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来了,无论你以后去哪,我都会跟着你,一起世界各地的走。你逃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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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西兰。
普卡基湖。
最近的一家酒店。
刨烙跟着他们星空摄影的跑了很远。坐破吉普,肠子都要吐出来了。
挑着眉,那么漂亮璀璨的一张脸,却露出一副招人嫌的神色,对着众人道,“你们缺不缺经费,我说我家宝怎么这么瘦,又黑又瘦,都是被这么颠出来的。”
沈液简直要被刨烙这个脾性给气坏了,恨道,“你现在这样就跟孕夫一样。”
刨烙转过脸,整个人变了一副嘴脸,乖乖的,警犬一般,伸着舌头邀宠那种,“你说什么是什么。”
晚上,酒店的最大的床被刨烙给占了。
沈液开着床头灯,正在看书。
他洗完澡过来,啪的一声给关了,咬着牙,“昂?你不是说我孕夫吗?过来咱们试试,看是你怀,还是我怀?”
沈液翻了一个身,重新开灯,“哎呀,别闹,这章还没看完。”
刨烙不让,把书一把夺开,骑在他身上,压住,“叫老公!”
沈液拍着他,“不要犯毛病昂。”
“不行!叫老公!”
沈液被他抓得浑身颤,笑着仍是坚持道,“这不可能的。”
刨烙闹了片刻,忽然有点气馁,丢下一句,“没有小时候有趣了!”说着倒头自己躺回去。
沈液往他那边看了一下,推了推,没反应。于是干脆翻在他身上,手指刮着他的鼻头,“要是你先叫我一个,我就叫你。”
刨烙睁开眼,看他,想叫,可张开嘴,却变成了,“我才不上当,你肯定骗我的。”
沈液一笑,主动蹭了过去,伸着舌头,抵开他的牙关。一个无比甜腻的亲吻。
把刨烙吓一跳,乐的瞪大眼睛,转而翻身扑过去。亲了半天,又躺好,“不行,你快继续主动调戏我,叫声好听的,快!叫我乐呵乐呵。”
沈液只好捧住他的脸,动情亲吻着。半晌睁开眼,抬起脸,却发现刨烙瞪着眼睛,呼吸都停了,忙摇了他一把,急道,“喂,你怎么了?”
刨烙长长吸了一口气,回过神来。看着他,怔怔道,“我的老天爷啊。”说着又重新把沈液压回去,轻声说了一句,“我这一生也就到这儿了,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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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液的皮肤在光源之下,散发着一种透明的白。
他躺在床上,会让刨烙想起“玉体横陈”那么一个词。
他手臂搭在眼睛上,仍是不太好意思的模样。
刨烙俯下身,亲吻他的手腕,颈窝,乳首,肚脐。
又在他的腰窝舔了一口。
然后又推着人,想要抬起他的下半身。
沈液一下抬起手,看向他,“你干嘛?”
刨烙想要继续,埋头下去。
沈液拉住他,“不要了,不用的。”
刨烙仍要继续。
沈液急道,“真不要……”
说着一把将刨烙拉过来,拥着他接吻。
刨烙抬起头,床上的人已经被他吻的气喘吁吁,鼻子耳朵通红。
他食指轻轻在沈液胸前划,划的人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我想把你绑起来,蒙住眼。”
沈液睁开眼睛看他。
刨烙手撑在他的身侧,双眼勾起迷人的雾。
就好像被蛊惑了一般,迷迷怔怔的,他伸出双手,交到他的面前,“把我绑起来吧,做你想做的事……”
就是有一种从快感中控制人心的力量。
蒙住眼睛,每一个触碰都变得格外敏感。
刨烙贴着他的耳朵道,“我拿命赌来的,我放不过你。”
沈液还没来得及做反应,刨烙宽大的手掌就从他的小腹按压着推了过来。他觉得脊背都嗖嗖凉了起来。
又是一巴掌推按,叫他整个人连着颅顶都泛起了一个水纹似的颤抖和弧度。刨烙有那么一种本事,能在瞬间挑拨起任何人的**。
想到这里,沈液忍不住把眼罩往上一推,一脸不太高兴的模样。
刨烙正要施展手段,见状不免疑惑。
“你这些都从哪学的?”
这是第一次从沈液眼里看到类似一种吃醋的火苗在燃烧,刨烙被这说不上算是刀子的一眼,剐的浑身都兴奋了!
忍不住捂住自己心脏。
“不做了!”沈液起身要下床。
刨烙张开手就从背后搂住他,“真的假的?你也会吃醋?我一直以为你世外高人,大度的要成仙儿呢!”
沈液挣不过,刨烙就像是一只考拉,四爪死死攀住树枝,“你做梦呢,到手的肉我还能叫跑了,你当我病猫呢!”
说着扒着人又跌回如海的大床之上。
沈液皱着眉毛,仍是嗔怪的语气,“你怪懂情趣的?!”
刨烙神情严肃,吓唬他,“你再这么生气,我真兴奋了!动起粗来,你可别怪我!”
沈液瞪着他,“松手,我不高兴了!”
“怎么跟个娘们一样,情绪起伏这么大,”刨烙无奈道。
“说,你跟谁练得,懂这么多,”沈液抽出手,下手似乎狠厉,落上去却轻飘飘的在拍他的脸。
他哄他,“我能跟谁练?我天生就会行不行?别人还用我这样费心思伺候?姓沈的,你拍拍良心,你见我对你下的功夫,在这世上还有第二个没有?”说着,一个翻身,“还有,你觉得我好,会撩拨,也得别人也觉得是才行。我就摸了你一巴掌,就把你撩拨的这样了,别人没准还真不吃这一套。也就你把我当个宝!”
说着一下往他嘴上啵了一口,“我都一个老头子了,现在都是十七八岁小鲜肉小狼狗的年代,我算什么呀,”说着压住他,手上不规矩起来,“咱俩这种烧糊了的卷子,凑合凑合过得了,还能离怎么滴?”说着一口啃了上去。
沈液双手还被绑着,推也推不动,刨烙撩的他浑身软的不得了。
双手哐哐砸了他后背两下,刨烙都跟条狗似的,到口的食儿一口也不肯吐出来。
天上的光暖洋洋的,沈液从他的颈边看去,刨烙鬓边的的头发挂着汗,头发上的水珠都光怪陆离的。像花样年华里的丝绸旗袍,开了叉的,露着大腿根儿。
挺快的,刨烙扳着他的腿就进去了。痛把他的思绪拉回来。他又砸他的后背。
刨烙喷着鼻息,像头热带雨林洗澡的犀牛,**的,“再砸就断了,以后你都得上来自己动!”
沈液又把他搂了搂紧,被日,可真是个舒坦的事。
刨烙拱着他在白床单上一颤一颤的。发出嗯嗯的声响。他的身子都埋在了软绵绵的床垫被褥里。
而门外,一个年轻的亚裔酒店送餐服务员,端着两罐饮料,不知道该不该敲门。一杯加冰可乐,再等冰就化了。一杯气泡水,还没开瓶。女孩子胸牌写着“trainee”,十**的样子。
面红耳赤的。
房间隔音并不算太差,可是男人的声音太大了。
骚话一堆。
“说!舒不舒服?”
“叫老公!”
“谁生?生不生?”
“诶!乖!以后还乱生气不?”
“老公棒不棒?说!快说!……快说……大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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