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王特殊的脱坑技巧(穿越)》分卷阅读5

    江北立即不哭了,还用脑袋蹭了蹭江狐的手心,享受这来之不易的亲切。

    江狐被他蹭呆了,没想到这小子头发很软,蹭的还挺舒服,于是江狐多揉了两下。

    江北就乐的有些找不着北了。

    江北:“小狐,我能找你出去玩吗?”

    “不行。”

    “为什么。”

    因为很危险:“我不想去。”

    “你变懒了。”

    那是我聪明了,你这个祸害:“你要是无聊,就去书架那拿书看。”

    江北磨磨蹭蹭的,看样子好似是在纠结怎样把江狐骗出去和妥协拿书看两者要怎么二选一。

    但其实他磨蹭的特色十足,怎么看都是欲言又止,心里边藏了事的。

    江狐本质里的“人精”跑出来占了先,轻声问道:“你有事瞒着我?”

    “没有。”江北急急道。

    江狐用着“你说谎”的眼神直把江北看的落荒而逃,之前心里再深的矜持也没了:“小狐,他们说你是先祖转世,才会和麒麟兽血契,这是真的吗?”

    “你知道五岁的小孩最擅长的是什么吗?”

    江北是个好学生,反问必问:“是什么?”

    江狐:“被人骗。”

    江北:“”

    江狐:“不过这话,你是从哪听来的?”

    江北:“长老们和爹说的,我听见了。”

    江狐内心一震,差些难以自持:“爹怎么说?”

    江北:“爹说不是,说你是他和娘的孩儿,绝不是先祖转世。”

    江狐肯定江舒和风青娘是知道什么了,这两人对他起疑过,却迫于什么相信了他是“江狐”。

    他的确是江狐,名姓没错他太自信了,得意忘形的以为自己拙劣的演技骗倒了所有人,随时都可以一闯天下。

    可小江狐是风青娘怀胎十月所生,一手带大,儿子忽然不一样了,风青娘怎会不怀疑?

    而且若真是要和“江狐”血契,麒麟兽怎不在三个月前和江狐立誓,还将他打伤,因此丢了性命,被他鸠占鹊巢

    答案在瞬间昭然若揭,麒麟兽要等的人根本不是“江狐”,而是异时空中被雷劈死借尸还魂的他。

    那是谁有更大的能力使江舒和风青娘相信他就是“江狐”,也只有麒麟兽。

    真相大白之后江狐发现他见麒麟兽时,麒麟兽的态度和言语都细思极恐。

    “你来了”麒麟兽是知道他会来到这个时空,而且一直在等他。

    江狐恨不得现在就跳到麒麟兽面前,问它个哑口无言,可江狐不敢,他知道自己回不去了,那一道雷劈下来的时候江狐就真的糊了,真回去了那身体也是面目全非,活着不如死了。

    所以在他和麒麟兽血契的那一刻起,就有一条扯不断的线将他和麒麟兽和这个时空绑着。

    江狐一下就认清了现状,并且想要最快的思考出对他最有利的方案。

    博得眼球?不行他不能抢了江南的风头,而且修炼的天资他的确不如江南。

    安于现状?那大概是目前报复麒麟兽利用他的最好方法了。

    江北见江狐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白,现场表演变脸,自己也被吓得够呛:“小狐,长老他们定然是误会了,你别在意。”

    这傻不拉几的小子

    “行了,去找书看,我累了,想睡一会。”

    太费劲了,他居然和一只兽斗上了。

    江北只好去书架拿书看,可去了以后他发现自己认不得那个字,于是向早他几分钟出生的江狐求救:“小狐,我不识这字。”

    江狐怒不可揭道:“你有完没完?”

    明明是高涨的怒气,却还是得按在头顶伺候他弟弟去。

    有句话怎么说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祸害进门,灾难能逃吗?

    江北再一次实力坑哥。

    江狐在下床的时候被江北蹭来蹭去蹭起了一大块的床单给绊住了脚,从半米高的床当头摔了下去,咚的一声巨响,把自己摔了个狗啃屎式的鼻青脸肿。

    手心膝盖擦破,撞掉两颗门牙,流了一嘴巴的血。

    于是按在头顶的怒气像是沸腾了的水,一股脑的全跳了起来,江狐让那股怒气将自己浇的火冒三丈,也将江北列入了黑名单:“江北你大爷。”

    第5章 5

    江狐小的时候,打过同桌,撕过卷子,可没敢掀女生的裙,揪女生的发尾。

    他混蛋的时候混蛋的特别清奇,让人想恨却找不到脊梁骨来戳。

    不是江狐假正经,是他心里有把尺子,有些责任他负担不起。

    他做事从来都留一步,坑人也不敢往死里整。

    江北“连累他人”的时候,左手端着无意,右手持着无知,生生地杵成一条“我不知道”。

    小江狐给他坑了一条命,大江狐断了两颗门牙,成了个说话都漏风嘴疼的苦逼。

    咆哮过后的江狐一腔的有苦难言。

    给江狐上过药的小芸还是忍不住将“冤情”上报,希望江舒能还江狐一个“清白”。

    江舒和风青娘从归云山上下来,径直去了江狐的院子。

    那时江北正对着江狐流下他“悔恨”的泪水。

    江狐带着口罩,纯黑色无图案的类口罩物蒙住了他大半的脸,只留下一双黑的有些发冷的眸子。

    江舒进门便道:“老二你怎么了?”

    江舒长着一张不怎么让人信服的娃娃脸,性子也有些鸡零狗碎,可他并非是没有特色的人,某些时候他干脆的如一根棒槌。

    江狐嘴疼的不想说话,江北擦着眼睛喊人:“爹,娘。”

    “老小怎么哭了?唉哟,可心疼死爹了。”然而这根棒槌硬不过三秒,就成了爹控。

    江狐的眼角抽了抽,先前像荧光在眼里流转的冷在眨眼的瞬间被收敛干净,成了一滩无波无纹的死水。

    江舒走过去把江北抱了起来,走到江狐身边坐下,江狐不动声色的移开了少许。

    江北一靠近他,他心里的阴影就跟黑洞似的,在无限扩大。

    风青娘也走了过来,微微俯下身,专注看着江狐:“把口罩摘了,给娘看看。”

    风青娘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紫罗香,微一倾身,便扑面而来,江狐像防备不够,又用手蒙了一圈,声音透过口罩弱弱地传出:“疼,难看。”

    风青娘见他连话都少了大半,知道这回是真的疼惨了,遂瞄了江北一眼:“你干了什么好事?”

    江北正想辩解,可想到江狐骂他的话,就抿着嘴不敢吭声了。

    江狐没打算为他求情,相反他正在想能否借这次机会让江北离他远些,不是他不喜欢江北,是喜欢要付出代价,他就因为一时心软,少了两颗牙,嘴巴肿了一圈,想到这,他的嘴更疼了:“娘,我可能和小北有些犯冲。”

    江舒道:“瞧着是有些相爱相杀。”

    风青娘淡淡的斜了江舒一眼,江舒抱紧了江北,耸了耸肩,这根棒槌彻底成了装饰品。

    风青娘站直身道:“以往倒不觉,如今看起来,你倒霉的似乎有些道理。”

    祸福相倚,修仙之人怎能不懂双生奥秘?

    人诞生于世,气运犹可干,双生是福,亦是祸,江狐虽然被生下来,却难免被江北干扰到了气运。

    江狐:“我能和小北分开一些时日吗?”

    听闻此言,江北又红了眼:“小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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