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同人)秦时明月孽缘(赵颜)》分卷阅读4

    颜路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笑容依旧,让人如沐春风,淡色的唇因主人不断的说话染上一层湿润的色彩,闪着晶莹的光亮,在夜色下显得有股说不清道不名的诱惑。

    赵高想都没想,低下头,擦汗的手指固定住颜路的头部。

    这是两人之间第二次接吻,不同于上次的直接热情。这次赵高好像想慢慢来,轻柔地吻着。

    两唇互相摩擦着,接触着,一丝丝电流在两人之间产生,颜路的唇温暖干燥,赵高的唇湿润冷淡,颜路只感到自己的唇瓣被轻轻含住,凉滑的舌用力舔砥,啃咬。

    赵高一次又一次地忍不住加深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好像,怎么吻都吻不够。

    清新淡雅的气息弥漫在唇边,柔软温暖的触感紧贴着,一种难言的满足感、饱和感充盈了赵高的身心。

    缓缓的松开,赵高看着此时明明已经动情却强忍下去的颜二当家。

    颜路因接吻而缺少空气此时用力呼吸的粗喘声让赵高十分满意。

    挑起颜路的下颔,手指抹着尚还湿润绵软的唇。

    “看来,身处赵国的颜先生,吻技也不怎么样啊?哪有前几天的大胆热情啊”赵高嗤笑着。

    颜路抬头平视着赵高,淡淡地说道

    “接个吻都能吻破嘴唇的人,没资格说我”

    “……”

    夜还很长,而我们的中车府令大人已经成功地被某人挑起了怒火。

    应对之策

    经历那晚事件之后,两人的关系……嗯……就莫名其妙了起来。

    赵高又一次的离开了,带着六剑奴一起走的。虽然手下有很多能人,但是,还是要靠他,嬴政的宠臣来作为主心骨主持大局。

    颜路又恢复了往日的清闲,即使他自己看透了一切,也做好了准备接受未来,但是,当赵高接近他的时候,他依旧接受不了。

    无论他再怎么对自己说这种事情的权衡利弊,默念坐忘心法,让自己接受,但是从心理上,身体上都是极度抗拒的。

    自小便接触的圣贤之道,君子之风,此时开始在脑海里翻腾起来。

    赵高下一次回来,他有预感,他绝对逃不了了。

    他必须要逃出去,即使逃不出去,也要想出解这渊薮丹的功效,恢复功力。

    否则,到时他在劫难逃。如果实在不行,他……也只能雌伏于人下,做出那等羞耻之举,让赵高对他放松警惕,以备未来逃脱。

    颜路一向柔和的墨瞳此时发出凌厉的光芒,嘴角挂着苦笑,因为一个多月囚禁而长长的指甲深深的陷进掌心,丝丝缕缕的鲜血顺着指缝留下,一滴滴的落在颜路身上由上好的绸缎编织而成的青色衣服上,荡出妖艳的波纹,如红梅似的,朵朵绽放,妩媚异常。

    此时的小圣贤庄,两位当家,一位老者,此时又开始了每天一次的焦头烂额。

    “师叔,师兄,二师兄已经被抓到罗网将近一个多月了,我们已经明示暗示的警告他们放了师兄,可是罗网那边依旧毫无动静,我们,该如何是好?”

    儒家小圣贤庄三当家张良向来淡定从容,智珠在手,从不见他因何事乱了阵脚。

    而此时,他那近乎秀美的脸庞则出现了慌张的表情。

    主坐上,一位老者身着蓝色外袍,下摆绛红色长裙,头顶一架高高的金色发冠束起全部头发,发须皆白,虽已老矣,但是不时有精光从眼里冒出,可知不是泛泛之辈。这位便是闻名天下的大儒之一——荀子。

    荀夫子不时的皱着眉,从自家那乖巧懂事的二师侄被掳走以来,他们三人几乎每天都会聚在一起商讨对策。

    就连一向对自己敬而远之的大师侄此次也放下身段,来他这里的次数比子房还要多。

    看着身旁的大师侄,本来削瘦的脸此时更加瘦了,眼窝处一片青色,眼睛里则有着丝丝红丝,看得出他这几日一直都没好好休息。

    一向不喜他的自己,此时也不免心软了一下。

    “子念,你身为小圣贤庄的掌门,此时风雨飘摇,你更要保重自己的身子来带领小圣贤庄渡过此次劫难。子路从小聪颖无比,即使在罗网,也一定能保住自己性命,你,要相信他。”

    坐在侧坐的伏念略有些惊讶的看着平时与他不对盘的师叔,俯身做了一揖,回答道。

    “子念多谢师叔的关心,会照顾好自己的身体的。不过子路的事师侄是一定会弄清楚的,师侄绝对不会让子路身处险地。”话音中带着谁都不能劝阻的固执之意。

    一向风霜高洁的他此时竟隐隐露出几分戾气,似是极为愤怒一样。

    张良看着此时的大师兄,心中不免震荡了下。

    他总以为大师兄总是恪守圣贤规律,极为死板,不懂变通,而且从小就严肃的让人惧怕。

    所以,他其实一直并没有像对二师兄那么随意,而是一直尊着规矩礼仪来面对,即使他们是从小生活在一起的师兄弟,他终究是对二师兄坦然点。

    而刚刚看到大师兄为了师兄那种样子,再看到这一个月大师兄的殚精竭虑。不由觉得大师兄原来也不是那么的不讲人情味儿。

    也是,他们都是从小长大的师兄弟,那么多年深厚的感情啊。虽然上次师兄要把二师兄逐出师门,最后幸好是荀师叔出言相救,才免了一罪。

    但是,那时候说没有怨恨是骗人的,他恨,他恼,他气,大师兄为什么总是那么坚守己见,死板固执。

    如今,看到大师兄这样,从前的怨恼之情顿时烟消云散。

    张良此时也莫名的静下心来,不再慌张,沉吟了一会儿。

    想着说道

    “大师兄,师叔说的有道理。二师兄的性子子房相信没有能比大师兄你更清楚,从小到大,二师兄做什么事让你,让师叔还有师尊失望过。罗网掳走二师兄相信是查到了二师兄以前的事,那么他们的目的就很明显了。只要二师兄一天不说那个秘密,那么罗网就会让二师兄多活一天。”

    张良的思路渐渐清晰起来,又恢复了以往的理智,开始分析起这件事来。

    “我这几天一直派人在昔日赵国的境内搜寻,发现并没有罗网的人出没,那就说明二师兄还没有说出来,那么就可以证明二师兄此刻一定还活着。”

    伏念听着张良的分析,觉得说的有理,可是又想到什么似的,脸又沉了下去。

    看着疑惑的张良说道

    “罗网从来都是穷凶极恶之徒聚集之所,我相信子路不会说出那个秘密,可是……他们用刑怎么办?要是……他们最后实在是逼迫不出来将……”

    伏念话没有说完,但是旁边的两人都明白伏念的意思。

    沉默又开始出现在这个屋子。三人神情都郁郁的。

    最后,荀子又让自己的两位师侄退了下去,临走时对他们说道

    “无论如何,子路活着总比死了好,我们所需要的,就是等待。”

    说完,停顿了一下,看着伏念,叹了一口气说着

    “子念,莫要再多想了,小圣贤庄不能没有你,子路会回来的,他的身份注定他不可能会轻易死掉。”

    回去的两人,心思莫名,张良安慰了下伏念,便匆匆赶了回去继续追查罗网的踪迹。

    伏念不知不觉地走到颜路的房间。虽然颜路消失了一个多月,但是他还是吩咐弟子每天打扫颜路的厢房。

    看着眼前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地方,一榻、一案桌,一玉萧,极其简单的布置,窗前还有他从小就养的兰花,似是知道主人不在,这些花儿也通人性的在这大好春光里萎靡了起来。伏念慢慢坐到颜路一贯读书的榻上。

    案桌上干净整洁,是颜路的风格,旁边摆着一摞子的竹简。

    伏念随意拿来一本,翻来一看,发现有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一看就是其主人经常阅读,用手指摩擦、抚摸所至。

    子路从小就是个聪颖好学的人啊,论天资、悟性,他从来不弱于自己和子房,只是他一直不愿显露出来。

    伏念想到这里,也没有看下去的心情。又扔回了原位,竟然就这么坐着发呆起来。

    伏念放任着自己沉浸在回忆里。

    他与子路是从小相识的,说是师兄弟,但是感情就连亲兄弟也比不上。

    子路从小就谦恭有礼,有时被庄里弟子嫉恨欺负,也从不曾和他与师尊说过一句,要不是他偶尔发现了这件事,狠狠惩戒了那几个以下犯上的弟子,不知子路要被欺负到何时。

    那时,他也狠狠的教育了下子路,他认为子路太过老实,甚至懦弱,面对这种事应该勇于反抗才对。面对他的训斥,子路只是乖巧懂事的低头听着。

    过了几天,庄里有几个弟子好像吃坏了肚子,不痛快了好几天。

    他答应那些弟子就是那些欺负子路的人,不禁一愣,回头一看,只见那“罪魁祸首”温柔的对他笑着,不过……他怎么看都觉得这笑有种揶揄的意味。

    经此一事,他这才发现这位师弟也不是好惹的主儿,也因为这事,他与子路才算是正式的开始接触起来。

    随着年纪的增长,他和子路感情不仅没有变淡,反而越发亲密起来。

    在小圣贤庄里,他并没有多少志同道合的朋友,大家都因为他的严肃刻板不敢接近他,就连后来的子房也是如此。

    对此,虽然他表面上不显露出来,心底还是有几分失落的,即使他再少年老成,内心总是希望有几个知己伙伴的。

    子路似是看了出来,不出几日,便有很多弟子不畏惧他的威严跑来问他问题,他一开始虽然疑惑但都尽心尽力地为师兄弟们解答。后来听庄内的弟子讨论,他这才明白是子路劝说弟子们来询问他问题。为此,子路帮大家抄写了几百遍《国风》。

    一直以来只有子路,十几年如一日的与他交心。从幼时对他的撒娇耍脾气:到少年时对他的谦恭有礼不疏远:再到青年时的不用说话便能心领神会的默契感。

    他与子路互相扶持着撑起小圣贤庄,子房虽聪明机智,但是他的心一直在外面,子房从小就胸怀天下,总有一天,子房会飞出这小圣贤庄,去开创属于他的时代,所以从小子房从不曾与他深刻的交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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