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小吃播:皇帝我要染指你的胃》古代小吃播:皇帝我要染指你的胃第三百九十二章如果能重生(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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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泽轩一行人来到书房的时候,在门口就能听到里面稚嫩的声音在念字,苍忧转首疑惑地看向余泽轩,用眼神询问什么状况。

    余泽轩拍了拍额头,似是才想起来似的道:“我倒是忘了说,四皇子和五皇子日后由太子教着启蒙,可能要日日见着了。”

    “由太子教着启蒙”苍忧低喃重复了一遍,娃娃脸上露出一抹笑来,道:“没想到太子殿下如此关怀兄弟。”

    余泽轩笑道:“兄弟情深嘛,来来来,不在外头说了,进去吧。”

    说着就推开了门,两个对着书本认字的小家伙齐齐转头看来,其中一个还眼冒亮光,跌撞地爬了起来,啪嗒啪嗒地跑了过来,余泽轩伸开双手准备迎接,结果小家伙的目标压根儿就不是他。

    “柳哥哥,柿饼还有吗我要吃柿饼!”赵彦则扒着苍忧的双腿,抬头眨巴着闪亮亮的眼睛问着。

    余泽轩若无其事地收回手,伸指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道:“就看到柳哥哥,我呢你的余表哥看不见吗”

    赵彦则扭头朝他做了个鬼脸:“你又没有柿饼。”

    余泽轩:“!!!小小年纪,也太趋利附势了吧!”

    赵彦则:“略略略。”

    柳赟动了动腿,尽量小心地把小家伙扒拉开,道:“对不住了五皇子,在下身上可没有什么柿饼。”

    赵彦则“啊”了一声,小脸上满是失落,扭头对赵彦檀道:“四哥哥,没有柿饼吃了。”

    柳赟眸光一动,道:“四皇子也想吃虽然在下身上没有,倒是可以书信一封让家中人多寄一些过来。”

    两个小家伙立即高兴地拍手叫好。

    余泽轩摸着下巴,总觉得有哪里的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就像某处痒痒地却挠不到一样,这对好奇心旺盛的人简直不要太不友善。

    那厢,苍忧同赵彦琮见过礼,表情不卑不亢,语气坦然自若,一看就是个定力良好的人。

    如果,赵彦琮不是知道这人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恐怕也会为对方良好的心态所佩服。

    余泽轩问他为什么要把人弄进东宫,原因有很多,他自己也不是能理得很明白,但是有一点却是非要弄清楚的不可。

    前世的时候,究竟是为什么……

    “苍公子的院子,孤已经命人收拾妥当,宫人侍女都是尽心可信之人,日后若是有什么需求尽可吩咐。”赵彦琮握着苍忧的手,一脸真诚地道。

    苍忧,前世今生已有诸多变化,今世,我仍然以赤忱真心待你,你可还会如前世那般待我

    赵彦琮知道自己这是在赌,拿自己的命在赌,但他并不后悔。前世之时他是真的拿苍忧当做自己的手足兄弟,他不相信苍忧真的就是如此冷酷无情。

    付出去的真情实意不是那么容易就收回来,他自己本身也不是那么容易能说断就断。

    说到底,他也是不甘,他也是不忍,他也是自负。

    苍忧,孤只给你唯一的一次机会,愿你不要令孤失望。

    苍忧并不知晓赵彦琮早就知道了他的来历,更不可能知道在这张真诚面容之下,掩藏的是怎样的一副心思。

    “太子殿下如此盛情,苍某真是自愧难当。”

    苍忧如是说道。

    赵彦琮一手握着他的手,一手拍着他的肩,宛如寻常朋友兄弟之间的相处模式,笑道:“苍公子值得孤如此相待,何必客气。”

    说了几句话后,余泽轩那边也把两个兴奋的小孩子哄好,抱着体重日渐增长的赵彦则走了过来,吃力道:“表哥日后可得监管阿则锻炼了,瞅瞅这小肚子,都快叠出三层来了。”

    赵彦则捂了捂自己的小肚子,不让余泽轩去摸,挣扎着从他的怀里蹦了下来,颠颠地跑到赵彦琮身后躲着,露出个小脑袋道:“才不才不,大哥才不这么做呢。”

    谁知他话刚说完,赵彦琮沉吟道:“的确该减减重了。”

    赵彦则惊愕地看着自家大哥,表情上写满了被背叛的神色。

    赵彦檀瞧了,毫不客气地拍手哈哈大笑,赵彦则恼羞之下,只哇乱叫地扑向赵彦檀,两个小家伙瞬间在屋子里打闹起来,弄的余泽轩抓着柳赟赶紧收拾笔墨纸张来,免得两人玩的一时兴起又把书房弄的一团糟。

    虽然场面有些混乱,小孩子玩闹高兴的叫声有些吵人,却不得不承认这是在皇家中难得一见的温馨。

    苍忧眼眸转动了几分,敛下不为人知的神色。

    于是,苍忧便如此以伴读的身份在东宫住了下来,赵彦琮本不想过于声张,打算日后带着苍忧多出去走动走动,让那些世家公子过个眼记着就好。然而他可是太子,一举一动都广受关注,多了个伴读的事情不消半日就人尽皆知。

    先前余泽轩和柳赟做伴读的时候大家并没有感觉多稀奇,毕竟一个是太子亲表弟,一个是顾老先生的故人之子,论身份才识都不用怀疑的,只是这个苍忧又是谁啊

    不用多久就有人打听出他的身份,不过是蜀州的一个普通百姓之子,若论哪里得了太子的眼的话,那就应该是他那过人的才智。毕竟不是随便拉出一个人就能在十岁的年龄中了举人,这样的脑袋瓜,十里八乡都扒拉不出来一个。

    顺便,还得知了此人是通过柳赟才在赵彦琮面前过了面的,而柳赟可是出了名的才高气傲,能得他另眼相待,苍忧的本事就更不用说了,那怪会做了太子的伴读。

    一时间,苍忧便成了不少世家子弟的眼红之人。

    要知道,依着如今未央宫的势头,只要皇帝脑袋不像十几年前那么抽,那么赵彦琮就是妥妥的未来皇帝,能成未来皇帝的伴读,日后必然是前程似锦,一片光明,更不用说给家族带来的荣光。只是赵彦琮眼光挑的很,几年来身边也就多了个余泽轩和柳赟,现在又多了个苍忧,能不让人眼热吗

    有人从中得出来一个总结,那就是太子殿下喜好才识学识高的人,于是乎纷纷回家鞭策自家读书不用功的子弟,以求能够突飞猛进,才高八斗,能得太子的赏识。当然,也有人将主意打到柳赟的身上,毕竟苍忧不就是他给推荐到太子跟前的嘛。

    柳赟是个爱热闹的人,是不可能一天到晚地呆在东宫,总要拉着苍忧或者余泽轩或者自己单独出宫,不是这个诗会就是那个马球会地去玩,隔三差五见不到人也不稀奇,没看顾老先生瞧见翘课都没有骂人吗

    只是这几天……

    余泽轩一胳膊肘捣向柳赟的后背,稀奇地问道:“这几日都没有见你出宫,怎么,京城玩腻了”

    柳赟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移了身子,双手交叠枕于脑后,道:“不想出去了还能有什么理由嫌天气冷行不行”

    嚯,这语气可够冲的。

    余泽轩半挑眉头,道:“这天气是有些冷,听说再过一两个月就能滴水成冰,到时候城外的护城河都能结冰冻住,冰厚三尺,人可在上面行走。每年冬季之时,都有人在上头垂钓冰嬉,还有冰做的宫灯雕像,十分热闹。”

    柳赟不由自主地竖起耳朵去听他的描述,眼底带了些许的期待。

    接着,只听余泽轩话音一转,道:“然而现在这个天柳兄就觉得冷不愿出去,只怕到了能够冰钓冰嬉之时,应该不会想出来的吧真是可惜了。”

    这可时候要是听不出来他的意思,那柳赟可就白和他都过那么久的嘴了。

    “都说余大公子温文尔雅,芝兰玉树,仿若皓月星辰,似那三月春风。若是让外人知道你那皮子底下是个这么样的性子,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人赞你是如玉君子呢”柳赟抄手抱胸道。

    余泽轩温文尔雅一笑:“你可试上一试。”

    柳赟双眉一压:“你以为我不敢”

    余泽轩笑若春风:“没有这么说,可莫要随意给人泼脏水。”

    二人相视一眼,彼此之间相互勾了勾唇角,唇边的笑意也就只有自己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不绕弯子了,不过就是我不说,你猜也能猜得到。”柳赟哼笑一声,道。

    余泽轩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道:“不就是被人给拦了吗让我数数总共多少人朝你投过记名贴啊。”

    说着,还真掰着手指要数数看。

    柳赟额角忍不住抽了几下,抬手朝他虚虚一指,余泽轩眼神一凛,猛地朝后退了几步,防备地看着他。

    “有话好好说,动手动脚非君子所谓。”

    这些人是真的可恶,明明知道自己不会武功,还拿着武功来要挟自己!

    简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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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赟微微挑眉,悠哉悠哉地收回手指,心中那憋着的火总算是疏解了不少。

    见人收手,余泽轩松了一口气,他可真不想再被禁言或者定住了。

    “总有一天,我要趁机给你们扎上一针才行!”余泽轩愤愤不平地道。

    他虽然不会武功,但是会医术,一针扎下去,让你痛不欲生。

    柳赟哼笑一声,眼底不屑:“那你也得有这个机会。”

    没有武功还想着搞事,哪来的自信

    被强行按着看现实的余泽轩唇角抽搐了几下,恨不得现在手里来根银针扎上一下。

    表情收敛了几分,柳赟道:“不过你要是真有这个本事,来,帮我把那群人扎上几针,要求不多,躺床上一个月就好,回头你想揍谁我帮你揍,说揍谁就揍谁,绝不含糊。”

    想他曾经也是巷中一霸,打遍束州无敌手好吗

    余泽轩嫌弃地将他搭在肩膀上的手拿开,道:“你当我是你还有,还躺上一个月就好,那你怎么不说一年呢”

    柳赟笑嘻嘻地道:“一年也不错。”

    不错你大爷。

    余泽轩记着修养没有翻白眼,无语道:“这些人若是闹得太过,表哥自有办法叫他们休停,再者,你呆在东宫中,不就不用担心会被骚扰了吗”

    让他呆在东宫不出去

    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柳赟冷笑几声,瞬间变了表情,离余泽轩三尺远,道:“那还不如我自己挨个儿去揍一顿呢。”

    那顾老先生和终于恐怕要挨个儿上门解释一番了。

    余泽轩正要劝阻他这危险的想法,外头匆匆跑来一宫人,面容焦急,见着他俩如见救星一般跌跌撞撞地跑到跟前,着急道:“两位公子,可见着太子殿下”

    余泽轩定眼一瞧,面色不由一变:“你不是未央宫的人吗难不成姑母出了什么事!”

    宫人忙道:“娘娘摔了一跤,早产了!”

    余泽轩:“什么!”

    余皇后现在已经怀孕七个月了,身边的人都小心翼翼地照顾着,生怕磕着哪,怎么会突然摔了一跤!

    余泽轩心中慌乱了一瞬,勉强镇定道:“太子出宫拜访顾老先生了,拿着这个,出宫去顾府找太子!”

    将腰上系着的一块腰牌摘下扔给宫人,宫人下意识接了腰牌,有点儿没有反应过来,余泽轩见了厉声道:“还不快去!”

    “是是是……”宫人拿着腰牌转身跑了出去。

    宫人跑出去的一瞬间,余泽轩下意识拔腿就要往外跑,被柳赟拉住了手,道:“你先别急,皇后生产这是大事,未央宫那边一定已经有太医稳婆在了,你去了是能帮着开药还是帮着生产!”

    余泽轩咬牙道:“那是我亲姑母!”他不去他怎么放的下心!

    “我知道!”柳赟捏着他的肩膀,蹙眉正色道:“你现在急也没用,倒不如想想皇后娘娘这一跤是怎么摔得。”

    余泽轩眸光闪烁地看着他,道:“你怀疑这其间有问题”

    柳赟扯了扯唇角,下意识地想要冷讽一句“你脑子呢”,但瞬间想起来这事关他亲姑母,关心则乱想不到也是常理,便稳声道:“皇后娘娘现在已经有七个月的身孕,按理说一切都小心地照顾着,怎么可能会突然摔了一跤以致早产若说没有问题,你也不会相信。”

    闻言,余泽轩半垂眼睫沉思了一番,而后抓着他的胳膊往宫外走去。

    “去哪儿”柳赟问道。

    “未央宫。”余泽轩头也不回地道。

    不是,说了半天怎么还去未央宫!

    余泽轩似有所感地道:“阿则现在说不准正慌着呢,得去看看,一道再审问些宫人。”

    眼眸倏然一利:“我倒要看看皇宫之中谁那么胆大!”

    竟然敢对当朝皇后下手。

    到了未央中,还没进去就看见宫女们来来回回的搬热水,进宫之后发现皇帝已经到了,正在产房外发着怒火。

    “好端端的皇后怎么会摔着!你们都是死人吗!皇后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都给皇后陪命去!”皇帝双眸充血,一手挥掉架子上的花瓶,碎片洒落一地。

    跪在地上的宫人们瑟瑟发抖,小声哭泣着,没一个人敢出声求饶。

    余泽轩走进来时扫了一眼,眼神冰冷彻骨。

    “陛下。”余泽轩行了一礼,担忧问道:“姑母如何了”

    皇帝见余泽轩来了,略微收敛了怒容,只是语气很是不好,道:“还没生出来。”

    话音刚落,产房中传出皇后凄厉的叫喊声。

    皇帝瞬间脸色都白了三分,脚步虚浮地几步走到产房跟前,双手绞着,双眸不安地看着门缝,想要看看里头的状况,嘴里一直嘀嘀咕咕着什么。

    余泽轩同样面色难看得看着产房外,微微咬紧了后槽牙,心中不断告诫自己要冷静,抬眸扫了一圈,问一旁的宫人:“五皇子呢”

    宫人道:“殿下在偏殿。”

    余泽轩对皇帝道:“陛下,我想去看看阿则,他现在一定害怕极了。”

    皇帝现在满心思都在里头,挥手道:“你去吧。”

    余泽轩看了眼柳赟,二人行礼告退之后便匆匆地朝偏殿走去,在门口不远处都能听到赵彦则的嚎啕大哭。

    余泽轩心下一紧,连忙几步跑到跟前推门进去。

    “阿则!”

    赵彦则坐在床沿上仰着头嚎啕大哭,听到有人叫他,泪眼模糊地扭头看去,见是余泽轩连忙跳下床哭着跑过去,抱住余泽轩的大腿大哭不止。

    “余表哥我怕——”

    余泽轩蹲下身将赵彦则的小身子揽入怀中,拍着他的背安抚道:“没事没事,不怕不怕,余表哥在呢,不怕。”

    许是有了熟悉的人安抚,赵彦则渐渐小了哭声,趴在他的肩膀上抽抽搭搭,时不时还打了几个嗝,可怜极了。

    余泽轩心疼地揽着赵彦则,眼神冷厉地扫向奶娘,质问道:“五皇子怎么哭的这么厉害”

    奶娘回道:“娘娘出事的时候,小殿下就在一旁,被惊吓到了。”

    余泽轩眉头不由得一蹙,转眸看了眼柳赟,后者想了想,从怀中拿出一个小布包,打开来证实赵彦则惦念了许久的柿饼。

    柳赟拿了一个出来,蹲下身柔声道:“小殿下看这是什么”

    赵彦则红肿的眼睛一亮,“柿饼!”

    柳赟颔首道:“小殿下拿着。”

    赵彦则伸着小手接了过来,咬了一口,满是泪痕的小脸上露出了笑容。

    余泽轩心下一舒,朝柳赟使了一个眼色,后者了然地接过赵彦则,抱到一边哄着,自己则起身,肃穆着小脸,气势迫人,声线微压,对奶娘道:“皇后究竟怎么出事的,你一字一句给我说清楚,若是隐瞒,莫说陛下饶不了你,东宫同潜州余家同样饶不了你。想好了回答,听清楚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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