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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c-17]the shadow of the other 互为其影
"where love rules, there is no will to power; and where power predominates, there love is lacking the one is the shadow of the other" -carl jung
当爱支配一切,权力不复存在;当权力操控所有,爱随之消失两者互为其影,永不共存 -----卡尔 荣格
一
“那么说是已经开始了么？”
snape的手本便已经握成拳了，但是当听到校长的问题后，他的手攥紧几乎令指甲嵌入肉里滴出血来。
“是的。”他咬牙回答。
“你确定？”校长问，“也许你疑心太重了些？人都会不堪重负的，即使是你。”
snape摇头，他已然无法言语。有那么一段安静，他回想着用餐时发生在大厅的事情。“不，我很确定。你雇来教黑魔法的那个混蛋粗鲁地叫我把盐罐递过去，在我反应过来前我已经很顺从的照做了。”
dumbledore 的表情简直就是彻底的怜悯了。snape觉得自己无从忍受了。他猛然从座位里站起来开始在屋里来回踱步。
“我当然会很同情，severus，我甚至都无法想象到你现在所遭受的一切。只是……”dumbledore顿了顿，似乎是在仔细斟酌自己接下来的话会给眼前的男人造成怎样的重负。“只是你已经为此做了二十六年的心理准备了。你的反应就像是你从未想过这。”
snape停步，转身面对校长。“做好心理准备？你说的就好像我被绑架或是被要求在某个魔法部的节庆上作主要的发言人。”黑衣的男子迅速的逼近dumbledore的桌子，嗓音几乎是恐慌般的。“不，在我刚知道这事的最开始那悲催的几年里，我都不愿想到我迟早会满四十岁。我从未愿意过，即使是服侍黑魔王的时候，即使是为你做事的时候。”
dumbledore叹气，揉了揉眼镜下的双眼。“我知道，severus。尽管现实很糟糕，但你应该明白你是你们种群里的幸运者了。我不能想象你会期待你的四十岁生日，但是你应该要有勇气面对，承认现实。”
“幸运？”snape瞪眼问他。
校长看起来很是抱歉。“也许我用词不当。当然不是幸运，当然不了，但是，我的朋友，”他顿了下以示重点，就好像snape真的能从他的话语里找到点安慰似的。“你有想过你有多幸运么？本有可能是任何人，这偌大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很可能是个你到现在都没见过的人，那你此刻又会如何呢？找遍全世界试图去找到那个人么？”
snape嗤之以鼻。“我会一如我的族人那样尽我全力摆脱这悲催的命运。”snape直直的看着校长，说，“当然，要不是因为某些英雄行径的话我本来不需要这样的。”
dumbledore一那么一刻看起来是生气了，直到他举起一只手表示到此为止，“是他发现了你，severus。也许你那时候就已经被呼唤了。”
snape再次嗤之以鼻。事情根本不是这样，校长明明知道。
“而且如果再来一遍的话我也绝不迟疑我的决定。”dumbledore的声音打断了他阴郁的思绪。“你是个好人，severus。你理应得到幸福。”
“幸福？”snape呸的一句。“你以为我会作为一个不由自主的奴隶而感到幸福？就像某些没脑子的生物？”
dumbledore看着他，表情锐利。“不会的，severus。我知道你的畏惧。你也知晓这不会发生的。是的，我认为你会幸福的。你已经孤独一人这么久了，我亲爱的男孩。”
snape蔑视了那亲昵的称呼。“他将会以完全的意志凌驾我之上，albus。”魔药大师毫无风度可言的沉进椅子里，再也不在乎自己是不是看起来就像他感觉的那样茫然若失。“你还记得有句古话跟绝对的支配有关的么？”
“他不是那种人。即使是在拥有死亡圣器的时候，他也从未滥用过那力量。他放弃了，就如你所知的那样。”
“也许他会试着当个好主人的，但是那力量会腐蚀他。对此我深信不疑。”snape低头看着地板，喃喃地腔调带着残忍。“然后我将会迷失自我。”
dumbledore从椅子里起身，站到snape面前。镶着金边的天蓝色的袍子占据了他的视线，他抬头看着他的老朋友。“别灰心，severus。你并不如我一样的了解harry potter。”
* * * * *
时值十一月中期，harry回到了hogwarts。城堡似乎与他记忆中的变化很多。许多塌陷的墙被重建起来，他可以看到那些学生走在那里，穿梭于他曾经的教室。
城堡看起来生机勃勃，一抵达这里harry就开始微笑。
快步走进大厅的路上他思索着校长发给他的奇怪的信函，谦逊的请他来一趟。战争已经结束，voldemort已经死去，harry有种特别的直觉，dumbledore叫他来是为了一些他不想做的事。
他抵达了石像鬼那里，门很快打开展现了楼梯。走进校长的办公室，他几乎都能听到一个男声：“他不会答应的，albus。”
校长答道：“我相信他会惊讶的，severus。”不想再偷听到更多，harry敲了敲门就直接进去了。
校长起身欢迎他，但是snape没。“来了，harry。”harry几步走到一把紧靠着snape的椅子那里。“请坐，要茶么？”
harry点头，坐下并问好。“你好，校长。是的，谢谢。”不想表现的很没礼貌，他转而对snape点头示意。“教授。”
房间里气氛凝重，harry都能感觉得到自己的胃纠葛一团了。他到底是为什么被叫过来的，他到底需要做什么？snape的在场令情况更为令人精神紧绷了。情况一定是紧急到需要魔药大师愿意跟自己坐在一起了。最终一战之后他们之间确实没什么分歧了，但是这不代表他们的关系比以前好多少。
“最近过得怎么样啊，harry？”校长欢快的开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