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同人)晚安,我的先生》分卷阅读33

    呵呵呵呵呵!!

    但无论如何终于可以不用再虐明长官了,咱们明长官的枪伤总算有人要心疼啦~~

    熬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接下来剧情可能会比较烧脑,但我要再次强调我是谍战渣跟历史渣……

    所以写了不合理的东西或是出现不合年代的武器,请不要太认真看待!

    例如春田步枪在1942年才加装狙击镜,但我居然提前三年就已经有…之类的

    本篇是以楼诚感情线&阿诚身世线为主的伪正剧向,

    于是虐完就准备开始发糖,然后我就坐等老丈人与儿婿的会面!

    第46章 近水楼诚

    阿诚在路上开着快车,满脑子都在回想大哥这两天的状态,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难怪大哥前天早上回家时,看起来那么疲惫;难怪大哥会出其不意就甩开自己的手。

    难怪大哥在他们吵架时,什么也不解释;难怪大哥不让自己靠近,也不找自己回家。

    他想起杜仲亮说:明长官在春酒联会提前离席,因为明董事长疑似发生意外。

    想起梁仲春说:去修理明长官坐驾的人,见到车外一大滩血迹。

    然后想起今天在办公厅里,见到大哥批改过的公文上,似是腕力虚无的字迹

    此刻,他什么都明白,他最害怕的事情仍是发生了。

    就在他离开上海的期间,大哥肯定是受了伤。

    阿诚不知道现在到底要如何形容自己的感觉,他此生从没有一时一刻这么着急焦虑,只恨自己不能立即出现在大哥身边。

    他一路开车狂飙,终于回到政府办公厅,一秒都没有停顿直奔上楼,闯进明长官办公室。

    明楼正在办公室里和汪曼春谈话,汪曼春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而明楼倒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他见阿诚急冲冲跑进来,只是随口问一句:「什么事这么急?」

    阿诚见到汪曼春在场,故作镇定,说:「华兴官股收购出了大纰漏。」

    「那确实该急。」明楼点了头,看向汪曼春,道:「曼春,妳就先回去吧。」

    「是。」汪曼春看了阿诚一眼,离开办公室。

    终于,只剩明楼和阿诚两个人。阿诚二话不说,走去办公桌旁,拿起明楼的公文包,完全不理会他的出声阻止,直接打开翻找,果然见到暗层里有一支止痛针,还有几颗退烧药。

    阿诚已经不需多问,他把公文包阖上,说:「跟我回家,马上。」

    阿诚说完,提着明楼的公文包转身便走。明楼见阿诚的表情,知道他已经发现受伤之事,看他一脸怒火,不敢跟他强,只得放下手边工作,乖顺的跟在阿诚身后。

    阿诚开车载着明楼,一路上半句话也没说,两个人就这么回到家。

    进了房间,阿诚顺手把房门上锁。然后转身看向明楼,说:「把衣服脱了。」

    「阿诚,你」明楼没见过阿诚如此强势的态度,不确定他到底知道多少细节,还想追问,阿诚却抬手制止。

    「你不脱,我就要动手了。」阿诚往前走一步,直直站在明楼面前。

    明楼看着他,知道今天是逃不过被追问枪伤之事,叹了一口气,坦白道:「我现在穿脱不方便得很,你想看,就自己动手吧。」

    阿诚面色严肃,伸手帮明楼脱下西装外套,然后是马甲背心,最后是衬衫。

    全都脱下之后,惊见底下绷带,阿诚心里一沉,冷声问:「伤得怎么样?」

    明楼不敢看他反应,目光飘向地板,说:「穿透伤,估计是春田步枪打的。」

    阿诚没回答,伸手把他绷带一圈圈拆下来,虽是在气头上,但他手部动作很轻柔,就怕不小心弄痛明楼。绷带越解越多,上头的血迹就越发明显,阿诚的眉头越锁越紧,直到看见明楼的伤口,他眼底闪着怒意,似是酝酿在地底的熔岩,随时要喷出火似的。

    明楼肩前肩后的伤上缝线歪歪扭扭,而且边缘已有些红肿发炎,阿诚看了又气又心疼,发怒道:「苏医生是干什么吃的,连个伤口都缝不好!」

    「人家是幼儿科专业,又不是」明楼忍不住帮苏医生说话,换来阿诚一记狠狠的白眼,顿时闭上嘴。阿诚好不容易才愿意搭理自己,虽然凶巴巴的,但他也不敢反驳,就怕阿诚又生气不理他。

    阿诚从柜子里拿出药箱,帮明楼的右肩打了针做局部麻醉,然后熟练地开始替他清理伤口、拆线,最后再重新缝合。

    阿诚虽不是医生,但很久以前就想过,如果有一天大哥受伤,他得要具备能帮大哥疗伤的能力,因此他在军校时,别人课余时间都在休息玩乐,只有他仍孜孜不倦,去向军医学习各类外伤处理。

    后来成为地下党特工,时不时都要跌打碰撞或受个枪伤,有这样的技能在身,自然就方便许多。

    看着大哥肩上那一进一出的伤口,阿诚生完气之后,便是心痛难当,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哥那天一定要坚持把自己调离上海。

    连知道袭击计划的大哥,尚不能躲过这一枪一弹,更别说是身为目标的自己。

    阿诚一针一线缝合着伤口,越想越心疼;越想越难过。

    明楼在椅子上安分坐着,虽受刺骨之痛,但有阿诚在,他什么都不担心。

    阿诚虽然嘴上凶他,但方才担忧的表情早已显露无遗,明楼知道他肯定为自己心疼,便借机服软,说:「阿诚,都是大哥不好,你就原谅大哥吧。」

    阿诚没说话,只是默默的在背后替他缝合伤口,明楼觉得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安安静静等阿诚结束手上的工作。

    终于,看到阿诚从桌上拿起小剪子,明楼知道他是要拿来剪线头的,也就表示缝合完成。

    明楼正想开口,却听到背后传来轻轻吸着鼻子的声音,转头看向阿诚,只见他痴痴看着自己满手的血,眼泪一滴滴滚落在脸颊上。

    明楼只觉得心疼死了,连忙站起身,用左手一把将阿诚拥进自己怀中。看到阿诚竟为他哭了,明楼整个人都慌得不知所措,上回见到阿诚哭,还是他小时候的事。

    明楼轻拍着他的背,一连柔声低语安抚道:「好了好了,没事了,阿诚别哭,都是大哥的错,是大哥不好,是大哥坏心,是大哥不讲信用」

    阿诚听到明楼不知所措的软语哄着,突然觉得有点好笑,难过的情绪也平息许多。虽然他快被大哥气死,但看他伤得这么惨,又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也就软了下来。

    他用手背抹干眼泪,说:「你把我从春酒支开也就罢,但至少受伤也该让我知道一下,这么随便处理伤口,感染细菌又更严重怎么办?」

    「是,下次不敢了。」明楼乖乖应和着。

    「你还想有下次?」

    「是,永远不敢了。」明楼低着头,眼睛微微向上抬,一脸无辜表情。

    阿诚见大哥竟也开始对着他撒起娇来,不自觉笑了出来。

    阿诚这一笑,明楼才觉得松了口气。

    想想最近这连串的事情,不过就是一眨眼几天的功夫,却感觉度日如年。

    阿诚去浴室把手上的血洗干净,然后回来把明楼按回坐位上,拿出绷带重新将伤口仔细包扎好,再帮他穿上宽松的居家服。都弄好之后,阿诚总算觉得满意了。

    「现在,去床上休息。」阿诚指着床命令道,然后开始收拾着桌上的绷带跟残线。

    「阿诚」明楼还站在原地,声音似是软弱无力又似是故作撒娇,说:「那你肯原谅我了吗?」

    阿诚看着他,没有回答。他知道大哥受伤时早就心软了,心里也是想跟大哥和好的,可大哥这次的作为实在令他太过生气。阿诚这辈子几乎没对大哥生气过,一时之间,他也不知该如何找台阶下。

    明楼见他犹豫不决,便厚脸皮的说:「如果你原谅我的话,就亲亲我。」

    阿诚垂下眼,不理会他。

    明楼见状,改口说:「那,如果你原谅我的话,就让我亲亲。」

    明楼直盯着阿诚,见他仍是不发一语,便缓缓凑向他的脸。看他没有要躲开的意思,又朝他更靠近了些。明楼越挨越近,直到最后,终于碰上阿诚的嘴唇。

    明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开始轻轻吻着他的唇瓣。

    两人本就互相思念,即便因为一些冲突而暂时分离,但当彼此重新碰触到对方时,身体就再也无法抗拒的接受了对方。阿诚迎合着明楼的亲吻,薄唇微启,让明楼的舌能窜过来与自己纠缠。

    比起假扮恋人时各有心思的吻,现在这个吻,更显得心意相通。

    两人在唇齿相依中,很快就冰释前嫌、投入在彼此的热情里。

    如今,再也不需要假装,终于能够让对方全然感受自己最真实的心意。

    ========我是说废话的分隔线==========

    阿诚哥本回终于开挂吊打胖楼啦~我好开森!

    难得强势一下,证明他也不是省油的灯呀~

    两个人拖沓了这么久,终于和好了~可喜可贺呀!

    厚脸皮的木娄也是挺欠揍的,阿诚哥以后就好好管管你家先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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