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笑什麽?还不掀?”“女人”低沉有磁性的声音,透过红盖头一字不差的落在戴小寻的耳里。
缓缓揭开盖头,一张拥有着,戴小寻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倾尽天下的绝世容颜,如今,这个男人,是他戴小寻这一生的,也是他唯一的——男妻。
若生未成双,愿为只因你,一世尽红妆。
第二部
—完—
☆、番外
(七霜篇)
自从看了常霜和慕容一模一样的脸,常七内心那个纠结啊。
深深地叹了口气,常七皱着眉头,漫无目的地在后院散步。恰好,慕容拿着手里的暖玉,朝着一副纠结凌乱的常七劲直走去。
“唔嗯……”常七捂着额头退了一步,从一脸幽怨转变一脸疑惑到一脸迷茫:“阿霜……?”
慕容挑了挑眉,勾唇一笑:“本王和他像麽?”
本王诶……
“王、王爷?”常七尴尬地又退了一步,盯着慕容的脸看了又看,仿佛非要看点出什麽似的。
慕容恶劣兴起,想必盛兰霜已经露过面了,于是负手往前一步,学着常霜的口气摸摸鼻子笑道:“阿七……”
常七很自觉地抠抠脸颊,郁闷了:娘的,到底是砒霜还是王爷啊?
见常七看着他不是一般地犹豫疑惑,慕容继续上前一步:“真的不习惯麽,阿七?”
常七仔仔细细地把慕容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明白了:“王爷,你又戏弄我……”
“啧啧,哪里看出来的?”慕容扬了扬眉。
常七吁了口气,说道:“因为常霜从来不穿一身白的衣衫……”
“阿七?”
这时,从常七身后,常霜朝他款款而来。常七扭过头,然后又转过头,接着又转回去看向常霜:“你……你……”
常霜摸了摸脸,知道了,啧,他忘记戴那张皮了。
“抱歉,我忘了……”常霜顿然从袖子里拿出脸皮,准备戴上。
“等等……”常七咬了咬牙。
“嗯?”
“……不用戴了……”
常霜眼前一亮,上前几步:“你能接受了麽?”
“不、不,还不能……”常七朝着慕容退去。
常霜:“…………”
慕容看了看此时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然后绕过常七走到常霜面前,拍了拍他肩膀,随之轻轻抚摸着自家弟弟的脸,余光瞄向常七,笑道:“呀,啧啧,果然比不过正主……”
常霜抿了抿嘴,鄙视他:“还不是你剽窃……”
“呀,该走了。”慕容收回手,朝一愣一愣的常七眨了眨眼,然后走人。
常七揉了揉眼,再次看了前方,只有常霜一人,敢情刚才他撞鬼了。
“阿七。”常霜站到常七面前,握起他的左手,覆盖在自己的脸上,缓缓掀唇:“摸摸看……”
常七感受着手掌下那温热的肌肤,不自然地撇开头:“我还是……不习惯。”
捧起常七的脸,常霜一脸正气地看着双闪躲的眼神:“我是常霜,阿七。”
“我知道……”常七垂下眼眸,就是不敢看常霜的脸。
常七逃避的眼神让常霜很挫败,叹了口气缓缓放下手,有些失落地笑了笑:“那就这样吧,我戴回原来的就是了。”
说完,转过身准备戴上原来那张皮。常霜那一瞬间的挫败,让常七心里很难受,咬了咬下唇,常七掰过常霜,一手撤掉那张他看了整整两年的脸皮,踮起脚尖吻上那双红唇。
常霜征住了,只觉唇上一热,只见常七闭着眼,搂着他脖子亲他。
吻了不久,常七撤回嘴,看着一愣的常霜下定决心地握紧拳头:“……我知道的,阿霜,你是阿霜。”
看着常七炯炯有神的黑眸,常霜扬起唇角,一把抱住自己心爱的人吻了吻:“不要勉强,阿七。”
常七扯住常霜的前襟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我先声明,我绝对不是怕王爷。”
“我知道……”常霜摄住那两片一翕一合口是心非的唇瓣碾转:“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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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钰是个衰包,明明长得那么可亲可爱,翩翩美少年,为什麽,为什麽偏偏勾来的不是和他长得一样可爱的妹纸,而是两个死皮赖脸,不知死活的流氓?当然,还有一个迄今为止,貌似失联了,但是,现在在他眼前的这个混蛋,跟屁虫上身,成天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赶都赶不走。
“喂,你到底滚不滚?”柳钰已经没力气跟一个不知廉耻的流氓继续纠缠下去,要是再这麽下去,他这个四好青年非变成断袖不可。
“小钰,你就这麽忍心赶我走麽?”余君宇捂着胸口,摇头痛心疾首。
影帝啊兄弟,你不在演艺圈混,简直是演艺界的一大损失啊混蛋……
柳钰幽幽地赏了他一眼:“马上去屎,我就跟你冥婚。”
余君宇:“……真的麽?”
柳钰小鸡啄米。
余君宇:“头悬梁还是锥刺股?”
柳钰:“…………”
余君宇:“嗯?”
柳钰掀掀眼皮,从床底下拿出一把菜刀,一个狗头铡,一条绳子,一瓶鹤顶红,然后一样一样摆在余君宇的面前,很淡地说道:“自己选一样。”
余君宇扫了床底一眼:看来,得把床拆了。
“你要是敢动我的床底一下,”柳钰拿起地上的菜刀对准自己的脖子,赤、裸、裸的威胁:“我就死给你看。”
余君宇眼皮子一跳,看向柳钰异常认真,黑白分明的眼眸,随后明白了什麽,缓缓垂眸,苦涩一笑:“你真的,就那麽讨厌我麽?”
柳钰想也没想地点了点头。
余君宇胸口一滞,然后一把取下柳钰手中的菜刀随手一扔,低头吮吸那两瓣红唇。
柳钰睁大眼,挣扎中。
余君宇仿佛不甘心地在柳钰唇上放肆了一回,然后放开他转过身自嘲了一下:“那麽,如你所愿。”
说完,头也不回地飞身离去。
柳钰擦着嘴巴,愣了:“就这麽,走了?”
后来的几天,余君宇就没有再出现在柳钰的面前,仿佛消失了一般。
余君宇走后的第一天,柳钰去找戴小寻“风流快活”;
余君宇走后的第二天,柳钰憋不住开始自娱自乐;
余君宇走后的第三天,柳钰躺在床上浑浑噩噩睡了一天;
余君宇走后的第四天,柳开始有“望夫石”的趋势;
余君宇走后的第五天,柳钰吃饭魂不守舍,白玲珑还以为他生病了,于是给他搭了脉,喝了药,说是没休息好;
余君宇走后的第六天,柳钰开始发高烧,挺尸中。
其实,余君宇只是出去打听他大哥的消息,结果没得到余君萧重伤的消息,却得知柳钰卧床不起的消息。
白玲珑也束手无策,请来了太医,太医说,曦王爷思老过度,抑郁伤身,可能是心疾。
后来,当余君宇回来的时候,看到柳钰一脸苍白憔悴地卧床不起,胸口一揪,满是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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