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同人)晚安,我的先生》分卷阅读11

    当他听闻另一个女人对阿诚投怀送抱,这勾起他最深的恐惧—阿诚也是正常的男人,他也有**,他也会需要女人。

    思索至此,明楼没办法再冷静,他不愿把怀中的人让给任何人,纵然他无法阻止阿诚的思想,但总是逃避似的认为,能霸占他一日便是一日。

    明楼自知今晚的举动太过火了,可他一点都不想停下来。

    他狂肆着阿诚的唇,舌尖霸道地窜入阿诚嘴里,恣意妄为地纠缠着他的舌,不留余地、不给一丝空间。

    阿诚承受着明楼的暴怒,时不时回荡在空间里的接吻声与粗喘,将他的脑袋搅得一片紊乱。

    他虽愿意为大哥做任何事,但大哥今晚这般失控又毫无章法的吻,他根本无力招架。

    他开始觉得被压得有些难受,试图将大哥推开些,可大哥却反将他抱得更紧。

    阿诚的挣扎在大哥强而有力的双臂压制下,全都徒劳无功,两个大男人既纠缠又推挤,沙发椅和木头地面粗重的摩擦声,在安静的夜里显得特别吵杂。

    阿诚用残存的理智回顾方才对话,思来想去,大哥虽然今晚心情不好,但失控的源头还是从白若兰吻了自己的事开始。难不成,大哥这是在

    「大哥」阿诚反抗着,好容易才有了点空间,便说:「大哥这是在吃醋吗?」

    闻言,明楼犹如遭受醍醐罐顶,所有怒意与冲动在一瞬间都被减缓了些。

    他是吃醋了,但缓过神才足以让他细想,这情绪不该如此**裸地表现出来。

    明楼终于停下动作、稍稍撑起身子。看着阿诚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唇瓣,上头不知何时多了道咬破的痕迹,伤口正渗出一点血珠。明楼觉得后悔,想向阿诚说些什么,不料,房门却忽然被人打开。

    两人一惊,同时朝门口看去。只见明台怯懦懦地探头进来,看到两人的举动,一脸不知所措的模样。

    明楼还将阿诚压在沙发上,暧昧的姿势、凌乱的衣衫,全都落入明台眼底。

    而见到明台闯入房间,沙发上的两人像雕像般,顿时也怔忡着。

    阿诚率先回神,微怒道:「不是说过,不可擅入大哥房间吗?」

    「可是阿诚哥你不也常擅入大哥房间嘛」明台被骂,忍不住要回嘴,但见明楼面色铁青,又赶紧解释:「我、我就是听到这里动静大了点,怕是你们吵架,想进来看一下,怎知你们是在」

    「我们如何?」明楼扳着一张脸,带有威严地问。

    他已经放开阿诚,两人都起身坐好了。只不过阿诚的发有些散乱,唇上被咬的痕迹也相当明显。

    明台见状,不敢随意答话,讷讷说:「这、这也没什么,咱们在巴黎的时候不也看到很多的那个其实很正常嘛!只是我没想到原来你们两个」

    明台低着头,微微抬眼瞅着明楼,又转向阿诚。

    阿诚急忙辩解:「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但话未说完,便被明楼拦住。

    明楼看着明台,平静说道:「你把门关上,然后过来。」

    明台依言,乖乖关上门,然后走进屋内,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般站着,但又掩藏不住眼中的好奇和八卦。

    明楼瞪着明台,然后伸过手默默牵起阿诚的手,正色说道:「我和阿诚的关系就是这样,出了这个门,你最好当作没事,否则,休要怪我。」

    阿诚一听,傻愣愣地望向明楼,他没想到明楼竟会对明台这么说。

    然而明台似乎有些不服气,哼了一声,说:「大哥,求人有像你这样的吗?」

    「不然你想怎样?」明楼冷声问道。

    明台见大哥一脸凶相,也不敢太过放肆,便说:「也没怎样,我不声张就是了,但将来若有什么事,你也得帮我保密,一件换一件,谁也不吃亏。」

    「敢情你这是学会谈条件了?」

    「这、这对你划算得很。」明台赶紧退后一步,以防随时有什么变化,方便开溜。

    明楼看着明台,只能点了点头,说:「成交。」然后用手指着门,冷道:「现在,滚。」

    明台一溜烟逃出明楼书房,连关门都顾不上了。

    阿诚叹了口气,起身把房门关好,顺道上了锁,但他没回到沙发,只是站在原地,表情有些复杂的看着明楼。

    明楼见阿诚那样,加上被明台这么一搅和,情绪已没刚才那么激动,火气也稍降了些,便说:「过来坐好,把今晚的事说一遍给我听。」

    ========我是说废话的分隔线==========

    终于让大哥炸锅了,暴冲的大哥我好喜欢呀~

    虽然让阿诚宝宝受了点小小的伤,不过俗话说的好,打是情、骂是爱

    伤在宝宝身,痛在大哥心啊~

    觉得阿诚嘴唇鲜红欲滴的样子,看在大哥眼中一定很想马上扑倒~嚶嚶嚶嚶

    第21章 假意亦是真情

    阿诚从吴淞口那十五箱走私的汤普逊冲锋枪开始说起,然后说到青帮与梁仲春的关系,以及他察觉到梁仲春真实身分的不单纯。此外,在礼查饭店聚会遇到的人、事、物,也一五一十都向明楼仔细交代,包含白若兰有了身孕的事。

    其实,他一开始有些犹豫是否要说出她怀孕之事,毕竟白若兰是公众人物,这是她的**。

    可后来转念一想,再过没多久,她肚子大了仍是纸包不住火,况且对象是大哥,就算让他知道应该也无妨,于是便把她那段所托非人的恋情也讲清楚。

    阿诚把该说的全说了,唯独避开去苏州前一晚、自己想到未来大嫂而情绪反常的事。

    明楼听完阿诚的叙述,觉得青帮与梁仲春之间牵扯甚广,只要好好运筹帷幄,不乏之后作为潜伏身分可利用的关系。不得不说,阿诚这趟与梁仲春的应酬,确实大有好处。

    虽然明楼还是很在意阿诚那晚为何心情不好,但他不是个死缠烂打之人,既然阿诚三番两次都避重就轻回答,明楼也就不追问了。

    他现在更感兴趣的话题,是关于那个白若兰的。

    「她吻你的时候,你当真没有半点动心?」明楼试探性的问。

    阿诚摇头,说:「当下我只觉得不妥,怕被人撞见,一心想着推开她。」

    「假如不怕被撞见的情况下,你可会受她勾引?」明楼又问。

    「不会。」阿诚斩钉截铁回答。

    明楼双眼微瞇,有些不敢置信。面对如此美貌的女演员投怀送抱,阿诚居然不感兴趣?

    「为什么?」明楼继续追问。

    面对大哥一连串问题,阿诚有些不知所措。

    为什么这、这要让他如何回答?

    他总不能说,因为自己心里只有大哥,根本无心去想别人吧?

    阿诚吱唔半晌,才口不应心说:「军令大如天,现在我的任务是假扮大哥的恋人,自然不能与旁人再有所牵扯。」

    闻言,明楼嘴角扬起浅浅笑意。

    这回答虽让人不尽满意,但也勉强可接受,他虽弄不清阿诚真正的心思,但从种种迹象看来,阿诚或多或少也是有点在乎他的,至少,他认真看待自己份内的事。

    反正只要阿诚能把持住,对明楼来说都是好事。

    明楼清了清喉咙,心想自己得为方才的狂火找个台阶下,便笑说:「其实今晚也是学习的一课,我只是想让你体会,恋人吃起醋来是多可怕的。」

    「啊?」阿诚愣愣看着明楼,见他笑容满面,难以和方才将人压在沙发强吻的男人联想到一起。

    阿诚讷讷地问:「大哥刚才是假装吃醋?」

    「不然呢?」

    阿诚见到大哥谈笑如常,觉得松了口气,可听闻大哥吃醋之举不过是演戏,心中莫名就像被什么敲击了一下,有点空荡荡的。

    他为了掩饰心里失落,故作抱怨道:「大哥,是演戏就别真咬人啊!还有,为何要对明台那样说?」

    「别抱怨了,不咬你一下怎能显得真实?至于明台,他太聪明了,与其遮遮掩掩,不如大方承认,这样他便不会再闹出什么妖蛾子。」

    明楼看着阿诚,现下是真的什么气也没了。他抚上阿诚的脸,拇指轻轻点在伤口边上,柔声问:「还疼吗?」

    阿诚如实回答:「不疼了,但有点刺刺的感觉。」

    闻言,明楼心疼地凑过脸,轻轻舔舐他唇上的伤口。血珠已稍稍凝结,尝起来有丝丝铁锈般的血腥味。

    阿诚三日不见大哥,回到家就是盼着这样温柔的触碰,他顾不得嘴上的伤,主动张口含住明楼的舌,与之吸吮交缠,他的主动,马上就得到对方热切地响应。

    当今夜的狂风暴雨退去,彼此交换的津液是如此和谐相融,两人之间无疑留下了更细腻的柔情。

    每一吋接触,都让人觉得美好,即使是舔舐伤口的刺痛,都化为渗入心头的甜蜜。

    阿诚确定,这和亲吻白若兰的感觉全然不同。

    纵然大哥只是在演戏,但这一生,再无任何人能给他如此深击心扉的悸动,唯有大哥。

    一吻终了,两人缓缓分开,阿诚总算能好好看看明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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