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之皇庭》分卷阅读4

    ☆、四皇子(吞精、虐心、慎)

    报复性所获得的快感如狂风骤雨,一向自持力很好的杨宏文也有些按耐不住身体中翻涌的情潮。

    明明只是被粗略的含在口中而已,并且只是进入了一半,可弟弟颤颤巍巍的用舌尖舔过的皮肤都像是被用羽毛轻轻的抚弄着,即酥麻又难耐,像极了包含了邀请意味的挑逗。

    “你这个”他蹙眉,到了嘴巴的话只说出一半。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见弟弟颤动的睫毛,像残缺的羽翅,在白玉似的脸颊上投下重重的阴影。

    是啊!他不正是被自己折断了翅膀的小鸟吗?

    不!不仅如此,他还要折断他的双脚,将他满身华丽的羽毛一根一根的拔下来,鲜血淋漓的连着皮肉。为了这一日,他在边关吹了十年的寒风,踏着无数的尸骨站起来。所有的牺牲和隐忍,为了这一刻,也值得了!

    想到这里,杨宏文更觉胯下快意连连,热胀的厉害。他用双手扣住弟弟的后脑,揪住他的头发,不管不顾的将张到极限的嘴当作肉穴**起来。

    “呜呜呜呜!!”哥哥粗暴的动作扯得杨连华的头皮生痛。最难熬的还是吞入不断在嘴里进出的巨大**,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随着**的动作溢得到处都是。他根本无法将那根巨物完全吞进去,每每进入时候,**总是重重的击打在喉头上,整个口腔又酸又痛。而**下两个沉重的带囊也不断的撞击着他的下巴,哥哥腿间浓密粗硬的毛发又不停的刮蹭着他的鼻子,杨连华从来没有如此期盼着哥哥可以射精,以结束这场酷刑。

    可他实在低估了哥哥的意志力。杨宏文的巨棒足足在弟弟的嘴里活动了好一会,才意尽阑珊的将一股浓精释放在弟弟的喉咙里。

    他故意将**顶在喉咙口,精液有力的喷射出来,溢满了整个口腔。

    “呜呜!!咳咳咳咳!!!”杨连华几乎觉得那股腥臭浓烈的液体直接冲入鼻腔里,他实在忍受不住而剧烈的咳嗽起来。哥哥半硬着的**也滑出了他的嘴巴,柱体上精液和涎水的混合物一滴滴的滴在他面前的草席上。

    “啪!”一声巨大的巴掌声响彻了整个大牢,少年的纤瘦的身体像破布袋似的被甩进了角落,他整个左侧的脸颊火辣辣的痛着,瞬间便显现出红彤彤的手印。

    “呜!啊啊!”摔倒时的猛烈动作牵扯到后穴的伤口,痛得他几乎昏厥,还未等他完全反应过来,已经受伤的下巴又被粗壮的大手钳制住,杨宏文面带怒意的提着他的脖子强迫他直立起身体。

    “朕赐给你的龙精也敢吐出来,你忘记朕的话了?”

    杨连华干净清秀的脸上早已是沾满了精液和汗水,又被哥哥狠狠打了一掌,现在红红白白的很是凄惨,他无力的望着哥哥温怒的神情,认命似得垂下眼帘。

    弟弟的虚弱的模样并没有让杨宏文产生丝毫同情之意,他进而说:“记住你贱奴的身份,朕的耐心有限,别再让朕提醒你第二次!”

    杨连华没有力气回答他,他蜷缩身体,头偏向一边,被弄脏的脸上浮现死一般的青灰色。可是他这幅凄惨却默默抗拒的样子反而激起哥哥心底的暴虐,杨宏文一把掐住弟弟脖子,手伸向他身下那露在外头的本条玉茎。

    “啪嗒!啪嗒!啪嗒!”牢房外忽有急促的脚步声快速奔跑过来的声音。沉重的靴子在青砖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杨宏文皱眉,这一处大牢是他为弟弟准备的,除了弟弟外没有别的犯人,为的就是能更好的玩弄这个人。谁这么大胆敢来打扰他?

    伸向玉茎的手收了回来,他刚整理好自己衣服,来人已经气喘嘘嘘的跑到门口。

    “报启禀皇上”小太监尖细而发抖的声音响起,他战战兢兢的跪在门口,并不敢进门,急促的说:“王公公命小的一定得告诉您四王爷他他现在人在宫里,说一定得见皇上!”

    四王爷?杨宏文的眉头皱成了“川"字。连半瘫在地上面如死灰的杨连华也抬起了眉梢。

    四皇子杨炎?他来做什么?

    先皇帝一共育有七子三女。太子杨连华是第六子,杨宏文则是第二子。现在除去病逝的大儿子,剩下的还有三皇子和四皇子。三位公主均已出嫁,七皇子才十二岁,母家的势力微薄,先皇又走的突然,连自己的正式封地都还未成获得。而三皇子又是个胆小懦弱之人,早早就被打发去了封地。他如今沉迷于女色和娈童,对于政务早已经敬而远之,若非为父皇奔丧是绝不会踏入京城半步。现如今也唯有四皇子最为难缠。

    杨炎母亲欣妃和先皇后私交甚好,因而他也因此颇受怜爱,与杨连华也有青梅竹马的交情,他虽有封地但却一直住在京城近郊的府邸中,与朝中不少文臣言官走动频繁。

    杨宏文带兵封城逼宫之时就早已派人控制了四皇子府,变相将他软禁,直到自己顺利登基,先皇落葬才放他出来。这些时日,杨炎一直未曾来面圣过,如今突然造访又是葫芦里卖什么药?

    难道他扭头撇了眼角落里的人,脸色更加阴沉。

    杨炎同这个人情分最深,想必就是冲着他来的!

    “好!很好!”他忽然哈哈大笑,一把扳过弟弟的脸,强迫他毫无神采的双眼直视自己,一字一顿的说:“你最好祈祷杨炎并非为你而来,否则朕也同样不会轻易放过他!”

    然后他满意的看到弟弟一潭死水似得眼睛里又浮现出恐惧的星光,便丢下少年,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作者有话说:我打算尽快交代完剧情后再上肉,先看开胃菜吧亲们!

    ☆、阴谋论(先小虐个身)

    哥哥的脚步声消失在大牢里好一会,杨连华才勉强动了动麻木的双腿。后穴里的半截玉茎仿佛钉在身体里一样,让他又痛又胀,稍稍一个动作都牵动着穴口的皮肉,滴在身下的血迹集结成一小摊,散发出浓重的铁锈味。和他身上的精液的腥气混合在一起,让人作呕。

    我会死吗?他想,或者,干脆就让我这样死掉吧!这样老师也好,四哥也好都不会受我牵连了!

    牢房的大门支呀一声被轻轻推开,几个眼生的小太监走进来。为首的一个年纪较大,长相普通,是平常时日走在面前也不会引人注意的那种人。他指挥着其他几个人放下手里端的水盆,毛巾和一个托盘,就打发那些人出去。

    杨连华保持了同一个姿势蜷缩在角落里,眼睛都不曾动一下,要不是胸前还有起伏的呼吸,真像已经死去一般。

    那太监走到他面前,微微低头算是行礼,便对少年说:“皇上命小人来给殿下清洗、上药。殿下,得罪了!”说着便小心翼翼的去拉杨连华的脚踝。

    他本以为前太子对于他这样奴才的触碰多少都会挣扎一下,没想到,少年任凭他的手将自己的双腿分开,依然没有丝毫反应。

    太监停下动作,直起身体,盯着面前的少年看了好一会,才提高声音道:“太子殿下还记得奴才吗?”

    杨连华没有动,那太监又说了一遍,声音明显更高。杨连华这才转动了眼珠,朝面前人撇了一眼。

    这人面目白净,没什么太大特点,唯有双眼沉静有神,不似一般小太监那样谄媚飘忽或是狗仗人势,盛气凌人。杨连华在心里思索了好一会,突然灵光一现,嘶哑着嗓子说:“你你是不是”

    “我四哥那里的人?”杨连华犹豫着好不容易才把这句话说完整。

    那太监笑了下,鞠躬行礼道:“奴才泉贵,从前正是四皇子身边的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杨连华见到四哥身边的人,便更加思念这个对自己最温柔的哥哥,眼眶不禁又红了。

    “殿下,让奴才为您先行清洗,再慢慢回答您的问题。”泉贵毕恭毕敬道。

    “可是”杨连华不知道他是自发而来还是皇帝指派,一时间也不敢应允,生怕再连累无辜。

    “殿下放心!是皇帝命奴才来的!”泉贵看出他顾虑,说道。

    “嗯!”杨连华应了一声。

    “可能会痛,请殿下信任我!”泉贵轻柔的分开少年饱受摧残的双腿。被蹂躏得红肿撕裂开的后穴和会阴部分露了出来。

    即便有心理准备,泉贵依旧抽了口气。

    就见那根玉茎强硬的插在后穴里,入口处的肌肉有几处已经被撑裂,整条白色柱体上沾了不少血迹。他一动,肠壁的似乎还有血丝渗出来。曾经千金之躯的尊贵身体现在被弄得一塌糊涂。

    泉贵颤抖着握住玉茎底端,结结巴巴说:“殿下,奴才给你取出来殿下您忍着您忍着”

    少年闭起双眼,咬牙道:“你弄!”然后便将自己的手背塞进嘴里咬住。

    玉茎在身体里插的时间久了,和肉穴口上的伤口黏在一起,一动就似剥皮抽筋一般。干涸的伤口又一次被撕开,痛得杨连华冷汗直冒,整个背脊都被汗水打湿了,他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才能逼迫自己保持清醒没有昏厥过去。

    这样的酷刑仿佛永远走不到尽头似的,少年已经将手背咬到血肉模糊,才听泉贵长舒一口气道:“出来了!终于出来了!”

    少年虚弱的朝后倒去,下体火辣辣的痛着,就像被人在红肿的伤口上摸上辣椒油,让他连呼吸都难忍。

    泉贵也骇得满头大汗,将血淋淋的玉茎放在手中仔细一看,原来看似通体透白润滑的柱体上竟然有一颗一颗突起的疣状物,难怪卡在肌肉里不会掉出来,只是承受者势必会吃不少苦头。

    新帝对自己弟弟如此狠心,可见他心中恨意甚切,泉贵暗自叹气。借着大牢中微弱的灯火,他细心将少年的身体和头发擦拭干净,给他换了衣服,又将一盒伤药递给少年道:“殿下您的身体里头也有擦伤,奴才不敢污您身体,劳烦您自己”

    杨连华自然明白,勉强伸手接过来说:“谢谢!”

    泉贵赶紧下跪道:“殿下和奴才说谢真是折煞奴才了!”

    杨连华没有接话,而是睁着清明了许多的眼睛看着他道:“你方才要说的话,如今可以说了吗?”

    泉贵依旧跪着,他低头轻言轻语道:“奴才原本是伺候四皇子的,只是一年前,四皇子将奴才送进了先皇的宣德宫当差,伺候先皇。二皇子—就是当今皇上久不在宫里自然不知道奴才的过往,所以才敢叫奴才来您这。”

    “是这样我四哥他好不好?”杨连华进大狱后也听了些传言,知道四哥已经被皇帝软禁起来。

    “四殿下他很好,他很担心您!”

    “泉贵!你出去见着四哥跟他说!叫他别理我的事情!别去向二哥求情,让他离开京城!走得越远越好!”杨连华急切的说。

    “殿下!您千万别这样说!奴才冒死而来,正是为了四殿下向您带几句话!”泉贵轻摇头说道。

    “什么话?”

    “他说:连华弟弟务必忍耐,万不可轻生!四哥会想办法救你出去!”

    杨连华眼圈一热,这些天来唯一次不是因为痛苦和屈辱落泪。他对泉贵摆摆手道:“不,告诉四哥,别再为我费力了。皇帝他给我安的是不可赦免的死罪。我死了对大家都好!”

    泉贵听闻重重对他磕了头,说:“殿下!您的事情奴才知道!四殿下也知道!先如今只有一个方法可以救您!就是”

    他用几乎听不到声音说四几个字:“逼宫夺位!”

    少年骤然惊在当即,这短短十数天里已经是第二个人对他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并且现在的这个人还只是个地位卑贱的奴才。

    他蹙眉,看泉贵的眼神也没有刚开始时那样欣喜和坦然,略显生硬的问:“这是四哥意思?”

    泉贵在宫中经营多年,少年细微的变化逃不过他的眼睛,他低声道:“千真万确是四殿下意思,他是希望尽快迎您出去!”

    “那上位者是谁?”少年问,他眉目清明,看人的目光好似能一眼瞧到心中去。泉贵暗暗吃了一惊,心道这废太子经历了这些日子的磨难,似乎脑子一点也没混乱。他不敢有所欺瞒,干脆诚然道:“是四殿下!您知道您的罪名是弑君,大臣们是不会”

    话已至此,杨连华什么都明白,自己这样的罪人身份是免不掉的,能保住一条命已经是不幸之中的万幸,沉冤昭雪,恢复身份是绝不可能,首先前朝那些新老大臣就不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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