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古论今online》分卷阅读8

    "尽,放我下来!我不是三岁小孩!"好端端地抱我走干嘛!?神经没出错吧?!

    "嘘到车上再和你解释。"情尽快速穿过走廊来到酒吧外,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路上没见到半个人。这家伙快速地给那几个狐朋狗友发了条信息就启动了轿车。

    "尽,现在可以解释了吧?"在搞什么鬼?

    情尽苦笑,无奈地说:"敛,你被人下药了。"

    "什么?!"怎么可能?情家少主的位子可不是抽奖抽来的,这样被人下药要是还感觉不出来,那还混个鸟!(某作者:怪不得你啦小敛,你外公给你做的训练毕竟还没有涉及到性药这块,你可是他的亲孙子,他老人家才不会这么快就让你接触"乱七八糟"的东西。哪像某些人情尽笑得很和善某作者只感到一阵恶寒)

    "是春药。"

    这下我可就呆了,这个什么?我被人下了药,而且还是春药?目前是什么情况?我的脑子转不过弯了。显然,这下打击不小。

    "怪不得你,是我没照看好你。"情尽自责地说,"家里的训练中,你应该还没有接触到这块,不晓得也是自然的。"

    "可"脑袋仍然属于当机状态。

    "不过不要紧,我会负责的。"情尽像是说出了心中最最重要的话,脸上绽放出幸福的笑容。只是这话怎么听得有些像某男发现自己得到了某女的第一次,然后很有责任感得说:"不要紧,我会负责。"别扭的话,别扭的意思。情敛也无暇顾忌这句话内在的涵义,只痛苦地与衣裤作斗争,实在是热得不行了

    情尽觉得有些蹊跷,瞥了一眼情敛,这不看还好,一看窒息了几十秒,在一个不稳差点将车撞到路边护栏时的紧急时刻才突然恢复神智。于是,认真地打着方向盘开回家,途中目不斜视,连偏个5°的小角度都不敢,怎么说命还是要的啊他可不希望不争气的因为鼻血流光而死

    直到情敛被放到了一个柔软的物体上,小布点才有些感觉,晕晕乎乎地嘟哝着:

    "尽?到家了?"现在好难受,应该吃什么药才可以解决?吃什么药?

    "恩"温柔的回应,某人眼神幽深地看着躺在床上,大敞着衬衣的小布点,好想好想现在就吃了他这个可爱的人儿,已经共处3年了,无法揣测他心中的所想,但自己知道,在三年前的那次偶遇,这人便在心中夺得了不可替代的重要地位。或许只是那句产生共鸣的话,或许是日久生情,或许是前世留下的缘,或许是冥冥中的注定不论是那种理由,都能确定: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他了。这是个单纯的男孩,他的眼睛永远是清澈的;这是个受过伤的男孩,因为他时常流露出渴望长辈关爱的眼神,可能,他的童年与自己相同,并不幸福;这是个与众不同的男孩,他的思路总是独特的,他不按常理研究问题,因此,他得出的结论是那样奇特却异常符合实际要求;这是个充满无限潜力的男孩,相信过不了几个月,他的各项能力便能超过自己,那时候,他还需要我的保护吗略微自嘲地扯动嘴角。这个男孩在情家是独一无二的,他是情家内部唯一的一颗白兰,高洁纯粹,未沾染伤任何污泥,而自己真的能够爱他吗?情尽时常这样问自己,因为他不敢仔细分析自己,他害怕自己没有足够的资格去爱那样一个纯洁的可人儿,他也希望得到一份纯粹的爱恋,他乞求体味人间的真情,但复杂的身世背景让他感到难过,他好像没有未来所做的一切都只是按照那个人的规则,毫无趣味可言。

    "恩"

    床上某人难耐的一声呻吟成功的拉回了情尽的思绪。深呼吸,情尽咬牙心一横,管他什劳子任务!管他什么身份!只要那一刻现在还没有来到,便还能掌握这一分自由。深情凝望某人,轻轻爬上床,解开他的裤腰带,用手仔细揉捏某人的嫩器,为其纾解磨人的痛苦。

    "恩哼尽,好难哼哼受"某人的呻吟带着浓浓的哭腔,许是被陌生的快感折磨得支持不住了。

    "乖,马上就好了。"情尽温柔地吻去某人眼角的泪花,动用几万分的毅力,努力克制自己。

    "恩哼尽哈哈恩"

    "敛,忍忍,马上就可以了。"

    某人的腰肢无意识地随着情尽的动作摇摆。情尽恼怒地低咒一声,郁闷自己的那部分为什么这么不争气地立了起来,不错,眼前正有一只秀色可餐的美味,但他不能现在就动口,他还得耐心地等,他要等到某人真正感受到自己情意的那一天,他要某人心甘情愿地与自己共享天堂之乐。

    "恩啊!啊!"一声尖利的叫声后,某人软软地瘫在床上。"尽?"充满水汽的眼愣愣的望向情尽,显然还没恢复过来。

    情尽无奈抱起某人,细心地为其清洗后又自己动手解决了个人生理问题。(某作者:人家情尽好可怜的说只能看不能吃,只能爱着不能陪伴,而且还命短如此悲情的角色,偶还真是有些不忍写啊可不写故事又发展不下去,情尽,你就牺牲一下吧情尽满脸哀怨地望向某作者)

    渐入梦境的时候,情敛感觉到自己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轻轻的恋爱的晚安吻,隐约还听到:"goodnight,mybaby!iloveyouforever!"小巧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甜甜睡去

    番外一(第一个爱人)

    端着清茶,惬意地呷上两口,一面安静地批阅着族中的大小事务。

    "叩叩"

    "请进。"

    "少主"

    抬头看了看福伯,放下笔,悠悠地喝茶:"福伯,有事直说,自己人,不用顾忌什么。"福伯是个资深级的老管家了,为人耿直憨厚,是外公的好友,也算是个身份最隐秘的长老了,当然,也是这座主宅里唯一一个晓得我全部身份的佣人。

    "少主,族长不见了。"

    端着杯子的手一抖,些许滚烫的茶水洒了出来,模糊了桌上的一份文件,看不清那个叫我十分欣赏的拟定者是谁

    我努力沉住气,问道:"福伯,这是几小时前的事了?"

    "三小时前,族长本是去参加一个长老探讨会,却在回来的半路上出了意外。"福伯在我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略微点头,明白了全过程。

    "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消息封锁得很好,除了当时接送的司机和族长带领的3名墨卫就只有少主您和我知道了。"(墨卫:情族最高级保镖,族长与少主的贴身护卫,每一代墨卫只有10人。他们是情家苦心培养了至少15年的顶级人才,可以是本族族人,也可以是无名小卒。墨卫直属于少主,当少主晋升为族长时,身份便降级,成为长老或是族长的贴身保镖。当然,能力异常突出的话可以继续保持墨卫的身份。墨卫的身份是一直存在的,能否让墨卫听话就得看这一代的少主的资质如何。外公当年与墨卫的磨合期为半年,已经是相当短了,本人不才,花了一个月时间,这些个墨卫便心甘情愿地成为我的直属部下。侥幸?或许吧万事都存在偶然性,或许的确不该让他们见识到我的成绩而今外公带领的3名墨卫便是得到我的命令下伪装成普通保镖呆在他身边的。)

    似乎这是个好现象,起码我不需要头疼来应付那些喜欢大惊小怪的老家伙们。

    "外公失踪的具体地点在哪里?"

    "距离闹市左面300处的一个十字路口,族长原打算下车去看看那里的陶瓷工艺,却不料"

    "闹市?近期内我们有树敌吗?"

    "不曾。"

    各项企业的经营都正常运行,并且总体上还呈现利润不断上升的趋势,有点脑子的家伙是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找我们麻烦。外公处事很有原则,说话也为对方留有余地,这样怎么会轻易招惹人?不像是寻私仇的难道?我有些不舒服的皱眉那个家族不会就挑这个时候给我乱来吧?不太好的预感

    "少主?"

    "啊?哦,福伯"

    "您有想到什么吗?"

    "厄先带上两名墨卫和我们一起去看看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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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上:

    宇文家族的确与我族世代结仇,翻翻族谱便能了解到这个梁子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结成的,自几百年前就一直维持到现在。可是,这么做对他们有什么好处?老一辈的族长看这些问题比较开,在利益不冲突的情况下绝不会没事找事,可从十几年前开始,根据外公的说法是:不晓得这次坐上justice(审判者)之位的人是谁?总喜欢饶有兴趣地挑衅一下,多多少少的暗地过招都进行了百把次了,这个现象不见得有多好。若非如今由我接手了情族,外公他老人家恐怕还要劳神不少时日。

    至于那个司机和3名墨卫,有嫌疑吗?可能性不是没有,毕竟出卖高级的秘密信息给买家,收入是很可观的。可这也得做好几百万分的准备吧且不说是否能继续隐藏下去,这样的小动作是无论如何也隐瞒不了少主的,少主可不是外头好看里头空的漂亮装饰性灯笼,不怕死地背叛一个祖业庞大的家族,被戳穿后等待背叛者的那可是生不如死的惩罚。史上背叛者也有少数的几个,可他们的下场岂是我们能随便想象得出来的那种让你后悔来到世上的痛苦滋味哪里是人类能承受得了的?所以,这几个的嫌疑排除。

    我抬头,恰好与情译(1号墨卫)的目光想碰触。感受到我锐利的打量眼神,他不舒服地移开视线,安静地低下头去,似乎刚刚的事情根本就只是幻觉。

    脑海中快速地闪过一线精光,可惜,还未等我抓住它,便已经消失了到底这种微微担心的奇怪感觉是什么?

    坐在车内,透过窗户漠然地观察十字路口,不得不佩服对方挑选地点的能力,这是个下手的黄金地点,人多,房屋构造却普通,或许整个市区内都有百多处相似的地方,只是巧妙的是:这个路口附近的通向各处的小道很多。谨慎的行动,小心的策划,精准的时机这次的对手还真的是很强大。不要说是墨卫了,即使我亲自陪伴在外公左右也只有五分的把握不把人护丢。

    "这次,你们不需要受罚。"

    跟这我的两名墨卫:情译情旬诧异地瞪大了不解的双眼,"少主,不论对手的实力如何,只要不能完成您吩咐的任务,就不需接受惩罚。"

    "如果我说这次的对手我也没有把握呢?"好笑地看向这二位,万事总受疏忽的地方,不是吗?何况这次不是我们弱,而是对方是在不简单。奇怪的是,如此了得的人物,为何我就没有一点印象?印象

    "这"福伯与墨卫不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等着我从沉思中回神。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

    "福伯,把车开到距离这儿最远的海滨建筑群。"

    "好的。"

    ====

    微笑地欣赏着眼前充满活力的海浪翻腾,偶尔瞟几眼手表。

    "少主,您在这里已经等了近两小时了。"

    深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幽幽开口:"去左边1000米处的仓库里救人吧。福伯,你过5分钟后将车开到那儿,如果计算不出错误,那个时间正是情译情旬把外公救出来的时候。"

    除我以外的三人聚是一惊。

    "出发吧。"不等他们反应过来,便跳上车去,简单的救援行动还不需要我出手。墨卫不愧是训练有素的高级好手,才几秒的时间便迅速消失在我的视线范围内。福伯换回平常的笑脸,不徐不慢地坐回车内启动,就像是某个过客出来散步似的。

    不得不承认,那个人的思维方式和我还真有些相近,闹市附近绝佳的隐藏地点却只是个幌子,不辞辛劳地将人带到这个老远的海滨,这儿是常见的住宅区,聪明人是不会把这里当作目标搜索。可惜明显的我不是聪明人,说得恰当些,我的思维极其奇特吧,再复杂的事都可以被我解说得跟喝白开水一样简单;再单一的事情都能够被我复杂到骇人的地步。所以,我会放弃那个绝佳的隐匿点,宁愿放弃能够折腾人十几天十几夜的捉迷藏游戏,来寻这样一块地方,在打击别人耐心的同时给予对方沉重的心理压力,高明的作案手段。

    只是考虑到这儿,我的疑惑更深了,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为什么会变态到铤而走险的出险棋(某作者:小敛是在说自己bt吗?),若是遇到我这样思维不一般的人,他的计划可谓是泡汤了。到底是怎么样的经历让他如此的自信?他了解情家多少内容?这样的人是不是在情族卧底多时?若是,那会是谁?若不是,他的最终目的到底是什么?一个又一个匪夷所思的问题全部充斥在我的大脑中哎真是越想越混乱。

    "壳塔"车门打开,情译扶着外公快速跳上车来,情旬左右仔细观察了四周一遍,确定没有多余的人注意到这里后,迅速上车关门。

    "福伯,回家吧。"笑笑着说。二位做得很干净啊,想必在对方还未察觉的状态下就已经将人找出来了,为他们可怜的检测系统默哀吧主系统想要清理干净墨卫的顶级电脑病毒没有个把月是不可能的。

    "小敛让你担心了。"外公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呵呵,外公,这只是个意外啦。"好心地安慰着他老人家。

    "情译,这次用了多长时间?"

    墨卫1号神色黯了一下,报道:"4分20秒。"

    美好心情一下子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如果说我的计算出错,那也在5秒的范围内,今天却提前了40秒,诡异的结果

    回家的车中,个个一脸凝重。

    到底有什么目的

    默默地望着窗外的雨,希望它能理清我心中万千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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