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偏心!此时此刻,在陆谦玉的心里,哪怕用整个江湖来换,它的华章色彩,都不及邱洛洛身上的一抹晚霞,温倒是什么不说了,就此打住,形只影单的往回走。
陆谦玉冲他挥挥手,说道:“路上小心了,林杏、浪流那边,也劳烦你多费口舌,说得明白自然是好,若是说不明白,那就不必说了。”
温倒是郎朗笑道:“做好你自己的事去吧,一个散人,就被掺和江湖上的事情了,你烦不烦啊。”
陆谦玉动了恻隐之心,不知该不该,他竟然想到了林杏和浪流等人,心道:“万一那天他们真的战死了,我要不要回来,替他们安葬”
温倒是越走越远,最后消失不见,陆谦玉摇头苦笑,心道:“天下之大,现在要找一个地方栖身,反而不易,真是笑话,我该好好想想,和洛洛去哪里呢”
来到邱洛洛身边,她正在石上坐着,双手托着下巴,手肘放在膝盖上,凝视着远方,她并不关心陆谦玉和温倒是说了什么,似乎她什么都明白,也清楚陆谦玉会如何选择,因为她认定的男人,不会出错,他是陆谦玉,不是什么其他人。
“洛洛。”陆谦玉伸出手来,邱洛洛自然而然的把手搭上,给陆谦玉一拉,站起身来,陆谦玉说道:“我们该去哪呢”
邱洛洛眉头一蹙,随即笑到:“你问我啊,我问谁呢”
陆谦玉犹豫了一下,说道:“我也不知道啊,我们应该问谁呢”陆谦玉看了看仰头的灰白天幕,看了看远处层层叠叠的山峦,看了看近处优雅的树木,绵绵的草地,心中升起了无限渴望。
邱洛洛咯咯笑道:“我们可以问风啊。”
陆谦玉诧异道:“风”
邱洛洛道:“就是风了,风往何处去,我们便往何处去,脱离江湖的框架,漠北的沙漠,南方的海洋,中土的山水,海外的原野,我们都可以去,问心而行,不如随心而行,走到哪里,就到那里,有你的地方,就是我扎根的地方。”
“有你的地方,就是我扎根的地方。”陆谦玉点点头,这下他可释然了,随风而逝,随风而行,是有来处,不问归途,天下事,莫过于此了,陆谦玉好像忽然间领略到了一丝境界,拉着邱洛洛的手,大步往前走,脚踩在山坡小路上,一直往下,走过溪流,趟过荆棘,穿行在粗树之间的夹缝里,这一走,就到了晚间,两人已经来到山下,离开了东丘城,来到了一处旷野的山间,没有一个人,只有耳边传来的啾啾鸟鸣,习习风凉,阵阵花动,丁丁流水,途中并未遇到魔炎教派或者是武林盟的任何人,好像是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武林盟和魔炎教派没有发生过战斗一样。
陆谦玉和邱洛洛找到一个
山洞,决定在这里休息一夜,天明继续赶路,生了火,邱洛洛在洞口坐着,陆谦玉则去打野味,采野果。对于这些情,陆谦玉早就轻车熟路了,他在树丛中找到了一只胆大心细的野兔,当人走近,它立即遁逃了去,陆谦玉拔出洛英来,轻轻掷出,锋利的匕首,就把野兔钉在了树上,他高兴的走过去,心想:“今天晚上可以美餐一顿了。”岂料,他刚走几步,身侧突然传来脚步声,陆谦玉心下一凛,想到:“肯定不是洛洛,会是谁呢”手压在孤寒上,脚步放缓,只听脚步声越来越近,不忙不快,似不是偷袭,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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