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绥悠悠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但因有窗帘遮掩着,阳光只洒照了一星半点进来,并不耀眼,只让她舒服。
她睁了睁眼睛,一时不明白自己为何在床上。
宫中大变,云儿被年伯他们接了出来……她明明是在抱着云儿的,怎么会到了床上
她只记得云儿在放声大哭,然后呢她发现自己对后来的事情全无印象了。
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了一句温柔的嗓音:“阿宁,你醒了太好了!”
说话的人,当然是汪印。
他趋身上前,小心翼翼地将叶绥扶起来,声音竟然带了丝惊慌失措:“阿宁,你觉得怎么样木大夫就在门外候着,本座……我,我马上唤他进来!”
说罢,他也不等叶绥有所回应,便急急忙忙往外冲出去,同时大声唤道:“木大夫,快进来。阿宁她……夫人她醒过来了!”
叶绥眨眨眼,怀疑自己还没有睡醒。
半令这副急急躁躁的样子,她真的没有见过,真是太不像他了。
况且,木大夫就在外面守着,只需要扬声唤他近来就可以了,半令无需急急忙忙冲出去呀。
木大夫……
这个时候,叶绥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妥:木大夫为何要在门外候着可是发生了什什么事情
木大夫原先一直都是为汪印和缇骑看诊的大夫,本身也是缇骑。在朱太医告老还乡之后,便一直留在京兆这里。
说起来,叶绥也有好些日子没有见过他了。原来他也在这座宅院之中
就在她思索间,汪印和木大夫已经进来了,还是汪印直接拽着木大夫进来的。
更重要的是,木大夫看起来也有些不妥,他像是怕吓到叶绥似的,将声音放得极轻极轻:“夫人,您觉得怎么样可有哪里不舒服属下且为您把把脉吧”
若不是叶绥凝神细听,怕还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叶绥看了看木大夫一眼,又看了看汪印,心头觉得更怪异了。
木大夫生怕惊着她似的,但声音之中有种压抑不住的激动,眼神泛动着喜悦的亮光。
就好像……有什么喜事一样。
木大夫要为她把脉,是她的身体出现了什么状况吗
见到叶绥明显疑惑不解的样子,汪印终于稍稍回过神来,才想起她昏迷过去来,还什么都不知道。
于是,他不自在地咳了一声,仿佛在斟酌怎么措辞,断断续续说道:“阿宁,你昨晚昏迷过去了,我唤来了木大夫前来,他诊断出……”
他顿了一下,明显转移了话题,说道:“还是先让木大夫再诊断一次,待确认了再说。”
木大夫也点了点头,仍是压着声音说道:“夫人,且让属下为你诊断看看。”
叶绥满腹疑惑,点了点头,伸出手去让木大夫把脉。
她自己就是医者,看诊把脉这些事情,自己也可以做,不过半令和木大夫都这样说了,那……好吧。
于是,木大夫小心翼翼地伸出两指搭着叶绥的手腕,神情同时专注起来,显然在细心感受着她的脉象变化。
渐渐地,木大夫的脸上明显出现了激动和欢喜,到最后放开手指时,连声音都猛然高亢起来:“厂公,夫人,属下确认了,的确是喜脉!恭喜厂公,恭喜夫人,夫人有孕了!”
木大夫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笑得嘴巴几乎都裂开了,但是不管是汪印还是叶绥,都没有注意到这些。
叶绥一下子愣住了,喃喃重复着木大夫最后那句话:“喜脉,我……我有孕了”
汪印走上前去握着她的手,双手将她的手掌包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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