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日记[段子]》分卷阅读3

    就是这个‘虫’,趁机寄生在了我们的大脑里,然后成长,和我们融为一体,借着我们一次次的重生往复,延续它的生命,繁殖,扩散。

    永生的,并不是我们,而是这种虫而已,我们只是被绑架的粮食。

    真是太可怕了。

    我亲眼看到这东西的时候,感到不寒而栗,并且拼命阻止着其他人碰它,使用它,试图杀死它。

    我已经受着如此的磨难痛苦,不能再让其他人也受到祸害牵连。

    杀了它,不能留着它,我急切地说着。

    不要被重生和永恒诱惑,那根本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那只是无穷无尽的折磨而已。

    我最终没能拦住多少。

    但是我目睹了其他人们化作这‘虫’的努力,在重生的间隙时,毫无意识地拖着肉身爬行的样子。

    他们一个个拖着黑影,披着黑色的布艺,遮住身体和脸,以丑陋的婴儿的样子在地上成群爬行,没有意识,听不到,看不见,只是顺着本能来到那清澈美丽的湖水中去。

    可怜的人类啊,我听到奇异的,来自这‘虫’的声音幽幽慨叹着。

    我知道一切都来不及了。

    2014年12月15日

    头痛到死我觉得我快挂了。梦到禁果掉入了现世引发了世界性灾难,所有人都在迁徙般地逃命,我一直在安慰一个很文静可爱的同行女孩,她看起来太沮丧了,不过后来好点了,后来我回头看到了知己背着一个超!!!!大!!!!的背包也在赶路,居然和我一个队伍,于是我转身张开双臂大喊知己!!!!!他也一路小跑嗨皮地冲过来,结果从我身边擦肩而过不是冲着我跑过来的于是我尴尬地保持这个动作僵在原地,缓缓回头看那个无视了我的傻帽,结果他在我前方不远处停下来刹车,愣了一下又冲我跑回来了,成功bear hug,“哈哈哈不好意思刚才太激动跑过头了”,卧槽你要不要再蠢一点,还有为什么逃个命你跟去野营一样背这么重的包! 最后终于在一个废弃商场里我们一行人安顿下来,我又去安慰了那个女孩,然后来到离我不远的知己的房间,其实就是一个很多面是玻璃的商铺,发现他在货架上摆了很多东西居然把什么什么周边也带着了

    2014年12月19日

    先是梦到被什么人追赶,有一个人帮助我带着我跑,还假扮成我的样子引开他,可是一直失败,都是不认识的人不过在梦里很熟悉……最后把自己变成鸟,还是被认出来,简直郁闷。后来梦到一个很流弊的女人,打了个电话问,boss这个定位火星的飞行器可以用吗,boss在电话那头说,不,绝对不可以,这个非常危险不是极端危险情况不能碰的,然后她说,好的,知道了,于是利索地钻了进去,同事傻在旁边说,哦,天呐,于是我也进去了……然后!!!!!!我们去火星大吃特吃了一顿!!!!!!好多好厉害的好吃的呀!!!!!然后还学习好流弊的技能!!!!!哇!!!!

    未知日期

    在梦里我是个和几个朋友一起长大的男子,小时候兄弟之间关系很好,其中和我最铁的就是 [ 他 ] 了,我甚至现在还能记起来他的模样。

    梦境继续发展的时候,我们之间开始出现矛盾,他是个话很少的人,也是非常优秀的一个人,当事件出现的时候,一次次,他背叛我们这些兄弟的嫌疑越来越大,其他人和我还是兄弟朋友,他却像是知道了什么,主动远离了我们。

    我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将怒火发泄到看起来是受人指使的人的身上,我威胁会杀人,我不肯相信真的是他设计的。直到因为只有我不肯和他疏远,再次陷入窘境,被逼得情绪一度失控,走投无路,相信他和我一样是受害者。

    然而我带着痛苦的心情找到他时,却看到他异常冰冷的一双眼睛,那里面没有痛苦不甘,没有任何可以被窝理解的情绪,只有让人胆寒的阴郁。

    他消失了,从这之后,我几乎无法找到他,一边收拾自己一团糟的事业生活,一边拼命联系他,我是个律师,他走之后我查了很多那些奇怪事件的证据,原来如其他人认为的一样,无一不指向他,可我找不到他伤害我们,伤害我的动机,我还是不信。

    终于有一天我在网上联系到了他。他看起来越来越陌生了。我说,所有这些事情,我不曾怪罪过你。他沉默了。我继续说,我一直抓着你不放,我调查这么多,只是想听你一句辩驳,我想听到你为自己被陷害而争辩,不甘,告诉我你不是这样的人。

    我像是拿定了主意,他只是因为清楚形式而且性格如此,所以放弃了自己的清白,主动离开,我笃定着只要我更努力一些,抓紧他,我们的友谊就会被挽回,我坚信他在乎我。

    身体开始越来越难受,双肋疼的像被两双手从肋骨间隙插了进去狠狠掐住一般,我说你快出来见我吧,然后支撑不住,从椅子上倒下,最后的力气让我看清屏幕上许久以后他的答复,他同意了。

    他让我到一个地方等他,竟然非常的近,走了几步就到了,疼痛缓解,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神色如常,生怕错过挽回他的机会。他靠在宾馆的窗边,脸上还是让我感到陌生的阴郁表情。

    他说,这些就是我做的,没有别人。

    我震惊的说不出话,却发现自己愤怒不起来了。然后他承认了很多事,包括我闻所未闻的做这些的原因。

    我只觉得愈发绝望,即便如此,却无法狠下心来离开他,我忘记他说了什么。只记得自己点头答应他的一切要求。而其它的那些兄弟,则因为我的倒戈远离了我们,我想着,至少这样的话他不会一个人了,就算他摆出冰冷的表情,我还是能感觉到他的孤独。

    我转到了他所在的公司,成为了他的下属,其他地方我已经干不下去。

    他终于开始逐渐的变得不再那么阴郁了,甚至露出了一次笑容。

    而我却越来越笑不出来。我心里是知道的,我挽回了这个最重要的朋友,我们的友谊却再也无法挽回,一切再也回不到过去,病痛与孤独感让我绝望,他期望的是爱情,而我惧怕那一天的到来,我惧怕自己会接受这样的现状,因为这时候我已经没有其它亲近的人了,更加惧怕他看待我的态度,我将他拉回正轨,他却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了。

    我的办公室窗户大开,白色的文件纸在空中纷飞,我恍惚的想着自己自以为是的付出的这些时间,代价,痛苦,努力是为了什么,我修补了的到底是谁的人生,如果是他的,那我的去了哪里。

    一个陈旧的文件夹被吹起飞出窗外,我想起那是我珍藏着的,我和他一起完成的第一个成功的案子,下意识就伸手去抓住它,一瞬间明白这些回忆和过去竟然让我这么不愿意失去,这么执着着无法放手。

    我突然想起很多很多,我和他从小到大的经历,想起那些真正快乐,心无芥蒂的日子,然后身体失去平衡,从几十层的高楼坠落。

    解脱了,我感觉不到疼痛,却在灵魂尚存的最后几秒看到他布满了惊愕,恐惧,无法相信的表情。

    梦境结束,真实的像是真的活了那样跌宕的一生,疲累又痛苦。

    第一晚梦到回家路上,坐上了错的公交车,车子一路开,开出好远,直到四周只剩下一片荒凉的残垣断壁,我借着手机的灯光看清这个站叫做古塔青灯,要么就是宝塔青灯,记不分明,可司机还是不停,路颠簸得很是厉害,我开始害怕自己会到了太远的地方,再也回不去,这附近看起来荒无人烟,没有房子,也没有像样的路,更不可能打到出租车,司机停车与否完全看心情。

    我吓得不行,最终在下车时候醒来。

    第二天的梦境接着这样的剧情。

    同样的地点,我不再是一个人,这附近凭空冒出一座古老的宅院,我和父亲在里面和一群素未谋面的亲戚吃饭,每个人坐得端正,四周漆黑一片,父亲与首座的白发老人争论着什么,我听不下去,拍案而起要离开,自始至终我不曾心安,因为我是带着我那三只喵来的,可它们都不见了,我怕丢了,就叫它们,它们从某个角落跑出来,却好像看不见我似的,继续向前跑,我再叫,又从那个方向跑回来,我只好拦住一把抱怀里。

    猫被我暂时房子这个宅院的三个房间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放在三个单独的房间,后来被那个老人发现,很是生气,说这地方不是用来关畜生的,是人住的地方,于是我再去看,它们又不见了。

    寻找之中,我猛然意识到四周的诡异死寂,漆黑地不正常,怎么可以单独行动,果不其然从原本没什么人的房间看到可怖景象,我颤抖着跑回去找父亲求助,宅院里却只剩下那些不熟识的亲戚,脚步变得寸步难行。

    惊醒。

    第三个梦,仍然是同样地点,我依稀能感觉到这地方偏僻遥远,梦里面母亲也出现了,三个人一起排队买着离开的票,像是火车一般,可是车子却像个大房子,没有车轮,每天只有凌晨五点和半夜十分才能买票上车,有敲着锣的人在附近巡逻。第一次没有成功没到票,明明手里有三张却只有一张是有效的,时间到了,巨大的车子嗖然消失,我惊惧,父亲说没事,可以自己开车回去,我这才发现家里的车不知道何时停在了这附近,坐上车,开始回家,却再也没找到那三只喵,母亲安慰说,一个哥哥会帮我快递到家里的,不用担心。

    可到了后来,却又回到了那个车站。

    尽管开车开了很久,却没走多远,我们回到那个车站,正是早晨五点,这次终于成功买到了三张票。

    醒来。

    诡异的连环梦,恐怖之感难以散去。

    昨晚梦到奇怪的病毒大爆发,感染源未知,受感染的人发作之前头发会带静电,导致发梢不是自然垂落仿佛会动了一样,发作之后人会丧失自我意识被幻觉和某种执念控制,瞳孔涣散仿佛成鬼,并且每个病人会在这之后锁定一个人作为执念对象,抓着不放,如果跑的话也会被一直追赶,然后对着那个人开始“发疯”。有个研究院派出了人,可以对这些病人进行心理干预最后催眠让其陷入长久的深度睡眠,直到可以治病的药物研制成功。我的一个朋友也突然感染了这个病毒,她抓着我不肯放,固执地要和我在一起,奇怪的是她似乎并不是像其它病人发疯时那么可怕,在那个人让我和他一起抓住朋友的双手进行引导时,朋友对这个人产生了抗拒,没办法,只好由我自己完成最后的安抚和催眠工作,朋友变得像个脆弱又极度信任我的婴孩,我说放心吧,睡吧,醒来的时候一切就都好起来了,我也会陪着你的。我说的话也像是在哄一个孩子,然后她终于放心地松手睡去,我长舒一口气。似乎是因为我朋友发病时候的种种,他带我一起进入了研究院,这才发现看起来正在努力安顿帮助平民们的研究院其实内部矛盾很大,以这个人——暂且称呼他为a教授吧,以他为首是保守派,坚持现在的催眠,安顿,并研究治病方法的对策,而剩下的两个高位的人,一个女人和另一个教授,则讽刺他就是因为如此优柔寡断,因为如此舍不得牺牲几个本就没什么希望了的病人,才会至今没有研究进展,女人拿出了一个试管,带有挑衅意味地表明自己已经不顾研究院内部到底有没有通过这样的事,自己已经在实验室制造出一模一样的病毒了,很快就可以针对这些病毒研制出初步的药,只要牺牲多一些病人,以身试药,很快就能压制住病毒的扩散,a教授听到后极力反对,他认为不管现在多混乱,也不能做违法和可能会威胁病人性命的药物试验,可此时此刻研究院除了a教授,已经没有别的人支持他老套的对策了,所有人都害怕病毒有一天也会找上自己,只要能抑制病毒蔓延用一些极端手法也没什么。就在此时,警报声响起,其他人带着武器出去差看情况,a教授和我就在了实验室里,他有些颓废地坐了下来,呢喃着完了,不是有发病者闯入了,就是内部人员被感染了…… 果不其然,这次的突发事件几乎让整个研究所沦陷,透过门我看到一个又一个人倒下,刚才与a教授争论示威的两个人也是如此,一个黑色的人影冲过来开始撞门,我们开始掉头逃命——这次受感染的是一只原本关在实验室里雄壮的黑猩猩!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的不是变态,只是脑洞大而已。

    第2章 2015年

    2015年1月12日

    我梦到我会魔法哦!还用了空间魔法保护自己和一个朋友不受敌人的追杀!而且是在晚上!自己的身份是暗属性的那种!然后敌人有五个!没管我的结界就要过来!我说!你看清楚我回的戏再说话成不成!然后他哦了一声就干脆守在门口了……

    2015年1月14日

    那个世界的人很少,也相对和平。

    与我们熟知的这个世界不同的是,那里的每个人头顶都会有一根看上去通往天上的细细的线。

    没人知道这根线的另一头是什么,也没人知道为何这些线能够穿过屋顶,但有一个人们熟知的常识,就是这根线象征了你的生命,线断,人就会永远沉睡过去。

    恋爱的人们牵着手跳舞,他们绕着彼此转圈,一边跳一边转,相信当这支舞结束,他们的生命之线就会紧紧缠绕在一起,永不分离,在时机成熟的时候,就会有可爱的婴儿从天空飘落下来。

    直到有一天,出现了一个人,他的手里拿着一把特殊的剪刀,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就咔嚓一下剪短了一个人头顶的线。

    那个人就像是突然变得极困,睁不开眼,抬不起手,嗓子里吐出最后几个音节,然后倒了下去。

    恐慌就此蔓延开来。

    2015年1月22日

    又做噩梦,梦到病危的母亲突然就逝世,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姐姐和父亲在我面前清理妈妈的东西然后离开了,我愣愣站着许久然后像往常一样去上课,恍恍惚惚竟然哭不出,然后中途回家了三五次,发现家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在家转悠了半天,这才突然意识到妈妈是真的走了,确认了三五次这是发生了,再也没有这样一个人,想起来几天前妈妈还好好的,吃饭睡觉做菜看电视,殡仪馆送来东西,这个家终于空了,许久之后姐姐和爸爸再次离开了去忙各自的事情,我这才一点点意识到事实,崩溃地哭了起来。…… 直接哭醒。打电话给老妈继续哭…… 起床回家再不回家真要崩溃掉了(;′Д`)

    2015年2月5日

    睡这么几个小时一直在逃命啊……先是梦到某种死去的人会因为嘴里的东西被偷走变成怪物一直含着就是复活,然后遇到好几个嘴里的东西被偷走了的……后来穿越到hp的世界开始被追杀,一个人捂着一只眼睛在人群里寻找我然后我跑了,还幻影移形……不过好像不是正统的那种,我化作雾气在天上可以飞飞飞想在哪儿落下出现都可以于是被坏人追着飞了好久呜呜呜,我还试图找邓布利多救命……

    2015年2月23日

    我梦到他活过来了,然后又经历了一次痛苦的死亡,哭着求助的时候发现是在梦里,怎么也醒不过来。

    2015年2月25日

    睡了一天做梦了一天。还是老样子,梦到它,刚遇到时候的大小,回到家里了,又梦到被软禁,等到逃出来的时候鞋子都没有,电梯从7层向下走到2层,大厅人很多,被发现了,因为身上的衣服被认出来,一直逃跑……我求助保安,警察,军人,没有一个肯帮我,跑的很累很累……宁可死也不想被抓回去。

    2015年3月11日

    梦境是从一对被残害的父女开始的。

    在这个有大量能力者的世界,出现了一个有着疯狂的组织,组织的头目是个身材欣长的男人,这原本不值得一提,毕竟哪儿都会有疯子,而这个疯子则是在残害了这一对父女之后让组织迅速壮大了起来。

    在知道她的父亲被害死在那微不足道的地方之后,作为风能和音波的双修者,我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去,想要救走她。

    到了那里才知道这个组织是在有计划地研究他们的身体和力量,女人和父亲的能力很特殊而稀少,是可以让植物疯长甚至控制它们的人,他们是无害而强大的,曾经。

    组织的大部分空间已经被浓密的藤蔓和各种植被占据,建立了一个隔绝植物力量的实验室,我到达的时候没有受到太多阻碍,看到女人身上伤痕累累地倒在地上,看起来已经力量透支。

    这时候他们才想起来阻挠我似的,一道又一道的门在我面前关上,从普通的玻璃门到特殊的加强过的玻璃,那个男人的爪牙按照指示想要把我关起来,却带着惊讶的表情没有和我发生武力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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