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我的事,都是千鹤干的!”
“……”
“这是千鹤弄坏的!”
“……”
“这其实是千鹤的主意!”
“……”
……
“雪村千鹤,去面壁挥刀五千次!”
实力背锅的雪村千鹤:为什么副长明知道不是我干的,却还是要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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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村千鹤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喜欢欺压他呢,他难道长了一张看起来很好欺负的脸吗?
——请相信,这一切,都是因为深沉的战友情!
——呵呵[手动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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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千鹤性转(要是萌萌哒的姑娘千鹤的话丸子才舍不得蹂躏呢)
以上。
☆、后续番外牢骚是对恋人的低语(上)
深秋的夜晚,沢田纲吉一个人走在江户的街上。
不同于繁华的闹市区,这条街相对来讲偏僻了许多,也冷清了许多,这种即将入冬的夜晚几乎就已经看不到游荡的行人了。沢田纲吉呼出一口白雾,感觉身上有些凉。远远的有一处亮光,那是一家卖关东煮的小铺,老板是一名六七十岁的老人,有着和蔼的面孔。
与其说是铺面,倒不如说是随处可见的街边小摊,唯一令人觉得新颖的是它的名字——牢骚屋。
是专门听人发牢骚的地方吗?沢田纲吉觉得有些好奇,又正好想吃点什么暖暖胃,遂走了进去。掀开帘帐,首先入眼的是一块贴在铺内的白色写字板,里面用黑笔写着进了牢骚屋所要遵守的的规则。
一,请尽情地发牢骚。
二,请一个人来。
三,遇到认识的人也要装作不认识。
四,在这里听到的事请不要外传。
“真是有意思的规定。”沢田纲吉不由称赞道。
老板听后笑了起来,递给他一杯烧酒,“哈哈,发牢骚嘛,就是要大家谁也不认识谁才好。男人啊总是爱面子的生物,在家里在外边都不会轻易抱怨,不过面对陌生人的话就没关系了吧。”
老板顿了顿,目光在沢田纲吉藏着落寞的脸上停留了一瞬,继续说道:“如果刺猬头先生也有什么想要发的牢骚,要不要也试试向我这个陌生人倒一倒苦水?我对于客人的**是绝对保密的。”说着,老板眨了眨眼睛,沢田纲吉看着他的双眼,那里面只有一片平和,似乎眼前的人是他相知多年的老友。
或许是老板慈祥的眼神与善意的笑容实在太容易让人卸下心防,沢田纲吉突然产生了一种把内心的苦闷全部倾倒出来的**。
他调整了一下坐姿,单手撑着下巴,手肘抵在桌子上,是一种极为放松的姿态,脸上格式化的笑容也变作了能反映他内心情绪的苦笑。
“我……我似乎做了一件很糟糕的事。”
老板点点头,认真地倾听着,示意他继续。
“我隐瞒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对一个人,”沢田纲吉顿了顿,补充道:“嗯,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昏黄迷蒙的灯光下,他的眼睫低垂着,多了一分平日里见不到的脆弱与柔软。“我原本以为他不知道的话,那么如果出了什么意外他也不会太受伤。可是……我似乎没有真正站在他的立场替他考虑过,只是一厢情愿地这么做了决定,即使有很多机会坦白可我还是没有开口,让他白白为我难过了那么久。现在想想我真是个笨蛋。”
“那你有和他道过歉吗?”老板问。
沢田纲吉默默摇了摇头,“我知道他很生气,所以有点不敢出现在他面前……”
突然,沢田纲吉截住话语,似有所感地将头转向一边,在那里,他们谈话中的主角正踩着月色向这边走来,他怀里抱着一把刀,头发被风吹得有些散乱,似乎是才结束了一天的工作。看到坐在牢骚屋的沢田纲吉,斋藤七也是一怔,顿住了脚步,对着斋藤七的目光,沢田纲吉有些紧张地捏紧了杯子。
老板亲切地招呼他进来,“鱼丸先生,今天来的有些晚啊,快进来坐坐吧!”
斋藤七抿了抿唇,走了过去和沢田纲吉并排坐到了一起,两人之间隔了一段不大不小的距离。沢田纲吉低头看了看两人之间的空隙,眼里有些落寞。
一段短暂的静默后,还是斋藤七忍不住侧头问:“你怎么……”
“咳咳咳!”老板打断了斋藤七的话,用手指了指白板上的规则——见到认识的人也要装作不认识。斋藤七讪讪地转回了头,没再说话,沉默地咬着自己的鱼丸。
“鱼丸先生今天异常地安静啊,”老板问道:“今天不继续聊聊那个欺骗你感情的混蛋吗?”
“咳咳咳!”伴随着一阵咳嗽,斋藤七一个手抖,盘子里的鱼丸骨碌碌的滚到桌上。沢田纲吉的表情也有几分扭曲。
老板像是丝毫没有注意到两人之间的奇怪氛围一样,自顾自地演绎着斋藤七之前的发着牢骚的样子,为了传神还特意把脸上的笑容抹平,做出一张面瘫脸的样子。
斋藤七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的黑历史不会被揭出来吧?
下一秒,便见老板学着他当时的表现,怨气满满地嘟囔着:“那个负心汉、没良心的!竟然骗了我那么久!我一定……我,嗝!”说到这里,老板居然还神还原的打了个酒隔,接着眼带杀气地说道:“要把那家伙罪恶的巴比伦塔给掰成三段,全部塞进他的嘴里!!鱼丸先生你当时不是这么说的吗?”
沢田纲吉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感觉某个地方浸入一阵凉意。
斋藤七却悄悄呼出一口气,可还没等他完全放下心来,又听老板继续说道:“也难怪你那么生气,虽然不清楚你到底被骗了什么,但让朋友哭泣的家伙可都是混蛋啊。我还记得在那之前的某个晚上,鱼丸先生你抱着酒杯一边掉眼泪一边叫着……”
“咳咳咳咳咳!老板我们换个话题啊!!”斋藤七爆发出一串撕心裂肺的咳嗽,打断了老板的话。
结果最丢脸的事情还是被知道了,而且还是被他最不愿意让他知道的人知道了。斋藤七小口喘着气,感觉自己的脸皮有点发烧,根本不敢转头去看沢田纲吉的表情。哼,反正不用看也知道,那家伙现在一定觉得自己的已经被他套牢了,所以超级得意吧。
也正因此,他错过了沢田纲吉脸上的愧疚,以及一句无声的‘抱歉’。
老板将两人的表现尽收眼底,知道在这么说下去这位鱼丸先生估计要炸毛,于是从善如流地转移了话题,“那么来说说你的抖s室友好了?”
“对对对,就说他吧!”斋藤七连忙附和,点头如捣蒜。
“啊,上次说道哪里来着,”老板挠了挠头,开始回忆起来,“哦,对了,你说他老是把洗脸水往你床上泼,还在你处理文件的时候抢你的电脑打游戏,恨不得把他的屁股打开花。”
“没错,那种熊孩子就应该狠狠打屁股!”斋藤七想起了被总悟支配的日子,咬牙切齿。
“哇哦,这么说来那个室友还真是惹人嫌啊。”一道属于少年人的没什么情绪的嗓音横插进来。
“哦,抖s先生你来了!”老板热情招呼道。
“诶诶!?”斋藤七急忙转头,这才发现自己和阿纲中间的空位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总悟占领了,而此时这个一脸无辜的少年正睁着一双猩红色的眼睛直直地看着自己。斋藤七心肝抖了抖,忍不住移开了视线。
他稍稍后仰向沢田纲吉那边望过去,发现原来多的还不只总悟一个人,副长和局长竟然也悄无声息地坐到了沢田纲吉两侧,也就是说现在坐在长凳上的从左往右依次是他自己、总悟、副长、阿纲和局长。
完全被隔开了啊,他和阿纲两个人。
斋藤七心里有些微妙的失落,他原本还想趁着今天和阿纲说清楚他已经原谅他的事,让他别一个人胡思乱想了呢。因为他知道过不了几天沢田纲吉就要回意大利了,毕竟他的家族才经历了一场劫难,现在百废俱兴,很多事情都等着他去处理。所以虽然还想多为难他几天,但到底是不想他带着遗憾离开。
阿纲也真是,换回身体以后为什么不来找他呢?都等了老半天了……本来都想好了,如果阿纲来找自己道歉的话他就可以装作生气的把人揍一顿,然后高高抬着下巴说自己勉强原谅他了,这样多好啊!为什么还非得耗到他来主动表明态度,这样的话让他很没面子诶!
咦?等等!该不会……那家伙打的就是这主意!?
想着只要拖到足够长的时间,就可以什么都不用付出就轻而易举地获得他的谅解?因为他料定自己一定会妥协?这个想法一出来,斋藤七仿佛醍醐灌顶,阿纲为什么迟迟不肯来道歉的原因一下子就得到了解释。
想到这,斋藤七觉得有股气闷在心里,他又想到《绝望主妇》里边杏子小姐说过的话——无论是恋爱还是婚姻,率先妥协的那个人就一定是输家,而自己还不知道。
这不就是在说他吗!当他决定要和好的时候,其实就已经输得连内裤都不剩了!
……不,也许阿纲并不是这种人呢?斋藤七在脑海里弱弱地反驳了一句,但又很快淹没在一片咆哮声中——什么不是,这家伙是什么样的人他还不清楚吗?早就已经不是当年的小白兔软包子了,现在的阿纲可是那种可以微笑着搞垮一个家族的危险分子啊!别的不说,他自己不就被坑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吗?
也就是说,难道他真的是这么打算的——就是因为确信自己对他的感情,所以才有恃无恐?这个小妖精!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个先上后续篇,本来想接着写换身体那段的,但一想到银桑进了27 身体,27即将进不知道是银桑还是土方的身体,而且还有一半的银桑灵魂不知道要怎么办,就觉得……天,好混乱,算了吧,直接跳过写他们是怎么和好的算了,嘿嘿。
ps:明天放下章,丸子爱你们,mua
☆、后续番外牢骚是对恋人的低语(下)
斋藤七思考人性的时候,老板已经和新加入的三人聊开了。不,与其说是聊,不如说这三人已经在老板的不断掀老底下被迫‘坦诚相见’了。
“说起来,抖s先生你和鱼丸先生的室友名字好相像啊!”老板感叹道。
冲田总悟瞥了斋藤七一眼,平淡地说道:“说不定我也是那种尽干些讨人厌的事的家伙哦。”
老板:“哈哈,你真会开玩笑。说道讨人厌,你那个讨人厌的上司最近最近怎么样了,还是像以前一样动不动就叫人切腹吗?”
土方僵硬地扭动着脖子,咔哒咔哒地转过头来看着总悟,而后者在那样的注视下镇定自若,继续说道:“是啊,而且还是喜欢吃那种狗粮一样的蛋黄酱,真是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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