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爱》分卷阅读13

    年仅十岁的苏湛谨记苏父的教诲,二话不说就冲上去和那几个alpha干了一架。苏父是个军人,从小对苏湛施行军事化教育,论拳脚功夫,恐怕当时没几个同龄人能打得过他,所以他轻轻松松就制服了那几个欺负男孩的alpha。

    “喂,你没事吧?”苏湛利落地拍拍手,想要去搀扶瑟瑟发抖的男孩。

    受到惊吓的男孩下意识地缩紧脖子,生怕苏湛和刚才那个几个alpha一样欺负他。

    苏湛聪明地往后退了几步,像个小大人似的说道:“他们都被我打跑了,你放心吧,我不会像他们一样欺负你的。”

    男孩眼底的惊恐渐渐退去,小心翼翼地说道:“谢谢你。”

    苏湛这才有机会打量这个被救下的男孩,虽然男孩长得胖,但难掩精致的五官,尤其是那双眼睛,漂亮极了,令人忍不住想要占为己有。

    男孩被苏湛直勾勾的目光盯得双颊发烫,不自然地低下头,从口袋里摸索着掏出一个玻璃球递给苏湛道:“送给你。”

    “给我?”苏湛好奇地接过玻璃球,在手上反复掂量了一会儿,发现这东西没有什么特别的。

    男孩双眸泛光,一脸认真地说道:“这是我的幸运物,希望也能给你带来好运。”

    “真的吗?”尽管苏湛并不相信这颗玻璃球能为他带来什么好运,但他还是真心诚意地向男孩表达了感谢,“那谢谢你了。”

    “你明天还来公园吗?”男孩充满期待地问道。

    “可能吧,我是偷溜出来的。”苏湛几乎可以想象此刻苏父找不到他而气急败坏的样子。

    男孩有点失望地耷拉着脑袋:“原来是这样么……”

    苏湛不忍男孩失望,问道:“你明天还会在这里吗?”

    “嗯,如果你来,我就在这里等你。”男孩用力点点头。

    “那我们明天就在这里见,还是这个时间。”苏湛见太阳快下山了,得赶紧回家,一时间便忘了询问男孩的名字,急匆匆地说道,“我得回家了,你也早点回家吧。”

    苏湛跑出去没多久,听到男孩在他身后扯着嗓子大喊:“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

    “苏湛!我叫苏湛!”苏湛大声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等你明天过来的时候,我再告诉你!”

    那天回到家以后,苏湛没有机会再履行诺言,因为他们全家移民了英国。往后数十年,每当他看到这颗玻璃球,总会情不自禁地想那个男孩是不是一直在公园等他?

    现实极为讽刺,当苏湛想着男孩是否在等他回来时,严睿却在想着苏湛何时会来找他。在这段暧昧不清的感情里,苏湛总是显得游刃有余,他可以来去自如,严睿却必须步步为营,小心翼翼地讨好,才不至于落得一败涂地的下场。

    尽管做得滴水不漏,严睿还是免不了惨淡收场的结局,那张白纸上轻描淡写的几个字,结束了一场耗尽真心的感情。在苏湛看来,他不过是失去了一个床伴,而且是一个非常有好感的床伴,但对严睿来说,苏湛却是唯一。

    这场力量悬殊的情感纠葛,注定了不会是棋逢敌手,一方居高临下,另一方必须仰头瞻望。

    如顾良所说,苏湛果然主动找上门,连请严睿吃饭的理由都找得极为蹩脚,美其名曰做不成情人还能是朋友。严睿没有拒绝苏湛的邀约,自从他和顾良的事情被媒体抓到以后,严父对他的监控也自然而然地放松了,出入也相比以前自由。

    下班的时候,严逸兴高采烈来找严睿:“哥,我听说天泰路新开一家法国餐厅,我们今晚去尝尝?”

    “不了,我约了顾良。”严睿直接拿顾良做挡箭牌,拒绝了严逸的邀请。

    严逸锲而不舍地说道:“顾良我也认识,我们可以一起去啊。”

    “我和顾良出门谈情说爱,你还要当电灯泡?”严睿难得打趣。

    严逸觉察出严睿眼底难以言说的喜悦,心里顿时滋生出一种不安感,虽说严睿和顾良在一起是喜事一件,但他真不觉得以严睿对苏湛的痴情程度,能够说断就断。严父不了解内情,他可是知晓得一清二楚,这样的严睿着实有点不正常。

    “你看起来很高兴,是要庆祝什么吗?”严逸旁敲侧击地试探严睿的态度。

    严睿莞尔一笑:“没什么要庆祝的,只是单纯心情不错,怎么了?”

    “哥,你不会还没和苏湛断干净吧?”严逸一不留神把心里话一股脑地倾泻出来,“你可千万别再犯傻了。”

    严睿瞥了一眼严逸,自顾自地将文件堆积成山的桌子整理干净,然后不慌不忙地反问道:“我看起来像是会脚踏两条船的人吗?”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严逸急忙摆摆手,澄清自己的话,“我是怕苏湛再对你纠缠不休,你到时候心一软,又被他骗了。”

    严睿轻笑道:“怎么苏湛到你这里都变成洪水猛兽了?”

    “苏湛换对象的速度就跟换衣服似的。”严逸撇撇嘴,心里还忍不住加了一句:你也不过是他的调剂品,我能睁眼看你往火坑跳吗?

    严睿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道:“放心吧,他没来找我,我也不会去找他。”

    严逸仔细打量了严睿一会儿,没找到对方撒谎的痕迹,不由自主松了口气:“那就好。”

    严睿轻而易举骗过严逸之后,便赶来约定的地点和苏湛见面。一进门,严睿发现餐厅出奇得安静,半个人影都没有,感觉很古怪。照理说,这家餐厅算是a市榜上有名的高级餐厅,每天来得人非富即贵而且络绎不绝,现在又是饭点,怎么会半点动静都没有。

    “请问是严先生吗?”这时一名服务生走上前,毕恭毕敬地和严睿打招呼。

    “没错。”严睿环顾四周后忍不住问道,“你们今晚没有其他客人吗?”

    “今晚苏先生包场了,所以没有别的客人,只有你和他。”

    服务生将严睿带到了餐厅最里面靠窗的座位,苏湛早已等候多时,他挥挥手示意服务生可以退下,走上前替严睿拉开座位,又极为绅士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坐吧。”

    严睿不知道苏湛葫芦里卖了什么药,有点不知所措地坐了下来。

    第20章

    两人像是许久未见的老友,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苏湛有意回避那段与严睿的过往,避重就轻地聊着些无关紧要的话。中途苏湛的电话响过两次,他象征性地瞥了一眼,转而像个没事人一般继续和严睿聊天。

    直到第三次电话铃响起,严睿打断了苏湛,好意地提醒道:“你先接电话吧,打了你那么多次,应该有急事吧?”

    “那我出去一下。”苏湛故意选择回避严睿打电话,因为这样能够恰到好处地引起对方的好奇心。

    果不其然,在苏湛起身的那一刻,严睿不由自主皱了一下眉,脸上却挂着无懈可击的笑容。苏湛勾勾唇角,走出餐厅,不慌不忙地接通电话:“小笛,怎么了?”

    苏笛不满地问道:“哥,你怎么那么晚还不回来?”

    苏湛离家时,苏笛还在学校,所以他在桌子上留了一张字条和信用卡,告诉苏笛今晚他不回来吃饭,让他自己解决晚餐。

    “嗯,我这边还有点事,你没看到我给你留的字条吗?”苏湛以为苏笛没有注意桌上的字条。

    “我看到了,但现在都快十点了。”苏笛原以为一顿饭也就**点的事,没想到那么晚了,苏湛还在外面,多少让他觉得有点不放心。

    自从上次苏笛无意间看到报纸上严睿与男人出入酒店的新闻,便旁敲侧击询问过苏湛还有没有与严睿往来。苏湛回答得倒也爽快,说自己很久未曾与严睿往来了。苏笛一瞬间放下心,以苏湛的本性,如果知道严睿和别人交往了,不会再去自讨苦吃。

    “这个客户比较难处理,我会晚些回去,你早点休息,明天还有课吧?”苏湛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如水,让人听不出半分撒谎的意味在里面。

    苏笛虽心有疑虑,但想到苏湛近日确实没再和严睿联系,也就没多追问,关心地念叨了两句:“那你少喝点,早些回家。”

    “好,我知道了。”

    苏湛回到餐厅时,发现桌上的红酒已经见底。再看看严睿,面色红润,浅棕色的瞳孔泛着淡淡的雾气,不用想也知道这瓶红酒是谁喝完了。

    严睿揉了揉眼睛,勉强睁大双眼,纯良无辜的模样像只迷途的小白兔,看得苏湛心底一软,连声音都变得温柔:“怎么喝了那么多?”

    “你回来了啊。”严睿糯软的嗓音里带着浓浓的睡意,“我吃完了,要回家了。”

    “好啊。”苏湛走到严睿身边,伸手搭上他的肩膀,“我送你回去。”

    严睿有气无力地摇摇头,含糊不清地说道:“你不知道,不认识的……你不知道顾良住哪里。”

    听到顾良二字,苏湛面孔上的柔情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黑色的瞳孔变得幽深,骇人的目光像是要将严睿生吞活剥。

    “嗯?你要去顾良那里?去干什么?”苏湛的手不知不觉落在严睿的细腰上,手臂稍稍用力,严睿整个人跌入了他的怀中。

    严睿想要推开苏湛,但男人的手突如其来掐住他的细腰,轻微的疼痛引来绵软的呻吟:“疼……”

    苏湛意识到自己手劲过大,稍稍松开手,低头吻上阔别已久的红唇。熟悉的气味扑面而来,苏湛的舌尖先是描绘严睿漂亮的唇形,紧接着含住一片柔软的唇瓣,仔细舔弄了一会儿,最后撬开对方的牙齿,长驱直入,缠住粉嫩的小舌,用力吮吸许久,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严睿被苏湛吻得头晕目眩,身体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两唇纠缠得难舍难分,来不及下咽的唾液顺着唇角的缝隙滑落。忽然,苏湛抱起严睿,让他双腿分开跨坐在自己身上,微凉的手掌也顺势滑入单薄的毛衣里,肆无忌惮抚摸光滑细腻的肌肤。

    背脊上传来的凉意让严睿顿时有些清醒,他推开苏湛,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又被对方拉过去一阵抵死缠绵。沿着严睿细瘦的腰,苏湛一把扯下他的牛仔裤,露出半个浑圆雪白的屁股。严睿见状激烈地扭动屁股,苏湛却像是惩罚似的,拿过桌上叉子,手柄对准干涩的穴口,一口气插了进去。

    叉子的手柄细长,表面又光滑,所以即便后穴没有经过润滑,也很轻松地插到底部。严睿眼睛一红,眼泪噼里啪啦掉了下来,苏湛将他搂进怀里,细密的亲吻落在湿润的面孔上,手中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歇,来回抽动着叉子。

    “拿出去——”严睿觉得委屈极了,但细弱的声音又没什么威性。

    苏湛故意按照严睿所说,抽出叉子,又同时趁他放松警惕的瞬间,又整根插入。紧绷的牛仔裤牢牢包裹严睿的性器,想要射精却又无法自如,他难受得磨蹭苏湛的大腿,难得不满地控诉对方的残忍:“不要插……啊啊呜,苏湛,你太坏了……我不是你的炮友!”

    透明的肠液顺着叉柄光滑的表面打湿了苏湛的掌心,他轻轻含住严睿的下唇,温柔似水的声音听得人心脏微微发颤:“你不是我的炮友。”

    严睿还来不及反问苏湛,在他心里自己到底算什么,被**泡热的叉柄突然抽离,换上坚硬滚烫的凶器。长时间未曾经人造访的后穴又紧又热,布满青筋的性器才插入半截,严睿便受不了地**起来:“不、不行,太深,好深……”

    苏湛轻轻揉搓紧绷的臀肉,指尖若有若无地按压被撑开到极致的穴口,沙哑的嗓音透着**:“放松点,还有一半没进去,怎么那么紧?顾良没有好好安慰你?”

    严睿故意顺着苏湛的话顶回去:“啊……他有啊,他干得我很舒服——啊啊,你干什……”

    不等严睿把话说完,苏湛怒气冲冲地将剩余半截性器一同塞入紧窄的肉穴,如电流般酥麻的快感从后脊一窜而上。严睿激烈地晃动着小腿,红唇微张,挣扎不仅没有换来半分解脱,反而让体内的硬物顶得更深。穴底的嫩肉被粗圆的**粗暴地研磨,湿软的肠肉违背主人的意志牢牢缠住粗壮的柱身,希望以此获得更多快感。

    “他有我干得那么深吗?”嫉妒就像脱缰的野马在苏湛心底放肆奔腾,胯下的巨物来回高速**,两个囊袋拍打着雪白的臀部,穴肉一点点被操开,热情地吮吸着不断胀大的**,又深又重的捣弄迫使身体变得柔顺,粗硬的**势如破竹地插到了直肠深处更为滑嫩的软肉。

    浑圆饱满的肉臀被撞得几乎变形,严睿的手抓着苏湛的双肩,这样才能勉强维持不倒下的坐姿。他低声抽泣着,想挺起上半身逃离恐怖狰狞的凶器,苏湛却眼疾手快地扣紧他的腰,重重往下一摁,反倒让性器没入了另一个紧致湿热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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