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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这个朝代真乱来
作者:帝王企
文案:
古风济世大侠攻x兄控王爷受
有主线副线外加隐藏线 多种cp任你萌
简说下,就是京城发生惨案,身负重任来京城的大侠顺便和当朝王爷一起破案,破着破着,感情就科科了
于是二人开始了不断的羁绊啦(正常剧情都是要这么发展的啦)中间还穿插着奇怪的东西 嘻嘻
小短篇奉送上来 一共七章 我慢慢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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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此文 清水
读过的友达说 有一段剧情描写的微恐怖 太具体 望你们读的时候别吓到就好啊
具体哪一段 文内揭晓 噔噔噔!
注意事项:作者是个逻辑怪 谨慎食用 如有不适 评论便好
这是一个乱来的朝代,什么都可以在一起!然后题目和文章略微不呼应
很早的文了, 现在拿出来晒晒。 再说一句, 文风略沉重, 非吊儿郎当 、嘻哈轻松文 ,这也是我选择正剧的原因, 看好文风在食用哦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公子商 ┃ 配角:没有人,大家都是猪脚 ┃ 其它:
☆、打死也想不出来
千百年前我就与你许下最美的誓言。“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吁嗟阔兮,不我活兮。吁嗟洵兮,不我信兮。”
——索引
第一章
鸡鸣声刚过,一阵猛烈的鞭炮声就炸起,其间还夹杂着人们接壤而至的贺喜声。
苏州城里新开了一家当铺,就在离茴香酒馆不远的前街上。
前街一般都是经营一些丧葬用品的,新店一开张倒是给前街带来了不少生气。
这家当铺布置的比较朴素,与苏州城内其他当铺相比相差甚远。大门被一块厚重的藏蓝布帘遮住,掀开帘子后,一扇黝黑的屏风挡住了去路,使人不得不绕开它,从左右两边的小路走进里堂。屏风上方挂着一个大大的匾额,上面只有一个大笔一挥出来的“当”字,这个大概就是这间铺子的名字,按主人家的话来说——当铺若有了名字便不是当铺了,只是一个为了赚钱而存在的东西。
你若是进了里堂,则会看见一名俊朗青年,侧身坐在案台后方,抬眼微笑瞧你一眼后,提笔蘸墨成字。这儿的里堂没有高高的柜台,窄窄的通道,它就是平常人家的大厅,几张桌子,几把椅子摆在两边待客。你来了之后并不是买卖人,而更像是一名登门拜访的门客。
前街一旦过了些日子之后就变得很冷清,几乎没多少人来往。
公子商站在街口,下意识地抓紧了手中用昂贵白绸布细细包裹好的剑。身后吹来的风带了冷冷寒意,可身上的单衣却无法抵御这凉风。
片刻的犹豫之后,他撩起了那藏蓝色、用白线绣着大大“当”字的布帘。
里头案台后坐着的那人正细细地研磨着桌上药钵里的草药,听见那不急不慢的脚步声后,他会心一笑,一切尽在意料之中。
公子商小心翼翼的把剑放在椅子上,然后上前拿起桌上早已替他备好的温茶,一饮而尽。
男人停下动作,双手伏在案上。“你刚刚喝过冷酒,到这儿又喝下温茶,你难道就不怕害了身子?”他笑眯眯地说道。
公子商一手撑在桌上,让过半的重量全都承担在桌沿,另一只手慢慢把玩着小巧的茶杯,笑道:“你倒莫虑,我早就习惯了如此。不过,我此番前来,是有一事相求。你看到椅子上的那个东西了吗?我想用它同你换一把好剑。”
男人听后,手一挥,一阵风扬起,掀开了半尺包着剑的绸布,露出青铜色的剑柄和锋利的银刃。男人一惊,立刻放下手,盖上绸布。
“这个,你从何而来?恐怕我这小地方可没有什么藏物能和它匹敌。”
他素日听闻五岳剑派的镇派之剑被人给盗走了,却没想到会是他所为。
“你自己心里都已经明白了,为何还来问我呢?”公子商低头抿嘴一笑,“整个江湖都已经知道是我拿走的了,三日后,五岳剑派就要向我宣战了,趁着档口我总不能拿着人家的剑和人家打吧,所以找你换一把好剑提提威慑。”
他凭着易容术化名殷商在江湖上已有自己的一份地位了,他这几年凭着高强的武艺不断地和名门帮派打擂,积攒名气。前几日年少气盛的他跑到五岳去“借”了他们的剑欣赏一番罢了,没想到他们却一口咬定他是偷的,企图据为己有、没办法了,他可不想和这群“正人君子”辩解什么,就只好顺水推舟,一不做二不休,声称若五岳剑派没有一人可以打败他,那么剑就是他的了。
男人欲言又止,迟迟不语。
公子商等不到回答,语气里有些不悦:“我说,凭我们这么好的交情,你瞒着我偷偷从京师迁到这个下级小城,我千里迢迢赶来都没说什么,你如今连一场交易都不肯跟我做吗?”
男人叹了口气,摇着头:“罢了罢了,暂且依你一次。”说完,他示意公子商同他一起往屋后走。
三日后,邺城外南泊山处聚集了江湖各士,为的就是目睹中原一派名门如何铲除这个从西域而来的神秘男子殷商。这里的大部分人都曾是殷商的手下败将,此次前来就为了扬眉吐气,看那殷商如何被打的个落花流水。
南泊山上最高峰的一处悬崖边,凉风习习,有两人各立两头对峙着。
一方是五岳剑派的大弟子尚邪(yé),他自幼便久居派中刻苦习武,少入尘世,尚未领略过人间险恶,入世不深。
另一位则是神秘的西域男子,殷商,四十而立的样子,但为人歹毒,善使用奇药,一副贼眉鼠眼样貌。
“无名鼠辈。”殷商轻笑着吐露出四个字,奸佞的笑容使他丑陋的五官更为扭曲。他以为今日与他会战的会是什么大人物,没想到却是个他见都没见过的传闻中的大弟子。
哼,就凭一个黄毛小子也想战胜他吗?殷商嗤之以鼻。
尚邪笑而不语,英气的面容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感到不悦。山上的凉风吹乱他额边的碎发,吹鼓了袖口。他凝视着眼前的中年男子,手一侧,剑刃上的白光立刻反射到对方的眼里。
殷商下意识眯起眼,呵,堂堂名门正派也爱使用如此下三滥的招数来偷袭么?不过,实际证明他想多了,尚邪随后并没有过多的举动,他仅仅只是想活络一下手腕。
那么,你不出手,只好由我先啦。这又不是什么堂堂正正的比武,有谁来发号施令呢?对战的两个人总不能一直这样僵持着吧。每一次打擂他似乎都没按常理出牌过吧。
“这把剑刚刚落入我手中,刚好就用你的血来祭剑吧!”说罢,他化成一道白影冲过去,剑刃直指对方。
殷商眼里划过一道狠戾。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就开始过上这种嗜血的生活了,为了保护那个人的生命,让他去杀人,简直易如反掌。拔剑,挥舞,刺入,抽出,这些他已经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他已经麻木了。
尚邪反应敏捷,迅速举起剑挡住这突来一击。他知道,君子之言对于这种人来说根本用不上。
他抿紧唇,与眼前的男人隔着两面薄薄的剑刃相对峙着。他的双脚用力踩着黄土之上,防止自己不慎摔落。他把全身的力气都灌注在手上,然后手上用力一冲,将对方的剑弹了回去,使对方措手不及,松了手,向后一个踉跄。
就是现在!他挥起剑直逼对手咽喉。
就在围观者认为马上就可以分出个胜负的时候,尚邪停下了,他动了恻隐之心,剑刃与殷商的咽喉就只有一厘之差。他以为点到即可,不一定非要将对方置于死地。
“你输了。”尚邪对上那双漆黑的眸子冷语道。
“那可未必,小兄弟,你还嫩了一点!”殷商嬉笑着,趁他分神的空隙悄悄反手,身子往后倾下,仰着腰绕过尚邪的剑后,一个箭步冲上前,伸手执剑瞄准他的要害之处。
每每看见人们死在自己的剑下,滚烫殷红的血从伤口中涌出,那副挣扎着不想死的痛苦表情,他就在想,死亡是什么感受呢?
不过,他现在才不想死,而且还死得这么狼狈。他可不是那种因为对方一时不杀之意就会赶忙相谢的废材,他更喜欢得寸进尺,不争个你死我活出来就不算是输赢!打擂台时要不是有规矩限制着,他就不能痛快的杀人,现在他终于如愿所偿了,杀死一个大弟子也是不错的功绩吧。
尚邪没料到此人动作如此之快,只能下意识一闪,暂时躲过他的攻击。他深知,从这一秒开始,在这未完的斗争中,他明显处于下风了。
殷商就着这个势头,步步紧追,他要把刚刚那种耻辱加倍奉还!
一阵刀光剑影之后,二人又站回到了最初的位置。
此时的尚邪身上已负伤,从伤口涌出的血溅在了中间的黄土上,把泥土染成红褐色。他暗想,这个男人大概习武多年,已把武功运用得炉火纯青了,要不是自己动了不杀之心了,不然应会与他打得不分上下。他的剑术招招夺命,狠戾阴毒,这种人可万万留不得啊。
“怎么,还打不打?”殷商笑着,嗓音低沉沙哑。“看你这要死不活的样子,我就给你个痛快吧!哈哈哈!”殷商仰头大笑。
尚邪咬着牙,封住自己身上的穴位,试图减缓伤口带来的撕裂疼痛感,额上冒出的细汗黏湿了鬓边碎发。
“该死。”他低声咒骂道。
殷商得意之际,朝远处人群望了一眼,恍然间看到人群中闪过一抹熟悉的身影,他心里便暗叫不好,那人熟谙自己的剑法,要是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可就糟了,于是他想要尽快结束这场斗争。“罢了,长痛不如短痛,早死早超生!”他反手握剑,将剑背靠在手臂上,快速冲到尚邪身边,把剑狠狠刺入他的左胸里,看着他不可置信的瞪着双眼倒下。
“这把剑就当作我送你们五岳剑派的丧礼吧,不收回了。”他大笑着越过尚邪的身(尸)体走到这片黄土的尽头——悬崖边,纵身跃下。
识相的人都明知,殷商之所以神秘,不仅仅是因为他的来历,还有每次离开时他都会直接从山崖下跳去,但永远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