸沸腾腾的喧闹才是人世间大多数人喜欢的氛围。

    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圆空低着头,她还不习惯自己现在的形象。圆空老觉得路人用奇异的眼光盯着看自己和圆性,出家人在尘世里行走,确实不多,他们好奇。

    越来越多的人往这条大街聚集,圆空几次被人潮撞得与圆性分离。

    有人大叫:“来了,来了,快来看。”

    圆空四处张望寻找圆性,逆着人潮往回走。刚走几步,又被人潮往前推走几步。她微微喘气,一连二十多日的两顿素食,再加上几十里的路程走下来,她无力与人潮抗击。

    圆空随着人潮往前,再往前。终于人潮站立不动,前面的人挤满了,无法见缝插针了。

    大家一脸兴奋,好像在等待什么。

    圆空垫起脚尖,再次搜寻圆性的身影。

    远处隐隐有鼓乐声传来,人潮里每个人伸长脖子,朝鼓乐方向翘首以待。

    最先看到一人盛装打扮,骑马负责开路。

    然后人们依次看到回避牌、吹鼓手、铡锣缀灯、旌旗等。连金瓜,钺斧、朝天镫等各种兵器也都排列在仪仗的行列里。

    圆空这才知道,人们争相看的是迎亲仪仗。

    远处身着红袍的新郎骑着马缓缓而至,身后旗锣伞扇,场面蔚为壮观,八抬大轿随行于后,轿身红幔翠盖,上面插龙凤呈祥,四角挂着丝穗,八抬大轿后是一溜的各色轿子,整个仪仗真是威风凛凛。

    圆空想去找圆性,朝外挤。

    人群中有人说:“天下第一首富与江都王府郡主联姻,果然不同凡响。这仪仗真气派。”

    圆空的心猛地一颤,回首去看慢慢行近的人。

    他骑在一匹黑马上,身后的阳光照在他身上,越发显得他高大魁梧。

    他原来就严肃的脸上,依然安峻。

    无视周围拥挤的人潮,他漠然地坐在黑马上,眼睛只朝前方注视。

    她沉寂了二十几个昼夜的心,在这一刻,狂跳起来,跳得她脸色泛起红潮。

    旁边的几个地痞看到,嘻嘻一笑,说,瞧,这个尼姑思春呢。

    她浑是没有听到,呆呆地望着那个身影。他说过,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现在,他将这个婚礼给了另一个人。

    而她,只是站在一旁的路人。

    她的头眼昏眩,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仿佛这一刻,是她世界的尽头。

    她的前世,她的来生,没有现在重要,可这重要的现在,却不掌握在她手中。

    她魂魄离散,她的知觉完全没了。

    仪仗在缓行。他的身影近了,又远了。

    她只能呆望。

    仪仗走远了。

    人潮散开了。

    她依然呆立。

    圆性找到她。

    “咦,你怎么满脸泪水”

    “风沙迷了眼。”

    “要不要替你吹吹”

    “不用,已经好了。”

    两人背着买好的日常用品往回赶。

    路上,圆性问:“你看到仪仗了吗”她不等圆空回答,自顾自说下去:“我看了以后,羡慕死了,真是做梦也想不到,有这样风光盛大的婚礼,能有这样的婚礼真的不枉此生,你说是吗”

    “嗯。”

    “新郎真的太英俊了,如是他看我一眼,我说不定会晕。”

    “嗯。”

    “郡主真是太幸运了,自己金枝玉叶,还能嫁这样的郎君,真是天下好事都让她占尽了。”

    “嗯。”

    “你怎么老是嗯,你有听我说话吗你看了这样的婚礼,难道没有感慨吗”

    “感慨有什么用,凡事得讲缘份,不是自己的,再怎么感慨,依然不是自己的。”圆空道。

    “是啊,像新郎这样的人材,我们这种人真是可望不可及啊。”圆性感叹道。

    浩浩荡荡的迎亲仪仗停在庆州城西厉府门口,新郎下马,走到花轿前,拱手延请新娘。

    新郎和新娘缓缓向花堂走去。郡主低着头,从红头盖下看到他的那双大靴随着自己的步伐,亦步亦趋地缓行,心里甜蜜无比。

    新郎新娘在花堂前就位后,先进香,跪拜献香,再跪拜,然后三叩首。

    司仪唱:“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新人面对面相拜,厉泽脸上没有一丝新郎该有的喜气洋洋,春风得意的神色,他只是机械地按照程序,完成拜堂所有的动作。

    厉秉站在花堂上观礼,一个管家模样的人疾步而至,凑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厉秉耸然动容,即刻随管家步出花堂。

    后院的一间小屋里,一个黑衣人等候在那。

    “你确定没有看错么”厉秉问那黑衣人。

    “属下在城门口见到她,尽管她是尼姑打扮,但她的容貌属下都看清楚了,就是她,不会有错。”

    “她现在何处”

    “已经出城,朝西而去。西郊灵山上有座尼姑庵。属下已派人跟着,请厉爷示下。”

    厉秉沉思,她竟然出家了,公子一旦知道,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来。今日是他大礼的日子,来的人多,应酬也多,我还是暂且将此事压下为妥,省得出大乱子。

    “你们跟着,不要有任何差池。”

    黑衣人领命而去。

    花堂上,郡主被喜娘搀扶着进了洞房。

    郡主端坐在喜床上,心情激动,终于等来这一天。

    陪嫁的丫环小榭问:“郡主可要吃些东西您一大早起来,滴水未进,奴婢担心郡主饿坏了身体。”

    遮着盖头的郡主摇摇头,她有些紧张,根本感觉不到饥饱。

    “郡主,您现在不吃东西,恐怕晚上您会体力不支。”闺房里的事总是晦涩难言的,小榭只能小声提点。

    郡主一下就听明白了,她羞涩不已,低着头不语。

    常言道,**一刻值千金。以新姑爷和郡主这样的人材,男欢女爱,在所难免。

    府里安排的陪嫁丫环已经人事,故而对闺房里的事情,了然于胸,能够及时出言提点郡主。

    “那吃些清淡点的。”郡主轻声说道。

    吃完东西,漱了口,郡主又端坐在喜床上,一动不动。她平静的外表下,是起伏的心情。

    第一次遇见他,她对他就一见倾心。

    那天,她和往常一样,每月初一去灵山青云庵上香,虔诚地向菩萨祈愿。

    她自小心高气傲,眼高于顶,对于自己的终身大事,她一向无所谓。不是说,皇帝的女儿不愁嫁么,她尽管不是皇帝的女儿,但凭江都王府在江南的地位和势力,要找一门亲事不难。但随着自己年岁一年一年的长大,她渐渐对自己的终身大事着了急,上了心。

    其实,以江都王府郡主的身份,上门求亲的人不少。但郡主一个都看不上。不是她的眼光过高,而是她觉得现在的男人怎么都那么猥琐,胸无大志,整日只知钻勾栏烟花之地,寻欢作乐,她对这种人深恶之。

    上香时,她祈求菩萨天赐良缘,替她觅得佳偶。祈求完毕,她满心虔诚,再次叩拜。

    那天,菩萨显灵了。

    回程途中,拉车的马不知何故,突然狂奔,并将赶车的车夫震下马车。无人驾驭的马车失控地奔驰在官道上。

    随行的丫环一个个被抛在车厢地板上,自顾不暇。她自己死死抓住车厢壁上的横杆,惊恐万分。

    她紧闭眼睛,紧咬牙关,拼命坚持,每捱一秒如度一日。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她越来越难以坚持,手渐渐酸软,汗湿的手掌难以握住横杆,难道今日,是她命丧黄泉之日。

    千钧一发之际,一骑黑马如闪电般超越马车,赶在马车途经之处,待马车近旁,马上一人手起掌落,朝拉车的狂马颈部一击,狂马顿时瘫倒在地,口吐白沫,一会就咽了气。

    车厢也随之歪倒在地,她跌倒在丫环身上,整个人被车顶撞得眼冒金星,疼得她眼泪唰地流了下来。

    一只大手从车厢外伸进来,她听到浑厚的嗓音说道:“抓住我。”

    懵懂中,她的手朝这只大手握去,一股大力将她从鬼门关里拽了出来。

    她抚着自己撞得青肿的额头,抬头看着那人。

    他一身青衣,身材伟岸,气宇轩昂。

    他炯炯的目光看着她:“姑娘没事吧这匹马突然惊狂,我已将它击毙。”

    她望着他,人呆怔在原地,不知对方的薄唇一合一闭在说些什么,她心里只道,难道菩萨显灵了,自己大难不死,还遇到令她心仪的男子。

    “姑娘,你的马车已坏,我命人将你送回家,如何”

    她还是呆呆地看着他,没有回答。

    “姑娘,你没事吧”语气中带着关切。

    她神志清醒了一些,她摇摇头,依然不出声。

    “姑娘,你家在何处,我马上送你回去,以便你及时请医就诊。”

    “我家住庆州城南江都王府。”她终于出声。

    郡主想到这,笑了。那天,当她说出自己的住址,曝露自己的身份,她并没有从他脸上看到或惊讶,或谄媚,或惶恐的表情。

    这样沉稳的男子铁定让她倾心。

    日落西山,天渐渐暗沉。

    圆空和圆性看着黑漆漆的四周,荒郊野外,四下无人。

    风在山野间轻呼而过,如同鬼哭狼嚎,这种声响越发使人心里发毛,她们已经累得走不动,但仍不敢停留,勉力往前走,突然从草丛里跳出几个黑影。

    “嘿嘿,小美人。我们跟了你们很久啦。你们乖乖地听话,我们就不为难你们,大爷们办完事,就把你们送回庵里。那几个黑影慢慢围上来,她们转身就逃。

    可身上背负的东西很沉,她们跑不快,还没跑几步,就被他们追上。

    圆空情急之下,张嘴就咬他们的手。

    被咬到的人疼得大叫一声,抡起手掌就拍下,圆空被扇得晕了过去。

    圆空迷迷糊糊沉睡中,想起她们正面对淫贼,顿时一跃而起。

    “圆空醒了。”几个尼姑关切地围上来。

    “我怎么在这”圆空很迷惘,自己被打晕时还在郊外,怎么一转眼就回到了青云庵。

    她又急忙看看自己的衣服,它们完完整整穿在她身上。

    她顿时松了一口气,觉得奇怪,自己是怎么逃离淫爪,平安回到青云庵的

    “阿弥陀佛,我们听到有人敲门,出去一看,你和圆性不知为何躺在大门口,昏迷不醒。后来圆性醒过来,我们才知道你们发生了何事。阿弥陀佛,幸亏菩萨保佑,你们逃过一劫,保住清白。”圆觉道。圆空也庆幸自己逃过恶劫,她纳闷,谁救了她们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难道真是菩萨所为

    “你们昨天下山买的东西全丢了,明天我还要下山再去庆州一趟。”圆觉又道。

    圆空的记忆一下全涌了出来,庆州,迎亲仪仗,他……她心酸难忍,脸上不觉显出痛不可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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