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好月圆+天为谁春(远山含黛番外)》分卷阅读8

    即将远归大漠的最後道别,雅少慕盛满悲伤的双眸注视著他,像被抛弃的孩子般哀哀的要他再让他抱一次……

    是从什麽时候开始,这个外表玩世不恭、实则深沈冷漠的王爷,慢慢转变为对他温柔微笑、开始在意他感受、为了他心痛、为了他情愿舍弃江山、不惜赴死的有血有肉的雅少慕?

    南尧月意识恍惚,心口忽然涌起一股既难过,又开心;既悲伤,又温暖的柔柔感受,念著雅少慕这三个字,只觉得字字都美,浸得出春水来。那皇帝的一颦一笑,一喜一哀,便巨细靡遗的全部映到眼帘上,抹也抹不去了。

    将他牢牢包裹於其中的这份醇厚的情绪,像是久已潜伏在四肢百骸中,只待一个适合的时机发散出来。

    “少慕……”微微开启薄唇,喃喃唤著身上男人的名字。

    被放入了四根修长手指的穴口依然很痛,那种许久不曾被人进入的紧致感并没有因为雅少慕耐心的润滑而得到丝毫缓解,但南尧月却低低的,继续唤著男人的名字。

    “少慕,我不要紧了……你进来……”

    由於过多的隐忍,雅少慕已经燥热难安,欲火焚身到了最後底线,仅仅是凭著一个“绝对不能伤到他”的念头在用意志力自我控制著。

    一片昏沈的欲火烧灼中,忽然听见心爱的人用温柔似水的语气唤自己的名字,甚至主动向自己发起了邀请──

    雅少慕喉间发出一声低吼,手指从不断蠕动的穴口里抽出,双手抓牢南尧月微微颤抖的双腿,用力朝外一分,那被手指侵犯得微微红肿的穴口就完全暴露在了男人眼前。

    此刻便是大罗金仙下凡,也不能制止他的冲动了。

    不等南尧月有个缓冲的时间,雅少慕一个灌注全部力气的挺身,将自己深深送入了那觊觎良久的温暖之中。

    “呃啊──!”

    痉挛的手指死死抓住了身下的卷轴,南尧月脸色因为撕裂的剧痛瞬间变得惨白,眼泪毫无准备的夺眶而出。

    男人的手摸索著探到了他的腰部,将那紧窄柔韧的腰部捉稳後,咬著牙用力**起来。

    “啊、啊、啊嗯……”双手无处施力,只得拉扯著那精心写就的卷轴;身子被猛力的摇晃著,撞击得檀木桌案吱吱作响。

    雅少慕只觉得南尧月紧致的肠壁紧紧咬著自己的分身,那里面可供伸展的空间太小,他的每个挺进都在里面施展不开,每个抽出都被死死缠住,这种几乎是跟身下人融为一体的剧烈快感简直要把男人逼疯。

    他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提起虚软的人儿浑圆的臀部,更紧密的贴合向自己,在宽阔的御书房中猛烈的进出著南尧月的身体,发出噗滋噗滋飞溅的水声。

    男人力气大得像是要将他折断,南尧月如在巨浪中颠簸的小船,毫无招架之力的任由男人一次又一次狠狠插入。

    刚开始还痛得眼神直颤,後来身子慢慢适应了这狂风暴雨般律动的节奏,竟也感受到了灭顶似的快感,从痛苦的呻吟,慢慢转变到了魅惑的喘息:“嗯、哈、哈啊……”

    男人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腰部挺进的力度未停,却是俯低一点,喘息著道:“尧月,大声点……朕想听……”

    “慢点、啊……嗯……太……太用力了……”

    “不用点力气、怎麽能、叫尧月、朕的感觉?”

    “嗯、嗯、……少慕……你嗯……求你、别……”

    “求朕什麽?”男人目光炯炯有神的盯牢他汗湿的侧脸,只恨不得化在这个美得叫人欲罢不能的身体上。

    撞击力道更猛,听到他呻吟得更无力、更诱人:“少慕、少慕、啊、啊啊………”

    “尧月总是这麽紧……朕的尧月……”

    “呃、嗯嗯……”

    高温狭窄的内壁突然一阵猛烈收缩,快要被折腾得死过去的南尧月发出啊一声轻叫,随著一股白液的第二次喷出,重重的倒向桌面。

    他这端的突然痉挛,把身後的男人也推上了高峰。

    雅少慕眼前一阵发白,心知自己也要射了,狠狠捉紧他腰部,用力在那美妙无比的甬道中又捅了四五下,及时抽身而出,滚烫的精液悉数喷到了面前虚弱人儿的两条修长大腿上。

    “……”南尧月剧烈喘息著,情动之後一时半会还没平息下来。

    他扭转头,腮晕潮红的美颜上带著淡淡的不解。

    雅少慕依然压在他身上,也在竭力平复自己的呼吸。

    好一会,等到两人的呼吸终於平缓一些,他低头看看南尧月被用力分开的双腿,大腿根部那里正缓缓流下一大片粘稠的液体。

    “朕不会再让你怀上孩子。”雅少慕把身下人方才死死攥著卷轴的手拿到唇边亲吻,目光温存,“少尹生产时那麽痛苦,朕看了……心惊肉跳。朕不想,再害你去受那种折磨。”

    番外之 花好月圆 第10章(cp雅少慕x南尧月)

    花好月圆 10

    这天早朝,大雅皇帝迟到了两个时辰有余,文武百官们百无聊赖的在朝堂上拉起了家常,话题从大雅税收、国防、屯田制到绛羲城的风水、官员俸禄、皇帝膝下只有一个儿子等等无所不包,聊到兴起,连皇帝何时出现在龙椅上都浑然不觉。

    小太监尖起嗓音例行公事的喊:“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陷入热烈讨论的百官们这才纷纷整肃颜容,戴正官帽,恭敬地朝姗姗来迟的皇帝陛下鞠躬。

    坐在御座上的皇帝神采奕奕,一脸可疑的神清气爽。

    他眉眼弯弯的笑著说:“诸位爱卿不论何时都心忧社稷,朕心甚慰。为表彰众爱卿精忠报国的拳拳之心,朕决定今日开始的三天之内,特批大家不用上朝,有事直接奏到御书房。”

    他等了一会,视线微笑著从错愕的百官脸上一一扫过。

    一向勤於政事、凡事亲力亲为的圣上突然间转了性子,提出三天不早朝?看他那模样,就像枯木逢春、死灰复燃──虽然这麽形容至尊无上的天子有些不够敬畏,但弥漫在金銮殿上的,由皇帝本人散发出来的这股欢欣鼓舞的气氛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朝堂内鸦雀无声了几十秒,窃窃私语声慢慢响起来。

    听说太子殿下的生身之人进宫了。会不会……

    啊,就是那位从前身为南族俘虏,在陛下尚是卿王爷时为陛下怀胎生子的南二公子吗?

    宫里传闻说南二公子貌赛天仙,圣上唯一的子嗣就是他所出,这次进宫是要被立为皇後的。

    後宫那些常年遭到冷遇的妃子怎麽办……

    大臣们各抒已见,争论不下,宰相张酋摸著大把白胡子站在一边默默旁听许久,抬起头正想对皇帝进言,却发现龙椅上那人已趁百官七嘴八舌议论之际闪人了。

    “国之妖孽,红颜祸水啊,怎麽能为了美色荒废政事……”张酋跺著脚哀叹。

    他这句感慨之言,竟然意外的获得另外一个意想不到的大臣的赞同。

    跟张酋死对头了好几年的礼部尚书康玄,接过他的口风道:“宰相大人所言甚是。大雅开宗立制以来,哪有沈迷於男色,忽视後宫嫔妃的道理呢?圣上虽然贤明睿智,在感情方面却过於执著,万一圣上心生立南二公子为後的念头……”

    张酋皱著眉打量他:“皇上并未提及立後事宜,康大人过虑了罢。”

    “未雨绸缪,事到临头才不会乱了阵脚。”康玄低声说,“宰相大人想必也不会乐於见到一个蛮族首领,成为我大雅母仪天下之人吧?”

    张酋冷哼:“比起那个,老夫倒是对康大人与琴妃娘娘私交甚密一事更有兴趣。”

    礼部尚书脸色变了变,倒也不发作,只是把目光调开,冷冷的回道:“琴妃娘娘贤良淑德,康某亲手将她选出,送入圣上後妃行列中,自是了解其为人做派。正经人家出身的黄花闺女,岂不比被我大雅肆意践踏过的蛮族俘虏要高贵清白许多吗?”

    **********

    这是南尧月第二次在雅少慕的寝宫内醒来。

    衣服换了一套干净清爽的月白色长衫,下身的粘腻已被清理干净,只有脖子上和锁骨处情不自禁的吻痕,依然红豔豔的刺目。

    微微挪动一下身子,只觉得穴口处酸痛不堪,柔韧的腰肢像被马车碾压过一般虚弱无力。几次想起身,双腿一动,那处羞人的地方就如同马上要开裂一般抽搐起来,痛得他又重新倒回软枕上。

    御书房里,雅少慕索求无度的反复占有他,插入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强硬快速,他已经不记得到最後是怎样被做得筋疲力尽,软软地求他停下来未果,终至力竭晕厥在他怀中了……

    那个人就像好几年不曾开过荤一样,逮住他就恨不得狂风卷残云般把他整个人吞吃干净。他後宫那些妃子无法满足他吗?

    南尧月轻咬薄唇,尽管很不想承认,但他的身体远较他的理智诚实,在那个男人身下痛楚得不停哭喊的同时,也从那场施虐般的**中获得了快感。

    这具再无其他人碰触得到的身躯,仿佛早就预备好了迎接那个人的入侵和折磨;他需要他的拥抱,需要他的爱抚,他渴求雅少慕的程度,事实上不会少於雅少慕渴求他的程度。

    只是这些叫人脸红心跳的欲念,被他费尽心思用意志力克制了下来,直至今天,才**裸的释放了彻底。

    南尧月知道以自己的体质,以自己对雅少慕的痴念,在那场狂乱激烈的情事中受孕的几率非常之大,但男人竟然每每在最後关头将分身抽出,硬生生做到了一滴**都没射进他体内。

    “朕,不会再害你怀上孩子……”他怜惜的,这麽对他承诺。

    那个人滚烫的气息还在耳旁萦绕,南尧月挫败的抬起一只手臂遮住自己**未褪的湿润眼眸,仿佛这样就能抵制来自男人的强烈影响。

    “傻瓜,”他阖上眼,对此刻已不在面前的人轻轻说道,“为了你,哪怕再吃几次苦,我亦甘之如饴……”

    ──只是,那个人嫔妃无数,恐怕早就绿树成荫,果实累累,根本就不需要他来为他孕育子嗣了。

    他自嘲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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