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码的智力在同龄人中应当属于比较拔群的,很迅速的领会了这么做的精神。随即他迟疑着发言:“这样的话查克拉不会不够吗?”
佐助平静的说:“你长大了自然就够了。”
鹿丸:你刚刚若无其事的说出了一件根本不可能的事啊,别把你和鸣人的经验随便乱套行不行……
他忍着头痛给鸣人传信说佐助还在村里速来,赶紧换了一个能安心睡觉的地方。
大概到了晚饭的时候鹿丸按照老婆的指示买了菜,又一次经过那里的时候,被眼前的画面再次闪瞎了狗眼。
鸣人蹲在地上,御神袍在背后脏兮兮的拖得老长,念念有词地说着先怎样怎样后怎样怎样,面码手里捧着一个气球,旁边佐助一头头发翘的乱七八糟,若有所思的研究着螺旋丸忍术卷轴。三个人都灰头土脸的,看上去狼狈不堪。
“你好笨啊我说。”
“唉唉唉唉好像快破了快看啊!看我看我!”
“别吵!”
“佐助你别看了那个写的不是不对吗……对了我都忘了!鹿丸说啊,如果我们一个月不吵架就给我们个小孩!”
“他的新技能从内容到触发条件都挺猎奇的。”
“破掉了破掉了!”
“呦——西——下面不用气球了!”
两大一小的三个人笼罩在夕阳的余晖里,吵吵嚷嚷的声音传的很远。
5
“哦!真难得啊,你们三个一起来吃面,上次还是……佐助离家出走以前吧哈哈哈哈,”一乐大叔乐呵呵的打趣佐助,“哎?这是……你们儿子吗?”
佐助迅速拎起面码放在小樱膝盖上:“快把他的脸擦干净。”
小樱:“噗。”
她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温柔的擦拭面码的脸,尽管面码十分不乐意,但是碍于偶像就坐在身边,如果在女人的膝盖上撒娇闹别扭也太难看了,只得抽空狠狠地瞪了一眼佐助。
佐助连个眼神都欠奉。
“别说这孩子长得可真像你啊噗,”小樱笑着说,“你是谁家的孩子啊?”
面码头一扭:“我没有家。”
“为什么?”佐助神色如常,“现在各忍村的口号不是一个孤儿也不能放过吗?”
鸣人:“等等你好像对忍村的政策有很不得了的误解啊……”
这两个人吵吵嚷嚷的,简直让小樱头都大了。
“那个,”小樱赶紧转移话题,“卡卡西老师今天下午从医院买了很多伤药,我稍微有点担心……”
“他没事啦不用担心的说。”鸣人大大咧咧的回答, 伸出手越过佐助摸了摸面码的脑袋。
他的头发也硬硬的扎手,眼睛黑黑的带着点骄傲和不服气的味道,像极了小时候的佐助。鸣人简直记不清有多少次傍晚的时候自己走过木叶的小河边,恍然觉得又看见了那个坐在栈桥上的小佐助,他也回过头来看着自己——就和这孩子的眼神一模一样。
然后就会不由自主的心软,就会觉得想做些什么。
最绝望的时候;大约是那时在桥下,说“我们一起死”;就连卡卡西老师和小樱都放弃他了,鼬君也已经不在了,他其实也绝望了,要怎么做才能把以前的佐助换回来?绝望是一种很难说的感觉,有无数的念头无数的渴望,却看不到任何出路。他知道佐助已经回不来了,却也知道如果杀死了佐助,自己的一生也许都要活在绝望里。
后来他一直庆幸,还好我坚持下来了。还好我等到了这一天。
所有人都说其实佐助很幸运,最后没有变成宇智波斑。
只有九喇嘛有一次突然说:“其实是你幸运,最后也没有做千手柱间。”
他收回手,看了看坐在中间的佐助,一边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傻一边偷偷笑了起来。
“不过啊,你不跟着卡卡西老师一起去真的没问题?”鸣人问。
“这要怪卡卡西自己。”佐助冷漠的说,“昨天我见到的带土还是个正常人,只过了一晚上,要问卡卡西他做了什么才使带土变得这么……欢快。”
鸣人脑中阿飞的形象一闪而过。
佐助:“我怕我忍不住直接杀了他。卡卡西自己去也足够了。”
这时候佐井一掀帘子也进了店里。
旁边立刻有客人窃窃私语:“快看修罗场……”
佐井:“……”
佐助:“……”
小樱一个没撑住狂笑起来。木叶人民这些年想象力愈发丰富,再加上鸣人基友实在太多,每个都是过命的交情,他本人又高又帅带着一股天然基的气场,这些年反倒是男性绯闻传得越来越多。
当然小樱本人也是功不可没的。
幸亏佐井其人是个比佐助还要面瘫的面瘫,哪怕是时空转换放个哥斯拉(?)在他面前恐怕他也只会灿烂一笑说“呵呵好大的哔——”,这点小议论还入不了他老人家的耳。
佐助面不改色的拿起菜单问面码:“想吃什么?”
佐井君端坐在一乐拉面的塑料椅子上,犹如哲学家一般庄重肃穆的凝视着一乐大叔只能看到两道缝的眼睛,半晌头也不回的问了一个艰深的问题。
“鸣人君,人的心理性别和生理性别可能不一样,这种观点你能认同吗?”
没听懂问题的鸣人:“什么……身……心……”
吃惯了比喻之术的佐助:“他问你在你心里小樱是男人还是女人。”
鸣人:“女人……吧……不不果然还是男人,但是,女人……啊——好难选——”
小樱:“……”
木叶医院。
静音哭笑不得的在鸣人脸上擦着碘酒:“你们三个就嘴欠吧。”
木叶火影大人漩涡鸣人,木叶暗部首领佐井,五大国叛忍no。1宇智波佐助三人鼻青脸肿的并排坐在医院的长椅上,旁边面码一脸恐惧的呆坐着。
佐井微笑着说:“即使这样,一拳同时打三个人的脸对于正常的人类来说也唔唔唔……”
鸣人佐助一左一右捂住他的嘴。
鸣人:“这可是在木叶医院啊你不想活了吗我说!”
佐助:“出去再说。”
静音:“……”
鸣人:“还有我简直是太倒霉了明明是你们两个联合起来说小樱坏话连我都要一起被打……”
他明明是在抱怨的,说着说着却又忍不住自己先发笑起来。
他一笑佐井也忍不住笑出声了,鸣人眼睛扫过佐助,发现他的肩膀也在微微发颤,脸侧的长发落在领子上看不到表情,只能瞥到佐助的嘴角勾起一下又因为扯到脸上的淤青迅速的平复下去。
模模糊糊看不真切的一个笑容,和从下午开始就已经异常狼狈的姿态。
鸣人却觉得,这大概是从小到大自己看到的,佐助最帅的样子了。
最后是佐井背着面码把他送回寄养的家庭里。面码毕竟还是个小孩子,玩闹了大半天,回去的路上就趴在佐井的背上睡着了。
他醒来的时候身边只剩佐井和鸣人,木叶温暖的夜风吹过整个村子,抬头就能看见火影的颜山,在灯光的照耀下清晰如白日。
而他的偶像就在身边,今天下午偶像亲自教他忍术,又请他吃拉面,虽然偶像最后在他面前被一个怪阿姨一拳打的满地找牙但是面码还是忍不住产生了一种“洒家这辈子值了”的感觉。
他动动脑袋,发现少了个人。
“佐助呢?”他揉揉眼睛,又推了推佐井,“我自己走吧。”
“没关系啊我说,好好休息一下吧你。”鸣人双手交叉放在脑后,漫不经心的倒退着走,“佐助啊,大概又去听墙根了吧……一个不注意他就不见了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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