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之天使》分卷阅读27

    血从伤口迅速流向深入我脖颈处的獠牙,源源不断地带走我的力量,还有我的理智。那感觉就像是做ai前的前戏,不过,比那更刺激多了而已。

    希尔弗闭着眼睛,苍白的脸颊开始变得红润,沾了鲜血的嘴唇美艳动人。我忍不住凑过去亲他湿透的额发,浑身变得像火炉一样滚烫。

    我正挣扎要不要再做一次,希尔弗突然睁开眼睛,紫*迷雾瞬间缭绕,氤氲而起,迷迷蒙蒙。我立刻别过头,牵动脖子上希尔弗深入的獠牙,一片剧痛。

    希尔弗扶住我的腰,从下面进入我的身体。

    “啊……”我惨叫一声,灼热刺痛感几乎撕裂我所有的神经。

    颈上的伤口还在源源不断地往外流血,身下也被刺穿,双重刺激简直快令我晕死过去。

    希尔弗往里推了推,汗珠从额角上流下来,在雪白的chuang单上晕开一大片水渍,比我刚刚进入他时流得还多。

    我全身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希尔弗提住我的手臂,轻柔地把我放到chuang上,獠牙从我颈边拔出来。“拉斐尔,对不起,我刚才……”

    我拍拍他的手,摇摇头。

    希尔弗慢慢从我体内抽出来,我倒吸一口气,咬牙切齿,“做一半就不做,很难过的。”

    希尔弗看看我,然后伸臂抱住我,不动了。我用手指戳戳他银*的脑袋,叫他:“希尔弗。”

    希尔弗还是不动,我一咬牙,自己挪着屁股往上一顶。砰!剧痛几乎把我撕裂,可是如潮的快感很快盖过了它,把我推向巅峰。

    希尔弗闷哼一声,撑起身体,紫*眼珠几乎淡成透明的水雾。“拉斐尔……”他一挺身,刺到最里面,再迅速抽出来。

    我死死咬着牙,抑制不住的闷哼声还是从牙缝里漏出来。希尔弗撞击的节奏很快,肉ti摩擦的声音钝而沉闷,我怀疑我下面肯定都出血了。

    我抬起头,希尔弗再次把獠牙埋入我的脖子。“唔……”

    我不知道这过程持续了多久,但我知道再这么下去我的血肯定会被吸干,可是我不想停下来。让希尔弗给我初拥,我不会有一点不愿意。

    我猜希尔弗当时也是这么想的,其实想想如果那次真的被他初拥了,后来的事情会不会就变得简单点。真相早点揭穿,也许就快点解决。不是吗。

    寂静的暗夜,我和希尔弗都几乎疯狂,就像几百年没有做过ai一样。这时候如果有敲门声的话,我和希尔弗都不可能会听见。

    “拉斐尔。开门,我忘带钥匙了。”

    过了一会儿,敲门声变重:“拉斐尔,你怎么了?!”

    我猛然清醒过来,希尔弗也抬起头,雪白獠牙拔出我的皮肤,沾了猩红的血液,却一点也不阴森恐怖,反而让我觉得那么美丽高雅。

    “拉斐尔,你说话!你到底在里面干什么??出事了吗?”然后又有呼呼的响声传过来,红光穿透过整个门传入门内。

    希尔弗爬起来,手指一动,衣服就自动缠上他和我的身体,凌乱的chuang瞬间变得焕然一新。黑*披风缠上希尔弗全身,他拉好帽子,搂一搂我的腰,然后慢慢走到窗口,变成透明,消失不见。

    “砰!”强烈的红光在同时湮没我的视觉,门在一秒钟后被撕成碎片。阿尔文飞快跑进来,东张西望,最后把目光停在我身上。那眼神,怎么像捉自己老婆奸夫酸丈夫一样??!!

    我恶寒了一下,阿尔文目光笔直盯住我的胸口,说:“你在干什么?”

    我说:“没什么啊。”

    阿尔文仍旧死死盯着我的胸口,说:“那你为什么不开门?”

    我低头看自己,妈呀香肩半敞,半裸的胸部还有许多粉红*,淡紫*,深紫*的於痕。我抖抖地笑:“我睡着了……啊,这些东西……其实是我今天我弄风魔法的时候撞出来的,你可别想歪了啊……”汗……如今说谎话真是不经大脑思考的

    阿尔文盯着我,眼珠都快从眼眶里瞪出来。我立刻说:“你想想,这里要是有人也不肯能消失那么快,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哎,我为啥要这么心虚咧??

    阿尔文眼睛眨了眨,我赶紧趁机转移话题,“哎,你回去见到你爸了吧?帮我说谢谢没?”说完我又觉得不对劲,我一在他面前提莱杰斯,他也是要怒的。

    没想到阿尔文只是说:“没见到。”

    我把衣服拉好,说:“为什么?他不在皇宫?”

    阿尔文走过来,坐到chuang边脱鞋,“我爸睡了。”

    “哦……睡了啊。”我点头,“那么早?……叫醒他不就好了,哈虽然不太礼貌。”

    阿尔文脱掉了鞋子,爬到chuang上坐在我对面,“我爸只要一睡着,就是天塌下来也不会醒的。”

    我一愣,然后狂笑,“啊啊啊啊真像我。没想到莱杰斯也有这样一面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下面我完全僵了,小屁孩正很不爽地瞪着我,非常非常不爽。

    我尴尬地抓抓脑袋,阿尔文坐在我对面,目光移到我的脖子。我浑身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僵硬地垂头看自己的脖子。

    没有,没有洞。吁……还好。希尔弗蛮细心,吸完血把洞洞也弄掉了。

    我拍拍胸口,阿尔文还在看着我,他说:“你脸*怎么那么白,究竟干什么了?”我说:“没啊可能是今天太累了……睡了睡了,明天还要上课。”我扯了被子,一头倒在chuang上,把自己从头裹到脚。

    哎……脑子里全是希尔弗。

    我翻个身,对面有冰冷的气息喷到我脸上,我睁开眼睛,几缕金黄的卷发落到视野里。我眨了眨眼,对面海蓝*的大眼睛正冷冰冰地与我对视,然后我差点没从chuang上直接滚下去。“小小小……小屁孩,你干什么?”

    阿尔文把我的被子抢过去半个,“睡觉啊。”

    我没好气地把被子扯过来一点,说:“那也不要跟我睡一张chuang啊。”

    阿尔文说:“这公寓就一张chuang,我不睡这要睡哪?”

    “你……”我快被气死了。

    小屁孩继续耍无赖:“这里好像是我公寓。”

    我没话了。阿尔文看看我,眼神示意我过来,我立刻缩到墙角,“干嘛??!!”

    阿尔文翻个白眼,“你是女人吗?”

    我摇摇头,说:“不是,但我不习惯跟人一起睡,很难过。”

    阿尔文说:“我们俩都是男的,你不爽什么?”

    我想了下,也对,于是挪过去一点,说:“好吧,反正你还是个小屁孩。”

    阿尔文说:“我不是小屁孩。”

    我笑嘻嘻地捏他的脸,说:“你就是个小屁孩”

    阿尔文说:“放手。”

    我根本不甩他,“不放怎么样?”

    阿尔文说:“你不放,我就亲你了。”

    我说:“好啊,你亲啊我怕你啊……啥??……啊……算了算了睡觉吧。哈……哈……哈……”笑到后来我严重僵硬。

    第三十四章

    晚上我又做了一个梦。之所以知道这个是梦,是因为我完全是在看,而不是像上次那样自己做主角还那么逼真那么痛苦。

    这次的梦,就像是坐在电影院里看电影。我是旁观者,看别人在演戏。

    一整片广阔草原,浮云飘动,阳光灿烂。白色的风不停吹过来,吹过去,又轻又柔,好像薄纱,轻灵优美。草尖儿轻摆,花蕊儿微颤,树叶子哗哗作响。树很多,它们的枝叶缭缭绕绕,纠缠不清。树身或近或远,或疏朗或密集。但这不是森林,因为每棵树都长得不是一个样子,而且每种树都长得相当奇怪。

    我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我似乎站在高高的云端,但整个草原在我脚下都是纤毫毕现,我甚至能看到有几只蚂蚁在树叶底下面啃一只青虫的尸体。多神奇啊。

    视线转到一棵树下面,那树我认识,苹果树。在伊甸园的传说中,所谓的禁果好像就是苹果吧。夏娃和亚当偷吃了俩苹果,上帝就把他们赶出了伊甸园,似乎太小气了吧?为什么上帝总是那么小家子气呢,或者说幼稚?该隐的土豆,亚当夏娃的苹果。上帝他肯定做过农夫,不然怎么老是跟咱农产品过不去。

    呀,扯远了,回来。

    话说苹果树上是很多红扑扑的大苹果,数不清的大苹果,树下站着一个人。镜头拉近一点,但还是看不清他的脸。怪了,我的视线明明清晰到连那么小只蚂蚁头上有几根触须都数得清。

    算了,凑合着吧。

    那人低着头,皮肤很白,银色长发垂下去遮住了半张脸。我心漏跳了一下,就听见悦耳的旋律从他嘴边飘出。他含着一片翠绿的树叶,嘴角微微翘着。

    婉转音符宛如小溪汇入心湖,激起细细的涟漪。我凝神细听,整颗小心肝儿简直都快愉悦得飞出胸膛。太强了,一片树叶都能吹出这种仙乐,牛!

    半晌,树叶突然从嘴里掉下去,音乐戛然而止。我定睛一看,那人抬起了脸,可我依旧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模模糊糊,我也知道他长得不是一般的绝色,那是相当的绝色了。嘿嘿,嘿嘿。

    五光十色的花瓣上,积着几粒晶莹的水珠,晃悠悠地将滑未滑。草尖则被露珠压得弯向地面,啪得一下弹到地上,落入聚集的小水坑里。清凌凌的积水面,倒映水洗过的碧蓝天空,几片洁白的云娟,一排飞鸟掠过去。我又顺着他的视线看着天空,心想这是种什么鸟,怎么都没见过。

    还没想完,就听到有人说话,赶紧回过头去。树下的人说:“这曲子你喜欢吗?”我睁大眼。

    白衣轻薄柔软,一层一层,轻拂过嫩绿的草尖,让我以为是天上的云掉到了地面。再看,树下什么时候多了个人?不不不,看起来还是一只天使。蓝发,蓝眼,身后六支翅膀金黄耀眼,光芒万丈。我完全被震撼住了。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天使的翅膀,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美上几万倍。

    天使的脸相当漂亮,皮肤晶莹,而且特别圣洁,就好像他全身都会发白光一样。白色轻衣裹身,腰肢玲珑纤细,一身蓝纱搭在白衣外,虚幻如云烟。

    不愧是天使……漂亮到性别不分,我都看不出他是男是女。不过这带翅膀的鸟人怎么看起来特别眼熟?可是我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那就继续看戏。

    银发人眨眨眼睛,浓密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刷过脸颊,“喜欢吗?”天使的笑温柔清淡,眼神柔软细腻,说出的话也悦耳动听:“很喜欢。”

    银发人弯起了眼睛,紫色光芒浓缩成月牙儿形状,银色长发似汇聚千万华光,几乎要刺伤我的眼睛。

    一群黑乎乎的东西朝他们飞过去。

    我捂着头,死死盯着银头发的人。他是该隐……和那画像上一模一样的感觉。该隐。我怎么老是遇上该隐?我觉得我真有必要抽个空仔细研究一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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