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罗?你在吗。”
我记得是罗的怀里的气味啊。
难道出了什么事情?
身后的门打开了,格兰费力地扭过头去。
顺着光源,他看见来人是自己的船长。
格兰正要说什么,侧过脸时却注意到罗那探究的晦涩不明的又充满不满与占有欲的眼神。
格兰适时地选择闭嘴。
直觉告诉他,现在多说一个字,之后的遭遇可能会更惨。
他也稍微有点心虚,没有通知罗就把自己搞成了这副样子。
捕捉到肩头那抹熟悉的鬼哭的寒光,格兰无奈地闭上了眼。
随便你怎么惩罚了。
“给你一分钟解释,究竟发生了什么。”
低沉的嗓音从格兰的身后传来,刀刃的主人无意地在他的身上摩挲,从脖颈到肩膀,格兰的呼吸由此粗重了些,他背后的皮肤敏感地起了一些疙瘩,刀刃仿佛在皮肤上舞蹈,丝毫没有攻击性但却让他整颗心都揪起来。
“我和风暴之角的头头打了一架,顺便和他达成了合作协定你放心,他现在的样子可比我要惨多了。而且,我可有着世界上最厉害的医生啊。”
缓缓地吐出顺从的话语,格兰试图平息罗的怒火。
“哦?这就是你把自己弄个半死回来见我的原因。”
罗的语气更加不善了,他眯着眼睛,死死地盯着格兰这副美好的带着禁欲气息的身体。
而格兰默默没有出声,说实话他真的没有品尝过海贼船上船长立威的体罚。
这也算不上是一种体罚,更像是情人间的一种隐秘的情趣。
这种的处罚,恰好在双方达成的默契之中的。
出乎格兰的预料,罗轻哼了一声,在下一秒向他袭来的是一种诡异的,难以言喻的奇妙兴奋感。
由于整个人都背对着罗,格兰出于本能般地将自己背肌绷得紧紧的。
当刀刃开始滑动时,紧绷的肌肉因为压力缓缓舒展,那把两人共同得到的妖刀鬼哭,正顺着脊椎骨缓缓下滑。作为人体的要害之一,脊骨处的敏感度毋庸置疑。
此时的罗一副慢条斯理的模样,他一遍攥着鬼哭,一边死死地盯着格兰身上那件白到透明的衬衫下隐隐约约的身体,原本正式严肃的衬衫,此时似乎变成了某种情趣用品。
罗的眼神危险又深沉,里面似乎凝聚着演变地剧烈的风暴。
手中的刀柄似乎就是他掌控欲的直接体现,轻轻地晃动都显示出罗那份克制与渴望。
皮肤的表皮被擦过危险的甚至致命的凶器,这个事实让格兰深吸一口气。
他试图克制住自己本能的战栗,但这样温柔又危险的折磨却不愿宽恕他。
那刀刃冰凉又带着骇人的锐利,它的的每一次细微滑动,都让格兰神经紧绷。
这样的情况下,他甚至能够捕捉到了那刀刃与衣料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以及罗那骤然沉重的呼吸。
“真美啊,你无意识的战栗,就像是在恐惧在兴奋,颤抖也是因为无法抑制的冲动。”
罗将刀刃的尖端滑向了格兰的尾椎,酥麻的快感和羞愤,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支配了半跪着的格兰。
罗慢吞吞地带着戏谑的语气开口。
“怎么?有反应了?”
“别闹了,罗。”
格兰有些恼怒地低吼。
“明明你很满意,为什么要表现出一副不满又隐忍的样子。”
罗将刀刃继续下挑,在格兰的臀部缓缓地从容地转了一个圈。
“你应该,更容易接受才对。因为你同样渴望着这一切。”
被这个暗示意味十足的动作刺激到的格兰,止不住地低声喘了出来。
空荡荡的房间里,格兰在这种莫名的快感里低沉沉的喘息,撩人的清朗嗓音在此刻饱含**,使得身后的罗眼神变得幽暗,他继续握着刀柄,慢慢下滑。
尽管隔着裤子,臀缝中被强迫塞入那样的东西对格兰来说还是难以接受。
“罗,别继续下去了,好吗。”
他少有地示弱,尾音带有一丝颤抖。这种惩罚对自己的来说实在难以承受,太过于刺激了。
但即便是这样,格兰从没有试图低下自己那高傲的头颅与笔直的脊梁,他身后的荣耀与心中的尊严都不允许自己在这种场合认输。
“哦?知道错了吗。”
罗听到这话,满意地打量了一会面前的美景。
那被汗水打湿的白衬衫,明显在微微颤抖的双肩,散发着西柚红的耳后根。这些都无一不昭示着他面前的金发青年已经抵达了某种令他满意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