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渣受HE是什么体验/和贱受HE是什么体验》分卷阅读145

    天亮之后街上会有百姓来往,孟堂主在天亮之前赶了回来,他看见慕堂主跪在教主面前,顿时心里发苦:“教主,属下无能……”

    单凭他们几个人,想找一个人不是那么容易的。

    “他长得貌美,”年玉琢喃喃自语:“又是个痴傻的性子,万一有人心怀不轨……”

    “不会的!”慕堂主说:“我们继续找,一定会将容卿公子找出来!”

    天亮之后,李冬乘坐马车,从小镇的另一端离开。

    年玉琢却是带着属下,死磕在镇上,不得到李冬的消息誓不罢休。

    “教主。”花三娘硬着头皮跪下劝道:“属下知道你心系容卿公子,可是头上的伤不能放任不管。”

    那样触目惊心的一片血迹,让人非常揪心。

    傻里傻气的容卿公子,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力气,竟然把他们教主砸成这样。

    花三娘心里一肚子的怨气,奈何她知道教主中了邪,心心念念只有一个容卿。

    “废话少说。”年玉琢不曾看她一眼:“继续去找,找不到就不要回来见本座!”

    你说花三娘能不恨吗?

    “是,教主。”她起身掠走,去找那该死的傻子。

    等慕堂主终于盘问到紫霄派弟子住过的客栈,已经过了两天。

    他赶紧回客栈禀报教主:“教主,有容卿公子的消息!”

    “说!”年玉琢仍旧顶着一头血迹。

    “他应该是回了紫霄派。”慕堂主说。

    “紫霄派……”年玉琢阖上眼睛晃了晃,两天两夜没有休息,他有些累:“好,明日一早去紫霄派。”

    “教主!”花三娘也在左右:“近几年我们好不容易稳住本教和武林正派之间的关系,若是贸然上紫霄派抢人,属下认为不妥。”

    哪怕不是为了私心,花三娘也会站出来说这句话。

    “右护法。”年玉琢斜眼睨着她:“本座的决定何须你来置喙?”

    “难道教主要拿本教上上下下二千多条人命去换一个容卿公子?”花三娘咬牙继续死谏,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同意教主的做法:“两位堂主,你们为何不劝劝教主?”

    事关玄阴教的存亡。

    “还请教主三思而行。”慕堂主和孟堂主单膝跪下。

    “好,”年玉琢说:“你们很好。”

    “请教主息怒。”单膝跪下马上变成双膝跪下,否则顶不住教主那如刀刃的目光。

    “若是教主喜欢貌美的公子,”孟堂主硬着头皮说:“我等马上就去为教主张罗,即便找到的人可能不如容卿公子美貌,但是大抵也差不离。”

    “啪——”年玉琢立刻扬手扇了孟堂主一巴掌:“住嘴。”

    “教主,你怎么可以……”花三娘吃了一惊,满眼不可置信:“孟堂主是教中老人,对教主忠心耿耿!”

    “你也住嘴。”年玉琢冷哼了一声:“紫霄派本座必然会去,你们若是害怕我会连累玄阴教,那大可不必。”

    “教主!”两位堂主若有所感地抬起头。

    “从今天开始,我不再是玄阴教的教主。”年玉琢负手回眸:“慕堂主,新任教主由你们自行推选。”

    第77章 年玉琢8大魔头的心肝儿

    作者在原著中就写了, 当年年玉琢无处可去,才来到魔教安身立命。

    所以魔教在年玉琢心目中并不是一个无可替代的归属地。

    看他在原著中为渣攻叛出魔教就知道, 他对玄阴教教主之位好像不是那么在乎。

    跟自己喜欢的男人比较起来,教主之位和一身高强的武功随时可以舍弃。

    紫霄派,惊蛰楼。

    李冬回来之后,住进了苏令崖原来居住的地方。

    这里从他失踪之后, 变得门可罗雀,现在他一回来马上就挤得水泄不通。

    “三师兄, 我是巴拉巴拉巴拉……”

    “三师兄,我是巴拉巴拉巴拉……”

    每个人都在他面前轮流介绍自己。

    一声声的‘三师兄’喊得李冬脑仁疼,他特无语, 难道是自己的表情不够高冷,还是释放出来的冷气不够吓人?

    他不知道的是, 只要他顶着苏令崖的祸水脸,无论做什么表情都不会把人赶走的, 只会让人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你们真是够吵的。”李冬说:“都散了吧,我想一个人清静清静。”

    满屋子的吵杂顿时安静下来, 大家都尤其不好意思:“对对对, 三师兄刚回来,而且还受了伤, 我等不应该经常打扰。”

    “就是就是。”宗煜说:“那我们先告辞, 不打扰三师兄歇息。”

    现在天色才刚刚黑透,李冬没有什么胃口,他草草吃了两碗粥, 关上门窗准备睡觉。

    月初的月亮很微弱,紫霄山上凉风习习。

    年玉琢第一次踏足紫霄派,他的人设可能有点路痴,压根儿分不清东南西北。

    “谁?”这里是墨渊居,张君洛的小院子。

    听见居然是容卿的声音,年玉琢有点惊讶:“是我。”他从暗处走出来,出现在张君洛面前:“苏令崖在哪里?”

    “成器?”张君洛说:“你怎么会在这里?”然后惊觉自己问了一句废话,这个人明显是来找自己的三师弟。

    可是对方竟然敢一个人潜入紫霄派,张君洛很吃惊。

    “带我去找令崖。”年玉琢说。

    “这不可能。”张君洛皱眉看着他:“我奉劝你现在立刻下山,否则我不会纵容你在紫霄派自由来去。”

    年玉琢望了一下天色,显得有几分焦急:“你不愿意告诉我便罢了,告辞。”然后黛色的身影一跃而去。

    “年玉琢!”张君洛立刻追赶。

    “苏令崖在哪里?”年玉琢在路上逮到一个紫霄派弟子逼问。

    “惊……惊蛰楼……”这名小弟子年纪颇小,马上被吓得瑟瑟发抖。

    “惊蛰楼又在哪里?”年玉琢不耐烦地问道。

    “那……”小弟子指了一个方向。

    年玉琢一个手刀砍向他的脖子,他立刻软软地倒地。

    “小师弟?”张君洛赶到来,发现小师弟已经晕倒了。

    这时候李冬站在桌边喝水,他准备喝完这杯水就上床睡觉。

    “咿呀——”一阵强劲的风吹开两扇房门。

    在年玉琢死死盯着的目光之下,李冬泰然若之地继续喝水。

    他身上穿着一件雪色长衫,黑发如瀑,眉目如画。

    “苏令崖?”年玉琢喊了一声。

    “你是谁?”李冬放下手中的杯子。

    “你又忘了本座……”年玉琢说罢,才想起自己现在已经不是玄阴教教主:“我叫年玉琢,小傻子。”

    他朝李冬走了过来。

    李冬用陌生的眼神看着他:“年玉琢?我不认识你。”

    年玉琢眼神一暗:“你还在生我的气?”他抿着两瓣薄唇,向李冬道歉:“对不起,我并非有心伤你。”

    提到伤字,李冬就想起来自己把年玉琢开了瓢。

    “抱歉。”他低声告知:“我前事尽忘。”

    年玉琢身形一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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