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的下体正被他叔看个精光,他害怕,全身却在兴奋地战栗,温热的气息吹拂在他那里,他能感受到那都张开了,流出的水淌在手掌上,一片湿滑。
蒋长封抹开肉花上的水,色情地舔了一下,装模作样评价,“好骚的水。”
郁礼:“……”
脸色猛地涨红,话堵在嘴边,突然尖叫呻吟。
男人火热的舌头堵在殷红的肉花上,舌尖灵活卷起,将花瓣吸在嘴里拉扯舔弄,舌头往花的中心伸缩探进,带起噗嗤噗嗤的水声。
**无孔不入地侵袭身体,郁礼绷直双腿,透着羞红的脚趾头紧紧缩在一起,两条腿被蒋长封分开按在两侧,直挺的**顶端不断吐出**的水液,蒋长封将肉花舔到红肿,舌头吐出**的花瓣,扶起他的**,往顶端啜了一口。
“呃,叔——”
蒋长封咧开嘴邪佞笑笑,拇指按在肉花外,“叔吃到了。”
说着,他暂时放开郁礼,再压下去时,身上的衣服脱个精光。
身体异常火热,湿汗淋漓,覆在身体每一处,气息随着**高涨加重,郁礼摸上蒋长封胸前的肌肉,不由自主凑近,舔了一下男人褐色的**。
“噢”蒋长封爽得叫了一声,勃起的性器如同一根硬烫的铁棒打在郁礼腿心,郁礼被烫得稍微回神,低头往他腹下黒丛看去,眼都瞪得老圆。
蒋长封喘着气撸了一把,大家伙一晃,问:“你二叔大不大,长不长。”他伸手抓住郁礼的手往**上按去,**激昂地弹了一下,“硬不硬。”
涨粗的茎身郁礼完全握不住,掌心依稀感受到上面跳动的经脉,他心头猛跳,缩紧屁股,“叔,要,要不算了——呃嗯。”
蒋长封压着他亲,手臂按牢细瘦的腰,不停用胯下激烈戳顶他。
**戳在他大腿内侧,沾上湿滑的液体,被张合的肉花吸住,**硕大圆滑,肉花被它顶弄了一下,忙吸住它,吐出湿黏的水液。
“叔……”郁礼被**折磨得难耐空虚,又惧怕那大东西捅进去。
蒋长封笑着把**抽离肉花,发出啵的一声,滑到另一个穴口处。
他扶着**在菊穴在缓慢研磨,顶弄的穴口湿漉漉的,跟上面的花一样翕动,微微张合。
“叔今天干小礼这里。”粗糙的指腹堵在流水的肉花上,“这,留下次。”
说完,男人将一根手指探进紧致的菊穴内,穴口太紧,他压着郁礼手臂越过床柜,拿起一只酒店里备有的润滑液,倒出一大瓶,抹在菊穴外慢慢开拓**。
整个穴口被手指插得又湿又热,软软的,手指像陷在里面一样,湿热的肠壁裹着收缩着,蒋长封看得眼睛发红,喉头冒火,把郁礼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叔……”郁礼整个腰都被托起来,屁股被用力往两边扒开露出中间的穴。下一秒,舌头欺近,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在菊穴内进进出出,带出啧啧的水声。
蒋长封说话时喘出的热气拂在郁礼身下,那张合吐水的肉花被刺激得一颤,流出更多的水,染湿被单。
“第一次从后面会减少疼痛。”
蒋长封话音落,没给郁礼反应的机会,巨大的**毫不犹豫的挤进穴内。
郁礼痛呼呻吟,穴口却将**一点一点地吞进去,空虚的地方被填的满满当当,他呼吸急促地收紧小腹,夹在穴内的性器更加涨大了。
“叔,啊……”翘在腹前的**被男人握在掌心里抚弄伺候,粗糙的指腹不停磨着娇嫩的**。痛意逐渐被涌起的快感取代,等郁礼适应了些许,直觉身后男人健壮的腰身一挺,开始大刀阔斧的干起来。
蒋长封的火气早就憋足了,此时全身的劲都集中在胯下的肉刃上,他抱着他心爱的人,**开他的穴,血脉交融,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爽快。
只恨不得黏在他身上合成一体,一直**进他的穴。
床剧烈地摇晃,伴随着郁礼破碎的呻吟,臀肉与大腿内侧被男人的胯与两颗大囊袋撞得啪啪作响,“叔,啊啊啊,要死了,嗯,呃……”
蒋长封笑着亲上他的耳垂,舌头在耳蜗里舔弄,“不会死的,只会被叔**死。”又是一记深挺,察觉到郁礼想射,他用手指堵住**前端的孔,“小礼忍一忍,等你二叔一起,射太多次对身体不好。”
蒋长封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郁礼转过身攀在他肩膀跟着他摇晃。
窗帘外的天色似乎暗了,郁礼涨得难受的**再憋不住,顺着男人的指缝流出些许液体。
不知求饶了多久,浊烫的精液灌进肠壁那一刻,蒋长封松开手,郁礼**前端倾斜而出,两股热液在身体流淌,蒋长封持续好长一阵射精后,俯下头亲了亲那朵可怜张开红肿的肉花。
肉花稍一刺激,一股水液喷在了他的脸上。
第40章 缠绵蜜语
从白天持续入夜, 两人待在酒店内哪都没去,情温持续升高, 被子红浪翻天, 床架摇摇晃晃。
房内窗户紧闭,弥漫一股浓重的**之气。
郁礼仰躺在枕上, 垂在一侧的手指头微微动了动,酸软着推拒身边的人。
“叔, 起来……”
他实在太累了, 从头到脚被男人用唇舌狠狠碾压好几遍,只差点没被对方咬碎嚼烂了拆穿入腹, 郁礼昏昏沉沉间心想:他叔猛起来真不是人受的。
蒋长封狠亲郁礼红肿的嘴一口后才从他身上起来,男人结实强健的臂膀沾满汗水,使得他布满肌肉的身体看上去格外透亮,透出原始的野性与凶猛。
他随手抓起一条浴巾擦去汗,下床倒了杯热水, 屋内有备好的蜂蜜, 蒋长封检查过一遍蜂蜜保质期, 鼻子闻了两下, 才将一部分蜂蜜倒入温水中搅匀, 试好温度, 这才重新回到床边。
蒋长封把郁礼扶起, 枕头塞在他腰后柔软垫靠,脖子微仰,饮下蜂蜜水含在嘴里, 掌心扶在郁礼的后颈,嘴贴着嘴,缓慢给他喂下,让郁礼补充流失的糖分和体力。
经过一天折腾,郁礼的头发全湿透了,湿漉漉的沾在额际,蒋长封用手掌慢慢给他拨开。
“小礼。”
眼前的郁礼散发出一种脆弱的美,既想让人用心妥帖呵护,又想压在他身上继续摧残。蒋长封看着他身上布满的紫红痕迹,呼吸紊乱了一下,闭上眼,情难自抑,手臂隔着被子拥紧人,细密地啄吻他的额头,“叔爱你。”
与他给人凶猛野蛮的形象不同,蒋长封的告白异常温柔,给予他稳厚心安的力量。情话落在郁礼耳畔,他推不开对方,感受着蒋长封火热胸膛下的心脉跳动。
不久前擦干的汗又细密的流出,郁礼开口,“好热……”
蒋长封把郁礼小心放下让他躺平,随即把窗户拉开一条缝,冷风灌入,房内浓重温热的气息才稍缓消散。
他找出新的床单换下,郁礼躺在床上不动,眼珠跟着他换床单的动作转悠。
蒋长封此时仍全裸,肢体晃动时身下那凶猛的大家伙跟着左右摇晃,瞥见郁礼在偷看他,蒋长封就笑:“叔好看不?”
郁礼默默地把被子拉到头顶盖严实,过了一会儿,再探出头时就见蒋长封把叫来的食物送到桌上摆好。
蒋长封不再调戏他,端着一碗粥坐在边上,把他扶起来,“小礼,吃点暖胃。”
弄了那么长时间的确饿得受不住,郁礼靠在床头就着蒋长封的手喝粥,喝了几口便难为情,把粥匙抢过来自己吃。
粥喝下一半,他的面色突然古怪起来,欲言又止。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蒋长封放下碗筷,手掌贴在郁礼额头问。
郁礼的身子已经被清理过,也抹了点消肿消炎的药,措施是做了,可据说被进入的人稍微不注意就容易引起发烧和拉肚子,担心他不舒服,蒋长封把手探进被子里捂上那轻坦的肚子,“疼?”
郁礼把蒋长封的手拉开,摇摇头,继续闷着喝粥。
通常情况下,初次发生关系的情侣都是缠缠绵绵你说一句爱我我说一句爱你并且回味无穷的,到了郁礼这,当事人却闷头喝粥,蒋长封问他他也不说,不由急得抓耳挠腮。
深思熟虑后,蒋长封抓住他的肩膀认真问:“是不是叔刚才的技术不好,让你——”
郁礼眼一瞪,直接将勺子里的粥堵进蒋长封嘴巴,“你别说了。”
那里仿佛还张合着,含有异物的感觉令他充满不适,这种羞人感觉叫他怎么说出口。而且、而且……
回忆起最后那疯狂的反应,郁礼恨不得把脸埋进粥里,他背过身,声音轻如羽毛,耳尖羞红,“叔,你、你会不会觉得我……”
后面的话几乎没说出口,蒋长封靠近他,“小礼说什么?”
“……淫/荡。”
两句话连在一起,蒋长封听明白了。他扳过郁礼的肩膀,语气一沉,严肃说:“为什么会那样想。”
“小礼无论什么样子我都喜欢,情到深处时,任何反应我都爱,况且小礼是因为我才放开了。”他笑了笑,“叔是懂小礼身体的人,你的身体因我而展开,我爱死了都来不及。”
他重复一遍,“很爱。”
郁礼红着脸推他,眼睛落在被子上,静默了一会儿,才开口,“叔,你今天不去工作没事吗?我耽误了你一天的时间,不好……”
“明天我还是回去吧。”
蒋长封一听,哪里愿意。
外头湿冷交加,他们好不容易**来了一发,接下来的几天不抓紧时间多把握几次,他还是不是男人了。
脑子里闪过这么个黄暴的念头,话停在嘴边,蒋长封却只挽留他,让他多留两天在酒店里好好休息。
“莫法告诉我你请了三天假,小礼,你就多留在酒店两天,把身体养好,我白天在外头忙,夜里回来还有你陪我说话,好不好?”
毕竟这是郁礼的初次,他再怎么想也不能胡来的。
最终郁礼在城西郊多留了两天,白天蒋长封在外奔波工作,夜里两人情意缠绵,盖着被子躺床上纯聊天。
第三天郁礼被蒋长封送去车站,蒋长封因前几天的打砸事件耽误工作进展不得不多留一段时间。1119打砸事件并没有表面上看的简单,如果不是背后有人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