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神牡丹/[王爷攻书生受]洛神牡丹》分卷阅读22

    “急什么,本王先代你收着,等你痊愈了再还给你。”梁王将那玉如意举到他够不着的地方,故意逗他。“先把药吃了。”

    待卢尚秋吃了药,梁王钻进床里搂了他道:“卢郎今后不要在我面前自称‘下官’,咱们改以‘你我’相称,如何?”

    “亲王与庶民尊卑有别,下官这么做只怕坏了王爷的名声,恕难从命。”情人与王爷较真。

    梁王妥协道:“那这样,在外人面前咱们该怎么叫怎么叫;在只有我们二人的时候,便以你我相称,卢郎意下如何?”

    卢尚秋望进王爷的眼睛,那眼神充满温柔宠溺,令他情不自禁就点了头。

    梁王见他答应,莞尔一笑,在他唇上轻啄一下:“我还有些公事要办,卢郎在此好好歇息。”便匆匆离去。

    梁王步入会客厅,只见一红衣女官正端坐着品茶,原来是不请自来的上官婉儿。

    婉儿见了王爷,劈头就问:“听说哥哥收了上回那个小书生为义子,是真的吗?”

    “小丫头从哪里听来的疯言疯语。”

    “京城就这么大一点地方,况且,连圣上都听说了。”

    梁王听得婉儿说武曌已经知晓他与卢尚秋的事,不由得面色一沉,攥紧了拳。魏王武承嗣野心勃勃,最近抢了先机扳倒狄仁杰,向皇储之位更近一步。魏王如此司马昭之心,对于他是莫大的威胁,他不希望这件个人私事再火上浇油,致使他与姑母的关系疏离。

    “姑母怎么说?”他深吸一口气问道。

    “圣上说——不告诉你。”婉儿卖关子。

    “嘿,小臭丫头,看我不揍你。”梁王作势要抽她。

    “圣上说——随——便——你——”婉儿从梁王的拳头下逃出来,学着武曌的样子,将眉蹙着,手一背,摇头晃脑:“唉,三思都老大不小了,孩子也生了一堆,好不容易正正经经谈一场恋爱,朕这个做姑母的反而要祝福他才是。”

    “小丫头,当心姑母知道你在背后学她。”梁王一颗悬着的心放下了。心道:姑母是为了从前那事儿对我心存愧疚,如今想要补偿我罢。

    上官婉儿摇着梁王的胳膊道:“哥哥,那你还喜不喜欢我?你不会有了美人就不要我了吧。”

    “好了好了,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戏弄本王吗?”梁王不耐烦。

    “奴家不敢。”婉儿见他不悦,收了性子,正经道,“今日奴家前来,乃是为了一件事。圣上一直希望能开武举,为我大周增添良将。”

    梁王点点头:“这我知道。”

    婉儿道:“今日散朝后,圣上与张宰相商议,认为一年内是个好时候;明日朝会的时候,张宰相会当堂提请此事,所以派奴家今天来先问问各位王爷、宰相的意思。”

    梁王亦赞成武举取士,最近大周边疆不甚太平,突厥屡屡骚扰边境,若他能为姑母分忧,是件加分的好事。况且,武举也是招兵买马,收买人心的好机会,便问婉儿:“姑母心中可已有合适的武举时间?”

    婉儿道:“圣上认为应当在迁都洛阳之后尽早举行,时间紧迫,因此要奴家问问王爷这位‘春官尚书’的意思。”

    武曌嫌弃长安曾为唐都,有李唐王室遗留之气,大明宫内处处令她触景生情,早有迁都洛阳之意。今年她终于下了决心,草拟了迁都方案,各路王爷公主大臣已经纷纷在洛阳城内买下新府邸并着手置办。

    梁王沉思片刻,问道:“攸暨与承嗣怎么说?”

    “定王与公主均是极赞同,魏王那边奴家还未去哩。”

    定王武攸暨虽无心东宫之位,可太平公主李令月效仿其母的野心,梁王还是看得出来的。他向婉儿一拱手:“那好,劳烦婉儿姑娘转告姑母,此次初设武举,礼部一定全力支持,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送走上官婉儿,梁王回头去看望卧病在床的卢尚秋。卢员外身后疼痛,不能动弹,新年第一天便旷职,心中不由得苦闷,忍不住大骂让他受伤的人:“从前在春宫图上看男人和男人做那档子事儿,都是无比享乐,怎么我跟你第一次就变成了个瘸子。”

    见美人儿躺在榻上盯着他,双目如炬,龇牙咧嘴,梁王无奈笑笑:“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卢尚秋摇头叹气:草民怎敢同王爷抬杠。

    当晚他能下地行走之后,立即找了个借口逃离了王府,并且不忘将那玉如意讨了去。梁王知道昨夜的情爱吓到了小情人,也不多加阻拦,只是在他走后怅然若失地盯着两人欢好过的地方许久。

    ***

    腊梅谢了红梅开,冬去春来。

    日子又恢复到年前的样子,卢尚秋还是那么三点一线:大明宫,梁王府,家。梁王得知武曌默许两人的关系之后,平日里出行便堂而皇之地逼着卢秘书与自己同轿,想是要将两人的关系昭告天下,一有机会更是逮住他直上三垒;不过自从第一回 的痛苦经历之后,卢员外再没敢让梁王碰他后面。

    长寿二年春,则天武帝下令迁都洛阳。

    夫人思思和小妾香菱自并州返回,捎来了父亲卢肃远的书信。信中述说了王爷屈尊降贵来访一事,对儿子受到王爷的提携感到十分的荣幸,也为他不用再听命于中丞而感到放心,末了又教导他要好好遵从梁王的指示。

    卢尚秋望着家书讪笑道:爹爹,不孝儿已经十分遵从梁王了,遵从到了您老人家想象不到的地步。

    一家人团聚,又是好一阵闹腾。

    大老婆王思思却不怎么开心。她与卢郎上次欢好还是他们在并州,她刚嫁进卢家的时候,距今已经有差不多一年了。她与卢郎重聚了好些时日,卢郎竟没有再碰过她一回,怎能让她不担心失宠?王思思便多长了个心眼,吩咐女婢偷偷留心观察起赵香菱的动静。

    香菱虽是个神经大条的娇小姐,此时亦已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不过她每日里贪玩,并没有往心里去。

    思思坐不住了,据多日观察的婢女来报,老爷亦未曾召香菱侍寝。这日卢尚秋出门,两位女眷聚在一起玩皮影戏,思思终于按捺不住好奇,红着一张脸,问香菱道:“妹妹,官人近日可有和你那个?”

    香菱不解:“姊姊你在说什么?‘那个’是哪个?”

    “就是那——个呗。”思思将两个食指对到一起。

    “我懂了,”香菱恍然道,“姊姊,生孩子疼哟,妹妹可不想再受第二回 罪了。”

    “这么说,官人一直都没有碰你吗?”

    香菱摇摇头。

    “奇了,难道咱们姐妹俩被哪个骚狐狸挖了墙角?”

    卢尚秋今日无事,提早回府,只见所有女婢都在院子里跪着,赵香菱手持鸡毛掸子怒气冲冲,王思思坐在椅子上哭成个泪人儿。他急道:“发生什么事儿了,可是丢了东西?”

    香菱瞪着他,不说话。思思哭得梨花带雨,连连哽咽。

    “有话好好说。”卢尚秋将夫人们安抚一番,又对着面前一地的婢女道,“是谁,偷了什么东西,赶紧交出来,坦白从宽;若是不说实话,被我查出来,立即送官。”

    “老爷,奴婢冤枉啊,”跟随服侍卢尚秋时间最长的婢女杏儿哭道,“奴婢们哪里敢偷什么宝贝,是夫人——”

    话未说完,香菱便打断她,唾道:“还敢说,看我将你嘴掌烂。”

    卢尚秋将香菱抱到自己怀中坐着:“是不是菱儿不乖,又惹事了?”

    香菱撅嘴道:“才没有的事儿。”

    “都起来吧,地上冷。”

    待安抚好两位夫人,将她们送去歇息了,卢尚秋便召来杏儿询问。

    “是夫人怀疑奴婢中有人背着她们勾引老爷,逼着奴婢们承认。”杏儿哭道,“老爷明鉴,奴婢忠心耿耿,绝不是什么狐狸精,绝不会做对不起老爷夫人的事儿。”

    听了杏儿的解释,卢尚秋苦笑,他知道这些女婢是无辜的,只是自己很久不碰思思和菱儿,致使她们心疑,迁怒到女婢身上罢了。他自己脾性怪异,对女人提不起兴趣,如不是父亲逼着他为卢家传宗接代,他也不用对不起他的两位夫人。可他如何能对夫人们启齿呢?说他不爱她们?她们只是他生儿育女的工具?思思一介弱女子,恐怕承受不了打击,菱儿的性格一定又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唉,此时他真想与仁义兄换换身份,过那普通夫妻的小日子。

    为了打消夫人们的疑虑,是夜他便与思思同床。王思思见丈夫终于又肯与自己欢好,自是使尽浑身解数伺候丈夫。为了和丈夫达到鱼水之欢,她还特地准备了时下长安城最流行的催情香膏。

    “思思,你给为夫抹得什么?”卢尚秋只觉得下身沾了凉飕飕的东西,见思思将猪油一样白花花的东西抹在他和她的下面,不禁有点作呕。

    思思羞赧道:“此物是香膏,做润滑之用。官人那里太大,妾身怕疼。”随即坐在他身上,将经充分润滑的男物含进下身。那接合之处有了香膏润滑,进出方便百倍,卢尚秋竟也渐渐得了乐子,与夫人翻云覆雨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卷二完结撒花得儿当当

    写着写着,突然发现,原来《还珠格格》是一篇虐文。

    卷三宦海浮沉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冰雪消融,草长莺飞。

    京城的达官贵人们纷纷忙着收拾家当,准备随圣上搬迁,整个长安城鸡飞狗跳。皇帝不断召见商议迁都之事,其他的事情便耽搁了许多,梁王手中亦积了不少公文,此日得了闲便去了墨香阁,审批连日积压的公文。卢尚秋座于梁王下手,挽了袖子誊抄公文。最近礼部事务格外繁忙,徐郎中将许多事宜都推到他头上,美其名曰“礼部不养吃闲饭的”,将他累得够呛,抄了没一会儿便捂着袖子连打数个哈欠。

    “昨夜没睡好?”那厢梁王瞟见小情人睡眼惺忪,哈欠连天,脑瓜点得跟鸡啄米似的,便将手中的公文放下,示意他过来,将一双手自他背后圈了,抱着他坐在自己怀里。最近小情人也不知道在瞎忙些什么,害得他们好久都没有亲热了。“是不是徐夙又将他份内事情丢给你做?”

    “王爷莫责怪徐郎中,各司事务繁忙,为王爷分忧是下官的责任。”卢尚秋生怕梁王因为如此芝麻小事迁怒手下,赶紧解释。

    “卢郎不乖。不是说好了没有外人的时候,只以你我相称么?” 梁王在他鼻子上拧了一把,“若做不到,明日我便将徐夙的郎中之位撤了。”

    卢尚秋平日里是用惯了敬语的,虽说梁王逼着他改,但是方才心急之下又全部抛回脑后了。此时梁王拿不相干的人威胁他,他只得腆了脸重复:“为你分忧是我的责任。”

    奇妙的是,此话换了称谓后不再是那职场官腔,却更似情人之间的甜言蜜语,梁王甚为受用,不禁哈哈大笑:“卢郎这话我爱听。”又叮嘱他,“不过,在这官场上,要学会适当地推拒一些份外事务。若是将身体累垮了,你又如何为我分忧呢?”

    王爷的话在理,卢尚秋点头道:“武郎教训的是。”

    按当时的习俗,亲近的人在姓氏后加“郎”互相称呼。原本梁王打算让卢尚秋直呼自己的名字,可是梁王贵为王爷,名讳只有当今圣上才呼得,卢尚秋抵死不从,便妥协一步让他同家里人一般唤自己武郎。

    二人颇有几日未曾肌肤相亲,此刻梁王美人在怀,见小情人如此顺从,那**便哗哗地窜上来。他腾出一只手,自面前的盘子里取了一块桂花糕,递到卢郎嘴边。卢尚秋顺从地张嘴含住。

    美人嘴角沾了些淀粉,梁王伸了拇指帮他蘸了去,那一双红唇形状较好,丰满富有弹性,只叫梁王指尖流连摩挲,不舍离去。

    卢尚秋此时亦情动,红唇微翕,梁王得了空子,将食指伸进他齿缝之中,轻轻上下逗弄他口中灵舌。美人将一张唇抿了,吮着梁王指尖残留桂花糕的香甜,如此煽情的动作只叫梁王下腹**高涨。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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