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明明比较适合学理科!你们有谁明白我的痛苦!居然还敢把提交给我这么痛苦的人的文案不写够字数!不想活了吗?!
所以有一段时间,我一直沉迷于把没写够字数的小弟叫进办公室调教。更何况那时候正好是春天——我一年中最暴躁的季节,所以不知不觉地就太粗暴了温柔的时候往他们脸上扔一堆纸,然后一顿臭骂;一般情况下抄起凳子砸;暴躁的时候就一把扔进汪淡淡的房间里,嵌在墙里连抠都抠不出来。
嗯,他们应该已经体会到了做我的手下是个高危行业,因为不少新人转职去了松鼠部就再也没回来;不少新人转职去了张未冉那里,但是没几天就哭着回来了,抱着我的大腿发誓以后一定凑够字数。
啊嘞?张未冉这小子现在这么可怕?
经过我一段时间的整顿,石部现在提交上来的每一份文件都真心实意地凑够了字数,也没用一个省略号占一格的损招。不知道为什么,我虽然整顿的是字数,但是做假账的现象也变少了,不是一般的少,而是突然间少了一大堆,我的银行卡上数值“蹭蹭”地往上跑,把自己都吓了一大跳,boss的银行卡数值也“蹭蹭”跑,把他也吓得赶紧跟我微信上视频通话,说:“石晓峰你悠着点,别让手下的小弟全都过劳死了。”
我回答:“呵呵。”然后把所有的数字换成了装备,发给小弟们用。
说起来自己在boss身边做了这么多年的总长,和张未冉那种动用公款收集漫画、手办的人不一样,我从来两袖清风,甚至把自己的非法财产都全部贡献给boss的事业,用于给小弟更新装备。简直自己都崇拜自己,我真的太清廉了!如果习大大知道一定会表扬我
但是实际上至少还有一个人,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做出的这些成绩,因为它们全都是以施暴与受虐为基础,建立绝对服从为目的而做出的成绩。是绝对不符合现在人人平等的观念,也绝对不符合癫痫在生命前15年受到的那些正面教育,怎么说呢?我很清楚自己现在用着一种封建社会的支配制度,虽然自己乐在其中也取得了成绩,但是如果被癫痫发现的话,我会无地自容的。
因为心中清楚,他或许不喜欢这样。
比如说,有一天我正在办公室里调教着没凑过字数的小弟,正好他态度挺强硬的,刚开始本来还只是温柔地往他脸上拍了一堆废纸;既然他一副不服气的样子,我就抄起小板凳揍他呗,揍着揍着我心情愉悦,甚至脸上可能都露出了猥琐的笑容的时候才突然发现——窗外似乎有人正盯着我,然而会在那里盯着我的人,应该只有癫痫一个吧。
再之后,就没见过他趴在那里了。
原因可能有很多,比如说那段时间书架被搬到汪淡淡办公室里使用,但是我总觉得,恐怕是被他看见了我在调教小弟的样子。所以他不喜欢我了,觉得我是个大变态,再也不想理我了。其实很想跟他解释清楚——这么做是对待这些死皮不要脸的亡命徒的最好方法,我之后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没法在这和他们浪费时间我有很多理由可以编造出来,可以厚着脸皮跟癫痫解释,但是他却再也没出现在窗口。
在那之后,我还是常常坐在办公室里,一个人写着那些文字游戏大纲,或者是查查今天有没有哪个小弟没写够字数。有时候工作的腰酸背痛了,会习惯性地抬头望向那扇窗,看看外面无论是蓝蓝的天还是布满雾霾的天,却再也没看见癫痫。再回忆起我们曾经似乎隔着窗户框聊过天,也面对面地拍过玻璃,笑的像个傻13,心中就是一阵抽痛。
他消失在了小窗口,就像是他说的那些傲娇的损话消失在了我耳边,或者是他的身影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中一样。我不再常见到他,不再常听见他,不再常常被他所注视着。虽然心中偶尔感觉孤寂,但是还行,我还受得了。
我还可以和总部这么多同僚小伙伴们到处耍,还可以跟我哥叙叙旧,看他的蛇精病似乎突然一下康复了,虽然现在两个人已经无法像以前一样坐在同一个秋千上。但是我已经不需要再让他费劲晃着我了,就像我不再需要常常看见癫痫?
我猜,这两句话中有一句是假的。
我虽然知道癫痫现在身在何处,也知道他已经做了大姐头的直隶,不再是我包养的废柴;但是我却不知道癫痫现在正在做什么,过得好不好,见到了什么人,是否如今还是喜欢着我。虽然希望他永远是我一个人的,但是也希望他不要孤独,能有知心的朋友陪在身边。虽然希望他永远都只是我一个人的,但是我也知道这是对不起他的行为,因为我不再是他一个人独占着。
有时候和我哥、和我那些小伙伴们在本部晃来晃去,突然会感到有谁的视线在我身上扫来扫去,可是并没有带来狙击手的危机感;也没有仇人的那种恶意;或许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吧,因为我并不想回头。可是想想又不对,因为这视线中莫名地透露出温暖,我不想回头,反而是因为不敢。
我猜,在我背后的是癫痫。
果然,不久就看见他悄摸摸地从我身边不到半米的地方闪过,“嗖嗖”地就窜没了。每一次,他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心跳似乎都会漏跳一拍。他经过我的那一瞬间,身边簇拥着我的那些人似全都消失了一般,眼中变得只能映出他的身影,我似乎能从周围一片嘈杂中提取出他的脚步声,我想伸手,想去触碰他,可是那个身影却消失在转角了。
但是我仍然期盼着,期盼着能在下一个转角遇见他。
我似乎又变得有很多话想说出口。其实在那之后我也曾无数次地与癫痫偶遇,每一次他从我身边窜过去,每一次我心跳漏跳一拍或者说本来正在全神贯注地办公,可是一抬头,却见着他,穿着一袭白衣从办公室门口经过,一双剔透的黑眸还用曾经那种呆萌的眼神凝视着我,然后进入了走廊的尽头。
我常常花费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凝视着门口,期待他再一次从那里经过,再一次凝视着我,只是为了再看那白衣一眼罢了。可是,他似乎更愿意花费超过一个小时窝在走廊尽头,也不愿意被我看见。
有一天我一个人走在忘了是几楼的长廊里,光线很暗,突然莫名其妙地感觉前面不远处似乎一直有一团什么东西在晃动着,我盯着看了好久才明白——那个人或许就是癫痫。
其实时机是恰好,我之前刚刚悲痛欲绝地想了好多关于他的事情,妄想了好多想传达给他的话语,而现在他就正好出现在我面前,不远处的位置。我想全都告诉他,可是又没有勇气,我威胁自己:“如果这次错过以后一定没有机会了!快去啊!要不然以后永远都见不着他。”我把这句话在脑海里过了六七遍,才总算下定决心加快了脚步向那个身影走去。
我当时觉得,似乎什么东西都阻止不了我似得——我这么久以来因为思念他所感到的每一份痛苦;因为思念他而妄想出的每句话、每个场景把我变得像打了鸡血,又像是喝醉了在发酒疯。看见他就在我前方不远处晃悠着,真的很想飞奔过去,紧紧抱住他然后就顺其自然吧。
大概是心中慌张脚步声太大的缘故,我最后还是被他发现了——他“唰”地回过头,我又像那天跨年的晚上一样,被吓得内脏都快吐了出来,在原地呆愣地站了两秒,瞬时间有一种酒醒了的感觉,不知为什么这么久以来心中的纠结都变成羞愧,使我无地自容甚至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正好旁边有个楼道。
于是我下意识地拐进了楼道里。
走在楼梯上,我感觉头上好像压着一个什么很沉重的东西,让我每走一步都变得艰难无比,仿佛要被压进地面中一样。很懊悔,懊悔的我想哭,想跪在地上,但是最后还是麻木地,听从着双腿的指挥,以一种与平时无异的姿态、表情,回了我六楼的石部。
第151章 想不出题目咋办啊!
我其实心里一直都愿意见到癫痫,期待着能和他说话,可是自己却无法迈出第一步。
我忘了是什么时候了,好像是我哥刚到东北的时候,我闲的没事就带着他和我那三个小伙伴一起爬楼梯上六楼,几个人把整个楼道堵得严严实实的,我们聊得很开心也没注意到。
因为聊得很开心的原因,我也没发现背后居然有人注视着我,也没发现他是癫痫。
直到经过楼梯的转角,才突然瞟见一个身影就站在我背后,转头一看,癫痫!当时我心里应该是很激动的,瞪着眼睛也不知道到底做了一个什么样的表情,但是还是感觉尴尬,就赶紧几步跑到我哥旁边,故意用比平时要低一些的分贝,装出一副很专注很认真的样子和他聊天。
我能感觉到癫痫一路上一直跟着我,就在我身后不到几步远的地方,跟我爬楼梯爬到六楼的石部——每当这么想起来的时候,心脏就又是一阵抽搐。本来还是预定要和小伙伴们聚在一块刷会儿手游,但是想想癫痫或许还在外面等着,就赶紧找了一些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蹩脚理由把他们赶走了,之后“蹭蹭”地跑进楼道里,却没再见到他。
我们之间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状况?又是因为什么原因?我现在也没有弄明白。恐怕是感觉尴尬吧,因为双方都感觉尴尬,所以都不敢于迈出第一步,于是渐行渐远到了看不见的地步。
虽然以前总觉得是我死抠着癫痫不放,但是最近才突然间感觉到,好像实际上是癫痫在挽留着我。
虽然双方都很清楚,如果自己敢于迈出第一步的话,对方一定不会拒绝,反而会更加殷勤地扑上来;也十分清楚,如果哪天我们中有一方突兀地引起一个话题,对方一定会如同曾经一模一样地回应,好像我们这么久以来的逃避和沉默都从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看各种星座占卜中,狮子座都是最爱面子的那个星座,所以这也注定了我不可能是那个人。
其实这么想想也挺绝望的,于是有一天我实在是绝望的受不了,就从楼下小卖铺老爷爷那里借了个铁锹,到处“叮叮当当”地敲着路沿石。然后就突然听见了癫痫的声音,他就站在我旁边,一副专注的小样子盯着铁锹在路沿石上敲敲打打,说:“你在干嘛?”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我被他吓得连内脏都差点吐出来,当然是因为狂喜、纠结、尴尬、焦灼各种情绪交杂在一起才会这么伤害内脏。还好我当时是低着头,如果我抬着头的话脸色一定变得一会儿黑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一定全都被癫痫看见了。我用了不到一秒的时间就平息了自己,然后“唰”地转过头,故意把一双小下垂眼瞪得圆圆的,用一种难以置信的语气说:“癫痫?”
他还是和以前一模一样,一点都没变,一双清澈的黑眼睛似乎毫无保留地盯着我,配上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让人感觉很呆萌。我看了他两眼莫名地就非常想笑,也只好把脸转到一边去接着用铁锹“叮叮当当”地敲着,说:“我在看看能不能敲出来雪花。”
果然是故作正经的原因,我这个从来都不大舌头的文科生居然把“火花”说成了“雪花”
癫痫也在一边吐槽着:“雪花?”
“嗯不对,是能不能敲出来火花。”简直尴尬到无地自容啊,我只好搬起铁锹更卖力地敲了起来,好缓解尴尬。
“你不然换一块石头敲吧。”我居然听了他的话,换了一块石头,用力一敲,居然真的敲出火花了,还记得那之后我们两个像孩子一样惊叹着。这种感觉已经很久违了,就算周围有路人用一副看蛇精病的眼神看着我们两个,就算狮子座是各种星座占卜中最爱面子的星座,但是我还是愿意这一刻能更久一点,我们两个还能对着这些路沿石多敲一会儿
于是我们沿着路边各种敲、各种冒火花,还故作惊叹地感叹着,就是为了这一刻能更久一点。
我找了个借口说是要去买冰棍,其实是要把铁锹还给小卖部的老爷爷,就带着他拐进了一条昏暗的小巷子里,那时候天也快黑了,整个巷子泛着一种青灰色的光,让我想起来以前在江南,每天傍晚坐在第八中学门口等他放学的时候。
因为刚才敲路沿石走了太远的原因,我们又在小巷子里晃了好久,越走进小巷的深处因为时间的推移,周围就显得越黑。我各种跟他扯谎,把贾豆豆汪淡淡方大头都给扯出来了,说是因为我亲贾豆豆的时候亲到汪淡淡了,然后方大头不高兴。绕了这么久就是为了圆我买冰棍的谎言,其实当时说是自己要吃不就行了嘛?反正最后也是自己吃。但是不知为什么感觉很不好意思。
这些小学没品位起的外号居然引起了癫痫的兴趣,他很迫切地知道我的外号是什么。但是好奇怪,我挖心搜胆地搜了好久,却没有关于我外号的记忆,也只好告诉他:“我就是石晓峰啊”真的好奇怪,我为什么没有外号?
哦对了,石晓峰谐音“石小疯”。
天色暗下来了,小巷子里的灯光昏暗的照不出人影,我们不再说话了,而是沉默地并排走着。可是气氛却越来越好,我发现癫痫正在偷偷地瞄我,我也转过去看他,他本来就很纯良的一张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更柔和,让人想咬一口,所以我戳了戳他的额头,他一副傲娇样地把脸偏到了一边去。
其实想想也觉得很神奇,不久之前我还因为彼此谁都不理谁,互相躲避而感到痛不欲生呢。结果这才过了多久?只不过是从天亮到天黑的时间而已,我再吹着已经完全转暖的夜风,心中满满的都是幸福感。其实也很想让这条路就永远延续下去,永远走不到小卖部,这样我们就能一直呆在一起了。
但是却不可能,周围一片昏暗,小卖铺那盏吊在冰柜上、防止熊孩子偷冰棍的灯几乎能闪瞎我——果然还是走到这里了呀。心中正在唏嘘感叹着,突然感觉有人碰了我一下,然后胳膊就被挽住了一定是癫痫,我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
周围昏暗,小风嗖嗖地刮着,气氛正好,我甚至都被吓得抖了一下,然后慢慢地停下了脚步。
可是一瞬间却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才好,明明看过那么多小说电视剧,明明中学的时候男票女票都没少勾搭,但是当时面对着他却只会在原地傻站着了——癫痫趁着这几秒绕到我前面来,然后用一种很呆萌的方式熊抱上来,至于有多么呆呢?他是用那种《新水浒传》里“鲁智深倒拔垂杨柳”的姿势抱着我。
我想伸手把他矫正到一个好看的角度,但是毕竟我当时还没什么心里准备,毕竟他虽然抱的样子不好看却也是抱着我,毕竟即使我是想把他扳的好看一点,却也算是要抱他了。手颤巍巍的,过了好几秒都没办法放到他身上,好不容易已经摸到衣料了却因为车灯突然打过,把我吓得赶紧松手推开了他。
但是这又有什么好怕的呢?突然感觉,我或许比少女漫画里的纯情男主还要纯。
懊恼地把铁锹还给了小卖部老爷爷,懊恼地买了根冰棍准备回去吃。
这回真是丢脸丢大发了,癫痫一定认为我很怂是个老处男吧,他一定在心里吐槽我要打一辈子光棍吧。完蛋了好尴尬好尴尬,于是我走在前面,癫痫跟在后面,我越走越快简直要飞起了一般。癫痫果然跟不上了在背后叫我,我就停在了大楼的拐角处,直通后门的楼梯旁。
他“蹭蹭”几步窜过来,然后就一直用那呆萌的小眼神凝视着我,弄得我刹那间感觉无地自容只好错开了目光。他说:“你好可爱。”我还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他不应该感觉我很怂吗?“可爱到我都想把你摁在墙角打一顿。”好吧,他果然觉得我怂,怂的都想打死我。
那我又有什么办法!为了缓解尴尬,也只好镇定自若地说:“哦,明天再说吧。”然后赶快拐上楼梯跑了,生怕他真的打死我。
这是第二次了,他第二次主动向我表达心意,但是我却还是没有回应。除了害羞和尴尬的原因之外还有一点——我觉得现在还不到时候。
我把我哥转移到东北也有一个多月了,我和我哥、那三个小伙伴窝在本部整天无所作为,吃了喝喝了睡,总感觉这样有些不好。其实本来以为把我哥转移到东北会是个浩大的工程,至少耗费我半年以上的时间,没想到只用了四张飞机票就给搞定了。然而当时我的下一步行动还没做好准备,也只能几个人滞留在这里耗着。不过现在,已经差不多可以继续行动了。
首先第一点,我不可能养我哥一辈子啊,!这样他也肯定不愿意吧,像个被包养的小媳妇一样。但是怎么好意思让boss再贡献一个职位出来呢?大清遗产也是人才济济,更何况大多数的总长职位都是世袭的,应该行不通。
然后第二点,我也不可能养我这三个小伙伴一辈子啊!于是我联系了他们的霸霸,现在汪贾方三家的霸霸用我哥唯一留下的那半栋楼白手起家,准备来个咸鱼大翻身,一天到晚忙的焦头烂额的。不过虽然忙了些,翻身好像也并不是特别困难的一件事,虽然最近石家被我哥趁着犯蛇精病的时候折腾的快没了,但是祖祖辈辈积累的威望和人脉还在,现在父辈们当权一呼百应,状况除了太忙也没什么。
三家的霸霸也发话了,让我赶快把他们的傻儿子叫回来,如果不肯回就告诉他们:“你爹都忙的焦头烂额的了!赶紧回家干活!”这样也不错,我那几个小伙伴也总算能摆脱毕失族的生活了,但是他们却自己不愿意,嫌太忙决定等过段时间闲下来了再回家,天天在本部开party。
现在只剩我哥的问题了,总之先去俄罗斯那里转转吧,或许有机会呢?
本来是全神贯注地想着我哥他们的事,背后却又传来癫痫的声音,分贝并不高,但是在这荒凉的小角落里,无人经过的静谧黑夜中听的也很清楚,他说:“我喜欢你,再见。”
“再见。”
确实是这样,等一切结束了我会再回来陪他,毕竟自己是习惯把爱吃的东西留到最后的类型。
第152章 看不了银他妈了
我又一次与癫痫不告而别,带着我三个小伙伴去了俄罗斯。
找boss的霸霸,带着boss他麻麻跑去玩了;找boss的二哥,被逼去相亲了;找boss的大哥,太惊悚了!这个本来应该浪迹天涯,不花上一年半载根本找不着的人居然在家,而且躺在沙发上一边悠闲地看着电视剧,一边用吸管“滋滋”地吸着可乐,旁边饼干渣掉了一地。
他看的那么专心,我也不好意思跑去打扰,就和小伙伴们原地连上wifi刷了几把手游,结果抬头一瞥,电视剧一边播着,他躺在沙发上睡得很香。然后我就实在忍不了了,窜上去把他“蹭”地从沙发上掀了下来
但是这不仅没有推进工作进度,反而还白白搭进去几天时间,因为他跌下来的时候脸先着地,于是就不高兴了,我陪着他满街跑着喝酒,喝了好几天醉的我全身都仿佛脱节了一般,才把他哄高兴。算了吧,这也没关系,毕竟他也是我窝在俄罗斯颓废的那三年里为数不多的酒友之一,那几天就当做和故人叙叙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