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神牡丹/[王爷攻书生受]洛神牡丹》分卷阅读25

    小情人轻搡他,嗔道:“谁是你妃子。”

    “我是王爷,你是我爱人,你便是王妃喽。”梁王将他置于榻上,面对面压了上去,“妃子来叫一声夫君听听。”

    小情人一张脸通红,虽知王爷是在调戏自己,但还是十分顺从地轻唤了面前之人一声“夫君——”。

    此话一出口,立即引爆梁王的**,两人又是好一阵翻云覆雨。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况属高风晚,山山黄叶飞。

    转眼已入秋,自上回与王思思夫妻欢好之后,卢尚秋已经有四个月之久没有再碰两位夫人。

    他不是不想碰,是碰不了。

    梁王似是偷情偷上瘾了,放着自家的姬妾不碰,几乎日日过府与卢尚秋偷欢,美其名曰要把流逝的青春都补回来。卢尚秋虽说也得着甜头,但是无奈身体实在吃不消。那如狼似虎、夜夜笙歌的梁王把他的体力榨得干净,连去礼部上班都是哈欠连天,差点没趴公案上睡着,怎么可能有那多余的精力应付两位夫人。

    卢家正房夫人王思思很不高兴。

    她心里一直存着个心结。

    卢郎初至长安赴任时,她因身体原因没能跟卢郎一起过来,竟有快一年时间,这段时间里,可让妾室赵香菱得着了空子,日日陪在卢郎身边。夫君与香菱处得更久,互动得也更多,难免日久生情,将她这个大房冷落。正是出于这个考虑,上回她才会首先怀疑到赵香菱。

    “夫人可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奴婢也许能为夫人分忧?”婢女如虹见夫人愁眉不展,连忙走过来为她捏肩揉背。

    思思被侍候得舒服,便问这贴心丫鬟:“依你看来,卢郎是对我更好些呢,还是对香菱更好些?”

    如虹是思思的贴身女婢,很会察言观色,答道:“老爷自然是对夫人更好。夫人您看,自从咱们抵达长安以后,老爷召幸过夫人,但是一回也没有碰过二夫人。更何况,上次二夫人被老爷罚跪祠堂整整三天,最后体力不支晕倒了,老爷也没去关心慰问她。”

    思思听了婢女的安慰话语,稍微松了口气,将心里的疑虑和盘托出:“我是担心,香菱为卢家添了一男一女;而我呢,只得一个早产儿,说不定哪天就香消玉殒,一命呜呼了。你说说,我该怎么办呢?”

    “这好办。”如虹想了一想道,“如果夫人不嫌辛苦,那最好的法子莫过于再为老爷生个儿子。”

    王思思犹豫。她不是没想过这么办,只是卢郎不主动召幸她,她也不好死皮赖脸的贴上去。

    如虹劝道:“老爷愿意碰夫人,不愿意碰二夫人,对夫人来说是件再有利不过的事儿了。若是夫人能为卢家开枝散叶,多生几个,那时不仅老爷会器重夫人,老太爷刺史大人也会很高兴。”

    思思心道:如虹的话没错,要巩固自己在家中的地位,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将来可能不仅有香菱同我抢丈夫,比我年轻的香珠、香玉、香茄子们也会一个一个冒出来同我抢人。

    思来忖去,她决定再安排一次房事,她要更主动一些,多为卢家诞下子嗣,才能更讨卢郎的欢心。

    这日思思不请自来,命下人为她开了东阁闺房,在丈夫的卧室各处点上催情香氛,脱了衣服,只着一件透明的纱裙,坐在丈夫的榻上等待他归来。

    卢尚秋一推门,只见思思衣不蔽体地坐在他床上,光明正大地勾引他。他自知很久没有与思思同房,有愧于她,但是偏偏她选在他精疲力竭,难以招架的时候,他可没有精力再侍弄她。

    他走过去,脱了外袍披在思思身上,柔声劝道:“思思,为夫还有公事要办,今晚不行,咱们改天再说,如何?”一边说一边在心中痛骂那好色王爷,思忖着接下来这几天要好好拒绝他,让他适可而止。

    王思思撇开他的手,将那外袍掷于地上,道:“妾身不能再等了。”

    卢尚秋刚要问思思她这话是什么意思,突然只觉得头晕腿软,一时间坐在榻上站不起来。

    “夫君总是借口有公事要办,妾身日日苦等,却不得夫君召见。”思思替他把里衣脱了,将他平放在榻上,“夫君可知,妾身想你想得好苦。”

    “你对我用迷药!”卢尚秋保持着唯一一丝清醒。

    “错。”思思轻声细语,“妾身只是想为夫君增加一些情趣。夫君会喜欢妾身主动的,是不是?”

    思思将白纱衣解了,白玉般的女体覆上来,他脑中唯一清醒的一根弦终于断了。

    ***

    梁王掰着指头数着时辰,估摸着卢尚秋该吃完饭回房了,便偷偷溜进了卢府。

    卢府的下人见是梁王,悄声道:“王爷,这个时候去恐怕不大好。”

    “咦,卢郎这个时候还在会客吗?”梁王疑惑。

    下人支吾:“不是。”

    梁王大手一挥:“不是就好,你下去吧。”径自朝东阁而去。

    “可是——”下人呆呆地望着王爷离去的背影,心中祈祷不要出事才好。

    这晚的东阁与往日似乎不大相同,四周帘子均放下了,黯淡的烛光映照在窗阁上。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梁王行至卢尚秋卧房门前,举了手正欲叩门,却听见房间里传出声音。

    他屏息听了一会儿,那声音似是一个女子阵阵高声吟叫,混杂着男子的低吼喘息。

    月色罩在那片牡丹花海中,随着夜风泛起波浪。

    那里有一片窗户,窗帘缝隙中透出光芒来。

    他就着那缝隙向里看去。卧室的床榻正对着窗口,卢郎赤倮着躺在上面,身上骑着一个女子,那女子一张娇美容颜,骑在卢郎下身之处上下起伏,口中发出声声吟呻。他隐隐可以看见两人相交的地方。

    片刻,女人的吟声停止了,想是达到了高朝,她趴在卢郎身上喘气,两人不停地吻着。

    梁王站在窗下那一片花海里,神情木然。

    ***

    这晚和之后的一晚,梁王果然没有如往常一般出现。他心道是王爷学乖了,会体谅他,懂得适可而止。

    不过,这之后的之后,王爷始终没有再来敲他的门。就连在礼部的时候,王爷也是办完公事就离开,不像平时一样会等他,两人同行。而且,他可以感觉到王爷的视线已经不在他身上流连。

    起风了。

    萧瑟的秋风卷着满地凋零的花瓣飞向空中,消失不见。

    卢尚秋孤单地缩进床脚,将双腿蜷在胸前抱着。

    他知道自己失宠了。

    事情来得太突然。之前两人还是如胶似漆,夜夜笙歌,犹如世间最亲密的情侣;还没待他反应过来,梁王已经好像一刀两断似地,将他抛弃了。

    他隐隐约约记得那晚发生过什么。而且,据下人报告,夫人思思开始有了孕吐反应。

    也许就在那晚,王爷看到了本不该发生的事,然后,该发生的就都发生了。

    那一屋子迷香,将两人之前好不容易在床单上存留的点滴气息,都冲走了。

    ***

    下人来报的时候,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直到他亲眼看见夫人王思思从梁王马车里出来。梁王掀了帘子伸出头,两人深情一吻。王爷将眼光撇向他,有如故意做给他看一般。

    卢尚秋如五雷轰顶。

    他终于忍不住,这日向王府门卫递了拜帖。

    “王爷正在会客。”下人将他引进别间坐着。

    他在别间里不安地走动,焦急地等待。

    似乎过了很久。梁王掀开帘子,看见是他,便问:“你来作甚么?”说着便要提脚离开。

    卢尚秋从身后抱住梁王的腰,阻止了他离去的步伐。

    “你到底想要什么?”梁王声音低沉。

    他抛开一切桎梏,鼓足勇气道:“我想要你。”

    梁王走到别间的榻上坐下,看看站在门口杵着的他,道:“想要我是吗,那就过来吧。”

    “在这里?”

    “你还想在哪里?”梁王说着将下摆衣襟撩开。

    卢尚秋望望门口守卫的下人,一咬牙,走到榻边跪在王爷面前,将王爷的下身捧了,低头认真服侍。从前两人行房的时候,梁王心疼他为自己伏低,每当他觉得他伺候的差不多了,便会把他拉起来,两人深吻一阵,再进行下面的步骤。可是今天,他刚要起来,梁王便制住他的双肩将他按在地上,将男物重新送进他的口中。

    梁王不再怜香惜玉,抓了他发髻将他带向自己,次次顶撞直抵他喉间,令他喘不过气,几乎屏息晕厥。

    好一会功夫,梁王终于将物事深抵在他喉间泄了。

    “你可以走了。”他朝地上的人摆摆手。

    跪在地上的人没有动。

    两行泪珠,顺着清丽的脸庞落下来。

    “为什么?”他忍不住地哭泣,如一只受伤了的小兽,“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梁王皱眉不语。

    “为什么你突然不要我了?有没有理由请你告诉我呀。”面前之人终于放声哭泣,“如果说你看见了我和别人欢好,那不是我的错,我被人下了药。”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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