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千年不过千日。不过桃花红了三回,瑶池宴过三度。
他历尽十世困苦,踏平世间悲欢喜怒,竟是视生如死,欢欣如悲愁。万念澄明,再塑仙骨。
夏冽静坐,珠冠帝冕之下,空杯里才喝下去的佳酿都成了心头火辣的刀。
却见祥云升腾,碧光闪烁。瑶池园外影壁后众仙簇拥,走入一位怀中钻出一只白貂的仙人,轻袍缓带,身姿修伟,唇边含笑,容止萧散风神洒落更甚往昔。
与诸仙互道寒暄,定了定睛,便朝夏冽走来,道:“三年不见,殿下已加冠领职,掌一方汪洋,可喜可贺。”
譬如前尘一梦,他们之间不曾有过削角穿胸的仇怨,亦不曾有过抵死强求的情事。
夏冽举目欲诉,有万千言苦闷说不得。
却是他从容道:“殿下,久违。”
end
你猜后来有没有生龙蛋?doge
第3章 (续)云海梦徊
warning:本部分依旧是恶兴趣,只追求爽不追求其他。攻受洁癖的姑娘请避开以免误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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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瑶池宴后,那东海小龙君与景明互通往来逾两千年。
因种种前程,不堪提及,两千年来,龙君与之相处,竟也一味淡如水,恂恂然君子一般。
唯独心头爱念,愈久愈烈,煎心如沸。
终有一日,景明仙君向龙君求东海求醉仙酒,传闻仙人饮之尚且大醉三日。
龙君问道:“本王愿意悉数付与仙君,不知仙君要拿什么来换?”
龙族生来貌美,这龙君夏冽生得色若朝霞,冷若海上浮冰,继位日久,在海底龙宫珠宝光辉映照下,益发丰姿冶丽。
景明安抚肩上白貂,怡然道:“龙君所求,我无所不应。”
夏冽怔忡之间离席起身,那白貂大怒尖叫,夏冽却置若罔闻,只对景明所言不敢置信,步步近前,忽然在触及他以前止住步,涩然道:“我想求什么,仙君真的不知道吗。”
景明笑道:“你为我自苦千年,我还你一夕之欢,又有什么大不了。”
夏冽凝视着他,似喜似悲,眸光如波,藏有万端愁绪。良久,才狠狠捏了袖中的手,定下宴期来。
时维九月,序属三秋。夏冽为这宴席煞费苦心,龙宫无寒暑,仙人亦不晓季候,是日龙宫之中,却是以赤红十丈珊瑚树为林,又以各色珠贝为薄片嵌花枝,取银铺地,取金砌墙,待到酒过三巡,人间月上中天时刻,以斗大明珠比拟皓月,一轮明亮辉光升起在水晶殿顶,映照宴厅。
鱼女舞水袖,鲛人弹箜篌。器物精巧富丽,投景明所好。待到深夜,夏冽扶景明回寝殿,放他仰倒在可容十人同卧,蚌壳造就,鲛绡为帘的床榻上。室内蛟珠闪烁,他心潮起伏地去解景明腰带,还未触及,他怀中兀自蹦出一只白貂,牙尖嘴利,咬伤夏冽手指。
夏冽大惊大怒,美得森冷,趁景明酒醉未醒,他也不必对那白貂客气,一道法力将它打出门外,滚落在地,便为寝室四面下了不许入内的禁制。之后就拢起帘幕,对着那俊朗潮红的面孔吻了下去。
他与景明的初次,是他强迫得来,景明痛得很。这次筹备周全,着意温存,景明虽然醉得不轻,但时时呻吟,胡乱抓着他的双臂,那处也紧密湿热地吸着他,想必同是舒服到了。夏冽霞飞双颊,咬着嘴唇不知疲倦地把景明又往自己身上抱,迫出他一阵情动的喘息。后庭随之绞紧,可良宵苦短,夏冽怎么能那么轻易射给他,紧咬牙关撑着,在他出精后又**了两轮,才压住他埋在他体内一鼓作气射个不停。
直到景明小腹胀满,昏迷之中,犹虚抬手推避,才把他换了个姿势,自身后插入。在他闷哼之中,吻着他汗湿的鬓角,不无自得地思及那小貂在殿外听这动静,五内如焚的痛苦。夏冽暗想:那小貂与他两千年,却也没碰过他这妙处,景明在我身下一次,**之处,必定胜过他**这小貂几百次。
得意过了,更是大开大合地干起来。便在这寝殿中两夜未下床。
及第三日晨,景明悠悠转醒,两腿之间酸麻无比,小腹却胀得难受。他不禁以臂掩目,缓了一阵,才习惯床帐外的日光,耳畔撞击声不绝于耳,身下那处既软又烫,他不去看也知是何等**的景象。只是被**了这样久,还是不知餮足地吸吮着夏冽的阳物。他被摇晃地眼前模糊,夏冽带着薄汗的昳丽面容伏下来,啄了啄他嘴角。
夏冽轻喘道:“你醒了?”原本只是埋在体内的性器仿佛一激灵醒来,竟将他一条腿抬起来凶狠地往里插。顶到最深处还不满意,又折起他双腿,把那红肿湿润的穴口完全袒露出来侵占。景明腰被折起,腿压得酸痛,周身上下都是不适,他说不出话,唯有干咽,喉头滚动,汗珠滑落下晶亮的一道,夏冽竟如被魇住一般咬上他咽喉。牙齿尖锐,景明仿佛喉道上薄弱的皮肤被他刺穿,哑着声音呼出声,夏冽撤去四面禁制,把自己从景明身体里退出来,趁他无力瘫倒,将浓稠阳精射得他腿间到处都是。
一道纤细白影四脚腾空地飞扑进来,扑到景明身上,在触碰到他之前变成了秀美少年。阿白红着双目瞪视夏冽。景明挺拔身躯上俱是他施予的痕迹味道,此刻腿间都是黏糊体液,胸膛上的牙印,大腿间的吻痕,什么仙风道骨道貌岸然都荡然无存。阿白在外听了两天两夜,可怎么设想都不如亲眼见景明的狼狈之态来得震撼。
阿白愣了半晌,卷起衣袖为景明擦拭。夏冽冷冷一笑,堂而皇之地一袖甩开他,环在景明腰上,手掌便施力按上他坚实紧绷的小腹推压。夏冽朝阿白示威,却也向景明示好,体贴道:“里面积得太多,我帮你弄出来。”景明腹中被精液胀满,给他**得涨痛晃荡,哪里经得住再一压,那隆起被压平,后穴随之涌出一大股温热白浊。
之前阿白扑来景明抱住他,他赤身**,阿白虽穿着衣衫,这时也觉景明腿间那处流出热液打湿了下摆。
阿白险些气哭了,怨道:“你竟敢这么对主人!”
夏冽看他钻在景明怀里,早已不满,但得了好处,也不与这等小兽计较,哼一声,柔和了面目去吻景明:“我再帮你揉揉肚子,好不好?”吻到了人,却被按住手腕,再不能动分毫。他不知为何忽生变局,景明握了握他那只柔腻纤长的手,不容反驳道:“龙君请先回避。”
夏冽心中乍凉,道是被他识破?不再多言,乖乖退出寝殿。
一时愤恨异常,都怪那小白貂。半个时辰后,果然听闻鱼精宫婢来报,景明仙君沐浴后自离去了。
却说景明那日一醉了之,回到洞府,他照旧逍遥度日,夏冽却提心吊胆,夜不安枕。
他在那日晨起交合中就动了手脚,使景明怀胎。想不到果然成事了,一旬之后,已能通过父亲子嗣间血气相连,感应到景明腹中他的骨肉。可景明当日不辞而别,想来是已察觉了。他是仙人,若了结腹中骨肉,是杀戮无辜,上干天和。
夏冽辗转反侧近月,无端憔悴下来,楚楚可怜去求景明。
景明既然不能杀之,唯有产下。而要产下龙蛋,东海灵气充足,是最适宜处。
景明携阿白在龙宫住下,夏冽对他负疚,便是对那小白貂也咬牙忍了,奉为上宾。
他不敢见景明,听宫婢答,种种灵药送去给仙君,仙君都服下了。他才稍感安定,踌躇到半夜,又令宫婢送一只宝匣。
不料景明推开看过,只冲那小鱼化作的女孩笑道:“叫你们龙君来见我。”
他竟对小小鱼精和颜悦色,夏冽不甘,面色不善挥散婢女。收那宝匣入袖,一步三迟疑地去见景明。还在院外徘徊,已听见景明的声音:“阿白不在。”
夏冽入门不屑道:“谁在乎他?”这才敢抬眼细细地看。
他看见景明坐在床边执一卷书,明珠光下,容貌俊挺,神色湛然,身材颀硕,忽然一阵唇干口燥。虽是勉强他才得到今日的果,却也既酸楚,又欣喜。
景明不曾看他,对着那页书问:“你要拿什么东西给我?”
夏冽低声道:“珍珠。”
匣内珍珠八颗,大如手指,浑圆灿烂。人间贡珠称上清珠,光可照一室。可人间的帝王又怎能与四海龙族竞豪奢。
他送珍珠给景明,不是给景明赏玩的。景明方才看过,自然知道,此时抬起头来,望着他明知故问:“做什么用?”
夏冽当即无话,若他不去勉强景明,景明也不必受这种难堪。他终于再鼓作气,低声道:“你要……扩张产道。”
不料景明竟放下书站起身,道:“过来。”径直宽衣解带,衣衫下平整光裸的皮肤袒现,露出两条**大腿,夏冽呆立原地,却听他说:“你难道要我自己做?”
他打开腿,躺上床,朝着夏冽展露阴影中隐秘之处。身量既高,腿也够长。却不是纤细,触手温热紧实。夏洌美目闪动,要定下心才按捺住放肆抚摸他下腹大腿的冲动。仅垂头挖一块脂膏,在夜明珠下朝那处探去。
景明合上眼仰躺,那油脂遇热即化,将他惯于享乐的身体磨开。夏冽呼吸渐粗,他看见景明一动不动,那含着油膏之处却热切地吮着他的手指,大概就连景明的身体都知道这处只有他碰得。
夏冽面庞上泛起一点红潮,推开匣盖取出珍珠,沾上带指温的油脂才屏息往那微微开启的穴口轻推。推到最后,景明前端那尺寸可观的物件半挺,夏冽多时坐不住了。
他下裳支起一块,待景明披衣而起,便匆匆逃走,自行纾解。
景明却放平腿,躺靠床上。待阿白去旁的仙人洞府送信回来,才脸色松快,把这玉雪可爱的少年拉入怀中拥吻,在这蚌床绡帐内胡天胡地干了一夜。
他那后面还含着珍珠,征伐之中,时不时迫使他停下来,被那甬道内的东西硌得尾椎酸麻腰也软了,阿白小心翼翼地戳碰一下,埋首在他胸膛上闷闷道:“主人是喜欢那条龙胜过我吗?”又立即捂住他的嘴,道:“是阿白不好,不该这么问主人。”
便扶着景明的**,撑开后庭纳入体内,充实得仰头呻吟。心中却酸涩:和主人这样的欢好,怕是一次比一次少了。
第4章
是夜,那边厢,夏冽梦里赫然是景明大着肚子,被他干到合不拢腿。前端高高耸立,那处插着火热硬物,已微微肿起,却一摸股间一把湿淋的**。被**得神志不清,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仍缠着夏冽,仪态风度尽失,一面侍寝一面无力地捂着肚子,强忍婉拒道:“夫君……不要伤了孩子。”
夏冽全身热血涌向下身,脑子嗡地一响,用力吻了一口他的肚子,然后两指撑开他那后穴,再挺身进去狠狠疼爱。
醒来胯下俱是濡湿,他一张皎若冰雪的脸面也泛红晕。龙族有孕长需百年,若景明是龙,孕期需伴侣安抚,挺着肚子被他弄上一百年,想必食髓知味再少不了他了。可景明偏是人身修成的仙人,怀胎至多不过十二个月。
夏冽隔几日便送珍珠给他换一回,珍珠每回大上些许,将那产道撑开,不许他私处彻底闭上。待到珍珠换作鹌鹑蛋大小,他那处竟被扩得软了许多,柔顺地含住异物,足有六个月是日日夜夜塞满了的。
景明早已辟谷,不饮不食,餐风饮露,后穴那处多时不曾被撑开过。如今那散落的珍珠埋在他体内彼此挨挤,撑得他坐卧难安,更不要提含着这些东西行走。孕期至此,已有许多日子前后两端都湿漉漉的,与阿白交欢可以宣泄,可是他屁股里含着珍珠,后面刺激不休,前端更是一硬难软。他怜爱阿白,舍不得把个秀美少年干得下不了床,三次里总饶他一次,唯有自己辛苦。
这一日傍晚夏冽又亲送一只新宝匣来,景明只对他道:“稍等。”径自入内。
阿白一双明亮眼眸急切地追随他,却被他笑抚头顶,差遣去取一位旁的仙君炼出的丹药,待景明入内,鄙夷地对夏冽拧过脸去。
夏冽心知他大约是在……踱步到那小白貂面前,勉强收敛厌恶道:“你还不走?”
阿白难得硬起声来,脆生生道:“留主人和你在这里,我不放心!”
夏冽冷视道:“你是什么道行低微的东西?仙君要你保护?这是他与本王间的事。”
等得实在难耐,一挥袖当着左右两行十余彩裙宫婢定住阿白,又令他哑口不能言,低声道:“把他弄走。守在这里,不许人进来!”一推门,踟蹰入内。
他步履放轻,绕过贝母屏风,才到床,床帐不时一动。夏冽被那几不可见的摇动戳到喉口,连伸了两次手,才硬着头皮揭开帷帘,挽起花瓶图样嵌红宝翠琉璃的床钩。
景明仰卧在床上,腰以枕头垫高,赤条条的双腿分开,正十指抓着床褥。他那后穴就在眼前,夏冽被这场面激得猝然后退一步。
景明却全不在意一般,仍让大腿朝着夏冽打开,自己一颗颗排出,却是用下面吐出来。珍珠一挤出穴口就坠落在床,包着一层闪闪的水光。不多时已颧骨上潮红,额头渗汗,嘴唇张开。他竟不惭形秽,对夏冽视而不见,到最后几颗小腹都酸软了,只管自己停下来喘息。
反倒是夏冽羞耻欲死,他初成年面容本就秾艳,情不由自主痴了似的更显出艳色,便一步一步腿撞床沿近前俯下身去,将一双白玉琢成的手试探地按上景明肚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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