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给孩子取好了名字,常家这一代是乙字辈,孩子就叫常乙玄,乳名唤作亲亲。”常彦之轻轻摇晃摇篮,对着熟睡的婴儿露出宠溺慈爱的笑容,口中还在自语:“亲亲宝贝儿,爹爹的小心肝儿。等再过几日爹爹就接你回家哦。”
花欲燃不可置信地听着常彦之这个变态,小心翼翼地用温柔的语调唤那孩子“亲亲” 。依花欲燃对常彦之的了解,他能想象得出常彦之面无表情杀人不眨眼的模样,却是从来想象不出他竟然对着一个孩子露出那样的神情。
看着看着,花欲燃便勾起一边嘴角,我得不到我想要的,岂会容你得到你想要的。然而,还未等他笑容加深,便听到常彦之头也不回,幽幽道:“不要想用孩子威胁我,除非,你不打算和卓大侠过了。不过那样也好,我正好一不做二不休将你也带回去,倒省得再给亲亲找别的奶娘。”说罢,常彦之回过头玩味地打量笑容僵在脸上的狡诈美人。
所为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常彦之简直生来便是克他的魔星。花欲燃竟在对方淫邪的目光下,下意识地拉高锦被盖至肩头。常彦之看到他的小动作,更加不怀好意道:“亲亲这几日吃惯了你的奶水,不知回去之后会不会抵触其他奶娘?若他不肯吃别人的奶,我便日日抱他去找你喂奶,你说可好?”
“常彦之!你别得寸进尺!他不过是我练就神功的一块垫脚石,一个**而来的孽种,是个痴儿也说不定,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不要以为你捏着我的把柄就可以肆无忌惮威胁我,大不了鱼死网破,我们带着那个孩子一起下地狱!”花欲燃一时恼怒,不及思考,话已出口。他心中惴惴,面上却强作镇定与常彦之对视,气势上丝毫不相让。
常彦之听他如此这番话,面色瞬间转冷,他一手掐上那细白脖颈用力到手背上青筋暴起,花欲燃亦怒视着他,脸色涨红几欲窒息却不肯服软。稍顷,常彦之松开了手,他站起身讥讽道:“是吗?难得你在我面前这么有骨气,若是当初你也这般坚贞不屈,又怎会在我身下浪得像个婊子,轻易就叫我干大了肚子?”
花欲燃被戳中痛处,曾经如同娼妓般淫荡地委身他人,是他心中永远的伤痛。可是即便如此,若再重来一次,只要他还是花欲燃,只要他还是圣焰神教的教主,他依然会走这条路。无关权利与野心,只是他身在其位,便要担负相应的责任和使命。旁人如何看他,他不在乎,只要他达到最终的目的,完成自己的使命;只要他爱的人一直在他身边,又何必在意这其中的过程?
不过是被几个男人弄脏过身子,只要知晓这件事的人全部消失在世间,他花欲燃还有何可害怕的?常彦之,鹿死谁手,还未可知,我 便叫你再呈几日口舌之快!
第36章 残忍的真相
花欲燃15
卓清扬在花欲燃身体稳定之后便离开了百里草堂,他有一事要去亲自查明。常彦之并未离开,独自留下没有反抗能力的花欲燃和孩子,他有些不安,但思及此处是百里草堂,有百里极在,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
他要调查之事非常重要,他一定要弄清楚那封送到师傅手上挑拨离间的密信到底是何人所书?那个人极为了解圣焰神教,并想利用无双剑派来个借刀杀人,他的目的何在?这个人威胁到了他与花欲燃安定的生活,他一定要将其抓出来以绝后患。 他回了一趟无双剑派找到小师弟,通过他拿到了那封密信,本是没抱多大的希望,只是想从这封信开始下手调查,没想到当他展开那封信看到上面的笔迹时,他简直不可置信。
这样的笔迹他只在多年前见过一次,那时他刚刚对花欲燃表明心意,正在圣焰神教做客,一日他前往花欲燃的院子,当时正值春暖花开之际,和煦的春风吹过,满园花雨飘撒,他路过正厅旁一间耳室时,一页雪白信笺自敞开的小窗中飞出,正飘落在他的脚边。他弯腰拾起那张纸,只见上面用秀气的小楷写着: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 他正读着纸上诗句,自屋内便匆匆跑出一粉衣少女,见那少女手足无措地微微低头,一脸紧张与羞怯,他只是笑了笑便将信笺还给了她。 即便只见过一眼,但卓清扬记忆力惊人,他不会记错。可是…可是为何是她!?
卓清扬站在邀月阁的门外,透过门口的屏风隐约看到屋内软榻上,正柔声哄弄身边婴儿的女人的倩影。卓清扬眉头紧锁,他突然有些不想再查下去了。正在他犹豫之际,只听屏风后传来一道轻柔中略带暗哑的女声:“卓大侠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
对方如此平静,竟似早就料到他会来。 卓清扬紧了紧手中长剑, 低声道:“你到底是何人?”
“呵呵…我是素娘啊,常素娘。”轻柔的女声笑道。
卓清扬心头一颤,他走入房内,绕过屏风便看到侧卧在软榻上苍白娇小的女子。她正慈爱得轻拍身侧裹在襁褓中熟睡的婴儿。卓清扬侧过身看着屋内一角,又道:“你是常彦之的人。”他话带肯定,并非疑问。
“是。素娘自小便被公子秘密安排在教主身边,侍候教主的起居。卓大侠应该还不知道吧,呵呵…教主与我家公子是同父异母的兄弟。”素娘缓缓坐起身来,她拢了拢耳边散落的碎发,柔声道。
卓清扬心下一惊,他只知常彦之对花欲燃有着非一般的感情,因为常彦之看花欲燃的眼神自己再熟悉不过。但他们是兄弟一事他却从来不知。卓清扬自怀中掏出一封信笺,道:“这封密信可是你所书?是常彦之命你如此做?”
素娘看着那张纸,嘴角微微上扬:“卓大侠果然还记得我的笔迹,素娘心中很是欢喜…”
卓清扬避开她投来的温柔目光,沉声道:“为何要加害欲燃?他从来待你不薄。”
素娘听了此话竟“呵呵”笑了起来:“他待我不错?呵呵…他心情好的时候确实待我不错,会带我同他一道出游,不然…我也没有机会遇到卓大侠。可他与我家公子不愧是兄弟,一样的喜怒无常,视人命如草芥。我在他们眼中不过是一条可有可无的狗,若不是我从小便装作哑巴,不然,知晓他们如此多的秘密,早就身首异处,消失在人间了。”
素娘苦笑道:“素娘自知命如蝼蚁,本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可是…自从我有了这个孩子,我便不想再那样活着了。你问我为何要加害教主,因为我不想我的孩子生来便是他的一枚棋子。我不想我的孩子离开我。”素娘话语平静,情绪不见起伏,珠泪却悉数滚落。
花欲燃是怎样之人,卓清扬岂会不知。花欲燃和他在一起时与和他人在一起时完全不是一个模样。他人眼中的圣焰教主心狠手辣,不折手段,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可在他眼中,花欲燃就只是一个任性骄纵,却令他爱到骨子里的少年。纵使看到他残忍狡诈的一面,他还是会义无反顾地挡在他前面。
“他不会那般无情的,他不会伤害你和……你的孩子。”卓清扬口中辩驳着,心中却底气不足。
素娘听着他维护花欲燃之词,不禁冷笑道:“教主为达目的连自己都可以残忍对待,更莫说牺牲他人。卓大侠可曾听说过我教秘籍——圣焰神功?”素娘说完便看到卓清扬面色大变,知他心中是晓得的,便又继续道:“教主是神教圣子,修炼圣焰神功是他躲不开的责任,他骗你说没有练,你竟当真了吗?呵呵…卓大侠大概不知素娘第一次见到你,便已钟情与你。可是你满心满眼都只有教主,根本容不下他人。素娘从不敢奢求卓大侠的一丝情谊,能侍候在你左右已是万分满足。是已那夜洞房花烛,教主命素娘代替他与卓大侠圆房,素娘心中真的很是欢喜。”素娘说着,语气竟有些羞涩甜蜜。望向卓清扬的眼神眼波流转,满是深情。
卓清扬听到此处,只觉脑中一阵恍惚,那人果然不是花欲燃!大婚后的几次房事他都记忆模糊,着实想不起其中细节,只觉身下与之交合之人不似花欲燃。他原本也只是怀疑,并不愿细想,如今听素娘一番话竟证实了他的猜测。他犹记得大婚第二天,睡在他身旁的花欲燃满身**痕迹,如果那夜与他在一起的是素娘,那么……花欲燃他又去了哪里呢?
欲燃,你……竟真的骗了我吗?
第37章 夺子hhh
花欲燃16
花欲燃有些不安地坐在床边,他无意识地绞缠着自己细白手指。烛火摇曳中的屋子里一片静谧,那个孩子在摇篮里安静的睡着,他很少哭闹,只在饥饿时发出小猫般的呜咽声,平时醒着也只是呆呆地盯着某一点出神。花欲燃觉得这个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小孽种一定是个痴儿,他想不通常彦之为何如此执着这么个不讨人喜欢的小玩意儿。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房门突然被推开了,常彦之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他无视自床上惊站起来的花欲燃,径直走向那个摇篮。不能让他带走孩子!花欲燃脑中只有这么一句话,他冲了过去自背后抱住常彦之的腰,用可怜兮兮的娇柔语声撒娇道:“彦之哥哥,你不要走好不好?欲奴不想离开你。抱抱欲奴好吗?”说着转身到常彦之面前,双臂勾住对方脖颈,扬首便送上湿软红唇吻了上去。
常彦之任他讨好的吻着自己,片刻后便也伸手揽住对方纤细腰肢进攻起来,正当二人吻的陶醉情浓时,常彦之忽然伸手抓住了花欲燃的一只手臂。将其送到眼前,只见那白净手指间竟赫然是一枚淬毒的银针。他冷笑着看着刚刚还主动与自己热吻的美人,此刻面上晕红褪去,只余苍白。
“你就只有这点计量了吗?”常彦之不屑地说完,用力捏住那手腕,银针便掉落在地,之后一把将花欲燃甩倒在地,转身便抱起熟睡的婴儿往门外走去。花欲燃惊愣之后便又跪趴着扑上去抱住了他的腿,他惊惶间苦苦哀求道:“彦之哥哥,欲奴错了,你狠狠惩罚欲奴吧,求你不要带走孩子,清扬已经认定了这个孩子,你把他留给我好不好?如果你还想要孩子,欲奴……欲奴可以再给你生一个,我…我现在就脱光衣服给你**好不好?呜……你来**我吧…像以前那样…把大**塞进我的身子里使劲搞我…尿在我的阴洞里…我…我很快就会再怀孕的…求你了…”
常彦之斜睨着脚边衣衫半褪,泪眼婆娑的美人,他伸手制止了那双要来撕扯自己腰带的手,转而掐住对方小巧下颌,眼中满是鄙夷之色,他残酷道:“贱人,我真是小看你了,还没出月子就哭着求男人搞,青楼妓馆的娼妓都没有你这么饥渴,你还真是为达目的怎样出卖身体都可以啊。呵呵…不过,我现在对你这样没羞没臊的下贱货色没性趣。”说罢,推开花欲燃便要离开。
花欲燃被他如此言语侮辱,心中恼怒却还是上前再次扯住对方衣袍,含着哭腔道:“既然嫌弃我娼妓都不如,那你又为何非要我生的孩子?彦之哥哥,呜…求你了,如果你把孩子带走,我该如何向清扬交代?呜…求你了,求你了…呜…”
常彦之忍住想要将这个哭哭啼啼没完没了之人一脚踹飞的情绪,他冷声道:“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与我何干?当初我们可是说好的,孩子归我,我便不再干涉你与卓清扬之事。如今你落到这般境地,也是你咎由自取。放手!”
花欲燃见事情已无转机,他松开手冷笑道:“是吗?你尽管带他走,看他能否能活到明天的太阳升起之时。”
常彦之听罢果然停住脚步,他转身冷声道:“你对孩子做了什么?”
“我不过在给他喂奶之前,在**上涂抹了五色血藤蔓的汁液,你尽管带他走,看你能否一夜间为他配制出解药…啊…”花欲燃话未说完,便被常彦之一掌扇在脸颊上,力道之大直叫他身子都飞出撞翻了桌椅。
常彦之摇晃怀中婴儿,急切唤道:“亲亲,亲亲,醒一醒。”可是那婴儿双眼紧闭,恁大的动静也没吵醒他。他将婴儿小心放入摇篮中, 随后双目赤红地转过脸来,快步走到瘫倒在地的花欲燃面前,掐住对方脖子,一下将其拽了起来。
“贱人!你竟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要加害,你简直禽兽不如!”常彦之怒不可遏。
“你连自己的亲弟弟都要奸淫…嗯…你又高尚到哪里?”花欲燃被那一掌打的头昏眼花,仍不忘反驳对方。
常彦之见他一面脸颊高高肿起,嘴角流下缕缕鲜血,全身无力反抗,竟还敢顶嘴,一怒之下将他甩趴在床上。“解药拿来!”常彦之怒喝道。
花欲燃趴在床榻之上有气无力道:“只要你远远离开我们,我自会护他周全。”
常彦之听罢,直接跳上床去,一手按住那不盈一握的细腰,一手快速脱去花欲燃的长裤。抬起那白腻滑嫩的屁股,掏出早已涨硬之物,便对着干涩闭合的肉缝直直捅了进去。
“啊!不…不要…好痛…”花欲燃没有想到常彦之竟这般不顾他死活地强奸他。下体还未做好承欢的准备,这样粗鲁的交合令他痛得想撞墙。
“贱人,如果亲亲因此有个三长两短,我便将你锁进一处卓清扬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我会让你余生不停的怀孕,不停的为我生下孩子。**,跪好了,把腿张大些,呼嗯…”常彦之衣衫齐整地**干着下身光溜溜的花欲燃,在那渐渐湿滑**的肉窟里不断进出,眼中燃烧的怒火也逐渐转变为欲火。
最初的疼痛慢慢缓和,熟悉的酥麻痒意自那被大肉杵快速有力地捣弄下渐渐升起,花欲燃在身后男人猛烈地撞击中不由失声呻吟起来。他生产不久,还未出了月子,正是身娇体软之际,雌穴尚未紧致如初,被强行侵犯也没有撕裂受伤,长久没有得到男人灌溉的身子反而很快适应了这样激烈的**,不久便自宫腔里渗出股股淫液,方便入侵之物能够更加水润顺滑地**弄。
常彦之抓握上那两瓣生育后愈加丰盈饱满的臀肉,手指随着**动作收紧又放松,在那白腻腻的皮肉上留下道道红肿瘀痕。“本想怜惜你身子还未痊愈,谁知你这浪货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让男人插了吧?从破身那日起就没男人不行了吧?贱货,欠**的下贱坯子。”
常彦之察觉到身下美人的**不再抗拒他的入侵,反而一收一缩地吸缠起他那话儿。他伸出两指揉弄起那打出水沫的艳红**,再有一次插入时将那两指一同送了进去。只听花欲燃一声媚叫,整个身子颤抖不止,屁股收紧,肉穴大力绞缠,原来他身前那根无人问津的小阳根竟恁快射出了精水。
常彦之抽出汁水黏腻的手指,几个巴掌甩在那还在颤抖的肥白屁股上,他冷笑道:“贱货就是贱货,我在惩罚你,你倒是享受起来了。呼…是不是越是被男人强奸,你就越是淫荡。嗯?你这样的货色,卓清扬怕是根本无法满足你吧?”
花欲燃听着常彦之羞辱之词,将热烫的脸颊埋进被褥中。他说的对,自己的身子早在破瓜之际就已迷恋上了这种被强行奸淫,被侮辱凌虐时产生的强烈快感。被那些个野汉子强行奸透上瘾的身子,比起温柔抚弄,更喜欢被粗暴对待。还是说,他天生淫荡?从骨子里便认定自己是一头喜欢和雄**配,让雄性在他身子里打种的淫兽。
花欲燃破碎的呜咽声闷闷地自被褥间传来,一声声却又掺着酥骨媚意。常彦之薅起他披散在肩背的乌黑长发,他便被迫仰起头,跪伏在床,像一匹正在配种的母马般被男人骑在身下狠狠贯穿。
“呵…真该让卓清扬好好看看你到底是怎样一个欠**的婊子。”常彦之如同驯服烈马的骑手,在屈辱的美人身上驰骋。一手探到二人交合下方,摸到花欲燃裸露在花唇外的肉蒂轻揉慢捻,激得美人含着他硬物的**一阵阵收缩。花欲燃被男人玩弄耻处最敏感的一点,当即便软了腰身,白屁股不由自主地向后一耸一耸地更快吞吃着令他欲仙欲死的大**。
“不…受不了了…彦之哥哥…呜嗯…放了欲奴吧…啊…想尿…嗯…想尿了…”花欲燃被激烈的快感刺激的下腹不住收缩,强烈的尿意涌上。他挪动双臂向前爬去,想要挣脱常彦之的桎梏。常彦之又岂会随了他的意。他一手握住美人不停抖动想要发泄的小玉茎,一手将他一条大腿高高抬起,令他湿黏脏乱的耻处大开,如同一条正在撒尿的狗儿。
“想尿就尿吧…用你的浪逼尿,你现在就是一条欠日的母狗,只配用这种姿势撒尿。呼…”说罢,常彦之便再次对着那个因姿势而彻底敞开的阴洞,大力抽送起来。
“不…啊…我不要…欲奴不是母狗…嗯嗯…求你了…彦之哥哥…哼嗯…不行了…好强烈…要出来了…不…啊…”花欲燃再也憋不住,在背后的男人用力将大**撞开他的阴巢口,将大**塞了进来时,下腹一松,淅淅沥沥的尿液便从雌穴喷洒而出,弄脏了二人相连的下身。
常彦之用力抽出**的硬物,将瘫软无力的花欲燃翻转过来,将其双腿推压在胸前,就着自大敞的**里流出的粘稠汁液,再次冲了进去。还在抽搐紧缩的内壁被层层挤开,毫无反抗的承受着又一轮的**干。花欲燃随着身上男人强而有力地冲撞不住前后摇摆。失神无助的双眼泪水迷蒙,微开的艳色唇瓣津液晶亮。微微抬身,便能看到自己高高抬起的股间脏乱黏腻,靡红肥嫩的小肉瓣随着乌红大**的进出而翻进翻出,男人硕大饱满的卵蛋一下下拍击在腿根上,发出啪啪之声。
“哼嗯…好舒服…欲奴喜欢…嗯…喜欢被男人奸淫…哼啊…身子好舒服…尿了尿了…欲奴的**里又尿出水了…嗯哼…”花欲燃知道自己又一次屈服于**,屈服于常彦之。他知道自己正在被这个男人强奸糟蹋,可还是本能的享受起被奸污的快感。若是让清扬看到这样**无耻的自己,他一定会休了自己吧。
“呼嗯…贱货,夹紧你的骚逼,让我好好干你,嗯…呼…欲奴,让我射进你的子宫,再给亲亲生几个弟妹吧,好不好?嗯…”常彦之说罢便趴伏在了花欲燃汗湿滑腻的胸前。下腹放松,一股股热烫精液充满了那个孕育过他的孩儿的巢穴。
第38章 美人心计
花欲燃17
卓清扬心中混乱,他有些后悔来这里。一切的一切他不是没有丝毫察觉,只是他一直在自欺欺人。他总想着,如果欲燃有不得已而为之的苦衷,终会向他坦诚一切。可是他最终却是从他人口中听到这些。
“教主对卓大侠一片深情,不愿卓大侠死于交欢中,那…他又会去找谁呢?”素娘的话如撒在卓清扬伤口上的盐,令他痛上加痛。
“…不要再说了…”卓清扬面如死灰,气息不稳道。
“卓大侠不想知道教主他到底有多少瞒着你的秘密吗?你不想知道,他为了练功杀死了多少个男人?他怀孕生下的又是谁的孩子?卓大侠,你要自欺欺人到何时?花欲燃他背叛了你!他绝不仅仅只有你一个男人!”素娘愈说愈激动,言语也愈加激烈。
“闭嘴!我叫你不要再说了!”卓清扬双目赤红,他一把掐住对方喉咙,手背青筋暴起。
素娘双目圆睁,痛苦的张着口,几欲窒息。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暴怒的卓清扬。就在此时,软榻上被惊醒的婴儿大哭起来。卓清扬听到孩子的哭声不禁松开了手,他怔怔得看着那个大哭不止的孩子,似是刚刚才发现他的存在。欲燃是想将这个孩子替换掉他自己生的孩子吗?他以为这样做就可以让自己减少罪恶感吗?卓清扬泄光了力气般扶住桌面。
不管他人怎样说,他都不能完全相信,他要听花欲燃亲口向他解释这一切。稍顷,待素娘哄住了婴儿不再哭闹,卓清扬便平静道:“他不会再抢你的孩子了,待你身子恢复了,你便带着孩子离开吧。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说罢,转身便要离去。
素娘印象里,卓清扬一向是精神焕发,高大健朗的,何曾如此颓唐无力过。她抱紧怀中婴儿,珠泪流过脸颊,低落在那孩子小小的脸蛋上。她咬了咬下唇,仍是鼓起勇气唤道:“卓大侠!”见卓清扬留步,便又道:“卓大侠,这个孩子还没有名字…不知…他有没有福分请你为他取一个名字?”
女子卑微乞求的语气,卓清扬怎能无动于衷,虽然这一切不是他想要的,可是那个孩子却真实存在着。卓清扬怔怔地原地站立许久,终是自腰间取下一块白玉配饰,轻轻挂在了门边一株寒梅枝头。待卓清扬早已走远,素娘摘下那枚玉佩,上好的羊脂白玉正反面分别刻着“绝”“尘”二字。素娘认得这玉佩,这是卓清扬母亲留给他的唯一物什。素娘泪流满面,心中五味杂陈,她亲了亲怀中婴孩的小脸:“绝尘,尘儿,我可怜的孩子,你有名字了,是你爹爹为你取的哦。”
花欲燃从昏睡中醒来,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常彦之却早已不在。他撑起酸软无力的身子坐起来,股间一片黏腻,掀开被子便看到布满青紫瘀痕的大腿上 糊着精斑尿渍,整个下身脏污不堪。花欲燃对此视若无睹,胡乱用亵裤擦拭一番,便起身换上新的衣袍。确定孩子依旧在摇篮中熟睡,嘴角牵起狡黠一笑:“常彦之,今日便叫你知道我到底有多少计两。哼…中了我的夺魄,就认命做个活死人吧。哈哈…”说罢将孩子裹进狐裘大敞中推门而出,不多时一骑骏马便出现在茫茫雪夜中,愈行愈远。
常彦之从花欲燃身上下来时,窗外已是大雪纷飞, 他将花欲燃的房间寻遍了,也未找到五色血藤蔓的解药。转念便想寻百里极调配解药。他打开门将欲离开,却还是回身给满身狼藉的花欲燃盖上了锦被。又行至摇篮前,见那孩子依旧睡的香甜,伸手探了探襁褓内的温度,常彦之俯身亲了亲孩子的小脸,低声道:“宝贝儿,爹爹去去就回,你乖乖等爹爹回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