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有您的红包》分卷阅读22

    她放开自己一排整齐的小牙,改用舌头舔着刚被自己咬过的地方含糊不清道:“那你告诉我,那天你抢的那个人间似梦是个什么玩意儿?”

    作者有话要说:  谢温玄:媳妇你看(伸手)

    皮咖篍:看啥?

    谢温玄:长吗?

    皮咖篍:……自己留着用去

    谢温玄:嗯,留着给你用

    ☆、妖精?

    自从知道自己抢红包对积分没有影响,皮咖篍就丧失了对抢红包的热衷度了,但这不代表她对红包里的东西不感兴趣。

    她从来都不知道红包里包的到底是些个什么玩意。

    然而真正让她对抢红包这种事失去兴趣的,还是因为上次被谢温玄抢到又毫不犹豫丢出去的那根红绳。这事无怪乎别人,只能说月老大概很闲,红绳到处乱牵。

    不过现在她倒是有点感谢月老了。

    “人间似梦啊,那可是个好东西……”

    听完皮咖篍的问话,谢温玄便抬头望向天空,眯着眼勾起嘴角。她这样子特别像暗搓搓谋划一切的狐狸,皮咖篍吞了吞口水,知道有人要倒霉了。

    不过那日皮咖篍到底没有问出来人间似梦的用途是什么,任凭她怎么耍赖撒泼,谢温玄都闭口不谈,倒是让她有一瞬间以为回到了刚认识谢温玄的某一日。她还记得当时狐狸一样的谢温玄眯着眼睛,一双勾人的桃花眼愣是活生生叫她压扁成了长条,而最为瘆人的还是呃……僵硬如人偶般微翘的唇角。

    玛德,你说这人哪都挺完美,咋就笑的这么磕碜,跟整形失败不说还扯坏了面部神经似的呢。

    皮咖篍痴痴地看着谢温玄算计人时,那桃花眼中精光闪过的样子,心里面却直犯嘀咕:她好像不该这么说自家媳妇的。

    也还有点过意不去,她只是因为谢温玄是攻略对象,而且长得又好看才想抱大腿的。毕竟是生活于和平年代的孩子,皮咖篍是真心怕死。人活一世,不以乐享生活为己任,那还活着干嘛。

    并非说她一点都不喜欢谢温玄,恰恰是心里对她还有那么一点儿的好感,才让皮咖篍能接受的心安理得。

    皮咖篍倒是不知道这一丁点儿的好感是从哪来的,也许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也没准儿。

    “娘娘。”

    二人之间情趣正好,可底下有人来报信儿,豆芽儿不得不硬着头皮,顶着谢温玄埋怨的目光迎上去。

    谢温玄终是记得自己国母的身份,她停下捏着皮咖篍腰间软肉的手,无奈叹气问道:“何事?”

    豆芽儿犹豫着瞄了眼皮咖篍,倾下身在谢温玄耳边说了些什么。皮咖篍自是不在乎这大夏的事,可看见谢温玄微拧的眉头倒是来了兴致。

    能让谢温玄变了脸色的事可不多啊。

    于是便像只花蝴蝶一样扑到谢温玄身上,用脸颊蹭了她两下后仰首看着谢温玄那张妖媚到让人怀疑人生的脸,本想撒娇问问谢温玄发生了什么,没料到出口的话如此霸道跋扈,让她自己都愣了一下。

    “我还不知道什么事能烦得到你,快说出来叫我好好欣赏一下,你求求小爷我,没准儿小爷我还能略施怜悯,助你一臂之力呢!”

    “……”

    全场静默,但皮咖篍似乎听到了宫人们心里此起彼伏的一声“wow……”

    皮咖篍回头懊恼地恨不得咬掉舌头,心里狠狠骂了自己一句玛德智障。

    想当年仗着自己是班里的吉祥物,皮咖篍每天享受着姑娘们的宠爱,就不由自主浪得飞起,每天以小爷自称,几乎真把自己当成花花公子了。现在可好,养了好久的习惯一时半会改不回来,现在她这一副登徒子的模样调戏皇后,这皇后还不得撕了她啊。

    谢温玄听了先是一愣,大约是没想到她这以前软萌可爱的小媳妇儿内里的芯子如此浪,浪完了又想把自己藏起来,她差点气笑了。

    小媳妇儿可比想象中好玩多了啊,不陪她玩玩,怎么对得起她的一片真心呢。

    于是某谢姓少女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揉捏某黄色吉祥物的耳朵,不看她也不说话,就那么神游物外干待着,心里忐忑的吉祥物都快哭出声了。

    “喂……”

    吉祥物终于忍不住怯生生喂了一声,而后换回谢温玄一个懒懒的尾音上扬的嗯字。

    这慵懒又愉悦的模样儿怎么让人觉着这么欠揍呢,原还打算摸摸底儿的皮咖篍一个没忍住就又开始傲娇了,全然忘了自己刚刚被吓得不敢说话的样子。她噌的一下站起来,两手叉腰扬了扬下巴:“小爷好心好意要帮你,你怎么一点诚意都没有?你要是这样的话,小爷可就不管你了,到时候你自己哭可没人哄!”

    “那爷可就要帮帮奴家了,奴家在这后宫之中无亲无故,日子不好过得很呢。爷您瞧瞧,这才多些时日,皇上就领进宫了个小妖精,据奴家所知,这小妖精啊……”

    谢温玄才顺着皮咖篍的意装了没两句话的功夫就暴露了原形,豆芽儿下意识觉得不好往后退了一步,谁知还是晚了。

    “豆芽儿,去,带着人下去跑几圈儿。”

    豆芽儿:“……”

    娘娘您想避着咱们跟贵妃娘娘说话也不用叫咱去跑圈儿吧!豆芽儿哭唧唧,累着手脚不说,她还不知道自这之后她优美的跑姿一度被人奉为佳话。

    皮咖篍眨眨眼,见底下人都不见了才恢复正常,狐疑地问道:“你又搞什么幺蛾子?能让你变了脸色,那小妖精是什么来头?”

    见她如此正色问,谢温玄这才挺起脊背,摸摸皮咖篍的头冷笑一声:“小妖精长得清甜可人,芯子可是黑得很。以前我不知道吃了她多少亏,最终还是落败于她手中。如今我化作一缕孤魂回归到十五岁而卷土重来,可不会再叫她的模样儿骗了。”

    皮咖篍被她揉出一撮呆毛也不介意,只是脑子里还在想这小妖精的身份。听谢温玄这意思是上辈子弄死她的人咯?也就是《乱红颜》里的最终赢家,叫什么来着?

    一个名字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皮咖篍也不知怎么就无意识呐呐自语起来,因此并未看见谢温玄听她念出这名字的时候,眼中闪过的一丝杀意。

    “孙颖儿……”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菌回来啦!本打算写一章粗长的,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作者菌万万没想到发烧了,从来不在交通工具上睡觉的作者菌最终敌不过小细菌还是小病毒们,十个小时的航程睡了八个小时,剩下俩小时在吃饭(吐血)emmm到家又被麻麻撵去睡觉,只好先写一丢丢啦

    不过没关系,明天开始更新又回来了!作者菌不会抛弃你们的!你们的评论作者菌有看到哦,谢谢你们还没有抛弃我嘻嘻!

    ☆、失恋?

    怡春宫。

    “咔嚓!”

    瓷器碎裂的声音在凉秋的空气中异常刺耳,半只脚已踏入殿门的淑妃愣是被它吓得又把脚收了回来。她回头朝着身后的几人眨眨眼,收获的也只是她们疑惑的摇头。

    淑妃还想往前凑合来着,被沈充容提溜着衣领子往后拽了个踉跄,前者不满地瞪了后者一眼,后者却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白修媛和袁昭仪对视一眼,齐齐躲在沈充容身后,双手扒门缝朝里面看去。

    “出去!不要再进来了!”

    淑妃一闭眼缩脖,堪堪躲过从头顶飞过的不明物体,再睁眼的时候看着飞出去的玩意心情有些复杂。

    那是一颗吃了一半的杏儿,黄橙橙水灵灵的,上面整齐的齿印儿清晰可见,就是沾了点儿灰。

    沈充容看着淑妃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手按过她的脑袋到自己胸前,压低声音道:“嘘,看戏。”

    看个鬼的戏!贵妃娘娘要是跟皇后掰了她们都没有好日子过,这沈大傻到底知不知道这个道理啊!淑妃翻了个特有技术的白眼,眼白在眼眶里转了三百六十度,看得沈充容嘴角直抽抽,但她还是按住了她的小淑妃:“别轻举妄动。”

    话音刚落,几人就看见谢温玄冷着脸从里面走出来,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踩了之前飞出来的杏儿,身子一歪,人倒是手疾眼快猛地站稳了。她冷冷地瞥了那杏儿一眼,哼笑一声走了。

    门后边儿几个丫头片子探出头来,一边同情地看着被踩变形的杏儿,一边向里面儿走去。忽的后背一凉,白修媛性子最耐不住,首先回了头,却只看到谢温玄走远的背影。

    袁昭仪下意识给她抚了抚背,声音有点发颤:“咋?看啥呢?”

    白修媛往袁昭仪怀里靠了靠:“我觉着后背上的汗毛都立起来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淑妃一早就被沈充容抱得紧紧的,这会在沈充容胸前探出个脑袋,只是口鼻还埋在丰软之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不是错觉,我也觉得冷,估计是皇后放大招了。”

    白修媛和袁昭仪:“……啥?”

    看着眼皮子底下俩傻乎乎的哈士奇,沈充容无奈在俩人脑袋上敲了俩暴栗,不顾那两双泪汪汪的眼睛解释道:“大概是我们找她媳妇,她在吃醋。”

    “嘤,我对皮姐姐没想法。”白修媛听了沈充容的解释,扭头就埋在袁昭仪怀里委屈巴巴,拿着袁昭仪身上那上好的料子就揩眼泪。袁昭仪摸摸她的头,然后把她从怀里拽出来,柔声道:“我知道你没想法,但是别吃我豆腐乖。”

    “可是你豆腐软啊。”

    袁昭仪看着她毫无办法只能干瞪眼,却不等说什么就听皮咖篍从里面传出声来:“在外面儿叨咕什么呢,有话进来说吧。”

    九月初的白天儿里还是很热的,大多数院子里的冰桶还未撤走,所以尚算凉快,可这怡春宫却是热的要命。淑妃抬手抹了把额头渗出的汗,又四下细细看了一下,欢快道:“这么热的天儿,姐姐怎么不让人备冰桶呀?”

    蜷在贵妃榻上的皮咖篍抬起头,看着面前干笑的四人不言不语。四人面面相觑,手背在身后捅咕几下,最后白修媛被推了出去。

    “姐姐呃……”白修媛转转眼珠儿,一边想着要说些什么,一边暗暗咬碎了一口银牙:这帮人真是,大难临头各自飞,看她好欺负就把她推出去了。

    想打人归想打人,只是一炷香都过去了,白修媛也没想出该说些啥,剩下仨人开始后悔,早知道不推她出去了。袁昭仪食指揉了揉太阳穴,把人拉回来自己走上前去问道:“都是自家姐妹,我可就直说了,姐姐跟皇后这是?前些日子不还好好的逛御花园儿,今儿个怎么就……丢杏儿了?”

    想起门口被踩的稀烂还沾了尘土的杏儿,淑妃又往沈充容怀里蹭了蹭,只留了双眼睛在外面偷瞄着皮咖篍。抽了下鼻子,皮咖篍这才舒展开身子,却又看着桌上残留的杏儿出神。她带着重重的鼻音说道:“不就是最近新进宫了个人么,长得比我漂亮,又有心机欺负我,我不过是随口反驳了一下,谢温玄这混蛋就说我欺负新人。”

    “那也不至于吵起来吧?”沈充容伸手把皮咖篍盯着的杏儿拿走掰成两半,自己吃了一半,另一半则塞进淑妃嘴里,“我看她挺宠着你啊,况且以前可没见过她对谁那么上心,你是头一个,她这般性子该不会……始乱终弃?”

    淑妃跟着点点头,“再说你都追她追了那么久,从年前就开始叨咕说:‘好想看她这么一朵高岭之花被风雨吹打的样子’,这都几个月了,她总该懂了你的真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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