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滋”一声,硕大的头部狠狠地往小**里操了进去,一下将许诺的穴口撑得开开的,许诺痛呼了一声,却配合着陆予斐的动作开始摇晃自己细瘦的腰身:“嗯呃、啊、嗯嗯”
“诺诺……”
“飞飞,啊、好大、你好厉害、嗯、嗯”
“我真的很厉害?”陆予斐揉搓着许诺翘翘肉肉的屁股,忽然问道,“我那方面不是有问题吗?怎么会很厉害?”
“嗯?嗯啊……”
“陆予斐忽然重重往里一顶,剩下的半根东西一插到底,将许诺填得满满的,钉在男人身上二人如同连体婴-般。此时正要渐入佳境,陆予斐却忽然停了下来,他的**在许诺瘙痒的内里脉动着,被许诺狠吸了几下。
“嗯?飞飞?”许诺迷迷糊糊地骑在男人腰间,发现陆予斐没了动静,不解地主动摇了几下,这时,陆予斐又问了一次:“是不是觉得你老公我那方面不行?嗯?”
那吃人般的语气一下让许诺瞪大了双眼,脑子瞬间清醒了好几分。
“我、我没——”陆、陆予斐怎么会知道?他今天只是把他的疑问向他大哥说了一下,当时陆予斐没在啊!
“你以为你背地里说我的坏话我不知道?嗯?!”陆予斐的语气更狠,突然抽出一截,“噗”的一声又撞了回去。
“啊——”那狠狠一下戳得许诺差点窒息,“我、我没!”
开什么玩笑,谁承认谁想死!不过大哥怎么会出卖他呢?难道是大哥告诉了大嫂,大嫂又告诉了陆予斐?!
一阵恶寒袭击了许诺,他吓得不轻,意识到今晚陆予斐不是要让他爽,而是要让他死,整个人都醒了过来!他突然从陆予斐上边拔起来就想跑,然而却连一步都没爬出去就被对方抓了胳膊,“碰”的一声扔回了床里!
一道阴影压了下来,化身为禽兽的男人按住了挣扎的许诺 :“你这么爱作死我成全你。”
夜深的私人小岛上,四周海浪轻漾,一片安宁。
岛上的一栋别墅里,对一些人来说,这将是一个不眠夜。
许诺不知道这是第几轮,他放肆地呻吟着,尖叫着求饶,坐在男人的大**上疯狂地颠动。
“噗滋噗滋”的**交合声**不堪,纠缠成一体的四肢仿佛再也分不开,被男人射得一塌糊涂的下半身在**间淫液四溅,早已弄脏了床,弄脏了椅子,弄脏了沙发、地毯,这会儿他被夹在陆予斐的身体与落地玻璃墙上猛烈地操干,哭得嗓音沙哑,时而喊着不行、不要,时而狂乱地尖叫,随着陆予斐的进出而癫狂地摇着屁股。
“错了吗?”陆予斐深深地插进许诺软软紧紧的小**,暂时停了下来,在许诺耳边问。被质疑那种能力他能忍得住才怪!
“错、错了、呜嗯”
“为了让你确定你老公那方面没问题,在我把你操怀孕之前——我不会从你里边出去。”陆予斐在许诺受惊的滚烫的脸颊上轻轻地咬一口。
一句话让许诺吓得差点丢了魂。想起前阵子自己被关在陆予斐那里天天操的惨状,他顿时哭着挣扎起来:“不要不要、我要被你操死了、飞飞、飞飞,我错了、错了!”
他越是乱动越是把陆予斐吃得更深,仿佛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而男人的那根甚至又被他咬着弄大了一圈,肉球碾在穴口,仿佛也要挤了进去。
陆予斐深呼一口气,掐着许诺的肉臀,狠狠地往里冲撞碾压,仿佛要将玻璃墙撞碎一般,吓得许诺哭叫个不停。
“老公、呃啊啊我怕、我怕——啊、啊”
许诺哭了一阵,却又渐渐的只感觉到了濒死一般的爽,陆予斐抱着他边走边做,渐渐不再威胁欺负他,只把他伺候得爽上天,不知什么时候晕了过去,又不知道什么时侯爽得醒了过来。
他们绞缠着,颠鸾倒凤,一夜**,快天明时才终于结束,陆予斐还在射最后一次,许诺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陷入了深眠。
许诺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晕晕沉沉地醒来,动了动,便被人紧紧地抱着往后挪了挪。
他想起了头一夜的疯狂,脸一红,又有些生气还有些做贼心虚,一道性感的声音传入耳朵里,陆予斐说:“真能睡,都下午了。”
许诺心想要不是你那么不要脸我怎么会这么久?!他逐渐感到自己被尿憋着,连忙开口:“放开我,我要去厕所。”
“我带你去。”陆予斐的口吻十分霸道。说着便真的揭开二人身上不知道何时换的干净薄被,将许诺抱着坐了起来。
“啊”原本便埋在体内的那根东西一下擦过许诺的致命处戳到了底,敏感得不像话的幽穴里忽然一阵酥麻电流通过,就那一瞬间,许诺感到下腹一热——
几分钟,许诺一边哭一边忍着浑身的疼痛推拒着抱着他的男人。
“你你滚你滚你滚!滚!!”
嗓子哑得快说不出话来,羞耻心让他无法平静,他恨不得死了算了!哪有被人那什么一下就尿出来的,他还尿床了!他没脸见人,他不活了他!都怪陆予斐,做了那么久还不出去,还在他里边、不、不要脸!最不要脸!
始作俑者的心情却显而易见的好,依旧不要脸地插着他,将他抱回枕头上躺着,抓住他抗拒的手,在他耳边说:“又没其他人看到,只有你老公知道这件事,你怕什么。”
他才不是怕,他是想杀人啊啊!
“小笨蛋,”陆予斐见人真的要气晕了,终于舍得好心地亲亲他,在他耳边说,“你的所有我都爱。”
“我不不听你滚滚滚!”
“我爱你。”
“我不不不——”
“我爱你许诺。”
“你你不要脸!”
“我是不要脸,所以我又要操你了。”
“——”许诺一下闭了嘴。
陆予斐叹了一口气,许诺终于肯听他说话,他亲了一下许诺的脸,虽然心里觉得许诺被自己一发操尿床这事可以拿来逗他一辈子,但此刻显然不是时候。忍着笑他的冲动,在小笨蛋耳边又说了一声:“我爱你,诺诺。”
诺诺缩在被子里,强烈的羞耻心令他不肯抬起头来,陆予斐拔出来强行将他翻了个身和自己面对面,他后面痒痒的,一下流出许多男人的东西来.脸更是红得要烧起来般。
他挣扎了几下,被陆予斐强硬又温柔地抱进怀里,对方在他头顶上有些恶意地坏笑:“昨天你说我坏话,今天被我操失禁,那我们算扯平?嗯?”
许诺哼哼几声不肯说话。
陆予斐帮他揉揉酸痛的腰,分开他的腿,声音越发沙哑:“难得来这边一次,我们也该好好享受享受。”
“嗯,不要、不要、啊、飞飞、嗯、嗯”
没一会儿,许诺就在男人身下爽得叫个不停。
“诺诺、诺诺、宝贝儿!”
“啊、飞飞你的好大啊、大**好大”许诺抓着枕头,不断高亢地哭叫。他明明不行了,却根本离不开陆予斐的身体,被陆予斐的大手和大**一碰就浑身融化成了水。
陆予斐“啪啪啪”地击打着许诺的肉臀,喘了一口气低声命令:“叫我老公。”
“老公、老公!啊我要、要宝宝、操死我、嗯啊啊”
听到许诺淫荡无比的话陆予斐更是血脉喷张,把许诺干得整个人都疯了。
两人做到夜幕沉沉,陆予斐叫了人送餐,将许诺抱进浴室,在定制的大浴缸里两人一边做一边吃晚餐。
“饱了吗?”喂许诺吃完最后一片水果,陆予斐在他湿漉漉的肩头边舔边问。许诺吮吸着男人的指头,摇着水下的翘臀吞吐着陆予斐的性器,并带着陆予斐的另一只手揉捏自己瘙痒的**,舒服又饥渴地嘤咛:“那里还没有饱,飞飞喂我、嗯”
陆予斐邪笑着问:“要我用什么喂诺诺?”
“要、要大香肠”
陆予斐捏着已经被自己蹂躏得破了皮的**轻轻一掐:“谁的大香肠?”
“啊!老公的、老公的大香肠、我要吃老公的大香肠,我要喝老公的牛奶、嗯嗯啊”
“好大、射到我里边、老公!啊啊”
“啊!啊我要飞飞的宝宝、老公、老公!把我操怀孕、操我!操我呜啊啊!”
许诺抓着陆予斐的手在自己的小腹四处摩挲,感受着男人又硬又大的那根不断在自己体内顶动,男人的东西射满了他,他淫浪地吟叫着,激起一层层的水花,之后不知何时再-次被陆予斐操晕了过去。
小岛再一次月落日升,清晨,大多数人还在梦乡里,陆予斐已穿戴好走出了房门。
他还没走出环形的走廊,身后一道声音叫住了他。
陆予斐回过头,和他一起早起的许承正大步朝他走来。
陆予斐笑了笑:“起得挺早的。”
许承皱着眉头把陆予斐狠狠瞪了一眼:“他已经两天没出房门了,你给我节制点!”
“两夜一天而已。”
许承一怒:“你想我揍你陆予斐?!”
陆予斐连忙示弱:“好了行了大少爷,别动气,你要是动了胎气陈逸生会找我拼命。”
许承:“……”
“吃早餐?”陆予斐挑挑眉问。许承冷冷地点了一下头。
两人肩并肩往餐厅走,走了一段路许承说道:“那女人的事情你解决好了没有?如果你处理不好直接告诉我。”
“这种小事你觉得我处理不好?”陆予斐侧脸望着许承笑。
许承冷冷地回以一笑:“你要是能处理好,她又怎么会再次出现?”
这句话竟让陆予斐无话可说。这大概就是他和许承不同的地方,当年如果把他换了许承,那女人的下场一开始恐怕就会很惨。许承的冷酷不只是表现在脸上,更表现在行动上,一个可以对自己狠的人,对别人会更狠。而他,会选择给那个女人一次机会,因为她是许诺的孩子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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