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娘同人)这么办,一不小心它崩坏了》分卷阅读7

    这是一家胭脂水粉的谱子,虽然铺子的主人是怎么不靠谱,但是摆在那儿的胭脂水粉首饰可不是假的。

    李瑾瑜来这里干什么?——他上前去有礼的问,“店家,请问礼记在哪里?”

    清落靠在门口密目养神,似乎什么也没有听到似乎什么也听不懂,静静地他在屋檐下,阳光照在他如玉一般的皮肤上清晰可见细小的血脉流动的鲜血,盛夏时节他一身锦袍却没有一滴汗珠子干干净净清清爽爽,一边的其他人早已满头大汗一脸正经的也不去察汗,可能该是顾忌着身份吧。

    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一些什么,最后等李瑾瑜出来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如秋天的一阵凉风,瑟瑟的让人很舒服。

    “夫人,他看起来好开心呀。”蜘蛛精躲在清落的锦袍里,小声说着自己的疑惑,小小的她故意变小躲在银发堆里,并不是很显眼。

    清落的手拂过小蜘蛛精精,他低笑不语也不回答她的话,李瑾瑜走出谱子,温和地说,“我们先去东升客栈吃饭,等一会去礼记施粥。”

    这话是特意说给清落听得,李瑾瑜在所有人面前说不仅仅可以赢得他人的好感而且可以告知清落接下来的行程,王权嫡长子什么也不知道是会惹人嘲笑的。

    东升客栈地处热闹的繁华街道,或许因为天气的原因人也不是特别多但是比刚才的谱子那儿可热闹多了。

    道士一行人进入东升客栈,点了一些菜肴几碗白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清落王权嫡长子的身份,他独自一人面对着满桌的美味菜肴,他一桌子和其他人是一样的,不同的是他一人独占七个菜而已。

    一头独特的银发,锦袍而已,低头时精致的五官没有表情,他没有胃口半点也吃不下,如玉的无暇肤色可以清晰的看见血管的颜色,风吹过食物的香气混合着淡淡的不知名花香,带着悦耳的铃声。

    他低头吹着冒着热气的水,他特别要的热开水,淘气的蜘蛛精用附肢戳他的耳朵,还可以听见她微不可闻的笑声。

    淘气的小东西,清落从没有想过会在这儿认识她——“姐姐,我可以在这里坐一下吗?”

    一个面容轮廓有一些熟悉的女孩子大约十七八岁吧,笑的时候嘴角有一个甜甜的酒窝,清落打量着这个似乎不简单的女孩子,隐约的闻见了讨厌的狐臭。

    作者有话要说:  好不开心,要抱抱要举高高。

    ☆、痕迹

    狼吞虎咽,毫无节操,一个女孩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吃的满嘴油腻,左手一只鸭右手一筷子白菜,嘴里还吞咽着牛肉片。

    清落看着旁边堆得老高的盘子不发一言,沉默无语。

    这么贪吃,被保护的很好很好呢,真是让人嫉妒。清落舒服的靠在椅子上,银发披散领口打开,可以看见极其修长脖颈锁骨之下的一颗小小的朱砂痣,红红的如同上好的胭脂若不注意看很容易就忽略掉,水水的唇喝着清淡的白开水,懒散的双眼看不见任何情绪,空洞荒芜犹如深渊。

    “目的地是这里?”清落看着李瑾瑜欲言又止也知道是关于这次出行的目的——礼记是一家拍卖所,属于王权家,门口一贯是王权世家的风格奢华大气,两个美丽妩媚的女人守护与门口,等闲人不可入内。

    王权家的产业应该由王权家的人做主,李瑾瑜靠近清落,闻见淡淡的花香,看见价值不菲的锦袍不由的想起了听过的传闻:王权嫡长子生活奢侈,一日沐浴所用的钱银足够中等家庭一年的开销了,那后花园里的花全是被他一人用去了的,人比花娇比花还艳也比女子还讲究。

    “清落,待会把王权家的令牌给她们看就可以了,进去后可能还有管事会麻烦你了。”

    清落看着这个一脸关切的人,这个本该是天之骄子的人,他挑眉莫名想笑——以前他从来不担心这种应酬,他亲爱的父亲大人帮他弄好了一切,他鲜少出门性子懒散如同被人圈养的金丝雀可少不了王铮的功劳,呵呵。

    “我可不管这种事情,我不是来做苦力的,”清落的头偏在李瑾瑜的脖颈处,呼出的温温的气体打在李瑾瑜的身上,近在咫尺的精致天颜眼里的笑意显得那么温柔和他说出的话可是半分不符合的。

    李瑾瑜愣在原地,眼见着清落步向礼记的守卫侍女,她们可不是什么善渣,王权家的令牌是特殊的,不是名义上的令牌而是刻入血脉的印记——天地一家是王权的象征,富可敌国的王权世家有一个特殊的印记,在手腕处手心与手臂的链接处一柄小小的剑在哪儿,很丑陋却不会被夺去复制,那是刻入血脉的印记。

    清落的令牌在右手腕 ,靠近心脏这边,是一柄银色的小剑被一个特殊的类似蚌壳的东西包围,有一种不可逃脱的奇怪感觉。

    礼记唯一的城市的中心地带,前门后门都不是清冷的地方,在礼记施粥已经保持了17年,是这一任王权家主下的命令,每一年这个时候会有人在礼记等一气道盟的人施粥,渴望得到一气道盟的祝福,似乎喝了那粥一年便会平平安安顺利高升。

    一个好的统治者却不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清落讽刺一笑,靠在一旁,蜘蛛精趴在他的手心,痴痴的笑。

    王权王权,王权富贵,清落在一旁等候,李瑾瑜亲自为前来求粥的人打粥,半分不见一个富贵公子的娇气,他和他是不一样的,娇气娇生惯养难伺候的重来都会是他,他玩弄着自己的嘴唇,眼睛里有一些湿润。

    “清落怎么了?”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扭头李瑾瑜的脸放大了,他看见他额头有秘密的汗珠随着脸颊而下,头冠有一儿歪了也不只是怎么弄得,只不过是一个半大的孩子呢。

    “大师兄的头冠歪了,”清落带着一点看小孩子的心情帮他扶正头冠,嘴角的笑意如春风一般温暖和煦。

    “谢谢。”李瑾瑜红着脸糯糯的说了一句,扭过头去,可爱极了,清落低笑有说不尽的玩味愉快。

    “夫人,主人会生气的,你不守妇道。”蜘蛛精瞪大了眼睛,红底白纹的蜘蛛精傻的可爱,他玩弄着她的附肢,避而不答,但眼底的阴霾却有如实质一般,他笑看烈日下长长的不见近头的长龙,突然觉的阳光刺眼极了。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血是怎么好看的颜色,怪不得那个男人喝了他十年的血,眼里的红色新鲜的散发着刺鼻的腥味,流到地上染红了瓷砖,像画布一样,周围的人都愣住了,连同一旁的那个罪魁祸首。

    “清落,你快用药!”李瑾瑜赶紧掏出了瓷瓶里的药粉,脸都变得煞白,还不如清落的脸色好看。

    “呵呵,不用。”不容拒绝的,哪怕用再温柔的语调也改变不了的事实,清落推开李瑾瑜,制止了其他弟子准备上前找麻烦的动作。

    他看着腿上的伤想会留疤的吧,被一个小小的乞丐推倒在地说不尽的感觉,清落模糊的记得他一生当中流最多血的时候是在和他们在一起后,一次又一次被迫流血也达到升级异能的目的,但是最幸福的时候也是那个时候。

    犹如狼一样的目光,那个小小的孩子穿的破破烂烂的小脸道干净极了,没有无理由恨意也没有无理由的付出,他很好奇是什么让他这么做对一个明显富贵并且是一气道盟内的人,阳光下他的皮肤有着病态的透明,血不要钱似的流,提醒着清落他的异能太低级了。

    “小东西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做?”笑吟吟的模样,似乎半点也不生气,他毫不费力的站起来锦袍下鲜血的味道刺鼻极了。

    看这便是一个硬骨头,他没有说话,冷哼一声啥子也没有说。

    “呵呵,”明明是笑盈盈的但是听这便是不好的,“你把那些红花给我,什么都好说。”

    红花是洒落在地的小小的晒干的花,也不知道他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

    “分你一半放我走。”

    “当然。”

    过程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他得到了对于女人而言的圣药,东方淮竹可不舒服呢,或许这红花可以帮到她?

    他们可以回去的时候已经是申时了,天气不是那么热了,是故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小贩吆喝的声音让人感觉到质朴有一种舒服的喧闹之感。

    他在回去之前看见了一个花农,摆了很多花没有什么稀罕的品种但是他看见了百合花,白白的焉着,他一心动了便买了下来带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取名无能

    ☆、白百合

    清落沐浴过后正巧遇见了父亲大人,他带着一个绿色的开着花的藤箱,里面应该是水果一类的东西,他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王权家主进屋的时候正巧看见了东方淮竹在摆弄这一株陌生的花——百色的花碧绿色的叶放在桌上,若凑近了还会闻见花香,虽然不是很出彩但是也还不错。

    “他买的?”这种小家子气的花在院里是看不见的,会买下这花的除了近日出门的清落别无二人,他把藤箱放在桌上,里头有着名唤妃子笑的荔枝。

    东方淮竹看着这个稀罕物又红又艳,大大的圆圆的,一个又一个抱团在一起,可爱极了。

    “是的家主,你这是又带了什么稀罕物?”东方淮竹拿起一个无师自通的用指甲破开壳,里头晶莹剔透的果肉凑近了还可以闻见一个很好闻的果香,再看那果壳里紫色的薄膜有着可爱华丽的花纹,一吃果然甜美。

    只是毕竟没有见过不知道里面还有种子她差点被噎到,也亏的细心仔细才没有出事情。

    “妃子笑?”

    “一骑红尘佳人笑,无人知是荔枝来。父亲大人,你太让人惊喜了。”

    清落一身的水汽让人一看便也知是沐浴过后,他一头银发随风飘荡,如同没有清洗过一般可是若细心便可发现发尾有一些湿湿的。

    许是因为刚沐浴的关系他的脸颊红红的犹如涂了胭脂比女儿家更为娇媚可人,似乎没有骨头一般他极喜爱趴在桌子上,手一摸便抹了一个荔枝,吃的时候到应了一句诗:无语只低眉,闲拈双荔枝。

    低垂的眉眼精致华丽,带着一丝漠然,银色的眼睛狭长的眼睛天生上挑的眼线不是正常人家,他剥得块也吃得快不一会儿桌上便有一大堆红艳的果壳,他特意留了好几个隔日便用糖水泡了给东方淮竹。

    这几天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自己不对劲不停地回想关于那个人,身体也越来越懒,喜欢水一待在水里便通体舒畅,后来干脆便赖在北苑整天泡在水里食欲也不是特别好,也不知是不是霉神光顾,近日来东方淮竹也是焉了,食欲不振恶心呕吐要不是大夫看了不是怀孕他还以为她有了呢。

    生活是多么变化无常呀,一件小小的事情可以办坏你也可以成全你,意外发生在一个平常的晴朗的下午,那天的而天气很好,好极了,好的清落从深山之中出来之后汗水都浸湿了他的华贵衣服。

    在冒着热气的白玉池内,清落不需要人伺候,他靠着白玉拿了一壶佳酿就躲进了浴室,好不自在悠闲。

    被迫撞开的门发出痛苦的哭泣,清落被那刺耳的声音弄得失手打碎了白瓷酒杯,清澈的酒液在玉石上散开,白瓷杯四分五裂,屏风之外,那个不速之客的视线让人想忽视都忽视不了,清落挑眉跃出水披上狐球,那滑顺的白狐狸毛映的清落的越发无暇。

    “王权大公子,盟主有请。”硬邦邦的男声,没有蒙面的陌生人,直接越过了屏风,他低着头,语气恭敬却让清落不悦,那种陌生的消失在遥远的过去的熟悉的嘲讽不屑,清落低低的笑了,那个自以为是的奴才,虽然是低着头的却给清落一种“看你一眼都是对我的侮辱”之感。

    玉足无暇有的人天生完美,幸福福贵的家庭,与生俱来的财富,轻而易举的权利,清落是慵懒的华贵的,他无论前世还是现在都不是普通家庭的孩子,现今他是王权嫡长子,王权清落。

    不大的房间却的如此漫长,空荡荡的奢华的玉石萦绕着芬芳的味道,耳畔停不了玲玲的铃铛声,一头长发垂及脚踝,滴滴的水珠滚落,在白玉石板上打了一个有一个滚,很快消失了。

    打开的门,清落不适的扭头,有一些不敢看刺眼的太阳,房间外的地盘不大而却不少,清落停在门槛出,一眼扫过院里的人——家主,长老与几个出色的弟子。

    “别停在这里,别让家主等急了。”

    清落扭头,把侍卫的满脸不耐尽收眼里,他一扬手,一声沉闷的响声尘土飞扬——清落倚在门口,低着头,又长又翘的睫毛似蝴蝶一样,他瞥了众人一样,眼底波光流转,嘴角勾起,拿着手帕细细的用力的搓揉指腹。

    李瑾瑜不禁想到了传闻之中王权嫡长子爱好女人玩意,洗浴用花爱好甜食,极为讨厌别人的靠近。

    趴在灰尘之中,半张红肿发紫的脸,那不停冒着血的口腔,带着红红的肉的牙齿掉落在一边,那一双不比灰尘亮多少的眼睛渐渐黯然无光……

    哪一张有着如玉的面庞的男孩真的是那个废物吗?假若他是废物那么天之骄子又算什么?垃圾吗?

    “嗜杀成性,王权嫡长子你的气度呢?!”向来古板守利礼不知变通的李长老率先发难,李瑾瑜低着头不敢看自家爹的蠢样子。

    落下的白色绣帕如同花儿一样被风带远了,清落歪歪头不解的问,“父亲大人,你们如此劳师动众的是为了何事?不晓得还以为我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呢。”

    嘴角微微的上扬的清落银发垂在耳边,他百般无赖的玩弄着头发好不自在,这一副自在悠闲的模样与远处的小妇人形成鲜明的对比,不过一墙之隔而已,差别却如此之大。

    清落的模样真的很拉仇恨值,李长老率先受不了,他讽刺地说,“你可真是干了罪大恶极的事情!那个孩子是无辜的,他还没有机会看看着个美丽的世界就被你给杀死了!你为什么这么残忍?“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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