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宣玩味道:“舍不得了?”花瓣茶香小声的嗯了一声,文宣笑了,“你不会要她的,那么让别人要她,也没什么不可以不是吗?也许她的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对于她来说,你或许是很重要的,可是也是舍弃她的,纵使千万的不舍,只能化作满天相思的雨,你们既不会向前一步,也不会后退,这样的原地踏步,有什么意思呢?”花瓣茶香道:“既然这样,你就爱她吧!”花瓣茶香虽豪迈的说了这样的话,心里还是有说不出的复杂,以往能劝求是因为知道她的心里只有自己,可是有一天她的心里再也没有自己了,这样的心情竟然觉得疼痛。
文宣以一个小借口找到了曲中求,曲中求怎么也没想到文宣竟然是网络上的人,当两人坐在一张桌前喝着饮料的时候,文宣笑道:“求,我可是找到你了。”曲中求难得的笑了,“嗯,茶好久不见了,竟然现实化,还是我的老师。”文宣没想到因为这件事竟然收到如此强烈的效果,两个人可以谈谈各种各样的事情,看来这个茶在她的心里还不轻吗?文宣感叹自己的高明,把茶香和她的事情套了来。
徐云淡道:“最近跟文宣老师的关系很好的样子,连我都嫉妒了。”曲中求轻描淡写的说道:“是吗?”徐云淡道:“你不知道吗?文宣老师可是专门打小女孩的主意,不知多少人和她有了那种关系。”曲中求道:“是吗?茶不是那样的人。”徐云淡还以为曲中求听错了,解释道:“我不是说花老师,我说的是文宣老师。”曲中求道:“我知道。”那种关系,茶吗?不可能!
文宣和曲中求的进展非常的顺利,花瓣茶香每日都能看到她满面春风,她想或许她错了,求也不是非她不可,她太高估自己了,现在反而有点难过,有点被抛弃的感觉。文宣更多的时候在教曲中求画画,“注意线条,细腻,不要断断续续,看起来视觉效果不那么好。”用笔在她的纸上稍作纠正,曲中求道:“这样看起来漂亮多了,果然是茶,什么都做的很好。”文宣轻轻拍拍她的头,道:“小样儿。”
虽然她们的笑声并不是太高,可是花瓣茶香还是听到了,本来是来找文宣一起吃饭的,或者说期望在这一万分的可能里见到求,可是当亲眼看见,自己又徒然伤感,明明说好,只要她开心就好,她有自己的未来,自己不可以打乱她,于是转身离开了。
曲中求收拾好画具,道:“茶,一起吃饭吧!”文宣欣然答应,锁好门窗,两人一起去吃饭,曲中求看着身边的文宣,一直在想,茶,都是茶,总觉得有点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可是到底是现实好呢?还是梦中情人好?抓住能够抓住的,就是幸福,如果幸福不是自己想要的,是否还要抓住呢?文宣问道:“在想什么?”曲中求道:“没什么,只是觉得好幸福!”文宣勾着她的肩道:“小鬼,胡思乱想,茶会惩罚你的哟!”趁路上没人看见,亲了她一下,曲中求道:“干什么?”用手擦掉。文宣笑眯眯道:“以示与众不同啊!感谢我吧!”
文宣觉得自己最近真的很开心,比起之前那些暧昧的笑,勾引的笑,实实在在的幸福真的很好,只是算她活了一把年纪,竟然完全搞不懂这个小鬼的心思。什么都藏在心里的人,实在很难懂,又有不符合年纪的深沉,这让人受不了,不过也是自己比较喜欢的地方,比起那些只会可爱的女孩子,这样的或许比较有意思吧!有点像年轻时候的茶香,没有女子的娇弱。
曲中求道:“老师走神了!”文宣解释说:“不是走神,是走着的时候也想着求的好呢!”曲中求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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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迷茫
第十八章迷茫
花瓣茶香走在路上,不巧就看见文宣和曲中求在路上走着,心中盘算着要不要给两人打个招呼,就在这时文宣亲了曲中求,反而让她不知是上前还是原地待着好,索性转身离去,却被曲中求喊住了,“茶,哪里去?”花瓣茶香只能硬着头皮,笑着道:“原来是中求和文宣啊!”文宣亦笑,看到花瓣茶香那不安的神情,心中十分怀疑。打发走曲中求,便挽着花瓣茶香的手臂,道:“茶香,你怎么了?”
花瓣茶香道:“没什么!”只是有一丝迷茫环绕着她的眼睛。文宣道:“你后悔了?”花瓣茶香斩钉截铁,“文宣,不要胡思乱想,求是你的,好好照顾她。”文宣不信的看着她,明明想要在一起,却要逼迫自己,真不知道她在搞什么,让给自己吗?回头望了一眼走远的曲中求,她的背影,淡淡的定格在自己的眼里,那个人心里没有自己,只是因为这是一个叫茶的人而已,而自己也只是假装幸福,有时候想想也很后悔,很难过,好希望她的心中只有自己,可是这样的想法亦是奢望,关于这一点要不要告诉茶香呢?告诉了她她也不会做什么决定,只是一直逃避着,不承认着事实罢了,又会拿出一套贞洁烈妇的理论,到底是为自己活,还是为别人,文宣有时候也不懂茶香。
文宣和曲中求的事情虽然没有讲到明面上,可是还是有点小风言风语,学生们在暗地里议论着,这次文宣老师会坚持多久,一个星期?一个月,还是两个月?两个月这是最好的记录了。宿舍里的徐云淡对曲中求道:“你和老师的事情已经是版本了,什么时候出个现场版。”曲中求转过身道:“你在笑话我吗?”徐云淡道:“别太认真了,认真了受伤的还是自己。”靠着椅子一副略有所悟的样子,这亦是曲中求没有看过的表情,没有了往常的锐气。
曲中求走到徐云淡面前,对着她的眼睛,笑道:“没想到会长大人喜欢文宣老师,真有趣。”徐云淡道:“你也笑话我吗?”曲中求道:“你的心你自己知道,放不下吧?听说你们交往过,不过比其他人低调一些就是了,所以知道你们事情的人很少。”徐云淡道:“因为她太花心了,无法忍受,从此也只能假装很讨厌这种关系的样子,怕你们受伤,在你们身边反对着。”
曲中求挑着徐云淡的头发道:“很漂亮,我真希望也有一头好头发,很软,和会长大人的心一样,看着坚韧,其实很柔软呢!自己的幸福只有自己能给的了,偶尔时候会长大人也要把管理学生的自信用到自己的爱情才好,她不是你说的那么花心,只是有点怕寂寞罢了。”
徐云淡道:“哦?这么说来,你好像很了解的样子,最讨厌你摆出一副什么都了不如指掌。”又恢复了往日的气焰。曲中求淡笑,道:“我的心里只有茶,除了茶之外,觉得没有任何人可以给我幸福,之前也迷茫过,不过现在想通了,只有茶才是我的幸福,无论过了多少年,只要我还是我,就非她不可。”徐云淡看了窗外的天空,蓝,一种诡异的深蓝,如她看曲中求所展现出来的心,都是一种不能所知的孤单,和恬淡。
此时的花瓣茶香看着窗外的天空,她曾记得半年前她曾问过曲中求一句话,天空是什么颜色?蓝,浓的化不开的深蓝。今日的天空也是如此别具特色,把她疏散不去想的心情又都云卷出来,她想这次是选择逃避还是堕落?看着她和文宣在一起,原以为心情是祝福的,可是竟然还有一层小嫉妒,看来之前她太把自己看的伟大,爱情的面前,我们都是小人物。
关于何景润,她也开始迷茫,当初嫁给他到底是因为什么,是因为英俊潇洒,是因为才华出众,还是别的什么?只是和大多数人一样相亲,相恋,结婚,丈夫对自己很好,一直,那么自己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为什么又要让自己深陷囫囵?自己还有个可爱的孩子,虽然有点小调皮,偶尔会给自己请点小麻烦回来,但她一直是自己的骄傲,这样满足的人生,有几个人能得到呢?看来还是自己贪心不足。
住在家里的何景润独自抽着烟,这还是几个星期前发生的事,田延消失了,彻底的,都是自己打破了那个平衡。心里又是愧疚又是难过,他到底还是对不起茶香,还是和别的女人有了那一层不可救赎的错误,但是他只是个普通的男人,会有**,会贪心不足,想拥有更多的心情,为什么一个男人不能同时爱两个女人呢?因为她们都是一样的好,无论舍弃谁都是一种损失,想来还是一夫一妻制不好,说到底还是自己的不好。
何景润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和花瓣茶香坦白此事,可是有一件意外却出现在他的生命里。他去医院给自己配了点感冒药,却无意间看见田延出现在妇产科,刚想走过去,田延已经走了出去,由于好奇,他还是去问了问医生,“医生,刚才出去的人她生什么病了吗?”医生道:“你是她什么人?我们有权保护病人的**。”何景润笑道:“朋友。”医生道:“嗯,你的朋友怀孕了,一个月了。”何景润的脸瞬间的僵硬了,任由医生询问,他只是无动于衷,他非常确定那个孩子是自己的,他立马冲出了门,吓的医生一愣。
田延刚上车就见何景润站在车外,他气喘吁吁道:“等等,孩子是我的对吗?”田延极力否认,她可不想给他造成什么麻烦,而且他现在家庭幸福,这个第三者做不起。何景润只是不信,说什么都要负责任,弄的田延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一个月就搬了几次家,每次都被私家侦探找出来,最后只能答应说,“好吧,你想照顾孩子就照顾孩子,但是我不想你跟你妻子之前有什么麻烦,你明白我的意思。”感动的何景润就差哇哇大哭,“延,世界上怎么有你这么好的女人?”
从此以后,往田延这儿跑就成了家庭便饭,两人一直住在原来房子的附近,这样花瓣茶香回来也便于照顾。
放假的时候,花瓣茶香回到家就看到屋里积了一层淡淡的灰,看来男人就是男人,什么时候都是孩子,打了水把屋里扫扫,再打了电话去公司,秘书说是已经回家了,可是做好晚饭,等到八点钟也没回来,就先吃了饭,坐在沙发上等了一夜也没回来。
第二日何景润高高兴兴的照常上班却被秘书告知花瓣茶香回来,赶紧打个电话到家里,找了借口说是生意忙,花瓣茶香也没细究。坐在沙发上发呆,想着现在求和文宣一定在一起吧。
放假前,文宣约曲中求说是要出去玩玩,曲中求答应了。可是两个人走在街上,才发现上街是多么无聊的事。干脆跟那些爬山小分队一起爬山,夜晚,文宣正在拿烧好的热水泡脚,“没想到爬山这么累,早知道不来了。”曲中求累的躺在帐篷里,也认为是个馊主意,还要两天一夜才能回去呢!文宣计上心来,想着这难道不是个特别的机会吗?干脆把关系发展的进一步好了,这样或许幸福会真实一些。
在微小的灯光照耀下,文宣退却铅华,心想着凭着自身良好的素质,还算有点勾引的资本,应该会有点效果,至少会让求目瞪口呆吧?可是看着那双紧闭的双眼,完全失去了兴致,果然爬山是个错误的选择。老实的躺一边就寝。
曲中求醒来就见文宣□的躺在身边,还不老实的呈大字状态,把手和脚都压自己身上,叹了一口气,果然不是会照顾自己的女人,都这么大了,还要人操心,把毯子给她盖上。自己出去溜达溜达,呼吸呼吸山间的空气。可是不久就听见文宣歇斯底里的叫声,等赶着回来,事情已经到了结局。
曲中求见某位队员脸上昭然若揭的五指山,才明白有人学雷锋做好事,喊文宣吃早餐,结果被真佛烙了色狼印。文宣裹着毯子,对曲中求道:“谁叫你离开的?”趁机掉几滴眼泪,委屈的不得了,心里却在偷着乐。
曲中求果然中计了,抱着文宣回到帐篷,道:“好好躺着,我把衣服给你找回来。”当然临走的时候被绊了一脚,直挺挺的压在了文宣身上,曲中求道:“原来老师是要我做棉被呀?”文宣心道:“悟性不算太差。”曲中求道:“太热了,会把老师捂出痱子的。”起身给她拿衣服,嘴角偷笑着,竟然把衣服放在帐篷外,这不是明摆着图谋不轨吗?
文宣看着一旁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知道自己这回是花心无效,卖弄风情无效,倒贴无效,很多很多的无效摆弄着自己。一小队人马继续启程,可是终究没有发生文宣企图的那点小事,以前都是别人勾引自己,现在自己倒贴别人,还不要呢!难得是自己没有市场?带着满心的狐疑,她决定要找美容老师补补课,结果被告知可能是以前太过留恋温柔乡,导致的皮肤暗淡,吸引力不足。
同样处于狐疑的花瓣茶香,总觉得丈夫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可是积于她的性格,不想问太多,所以就当没什么事存在,可是假装幸福不代表没有察觉,这一天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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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离婚
第十九章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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