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小吃播:皇帝我要染指你的胃》第四百三十九章如果能重生(上)(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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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楠,那位严公子究竟是何许人也”

    唐老夫人肃着面容,不似平常那般慈眉善目,看着到有些令人望而生敬。

    唐居楠心中暗叹一声,道:“严公子并非姓严,本姓赵,化名严琮也只是不想引人注目。”

    本姓赵,化名严琮,赵彦琮。

    唐老夫人惊了一会儿,心中竟生出了“果然如此”的恍惚感,道:“难怪如此风度,的确非是商人之子该有的气度。”

    一国太子的风度威仪,便是乔装成商户,那通身的气派也是遮掩不住的。

    “如此说来,你是入了那位的眼!”唐老夫人想到了这一茬,有些不敢置信,面上也浮现了喜意。

    唐居楠眉头不经意间地一蹙,道:“祖母,严公子是将孙儿当好友看待。”何况,自己还欠着人家两次的救命之恩呢。

    当好友看那更是再好不过!

    唐老夫人虽然对赵彦琮的行为举止、品貌心性颇为喜欢,只是碍于身份总觉得不配。如今好了,人家是堂堂太子,自家孙儿能与太子结交,这完全是撞大运!

    “当好友是最好不过的。”唐老夫人眼中笑意不绝,不过还是提醒唐居楠道:“但那位身份尊贵,你性子偶尔有些过于倔强,切记勿要冲撞了。”

    唐居楠心中隐隐有些不悦,不过当着唐老夫人的面没有表现出来,只点了点头,道:“孙儿知道了。”

    唐老夫人知道唐居楠有时候轴的要死,但还是识大体的,便也就放了心。

    “祖母。”唐居楠还没有忘记一件重要的事,道:“如今来看,四婶婶应当是从哪里得知了消息,才会想要让二妹妹去……”

    一些难以启齿的话唐居楠自己都说不出口,唐老夫人有些浑浊地眼眸中略过一抹寒意,道:“这件事你放心。既然那位没有声张,这件事便只你我祖孙二人知道。”

    “还有父亲,这件事也不可告诉父亲。”唐居楠补充道。

    唐老夫人有些迟疑,唐居楠劝道:“祖母,当今可没有传出太子离京的消息,若是父亲知道了,那么这件事便不好说了。”

    要么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要么就借此攀附上太子。

    前者无碍,后者……呵,别说攀附了,这要是透露出一个字,能不能保住现有的官位还说不准呢。

    唐老夫人一时没有想明白,不过经唐居楠简要提点之后自然很快就明白这期间的利害之处,便道:“这件事,你父亲不会知道一个字。”

    唐老夫人了解自家儿子什么性子,十有**会选择第二条路。这种如同火中取栗的做法,唐老夫人绝对不会允许发生。

    在唐老夫人这里将事情大致解决好后,唐居楠转脚去了唐莹水的院子。

    “哥!”

    唐莹水见了哥哥,脸上的笑意还没有露出半分,就被唐居楠那阴沉的脸色给吓得憋了回去,小心翼翼地牵着他的衣袖晃了晃,赔笑道:“哥,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唐居楠是真的被唐莹水的胆大给气着了,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这小妮子居然就敢单独见外男说话!这也就幸好是赵彦琮,万一是个心怀不轨的人,就等着被生吞活剥了吧!

    “唐莹水,是不是我太惯着你了”唐居楠面无表情地道。

    完了完了,这都叫名字了。

    唐莹水在心底叫苦不迭,同时也怨上了隔壁院里那对不省心的母女俩,趁着还能灭火之际连忙保证没有下次,绝对乖乖听话。

    好一番讨巧卖乖之后,唐居楠的态度才缓和了下来,唐莹水长呼出一口气,拉着唐居楠坐了下来,道:“我当时只是觉得二姐姐不对劲,你也知道二姐姐那性子,万一干出什么蠢事只会把咱们家里的人都牵连上。所以我就想着看看她要干什么,一开始没明白,后来的时候恍然大悟。还好及时拦下了,不然依着四婶婶的脾气,可有的闹呢。”

    唐居楠闻言冷哼一声:“哦那倒要夸赞你一声机灵”

    刚拿了杯茶喝了一口的唐莹水瞬间被噎住了,哭笑不得地道:“哥哥,不是既往不咎了吗”

    唐居楠冷冷地看着她,不说话,唐莹水自认说错话,缩了缩脖子,倒了一杯茶讨好送上。

    唐居楠接了过来,突然道:“你猜出来严公子的身份了”

    唐莹水道:“王公权贵。”

    唐居楠愣了愣,旋即暗笑自己真是想太多,唐莹水一个闺阁女子,哪里就知道赵彦琮的姓名不过这样也好,不知道也就少些烦恼。

    “你猜的差不离。阿水,昨夜之事,你要将其烂在心底,睡都不要说。日后再提及那位……你就当他是严公子,记着了吗”唐居楠看着她的双眼认真道。

    唐莹水眨了眨眼睛,点头道:“哥哥,我知道了。但是,四婶婶那边……”

    唐莹水挠了挠脸颊,担忧道:“四婶婶应该不会轻易放弃吧……”

    唐居楠眉宇间划过一抹锐气,道:“这件事我和祖母自有办法解决,你就不要牵扯期间了。”

    “好。”

    又坐了一会儿,唐居楠便起身离开,唐莹水送他离开,转身之际,忽然想起来要跟唐居楠说的事,一回头,人早就离开了。

    “走的真快……”

    唐莹水喃喃道,抬手揉着额头,有些不解道:“那位,以前到底有没有见过”

    为什么总觉得有种很熟悉很熟悉的感觉呢

    唐莹水百思不得其解。

    许是之前暗卫们杀得太狠了,从吉州回到京城的一路上都没有遇见刺客,就这么平安地回到了京城庄子 。

    由于他还装着病,自然不能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进宫,要先回到庄子上,等着他病愈了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出现在众人眼前。

    看着小半年没有见到的表哥,余泽轩颇有些幽怨,行过礼后直起身子幽幽道:“表哥这一路可还顺利”

    柳赟和赵彦钺接连不打招呼而来之事,赵彦琮已从信上得知,知道余泽轩应付起来不容易,便将自己准备的礼物拿了出来,安慰小心灵受了伤的余泽轩,道:“偶然经过游纺,便替你寻了来。”

    余泽轩眼睛一亮,打开礼物,眼中的幽怨顿时消散的干干净净,唇角挂着欢喜的笑意,道:“劳表哥费心了。”

    赵彦琮笑道:“你我兄弟,客气了。”

    人哄好后,麻溜地将这小半年的事事无巨细地告知赵彦琮,虽然对于这里发生的一切赵彦琮大概是知道的,只是有些事情不方便信上说,就只好等着赵彦琮回来深入交流。

    “……先前,我以为三殿下是想将二殿下见弃于你和陛下跟前,可当陛下点了二殿下为副将时,舒府的人没有附议但也没有提出反对。”余泽轩将心中的困惑说了出来,“而后我便想,许是当日陛下态度坚决,无人带头提出异议的缘故,可是后来,碧澄湖一事中,家有死伤子女的王公忍不住了,求到陛下跟前要讨个公道,却被舒家的带头驳了回去。”盗墓

    赵彦琮垂眸淡淡道:“阿钺人在北境,我这个当大哥又没有出面保他,难保不会动什么心思。至于舒家……当日碧澄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与我仔细说。”

    余泽轩道:“当日我不在场,是后来柳赟说给我听的,当日……”

    ……

    “先是船炸,而后是刺客刺杀,让人不怀疑这没有预谋都难以置信。而且其中最为关键的,就是二殿下来的太过及时。”余泽轩说着说着,叹了一口气,道:“但是了解二殿下的都知道他绝对与这件事没有任何关联,他是绝对不会给表哥你招惹任何麻烦的,那日我混入大理寺去看的时候,见我第一句问的就是表哥你的病情如何。我稍有迟疑,便着魔了一般担忧你,最后还是好说歹说才勉强相信,但没想到最后还是来了这里。”

    说到最后,余泽轩自己都忍不住笑了一下,眼神复杂,“所以说,这些人是真的不了解二殿下。”

    赵彦琮缓缓松开紧掐着掌心的双手,眉眼略有些冷然,“多是如此罢了。”

    余泽轩看了他一眼,接着道:“听柳赟说,似乎不仅只想把二殿下牵扯进来,还想把柳赟也牵扯上,只是顾老先生在其中打点了一二,加上也不愿得罪帝师太傅,柳赟好运地躲过一劫。”

    若是赵彦琮在京城,定然也不会让赵彦钺进了大理寺去受苦。

    “因此,表哥,我猜测,”余泽轩紧蹙着眉头,道:“背后之人的最终目的在于你。二殿下,柳赟,都是拥护着你的。二殿下生母出身低微,但是受你重视,在北郊大营也闯出了自己的名声,颇受大统领的器重。柳赟是顾老先生的得意弟子,顾老先生又是桃李满天下的名师大儒。一文一武,倒是打的一副好算盘。”

    余泽轩冷笑一声,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要不是他出身余家,头上又有余皇后罩着,除非是想不开,否则绝对不会在他身上打主意。

    赵彦琮垂眸微微一笑,摆弄着面前的茶盏,道:“阿钺如今去了北境,我到要看看他们的手是否能伸到北境那么远。至于阿赟那里,回头我有话与他说。”

    余泽轩点了点头,而后舒展着眉眼,笑道:“好在表哥你回来了,这事我也就不跟着瞎掺和了,前些时日家里还来人问我功课复习的如何了呢。春闱将近,我得好好温习功课了。”

    赵彦琮也一笑,道:“是该温习了,我同母后说了,除非是团圆日子,寻常就不宣你进宫,安心留在顾府温习功课吧。”

    余泽轩瞪大了眼睛,错愕道:“表哥,你,你……”

    赵彦琮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早日休息吧,我已经给父皇母后说了我已经‘病愈’,明日便可启程回宫。”

    说罢,拂袖离开,留下呆愣住的余泽轩。

    好半晌,余泽轩反应过来,捂着额头怨怨道:“表哥啊表哥,不带你这么过河拆桥的。”

    太子病愈即将回宫的消息一大早就传遍了后宫,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时,太子的车架已经进了宫,先去给了皇帝请安,而后父子俩人一道去了未央宫。

    得了消息的嫔妃们纷纷打扮妥当,要去未央宫恭喜太子,结果还没来得及跨进门槛,就被人给拦住了,说是皇后娘娘无暇顾及嫔妃们,改日再来恭喜。

    如此,打扮精致的嫔妃们只好拧着帕子,心中不愿面上却笑呵呵地离开了。

    未央宫内,余皇后拉着赵彦琮的双手,上下左右来回的看着,似乎怎么也看不够一般,赵彦琮心知余皇后如此也是爱子心切,便顺着余皇后跟着左右转动。

    “瘦了。”余皇后心疼的摸着赵彦琮的脸,夺眶而出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声音都哽咽了几分:“还黑了,这些月在外头定是受苦了。”

    赵彦琮温和笑道:“母后,生病的人哪有不瘦的啊”

    余皇后唇角微微一抿,拿着帕子擦拭眼角的泪水,道:“还好病好了,瞧你这样,母后真是心都要疼揪起来。病好了也不可以瞎胡闹,母后让人给你好好补补,这脸也得养起来。我好好的儿子,黑了都不好看了。”

    赵彦琮哑然失笑,不过也没有唱反调,顺着道:“好啊,那儿子从今起就要赖在母后这里了,等母后把我给养回到原先的样子。”

    余皇后笑中带泪:“好好好。”

    好不容易将担忧的心思放下,余皇后看皇帝也不像之前那么不顺,可把皇帝长舒了一口气。

    虽然赵彦琮说自己是病愈了的,但是余皇后怎可能就这样让他轻松逃过将一干人等打发了出去,便强硬地让赵彦琮将一路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别想糊弄我,你要不肯说,我变味你的哪些暗卫去。”

    余皇后是知道赵彦琮身边有十六暗卫的,威胁道。

    赵彦琮无法,只好简要地将一路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不过并没有说后来招人刺杀的一事,省的余皇后又要心疼。不过就算如此,余皇后已经是呼吸都紧促了几分。

    “你,你也真是……那萧酌徐畅是什么人值得你亲自动手暗卫是给你留着当摆设的吗那薛明李忠是死了的吗要你堂堂太子去纡尊降贵地查案!还动手这么些年,爹娘让人教你武功是让你强身健体,不是让你出去跟人动手!这要是磕着伤着哪,你是存心让你娘心疼死!”余皇后越说越生气,眼泪也忍不住扑簌簌地往下掉,手指着他的额头一个劲儿点着,愠怒道。

    她金尊玉贵养大的孩子,要是跟人动手伤到哪,余皇后绝对不会放过那个人的。

    皇帝也有些气道:“君子不立于围墙之下,你身为太子,当知道你的性命是有多宝贵。朕和你母后舍不得动你一根手指,不是让你自己不珍惜自己。”

    赵彦琮微微睁大眼睛,而后起身走到堂下,撩起衣摆跪下来,道:“父皇母后,儿臣知错。”

    他不仅是父母的儿子,更是一国太子,帝国的未来,他的一切都不允许由着自己胡来。

    余皇后气过之后,看着儿子有些消瘦的面容,抵不过心疼,将人扶起来,道:“母后知道你少年心性,凭意气用事也是正常。只是母后希望你以后,能记着你不仅是你自己。”

    赵彦琮垂首道:“儿子明白。”

    将人扶起坐好后,皇帝在余皇后的眼神示意下,转了话题询问起其他。

    “大哥!”

    人未至,声先到。说的就是赵彦则。

    这隔着门都听到赵彦则那中气十足的喊声,刚一转头,就见赵彦则推开了门,一看见赵彦琮,眼睛瞬间就亮了,啪嗒啪嗒地就往赵彦琮冲过去,活像一枚小导弹。

    还好赵彦琮做好了准备,把小胖子抱在怀里的时候使了巧力,这才没有被撞的仰面倒下。

    “大哥大哥!你终于回来了!”赵彦则抱着赵彦琮的脖子,欢快地大声喊着。

    赵彦琮唇角不自觉地挂起笑意,眼中也掺杂了宠溺神色,揉着他的头发,道:“阿则这些日子又没有乖乖听话”

    赵彦则抱着他的脖子,软声软气地道:“阿则有乖乖听话,所以大哥以后不要离开阿则好不好”

    小孩子总有种莫名的直觉,即使身边人都说赵彦琮是生病了去庄子上,很快就能回来,但是赵彦则总有种赵彦琮离他远远地错觉感。

    赵彦琮听着赵彦则孩子气的话语,忍不住笑道:“你这么粘着我可不好,男子汉要学会独立。”

    赵彦则耍赖叫嚷:“才不要!就要粘着大哥!我不要大哥离开我!”

    叫嚷过后,一种委屈突然在心底泛起,心口顿时一空,有种莫名的恐慌席卷全身,赵彦则紧紧地勾着赵彦琮的脖子抱着,小声又忐忑不安地趴在他的肩头,道:“大哥,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赵彦琮唇角地笑意骤然一僵。

    前世,这么粘着他的赵彦则,在他死后,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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