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一条狗啊》分卷阅读9

    见泽州有躲避的架势,江震宇鹰爪抓着他的头顶把他扳向自己,毫不掩饰自己[河蟹],“你知道我们部队里最不缺的就是男人,但是我都不稀罕,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泽州看这样的[河蟹],脑门都开始发麻,他僵了,以往的那套冷静自持都不顶用了,被这个小狼狗给毁成渣渣了。

    泽州绞尽脑汁,临到关键总算找回了几分神智,脸上带了笑,“您喜欢我这款?要不我给你再找个?保证比我还……骚行不行?”

    “我就看上你了,你自己个儿看着办吧。”江震宇还算绅士没再强迫泽州,而是[河蟹]就好像边喝酒边就着下酒菜。泽州瞬间懵了,倒不是纯情,是真没见过这么不害臊的。

    男人高大的身材背对阳光,一边重重喘息一边大言不惭地说,“我昨晚看到你喝醉的样子,骚死,我看除了我没人能满足你。”

    泽州嘴唇动了动,差点骂出来,他咬牙一笑,“可惜我有男朋友了,还不止一个,你来晚了小伙子。”

    泽州被折腾得够累,此时说话更是真假掺半,什么都说,看到江震宇脸上不可置信的表情,心情没来由的好了。他起码知道一点,对付江震宇这种人,明显的,不能来硬的。

    江震宇眉头紧皱:“你骗我。”

    泽州冷眼看向江震宇,慢吞吞地拉正皱巴巴的衣服,摊手道:“那是真的,不信拉倒。你要是喜欢骚的,我给你介绍。我都多大年纪了,你才多大?别跟着大人瞎掺和,对你不好。”

    江震宇当下的脸又黑又青,泽州连一丝犹豫都没有,迅速地扯了一个笑容回应了一下,立马就甩门走了,连江震宇都没能拉得住他。

    第二天早上,泽州回到家里的时候,承羿还坐在客厅里。泽州朝他看了一眼,冷漠且漫不经心地回自己房间。路过他的时候,承羿拉住了他的衣角。泽州脚步一顿,俯视男人疲惫的俊脸,毫不留情地打开,然后点上一根烟抽上。整个过程中他没有一丝表情,只有眉宇间透出几分悲哀。

    他知道,哪怕他再反抗,男人也总是有办法让他屈服。他无论做什么,都能被抓住把柄,针对自己不说还可能害了别人,如果硬来,实在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他只能等,等他对自己的兴趣逐渐淡化,发现,哦,原来泽州也不过就是这么个人的时候,就差不多了。

    说白了,他是连心都死了。

    也许趁着现在自己在对方眼里还有些价值,该出气的出气,该利用的利用吧,至少以后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至于伺候他李承羿,泽州并不想,现在不管事实如何,他李承羿必须要明白一点,是他李承羿死皮赖脸地贴过来的,不是自己揪着不放,如果不满,大可以滚出这个屋子,既然不滚,那就忍着。

    抽完一根烟,泽州淡淡地看了一眼依旧穿着睡衣的男人,把烟头摁灭了,“晚上没睡?”

    男人沙哑地发出了声音,“你去哪儿了?”

    泽州别过头看外面已经逐渐亮起来的天空,起来倒掉承羿面前烟灰缸里满满的一缸烟头,然后神情慵懒地说:“出去喝了点酒。”倒完烟灰缸,泽州接着淡淡地说,“别抽这么多烟,对身体不好。”

    承羿没说话。他对泽州这样关切的话语可以说是十分受用的,但是从泽州的眼里,他根本没看到爱意,他就像是对陌生人说了句无关紧要的客套话。

    泽州心里不平衡,他当然知道,所以他主动来找他了,连他当那么多人的面打了自己都没计较。给了他这么大的面子,尽力容忍他的阴阳怪气,甚至把孙明玉都给赶走了,他到底哪里还不满意?他不是要自己的陪伴吗,他给了,还有什么不顺心的?看着泽州眼里无一丝感情,他的耐心也在以看得见的速度流失。

    他只是想告诉泽州,他不是善类,绝没那么容易放过他。

    承羿起身去换衣服,穿好一身正装出来,对门口正在浇花的人,用冷得要死的表情说,“午饭准备好,我回来吃。”

    泽州浇水,没理他。

    承羿又说了一声,泽州赶紧朝他挥挥手,示意听到了。

    承羿脸黑了大半,但又不好发作,只是又道:“管家可能晚点送衣服过来,你……”

    “行了知道了,赶紧走吧。”

    说完,拉上阳台的推拉门,连回头的一个眼神都没赏给承羿。

    泽州等他走后才去浴室洗了澡,看到身上跟狗啃似的一块块红痕,他就头痛得要死。准备跟鹏飞请假不去公司时,罪魁祸首把电话打了进来。

    “老骚|货你在哪儿?”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微博见。

    ps:我有个恶趣味,本来想写承羿发现泽州身上的痕迹进而暴怒的,后来想想觉得太俗套了,咱们给他偷偷戴绿帽吧hhh。。。

    还有,江震宇如果要住进泽州的家该怎么办啊,两个雄性动物会打起来的。

    最后郑重谢一下给我地雷的宝贝们(我也不知道有没有重复谢过,反正多谢一下也没有关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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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空

    我的头像很腐

    的地雷,么么扎

    第12章 第 12 章

    滚你妈的江震宇,老麻烦走了小麻烦又来了。

    泽州心里骂着,嘴上却讨好着:“江少什么事?”

    “我问你在哪儿,我过去找你。”

    泽州把擦头发的毛巾丢到沙发上,慵懒地说:“我在公司上班,有点忙,你有什么事?”

    有些话,他觉得点到为止,不用说得太透,省得两边都尴尬。

    江震宇“嗯”了一声,继而泽州听到他在低笑,先是忍俊不禁,后来笑得整个胸腔都在震,泽州皱眉怀疑是不是露了什么破绽时,对方开了口:“快开门吧。”

    泽州:“?”

    “我在你家门口。”

    妈的。

    承羿上班有些心神不定,开完了一个暴躁的会后,他接到了来自小蒋的电话。自泽州想逃跑的那天开始,小蒋就一直安插在泽州身边。据小蒋说,泽州一大早跟一个陌生男人出门了。承羿神色瞬间冷了下来:“去了哪里?”

    “五洲……宾馆。”

    他的话一出,承羿深深吸了口气,握住手机的手指微微发白,他声音冷到极致:“把人给我带回来。”

    感觉到额角的青筋在跳动,承羿闭起眼,试着冷静地吩咐,“调查跟他在一起的那个人是谁。”片刻,又缓缓地说,“查不出来都给我滚!”

    想到两人可能会在宾馆干什么,一时间,承羿的脸色,只能用难看来形容。

    “他最好别找别的男人……”承羿阴沉着脸,把桌上的纸片都扫落在地。

    只是想象,承羿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愤怒,想了想,他还是无法坐着等待消息,他必须马上把这个人给抓回来,怎么教训都不为过。正拿了外套准备出门,他的好友打电话过来了:“孙明玉病了。”

    凌乱的床单上,男人全身都湿透,侧着脸,眉宇间都是疲累。被单上面红红白白,随意覆盖在身上,他只曲出一条膝盖,露出痕迹斑斑的大腿,那条腿结实修长,现在却被盖满了某种章一样,被小狼狗留下了无数齿痕。

    那些霸道的,占有欲极强的痕迹……

    妈的,真的是属狗的。

    再度上床,不能说泽州没这方面的意思。他是个有正常需求的男人,并且喜欢男人,在一个有着强悍性能力的人面前,说不动心是假的。但是,这不代表他想跟人继续上床。撇去家世背景不谈,泽州总觉得自己在带坏小孩子,这样下去,不迟早会出问题?有什么事情,还不能心软,趁它刚萌芽,掐死在摇篮里最好。

    泽州歇了片刻,起身准备穿衣服,对身后的青年道,“这次最后一次了吧,以后咱们还是别见面的好。”

    正说着,青年有力的臂膀猛地横在了泽州胸前,声音阴森森的:“这回吃了我还想跑?”

    妈的……泽州满头黑线,手按了按眉心,过了几秒表情又变得从容淡漠,“要不我们加个微信,以后要约就直接说?”

    “你他妈就是想跟我当炮|友?”

    小狼狗急眼了,从床上一跃而起,就那么盯着泽州看,眼神里竟然饱含了控诉、委屈等信息。

    “不挺好?”

    江震宇深吸一口气,气得把被子踹到地上:“你想耍流氓?”

    泽州站在落地镜前系纽扣,十足的败坏流氓范儿,“那不然?我们只见了三回,别告诉我你喜欢上我了,就算是,喜欢我的人那么多,你排老几啊?”

    江震宇抡起拳头,泽州一看不妙赶紧躲了,拳头哐当一声砸上床头柜,当场裂了一道一公分宽的缝。泽州愣住了,反应过来想发火,又看到了小狼狗眼里满是委屈的神情,“你说你是不是到处都跟人上床?你上次说你有好几个男朋友,是不是只要有根几把就能上你?”

    泽州被这么一呛,干脆闭嘴,也不再开口,江震宇跟他在镜子里四目相对时,他就给了他一个白眼……泽州不得不承认,就算小狼狗对他真的存了好感,但他真的不认为对方是一个会为了滚床单就跟家里闹翻的人。后果,还不是他由来承担。一段孽缘已是足够,再来一段岂不是要他老命?他命虽贱,还不想就大大咧咧地拿出去霍霍。

    江震宇先是瞪着泽州,瞪着瞪着拳头又握上了,到后来瞪着发现没用就不瞪了,闭上了眼睛,有些难过。看到小狼狗蔫不唧唧的,泽州心里突然很舒坦。他想摸摸他的头,被小狼狗甩开,泽州笑意更深了,眯上眼,打算传授他些道理:“不一定你喜欢的人就喜欢你,年轻人多长点见识,不要年纪轻轻的就看不开,外面的野草很多,别老是盯着一颗,想想看你家里,你家里会同意你跟一个老男人滚床单吗……”

    江震宇气得额头青筋突突乱跳,对着泽州就是一声暴吼:“姓林的,你他妈给我滚!”

    泽州求之不得。

    承羿来到病房的时候,孙明玉正缩成一团,摇头不肯吃药。

    “哪里难受?为什么不吃药?”承羿摸上孙明玉的额头。

    “承羿哥。”孙明玉见到承羿时笑了一下,但又想到什么一样咬唇,然后垂下眼眸,接过承羿给他的药,无声地吞下去了。“抱歉啊承羿哥,我也不想生病,可是我……我没关系了现在,你别担心。”

    承羿轻声叹气,孙明玉的懂事他不是不知道,就这么一个什么都不要,跟着自己三年的男孩,他对他,心里确实是不一样的。如果不是林泽州,他兴许就跟这个男孩定下来了。这个男孩,自从跟了自己就从未要过什么,自己到头来赶走了他,确实是对他不公。他摸了摸孙明玉的头,“不要勉强,有事就来找我,我不会不管你。懂吗?”

    孙明玉手指指甲掐进了肉里,仰头看向承羿的哭了,可他却倔强地躲开他的手,“承羿哥,我知道我比不上泽州哥,如果我说我不要任何东西,你会不会让我跟着你?”他顿了顿,下意识用手抓紧了承羿的衣角:“不要告诉我答案,我知道你不喜欢别人这么问你,但我就是控制不住我自己……”

    他是个懂得分寸的人,说到这里就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安静地握着水杯,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甘。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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