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他从妓寨回去后便大病一场,柳净莲前来照顾,她温柔细心深得程母喜爱。程文轩心中还是忘不了柳净水,他不想耽误对方,可柳净莲对他一片深情,并不求回报,加之此前退婚一事,程文轩更觉欠她良多。于是在母亲的劝说下,终是取了柳净莲。
程文轩一边想着心事,一边观赏着静安寺后院风景,却在廊角转弯处与一人相撞,那人捧着的一盆清水哐啷落地,水也洒了二人一身。“施主,对不起!对不起!”“无妨。”二人说罢,就都愣住了。
柳净水荆钗绾发,素袍尽湿,他怔怔地看着程文轩,一时忘了捡起地上的木盆。程文轩惊讶地望着一身狼藉的柳净水,竟也一时无语。二人互望许久,柳净水先反应过来,他弯腰拾起木盆,平静低头道:“施主请便。”而后便与程文轩擦肩而过。
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程文轩谎称自己有事先行离开了静安寺。他不明白见过那么淫荡不堪的柳净水后,为何自己还是对他一心痴恋?再次见到他,心中第一反应竟是:他瘦了。哈哈哈哈哈…程文轩,世间竟有像你这样的傻瓜…哈哈哈哈哈
是夜,柳净水跪坐于蒲团之上,手执念珠,木鱼轻击,嘴中颂念经文。忽然门被撞开,他慌忙回头,正见程文轩倚靠在门口,他面色潮红,打着酒嗝,双眼直直盯着柳净水。
“程………施主……不知这么晚了…施主有何贵干?”柳净水惊惶失措地看着程文轩走了进来,他背靠着木门将门栓从内插上。接着便向柳净水缓缓走了过来,他一面解开腰带,脱下一件件衣衫;一面如登徒子般邪笑道:“呵呵…怎么?这么不欢迎我?好歹我守了你那么多年,没有近水楼台先得月也就罢了,竟然还叫那些个低贱之人捷足先登…呵呵… 我思来想去,只觉自己吃亏得紧啊…你说是也不是?啊?柳净水!…我是不是该向你讨些补偿?嗯?哈哈哈 ”
柳净水听罢,面色退尽,只觉手足冰冷。“不…程郎…程文轩…你别这样…这儿是静安寺…你不要胡来!…呜…求你了…求你放过净水罢…”
“放过你?呵呵…我放过你…谁又来放过我?啊?!”程文轩扑倒柳净水,将其压制在床上,边撕开他的衣服边怒气未消道:“我是你的何人?嗯?为何嫁给他人,为何不能多等我几日?为何去做妓子?为何要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你倒是给我说啊!…呵呵…也对…你伺候过那么多男人,偏偏没让我碰过,你是不是也觉得愧对于我?所以才要继续勾引我?嗯?”程文轩见柳净水只默默流泪却不语,便自言自语道。
柳净水无法阻止程文轩的侵犯,亦如程文轩无法阻止柳净水在他心中扎根。 这夜,程文轩不知恹足地在柳净水身上发泄着多日以来的愤怒与悲伤,因着酒醉,二人情事**粗暴,程文轩用世上最恶毒的言语去侮辱柳净水,其结果也不过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直至天光快要大亮方才云收雨歇。
寺庙钟声依旧,红尘喧嚣不止。程文轩离去后,柳净水起身勉强整理好脏污残破了的衣衫,理了理散乱的长发,走出了自己的禅房,门外月光皎洁,苍竹清翠,忘忧师太负手立于竹林前,柳净水慌忙上前跪了下去:“师太…我…我…”在这佛门清静之地做下如此苟且之事,他恨不能立刻咬舌自尽。忘忧师太转过身来,双手扶起他,道:“你红尘未了,就算削发遁入空门,也难得清静。忘却一切牵挂,余生只伴青灯古刹,你…做不到的。回去吧,你还年轻,一切还能重新开始。”柳净水含泪道:“师太,我们…我们不可能了,我这样残破的身子,配不上任何人了…”柳净水悲伤至极。 忘忧师太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缘起缘灭,万事皆有转机。你命途坎坷,却并非孤苦之相。心中有佛,处处是佛。拨云见日,冰释前嫌。回去吧…”说罢便转身离开。柳净水对着师太离去的背影磕了一个头“谢谢师太教诲,净水会用余生清洗自身罪孽的。”
(上面最后这段是第二章 的彩蛋。)
(h过程就是第一,二章内容。呼终于把故事圆上了。后面就不用回忆了可以快快乐乐炖肉了大家是不是都饿了?)
作者有话说:作者举手发誓,我并非为虐而虐。
真的只是觉得怎样带感就怎样写
被虐到的小伙伴,别喝汤了,吃肉就好
管饱!!!
第8章 阴谋
柳净水8
柳净水回了村中,他要等李贵回来写一封休书,结束这荒唐的婚姻。然后远远离开这里,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他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他原本虽清瘦却并不娇弱,但那次怀胎期间他饱受凌辱,身体和精神受到双重摧残,加之早产后没能好好修养,使他落下难以痊愈的病根,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如今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一时间竟是穷困潦倒。正巧,那时村中唯一的私塾先生年迈去世了,秋婶便向村长推荐了柳净水,他的遭遇村民们都是晓得的,多数善良的村民对他也很是同情。于是他便做了私塾先生,每日与天真无邪的孩子们相处倒是让他气色也好了很多。
可是好景不长,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他便又要面临选择,因为他又怀孕了。孩子毫无疑问是程文轩的。自他生产后就再无**,只除了静安寺那次。他早已不是当初的懵懂无知的柳净水,身怀四个月身孕都不自知,若他那时早早知晓有孕,定会一贴落胎药服下,可能也不会落到如今地步。
这次他怀孕反应强烈,孕吐不止,有了上次的经验,他很快便确定自己怀孕了。不管李贵为人怎样,不管他是否是被迫的,在没有拿到休书前,他始终是李贵的妻,相公不在家,而他却怀了身孕,这里肯定呆不下去了。至于落胎,柳净水只稍微一想便心如刀绞。他不想骗自己,在确定自己有了程文轩的孩子那一刻,他是惊喜多过害怕的。此生怕是再也无缘与程郎相见了,但是有了这个孩子陪伴,他便有了重新好好活下去的动力。于是柳净水便决定待肚子显怀后就辞去私塾先生一职。找一处山清水秀之地,生下这个孩子,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抚养他成人。
柳净水这边重新燃起了生活的希望,柳净莲那边却仍旧夜夜独守空闺。那日静安寺祈福,程文轩半途离去,之后一夜未归,待第二日人回来了,却是衣衫不整,满脸醉容,一身疲态,程老夫人和柳净莲不及询问他昨夜去向,他便张口说自己有要事去京城一趟,收拾了东西就带着小厮离开了。柳净莲温柔安慰不悦的程夫人,暗中却气得要咬碎一口银牙。程夫人看到柳净莲受到丈夫冷落,明明委屈却还是支持维护自己丈夫的模样,心中更是喜爱这个善解人意的儿媳妇。
柳净莲借口母亲身体不适回了娘家,她摔碎了房里能摔的东西,仍不解气地恨声骂道:“柳净水那个不知廉耻的贱人到底有什么好!我柳净莲哪里比不上他?为什么看都不肯看我一眼!为什么娶了我还忘不了那个贱人?呜………柳净水,你个人尽可夫的娼妓,凭什么跟我争,你为什么不去死!”说着又拿起一个花瓶扔向门口。
柳夫人闻讯赶来,正要抬脚迈进门槛,一个花瓶就”嘭”的一声碎在脚边。柳夫人吓了一跳向后倒去,恰被身后的青年扶住。那青年锦衣华服,一派风流倜傥,扶稳了柳夫人便笑到:“什么人如此大胆,竟让表妹生气至此?”
柳净莲见了来人,立刻哭诉起来:“娘!表哥!莲儿好委屈!自出嫁到现在,文轩一直冷落我,他心里还是忘不掉柳净水那贱人,女儿命好苦,居然连一个庶出的贱双都不如,娘…你要给女儿做主啊…呜…”
柳夫人见女儿如此伤心,慌忙将她搂紧在怀,柔声安慰:“莲儿莫哭,一切有娘在!娘就知道那程文轩定不会那么容易就死心,可那小骚蹄子不是都被李贵弄到乡下妓寨里去了,怎么还能出来兴风作浪?你不要担心,只要进了那种地方,一辈子都洗不干净了。何况他还怀过别的男人的野种,就算程文轩再想要他,他这辈子也进不了程家的门,你怕什么呢?你是程家明媒正娶的少夫人,那小贱人还能动摇你的地位?男人都是见一个爱一个,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他是没能得到那贱人,才会一直不甘心。再过些时候,他知道了自己念念不忘的不过是个让人玩烂了的贱货,他很快就会死心的。将来你就是程家主母,而柳净水…哼!也许早就不知死在哪个贱民身下了。乖,不哭了,你再忍一忍,娘不会让那小蹄子好过的。”柳母一面慈爱地哄劝着女儿,一面眼露凶光,恶狠狠地说道。
柳净莲仍在兀自啼哭,旁边锦衣青年却若有所思道:“姨母所说的小贱人,可是三年前被表妹推到莲花池中,那个像极了姑娘的小表弟?是叫柳净水吗?”
柳净莲听罢,抬起头来恨恨道:“对!就是他,贱人!当初就该死在莲花池里,小小年纪就敢抢嫡姐的未婚夫,不要脸的**!”
“哦…我说谁敢与表妹你这样的大美人争抢男人,原来是他啊…呵呵呵…是他倒也不奇怪…”锦衣青年自语笑道,他伸舌舔了舔嘴唇,眼中兴奋之色一闪而过。
作者有话说:名唤净水,却并非净水啊!
可怜的净水还要经历
九九八十一难啊…
第9章 湘妃谷
柳净水9
高簳楚江濆,婵娟含曙气。
白花摇风影,青节动龙文。
叶扫东南日,枝捎西北云。
谁知湘水上,流泪独思君。
程文轩独爱翠竹,几年前柳净水曾与之来此春游。离开了那个伤心地,柳净水便想起了这个独属于他们二人的秘密之地——湘妃谷。他用剩余不多的银两在湘妃谷边的青竹村置办了一处木屋,虽然屋子简陋,但窗外风景却格外宜人。他不能干力气活,请求给村中金佛寺抄抄经书,写写书信,挣得几个铜板加上以前的微薄积蓄,勉强也能度日。闲来无事时柳净水便入谷散步,故地重游,却早已非当年的心情。湘妃谷中湘妃竹,翠枝折来制长笛,疏影横斜愁不知,谁人流泪独相思。
叶惊寒见到柳净水时,他正坐在木屋外的几株翠竹下吹笛,他一身简单的青衫没有多余饰物,墨发垂至腰迹只松松系着一条同色发带,暮风袭来,几缕青丝随风飘舞,他容颜清丽,眉眼安详,若不是几年前与落水的柳净水有过一面之缘,叶惊寒实在难以将他与姨母表妹口中勾引姐夫,与下人私通,还曾做过妓子的小贱人视作同一人。从姨母表妹那里听到的明明应该是个风骚狐媚离不开男人的浪货。而这样清心寡欲,安静温顺的柳净水别说程文轩对他痴心不改,就连万花丛中过,见识过各种绝色美人的自己都想将他占为己有。
叶惊寒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出身高贵,又是家中最小的儿子,自小便是过着骄奢淫逸的生活。整日流连花丛,夜宿红楼。不管是纯情良家少妇还是风尘花魁头牌,凡是入得了他的眼的无一不被他染指。他生的风流倜傥,相貌英俊,明明可以用这副皮囊光明正大勾引诱惑猎物,可他偏偏喜欢将自己当成采花淫贼,专用些偷鸡摸狗下九流的方式跳上美人们的闺床。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叶惊风从未娶妻纳妾,也从不招惹处子,他专好已经人事的有夫之妇,或**,或蒙住对方眼睛强奸,看着身下美人或茫然无措或羞愤屈辱的神情,他便更加性兴致盎然,乐在其中。然而被他奸污的美人们却根本不知他是谁。
三年前,初见柳净水叶惊寒便对他念念不忘,纵使那时柳净水满身是水,狼狈不堪,却依然遮不住他恬静出尘的美貌。可惜那时柳净水年幼纯洁,又是柳家少爷,他不好下手。如今听闻他已被赶出柳家,嫁了个下人,还被丈夫逼迫做过家妓。这样难得的美人竟有此不堪遭遇,让人不禁为他惋惜不已。
百鸟归巢,暮色四合。放下竹笛,柳净水扶着腰缓缓站了起来,叶惊寒这才发现他身材纤瘦,小腹处却鼓起了圆润弧度。柳净水摸了摸小腹,面上浮起一丝温柔浅笑,嘴唇动了动似是说了句什么,就推门走进了木屋。屋内亮起了昏黄烛光,随后袅袅炊烟升起。叶惊寒有些惊讶,柳净水怀孕了!他早就打听过,数月前柳净水在夫家时曾早产过一个孩子,那孩子生下来就夭折了。那这又是哪个男人的种?看柳净水的神情似是很喜欢这个孩子,叶惊寒挑挑眉,若有所思。
程文轩与柳净水青梅竹马多年,早就听闻以往程文轩对柳净水呵护宠溺有加。就凭他那股儿痴情劲儿,他不信程文轩没有碰过柳净水,兴许他还是柳净水的第一个男人。心上人突逢巨变,下嫁他人,程文轩怎会坐视不理,二人私下定有来往以至珠胎暗结。看那肚子大概是有四五个月了,叶惊寒从前对大肚的孕妇毫无兴趣,但如果是柳净水的话,他倒十分想试试。听闻怀孕的身子更加敏感多汁,今晚不妨就前去一试。思付至此,叶惊寒勾唇邪笑,转身离去。
第10章 **真相
柳净水10
再说这程文轩,那日粗爆地得了柳净水的身子,他有些后悔自己太鲁莽,但是一想到柳净水的身子早不知被多少男人玷污过,他的心中就又是悲哀,又是愤怒。第二日回到家中,也不知该如何面对母亲和妻子。匆忙之中便唤了小厮随自己一起入京。赶了五六日的路程,程文轩才觉得自己脑袋清醒一些,他是恨柳净水的,对于这个背叛了他的昔日的情人,他是忘也忘不掉,一闭上眼,脑海中便一会儿出现柳净水在别的男人身下放荡求欢的模样,一会儿又出现柳净水泪眼朦胧凄苦无助的神情,叫他夜不能寐。
入京之后他浑浑噩噩过了几日,便开始正式打理起商铺的生意来。一日,与友人把酒言欢时,对方见他兴致不高,似是有心事,便关切地询问他的近况。他胸中实在憋闷,便向对方吐露了自己的心事,只叹自己真情错付,求而不得。哪知友人听完之后,不但没有同情他,只淡淡微笑道:“ 所谓的求而不得,不过是给自己的懦弱无能找借口。想得到非常之人就要用非常手段。管他是否嫁人,只要你还想得到他,让他安安分分的睡在你身边,不敢再想别的男人,你就不要在意他如何说,只管把人握到自己手心,再不放开。程兄,没想到你一世英名,遇到感情之事,竟也婆婆妈妈起来。这种事情就要快刀斩乱麻,你再迟疑不定下去,他与那奸夫孩子都要生一堆了。不过你已经娶了正室,你的小情人怕只能为妾了。”
陈文轩只觉友人的一番话犹如醍醐灌顶,他程文轩何时这样拖泥带水犹豫不决过?如果他在得知柳净水嫁人时,就第一时间带他走,不管他愿意与否。即使程家不会同意他娶柳净水为正室,做个侧室也好,反正他不会再娶别人,那样柳净水依旧是他唯一的妻。想到此处,程文轩后悔不已,如果他第一时间就带走了柳净水,那么妓寨中的一切就不可能发生了。那夜在静安寺不顾柳净水的挣扎反抗,强行侵犯了他。他…他会不会恨自己?
与 友人道别后,程文轩便向自己的住处走去,路过一条烟花巷时,正遇见一个男人被几个龟奴追打着轰赶了出来,程文轩本欲绕道而行,谁知一瞥之下发现那个滚倒在地的老男人竟是老马夫李贵!
陈文轩本不是狂暴之徒,但是一想到这个低贱龌龊的老马夫竟是柳净水的第一个男人,他不仅玷污了柳净水干干净净的身子,还弄大了他的肚子。程文轩不得不承认,他在李贵家看到柳净水时,之所以没有坚定的带他走,是因为柳净水大起的肚子,他是介意的。哪个男人能够忍受自己心爱之人怀了别的男人的野种。想到此处,程文轩忽然想到,为什么柳净水会在静安寺中?而且他的肚腹一片平坦,难道孩子已经生了?那李贵为何会在此处?
被疑惑和愤怒烧红了双眼,待程文轩回过神来时,李贵已被他揍得鼻青脸肿,趴在地上哀嚎不已,连连求饶。最终在程文轩的逼问下,李贵终于招了是柳净莲母女设计让他在柳净水买药回府的路上奸污了他,并承诺只要他搞大了柳净水的肚子,便会将柳净水下嫁于他,他不仅能得到年轻水嫩的美人做老婆,还能得到一百两银子。利欲熏心之下,他便大胆地强奸了柳净水,本来也是心中惴惴不安的,毕竟柳净水是柳府的少爷,可是那夜尝到了柳净水鲜嫩的处子之身,那美妙滋味让他欲罢不能,便一次次威胁柳净水在柳府的柴房里任他奸淫,直至弄大了他的肚子。
陈文轩听到此处震惊不已,原来这一切竟是他温柔贤淑,通情达理的妻子柳净莲的阴谋,自己竟然取了这样一个毁了柳净水一生清白的女人为妻,真是天大的笑话!随后,李贵又招了是柳净莲怕程文轩不死心,依然放不下柳净水,便又设计再给李贵一百两银子让他将柳净水送进了妓寨,让那些粗鲁的乡野汉子用最低廉的价格便能嫖到柳净水。
一日为娼,终身污,她这是要让柳净水再无翻身之日。这样恶毒的主意,李贵开始是不愿答应的,毕竟柳净水怀着他的孩子,他年过半百,膝下无子,还指望着柳净水能给他生儿育女。况且,这样难得的美人,他自己还没有玩够就叫别人尝尽甜头,他也是不愿的。奈何他不敢违抗柳夫人,还是拿钱照做了。他前些日子还打听到柳净水早产生了孩子,他很是高兴,本想偷偷跑回去看一看,可是又听闻那孩子生下来便夭折了,便打消了回去的念头。
李贵用从柳夫人那里得来的银子花天酒地了一段日子,然而银子花尽了,他依旧被人从窑子里赶了出来。这几日正琢磨着偷偷跑回村里玩自己的老婆,一想到柳净水年轻鲜嫩的身子在他胯下扭动,被他操的死去活来的骚浪模样,他就兴奋不已。然而,这档口让他好死不死撞上了柳净水的情人程文轩,一顿暴打之下,他便什么都招了。到头来,他依旧是竹篮打水,人财两空。
第11章 污泥中的白莲
柳净水11
叶惊寒打开火折子点燃了屋内的蜡烛,烛火照亮了简陋的小屋,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幽香。叶惊寒低头便看到木桌上放着一只小竹筐,里面放着一些针线布头,还有一件缝了一半的嫩黄色的婴儿小衣,叶惊寒拿起看了看,针脚倒是细密整齐,真是心灵手巧啊,他笑了笑放下小衣。这才回头看了看躺在竹床上沉睡的柳净水。柳净水全然不知有陌生人靠近,他面容平静安详,暮春时节,他只盖了一条薄被,露在外面的白皙双手覆在小腹上,一副保护的姿态。
叶惊寒挑挑唇角,拿开柳净水的双手,轻轻掀开薄被。床褥之上,柳净水一身白色亵衣,乌黑长发枕在身下,平躺的姿势亦能看出他鼓起的肚腹。叶惊寒坐在床边,伸手挑起柳净水的一缕长发,发丝划过指尖,冰凉顺滑,凑到鼻前嗅嗅,是皂角的淡淡清香。
轻轻拉开亵衣的绳结,便露出了裹着鼓鼓胸部的白色小衣,那小衣布料甚是轻薄,上面竟还有两团湿濡的痕迹,湿透那处隐约可见两颗艳红的奶果子。叶惊寒凑上前去嗅了嗅,竟有淡淡的奶香味。叶惊寒心中一喜,伸出舌头隔着那布料舔了上去,身下的躯体颤了一下,湿濡暖热的唇舌将那处舔弄得逐渐挺立变硬。
柳净水睡梦中微蹙起了眉头,待叶惊寒如此这般用唇舌玩弄够了那两颗大奶头,柳净水胸前的布料已经被男人的口水浸染得湿透了。两个肥团子鼓鼓的涨挺着,顶上的红果子在湿到半透明的小衣上顶出了两个凸起。柳净水不安地轻轻扭动着腰身,口中泄出无意识的轻哼。
叶惊寒轻笑着伸手抓握上那两团软肉,隔着湿乎乎的布料大力揉搓挤压起来,两颗大奶头在掌心中滚来滚去。湿凉的布料上覆盖着温热的手掌,一凉一热间,叶惊寒只觉掌下肉团更加坚挺,奶头更是硬得像两颗大珍珠。一个用力抓握,只听柳净水娇哼出声,随后掌心一阵湿热。叶惊寒移开双手,只见那小衣布料上又晕染出更多奶水。
叶惊寒舔舔唇,一把撕开那湿透的布料,便看到两团肥白奶儿上满是晶亮湿黏的奶水,正俏生生挺立着。叶惊寒不再多想,埋首在柳净水两乳间,含住艳红奶头便大力吸吮舔弄起来,一手还不断抓握推挤着乳肉以求口中能尝到更多香甜的奶水,一手绕过那凸起的肚腹探到柳净水的亵裤中,触到了如主人般秀气软糯的玉茎,便上下套弄起来。
柳净水睡梦中神智恍惚,空虚许久不曾被滋润过的身子突然被男人玩弄,酥麻痒意渐渐升起,胸乳中涨满的奶水被大力吸吮而出,令他身子舒畅不已。下身不怎么被人照顾到的小玉柱缓缓抬头,柳净水两条玉白长腿开始夹紧互相磨蹭,他呼吸急促,口中软软轻哼不断。
叶惊寒吸够了奶水,放过了被他蹂躏的红肿的奶头,抬头便看到柳净水面色潮红,双睫湿润,红唇微微张开喘息不止。叶惊寒见他如此情动,俯身上前吻上娇艳唇瓣,二人唇齿交缠,津液缕缕流出。直到柳净水呼吸困难伸手推拒,叶惊寒才意犹未尽地移开唇舌,转而一口咬在对方细白脖颈上。只听柳净水“啊”的一声痛呼,叶惊寒便觉套弄玉茎的掌心一湿,却是柳净水泄了身子。
真是敏感啊,叶惊寒很满意柳净水的反应。他手指下移,手掌插进了柳净水夹紧的两腿间,立时感觉那处大腿根部湿滑一片,待触到了柳净水柔嫩湿淋的女穴,便用掌心按压上去,胡乱用力一通揉搓,倒叫那两条光滑大腿夹得更紧。
叶惊寒翻身坐起,急切地褪下柳净水的亵裤,扯开两条大腿便看到了自己刚刚揉弄的地方。柳净水被人打开私处,任由灼热的目光注视着,他不安地扭动,口中含糊道:“不…不要…”。在昏黄的烛光下,柳净水两腿间糊满了动情的淫液,方才经过叶惊寒的一通胡乱揉搓,稀疏毛发湿黏黏地贴在靡红肥嫩的肉唇上,整个**鼓鼓的,藏匿其间的小肉瓣肥厚艳红,在揉搓后不再紧紧合拢,而是微微外翻着,叫人一眼便窥见深处敞着细缝儿,泛着水光的阴洞口。
柳净水的阴处不似叶惊寒想象中的粉嫩干净,竟出人意料的**脏乱。他的身子也不似他的外表那样清雅淡泊,褪尽衣衫后的身子处处显露着成熟的韵味,下身更是风骚诱人。若单论他的耻处,让人一看便知这**定是不知被多少男人的孽根插入捣弄过了,凭此便只觉得这定是个窑子里久经风月的娼妇。
身子风骚淫荡得像个人尽可夫的婊子,面孔却清纯无辜得像是株不染尘埃的莲花,这样难得的尤物真是天生叫男人淫玩享用的。叶惊寒不禁赞叹道,柳净水的身子非常对他的胃口,他心中喜欢的紧,连抚摸动作都不禁急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