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离伤脑筋的时候欧阳湛就歪头打量他,这个小警察长得倒挺漂亮,反正最近后宫空虚要不
“你认识林珍吗?”反正死马当活马医了,万俟离的神来一笔打断了欧阳湛的‘邪念’。
“啊,林珍?不,不认识啊。”
万俟离死心了,“行了,你回家吧,不过你没有不在场证明我们随时都有可能传你问话,最近不要出远门儿。”等司马湛下车后他就发动了车,刚想加油门儿司马湛又把住倒车镜,“哎哎,给我留个电话呗,如果我想起什么就告诉你。”
万俟离回到队里时大家都还在工作,看来又是一个无眠之夜了,局长将两个队长叫过去开会,案子已经惊动了厅里上面下了死命令,限令三天破案。
“三天?!”
陈修城理解大家的心情,可以说到现在为止确切的证据一个都没有,“从叶华重被杀到现在已经快半个月了,期间又增加了一名死者----乔思路,难道这次也要让凶手杀够五个人吗?”
气氛变得静寂,大家无声的回到各自的工作之中。
“队长,陈队长,有发现了,”方菱纱风风火火的推门进来,“我下午又去了第一名死者叶华重的公司,这次我找到了他的司机,据司机回忆在7月8号夜里10点左右,叶华重在停车场曾被人从后面袭击过,当时他正好开车过来那人就跑掉了,你们记得那天还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方菱纱转着漂亮的大眼睛看两位队长。
“彭越宇,”陈修城说出一个名字,原来凶手那个失手的意外就是叶华重,叶华重
姚窕敲下回车键后揉了揉发酸的手指,“队长,四年时间里离开市二院的共19人,经过筛选符合条件的有5人,我们马上核查。”
‘嗡嗡嗡“桌上的电话又开始震动了,万俟离看了下来电显示直接拒接了,这个欧阳湛想干什么,要到他的手机号后就不停的打电话,净说些无聊的话,‘遇到像您这么帅的同类真不容易,万俟警官是不是还单身啊’,‘觉得我怎么样啊,其实我也是单身’
‘滴,滴’这次是短信,万俟离真是头大了,他真不该招惹这个祸害,刚想删除屏幕上方流动的短信内容让他一震。
“喂,你把话说清楚,你不是不认识林珍吗?!”
欧阳湛斜窝在沙发里慢悠悠晃着手中的酒杯,“我确实不认识林珍,因为我认识的是林二珍,而且,她的男人和我一样--‘欠揍’。你过来我就告诉你。”
电话挂断了,万俟离愤愤地起身,“队长,欧阳湛那里可能有线索了,我去一下。”这家伙要是敢诓他就洗干净屁股等着蹲号子吧!
陈修城看看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指向夜里一点钟了,他拿起桌上的车钥匙,“我陪你一起去。”
☆、第十三章 阉割
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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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狂的男人将衣衫不整的女友推倒在地,“为什么?!你不是说永远爱我吗?你不是说你不在乎吗?为什么给我希望又拿走它?!为什么?!”他每天加班加点工作一有休息的时间就出去接私活儿,就是想让她有衣食无忧的生活,也是他唯一能补偿的,可是他累死累活的回来看见了什么!
女人的头撞到桌角上,鲜红的血从额角留下来,眩晕过后她强撑起身体,“为什么?因为我太天真,以为爱情能战胜一切**,代替一切,”她看着英俊的男友,当时就是被这样一副模样迷惑,以为和这样优秀的人在一起,即使柏拉图式的生活也没有关系,可她太傻了,人的**不能只靠眼睛来满足,“我依然爱你,可,可我实在受不了,我是个正常的女人,我不光需要精神上的,还需要,需要肉*¥体上的可你”
“闭嘴!闭嘴!你这个下贱的女人,你背着我偷人还赖到我头上!姓叶的只是玩儿你,你不知道吗?你下贱!不要脸!要不是我,你早就滚回那个破山村了!早就让你那个贪财的爹嫁给不知道是瘸子还是瞎子!你”
无请的谩骂让女人失去了理智,她扒着桌沿用力站起来,“我愿意让他玩儿!瘸子瞎子也比你个中看不中用的太监强!你啊!啊!!”
夜深了,男人机械的一遍一遍擦拭着浴缸,周围弥漫着漂白剂的味道,厨房里传来‘呲呲呲’的声音----女人端着新买的大号高压锅得意的说,有了它我们过年煮肉的时候不用来回倒腾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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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响了,欧阳湛的恶作剧要登场了,他解开浴袍的绑带露出只穿着三角内裤的身体,gay嘛,都是视觉生物,凭自己健美修长的身体,哼哼哼
“不会是睡了吧,”万俟离打算再按一下,可手还没放到门铃上眼前的门就‘呼’的打开,而且是大大的打开,欧阳湛就以敞怀半裸的形象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万俟警官啊!你是谁!”为什么还有一个人!欧阳湛‘嘭’的一下关上了门,这次丢大人了。
陈修城侧目看着傻了眼的万俟离,“有线索?我看是有情况吧?”
“他他那个,可能是刚起床?”算了,他自己都不信,该死的欧阳湛!
门再打开时欧阳湛已经穿戴整齐,他将客人让进门很周到的端来了茶水和水果,文质彬彬的模样和刚才判若两人,“二位警官请随便用吧。”
陈修城上下扫了欧阳湛一眼,这就是姚窕整天念叨的风度翩翩、君子如玉的欧阳医生?“不必了,欧阳医生说有线索我们才来的,相信您也听说这件案子了,那就应该知道它的严重性,何况也是为了您本人能早日清白。”
又一个优质帅哥,警察局什么时候变成影视公司了,不过这个男人一看就是‘硬货’,他刚脱离苦海可不想再惹火烧身了,“先说好,其实我也不知道对你们的案子有没有帮助。”
万俟离看着老实的欧阳湛有些好笑,果然是一物降一物,要不是队长跟来他还真不好收场了,“没关系,你慢慢说,详细点儿。”
“我认识一个女人叫林二珍,原来是我们医院的一位内科实习医生,后来和外一的魏青海好了,我和林二珍不太熟只知道她是从偏远山村考到医学院的,家里特别穷,原本也留不到我们医院工作,是魏青海给她跑的指标,魏青海对她特别好,经常加班加点还接私活儿给她买房买车,不过一年前魏青海辞职了,据说是一家私人医院高薪聘请他,外一的主任还苦留了一段时间可无奈他心意已决,后来我也没注意什么时候林二珍就不在医院了,你们可以去医院查一下。”
陈修城和万俟离相视一眼,线头原来在这里,“魏青海是个什么样的人?”万俟离强压住心中的雀跃,告诫自己,越是接近真相越要心如平镜。
“啧,和其他人关系还行吧,但是我觉得他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和他说不到一起,气场不和。”
是你特立独行吧,万俟离心中暗暗吐槽。
“他开什么车。”陈修城问出了至关重要的问题。
“不知道,他都走一年了,你们到他医院去查呀,就海平路上的那家私人医院。”欧阳湛摊摊手,反正别的他也说不出来了。
不管怎么说收获还是有的,他们也该起身告辞了,“谢谢了欧阳医生,你说的这些我们会尽快查实的,告辞。”
“不解释一下?”
“什么?解释什么啊,呵呵,”万俟离使劲扭着脖子看向车窗外面,已经半夜了,喧嚣的城市在昏黄的路灯下显得格外寂静,偶尔有辆车从他们旁边‘唰’的一声经过,陈修城没再追问将车停在一家麦当劳的门前“去给大家买点儿吃的吧,”他掏出钱包递给万俟离。
“不用了,我有钱。”万俟离推拒了一下就打开车门,陈修城拉住他把钱包塞过去,“拿着!想自掏腰包等你当了队长再说吧。”
万俟离大包小包回来时陈修城刚好接到姚窕的电话,“队长,排查完了,就剩两个和条件相符的,”虽然工作到半夜,可是姚窕的情绪还是很高涨,“一个叫韩东,35岁,两年前从二院调动到省医院,去年离婚,就是前妻的名字不叫林珍;一个叫”
“魏青海,”陈修城先说出了名字。
“哎!您怎么知道的?就是他,不过至今未婚,他现在在一家私人医院,具体的资料我都打印好了,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我们在路上了,给你们带了些吃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了电话那头众人的欢呼声,看来都已经饿坏了。
有了线头就可以顺着捋了,接下去两天的好消息接踵而至,最终的嫌疑集中到魏青海身上,郭凯鸣亲自带队进行布控,同时魏青海的详尽资料一张张出现在陈修城的办公桌上,41码的鞋子,买给前女友的香槟色本田雅阁,专业医学教育。
“魏青海少时父母离异,母亲带着他改嫁给县城化肥厂的一个技术工人--魏燕书他的继父脾气很不好经常对他母亲动手,后来在他上大学的那一年继父突然离家出走了,他母亲先是对外说老公去南方打工挣钱,后来又说老公在外面有了野女人不要他们母子了”方菱纱翻着魏青海老家派出所刚刚传过来的信息,“派出所没有关于性侵的记录,不过他们不去报案也很正常。另外,林二珍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她一年到头都不回老家,父母一直以为她还在医院工作,医院以为她辞职跟魏青海走了,陈队长,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怎么跟他有冲突的两个人都不见了?”
已经是期限的最后一天了,陈修城看着日渐憔悴的队员,几天的不眠不休今天就讨个结果吧,“出发!”
魏青海被捕时刚从手术室出来,患者家属正拉着他的手感激他挽救了亲人的生命,多么讽刺的画面。
“队长,他就这样不说话”
男人孤零零坐在审讯室中央的座椅上对面是神情肃穆的警察,若是旁人定会觉得气氛紧张压抑,连自由呼吸都成了奢侈,可是魏青海就那样坐着,仿佛灵魂出窍只剩下无知无畏的空壳。
与此同时,方菱纱和吴会军也赶到了距此地千里之外的舞阳省富虹县,那里的民警也正在跟一位妇人斗智斗勇,目的只有一个:魏燕书到底去哪儿了!
妇人正是魏青海的母亲杨玉妹,她和儿子用的是同一个战略:发呆。
“方警官,吴警官,你们来了,”民警见他们进来便起身打招呼,双方到隔壁的屋子交换意见。
派出所的李科长抽烟很厉害,尤其是遇到难办的事情更是烟不离手,“这女人软硬不吃,我们没有证据也不能把人怎么着,如果你们的猜测是真的,这个魏燕书只怕是凶多吉少了,你们打过电话后我就派人专门去问了他家以前的老邻居,大家都说不清魏燕书是什么时候不见的,无意中问起时,杨玉妹就说在单位不挣钱出去打工了,从此再也没人见过,第二年,他们母子就搬离了原来的胡同。”
方菱纱推开门缝看着已然苍老杨玉妹,也是位可怜的母亲,她一定为当时没能保护儿子而自责终身吧,“让我单独和她谈谈。”
二十分钟后屋子里传来杨玉妹撕心裂肺的哭声,她所嫁非人,那个畜生竟然糟蹋了她年仅十五岁的儿子,威逼暴力直到儿子考上大学还不放过他,而她这个做母亲的对儿子的境遇毫无体察,只知道伺候家里唯一的顶梁柱,言听计从,逆来顺受,“是我,是我杀了他!!他该死!他骂我打我,还我的儿子他是畜生!畜生!!”----儿子是她心里永远的刀疤触碰不得。
魏青海听到陈修城拿来的录音终于有了表情,他笑了,原本英俊的面容竟显得有些狰狞,“放了我妈吧,那个人是我杀的,”那个人,在他心里深处那个人是恐惧和怨恨的来源,他可能永远无法说出那个人的名字,“所有人都是我杀的,包括林二珍。”
他无法□□因为他憎恨男人的孽根,那种坚硬摧垮了他的人生疼痛已经浸入神经,他总是从噩梦和撕裂中惊醒,他的眼睛总是在男人们的裆部流连,挖下来,挖下来
网络是强大的也是脆弱的,所以他避开,他参加了许多社团活动从中选择对象,用给‘妹妹’介绍对象为名将男人引向死亡。
爱情不期而至,淳朴的女孩儿用耐心、宽容和温柔填满了他心中的黑洞,噩梦正在远离他,疼痛慢慢被平复,他对未来有了希望愿用生命交换幸福,所以他崩溃了----当看见女孩儿和另一个男人在他们的床上大汗淋漓,他从没听女孩儿那样叫喊过,癫狂过,雪白的大腿在男人臂间疯狂的打摆,水渍声,拍打声,都源于那根在幽林深处冲撞的
时代进步了,有钱人玩儿的花样日日翻新,你既爱美人那你看我够不够美
案件告破,魏青海正在交代一桩桩罪行,同时,方浩一行人也从他家的暗柜中搜查出大量的女性用品,假发、化妆品、女装、高跟鞋
监控室所有参与案件调查的人都沉默不语,当羸弱遭遇强势,他们没有保护自己的力量,用忍耐和痛苦交换生存的权利,终有一天,仇恨破笼而出,血腥即将上演
------我阉割别人是因为你早已阉割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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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窕终于吃上了想念已久的牛排,能跟着一个出手大方的队长真是太好了,她和梁子伟边吃边八卦着最近娱乐圈的新(艳)闻。上次的案子除了被杀的七个无辜人,魏燕书死后被母子俩在大雨夜碎尸扔到不同的垃圾场,李二珍被烹尸碎骨连渣都没剩下,太虐肺了他们急需各种八卦娱乐一下自己。
“明明是白夏插足了金欢言和陶星宇的爱情,还在访谈节目里上演哭戏拐弯抹角说言言的坏话,真是作的要死。”姚窕切下一块牛排大口的嚼着,她的偶像被碧池各种抹黑,她决定回去就开个小号到白碧池的微博里大骂一通。
“还爱情呢,娱乐圈都是逢场作戏,演一部戏就传一回绯闻都是制造舆论呢,你们这些个小孩儿就跟着瞎起哄。”
“谁小孩儿了,凭言言的人气还用得着炒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