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X李世民:杨花落,李花开》分卷阅读229

    2、上一章后记里讲过,杨广一做了皇帝就已经开凿大运河,并非迟至大业十年、十一年,而真实历史里杨广其实反复建造过两次龙舟,第一次是在大运河一凿通当年的三月就建造,五个月后的八月就已赶工建成,与这一章里说的时间是吻合的;第二次则是杨玄感兵变之后原来的龙舟被杨玄感烧毁而重新再造~~

    3、杨广赶造龙舟太急,使得造船工身子长时间泡在水里导致腰部以下生蛆虫是史实。另一个史实,是后来世民做着皇帝时为了攻打高丽,在四川赶造战船,也曾发生造船工身子泡在水里导致腰部以下生蛆虫的事,但世民的反应是一看到有关的奏章弹劾马上就下敕严查,追究有关官员的罪责,与杨表叔的反应可谓形成鲜明对比~~更不要说世民这样赶造船只是为了打仗而不是为了自己玩乐,出发点从一开始就大不一样哦~~

    ☆、杨广x李世民-207 瓦岗

    207 瓦岗

    杨广突然这样暴怒喝斥,李世民固然是一时惊愕失色,目瞪口呆地望着皇帝作声不得,就连跪坐在一旁始终沉默不语的魏忠也禁不住浑身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

    如出一辙的斥骂的话,李世民并非没听这皇帝对自己怒喝过——那次他是求恳皇帝把自小就被关进掖庭宫里的阿杨公主释放出来,皇帝见他对一个女子如此关怀备至,越听越怒,终于喝骂出这么一句要他“闭嘴”的话来。虽然事前没能预计,但事后李世民很快就想明白了,皇帝这是嫉妒成狂,竟然连自己的女儿都要妒忌,容不得他哪怕其实只是出于同情而关怀她。

    可是如今,他不是只在替皇帝殚精竭虑的着想么?皇帝绝不可能是因为出于嫉妒而那样怒气勃发的吧?

    杨广看着眼前这少年一脸错愕惊异之色的望着自己,刚才突然“呼”的一下升腾上来的怒火,立时便降低了几分。他定了定神,在心里劝说着自己,想:别恼火别恼火!世民这傻孩子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当着我的面说什么“圣君贤主”的垃圾废话,我以前不也已经想得很清楚了吗?那都是他老子李渊把他教坏了的错——正如去年中秋宫宴时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样,他就是给他老子教成那么喜欢装模作样,故意在我面前压着眉尖、挤出笑容,一整副讨好谄媚的伪君子的臭模样,把他这剑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笔直的好看的样子全破坏了。我不也是费了差不多这整整一年的时间才把他纠正过来,教他再也不会当着我的面装出伪君子的样子了吗?可是他脑子里一大堆圣贤垃圾还是那样的根深蒂固,这傻孩子得慢慢教才行,我可别只顾着自己生气,却将他吓坏了,或者更可能的是会把他气成反而一门心思只想跟我作对,那就糟了!

    想到这里,他略略缓和了脸色,却是转头看向魏忠,道:“魏忠,世民不愿草拟那敕旨,那就你来写吧。”

    魏忠连忙应“是”,取过一张黄麻纸,拿起书案上的一管狼毫,饱蘸了墨水,提笔略一沉思,低头“刷刷刷”的写了起来。不消片刻便已写成,双手捧到皇帝眼前,道:“陛下请过目,这样写可以吗?”

    杨广看了一遍,提笔在上面批了一个大大的“敕”字,交给魏忠,道:“你这就马上发出去,让有司抓紧时间赶快办!”

    “是,陛下!”魏忠应答着,在那敕旨上加盖了玺印,立即就送出书房之外,着令有关的宫人往门下省传递。

    杨广转头看看李世民,只见他这个时候惊愕之色已然尽数消退,却又是刚才那副剑眉紧蹙、噘着嘴巴,现在甚至还鼓起了腮帮子,总之就是一副大不高兴之色。

    皇帝却也不管他现在心里有多么的恼怒不悦,只是心平气和的道:“世民,下一份奏章是什么?”

    李世民见皇帝已将话题转开,只得在心里暗暗的长叹一声,略略一振低落的心绪,拿起书案上那份自己刚才已经看了大半内容的奏章,道:“这是河南道东郡的郡丞上呈的奏章,说的是瓦岗寨的草寇此前虽经一再剿灭,但最近又一次死灰复燃……”

    他才说到此处,杨广已是又皱起了眉头,道:“这种奏章你怎么还跟我说?这不都是有成例可循的吗?就像以前那样批一句责令当地官府尽责清剿便是,不要再来烦我了!”

    “不是的,陛下……”李世民耐心地解释道,“这奏章里说,瓦岗寨的草寇这一次死灰复燃的势头真的是非同小可。自永济渠凿通有航运以来,他们沿运河截劫官私船舶,资给丰足,军势大张,现在竟已扩张到有上万之众,甚至攻克了郑州、商丘这些河南道的大郡,获得大批军械,实力倍增,已远远超出了东郡一地的官军能够对付的程度,所以该地郡丞才要上奏请求朝廷派遣大军前去支援剿匪。”

    “哼!这东郡的郡丞也真是无能!那瓦岗寨的草寇是自大业七年起犯上作乱、侵扰地方,至今都有三四年时间了,反反复复都给剿灭过多少次啦?每次递进来的报捷折子都吹嘘说这一回一定清剿干净了,可是没过几个月又有奏章呈上来哭诉匪军再度死灰复燃,跟朝廷要钱要粮去讨伐。现在更长进了,甚至还伸手要兵要将!我可真要怀疑那所谓的瓦岗寨是不是有那么厉害?还是说当地官府又在夸大其辞,好拿这个来作借口,向朝廷要钱要粮、要兵要将?”

    李世民也微微的皱起眉头,道:“东郡的郡丞胆子再大,谅他也不敢这样把没贼说成有贼,把小贼说成大贼,以此骗取朝廷的钱粮兵将。再说,他辖下之地匪情不绝,于他也不是什么大有面子之事,再这样反复地剿匪、匪军却又反复地死灰复燃下去,陛下一气之下把他的郡丞之职撤了,他也捞不着什么好处嘛。而且,郑州、商丘等郡县确实也有往上递进奏章,报告城池被这瓦岗匪军占据之事,可见这匪势嚣张并非空穴来风,而是确有其事。”

    杨广向来很烦听到这些什么各地造反变乱蜂起之事,要是换作以前魏忠陪他批复奏章,他只看一眼就会扔到一边去理都不理的,现在是李世民说起,他才耐着性子对答了几句。但他越听,那心头的焦躁烦闷之意就越盛,终于忍不住连连摆手道:“好啦好啦,不要说了!那帮瓦岗匪徒顶多不就是一小撮的暴民盗贼吗?前朝历代,便是太平盛世之时,还不照样会有这种刁徒顽匪祸害民间?”

    他渐渐的越说越是火大了起来:“那东郡郡丞真是大惊小怪,怎么经常拿这种小事来烦我?我身为四海天子,如果每个旮旯的小虫小蚁都要我来管,那我岂不是要忙死了吗?世民你也是的!你在这里陪侍着我批复奏章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这种奏章你自作主张给我批了不就行了吗?怎么还让我一一过问?这种事情我都要手把手地逐一教你的吗?这样子的话,今天有那么多的奏章,能批得完吗?”

    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看到李世民又再低头不语,似是慑于自己这一番疾言厉色之言而不敢再多说一句,心里蓦地便涌起对他的抱歉不安之心,想:是那些匪贼不好,我怎么却把火气撒到跟这毫不相干的世民身上去了呢?

    于是他定了定神,抑下心头那一股烦躁之意,道:“听着,世民你给我这样批复:着河南道讨捕大使张须陀率部前赴东郡,负责一应征讨瓦岗匪军之事。”

    李世民连忙提笔,依皇帝之言批复了那份奏章,递给一旁的魏忠加盖玺印。

    “好啦,还有什么折子?”杨广瞟了一眼书案上还叠着的奏章,看到那里剩下未批的其实已经不多,应该不至于像他刚才气将起来就忍不住骂这少年那样,会是今天奏章太多了批不完。

    果然,李世民把余下的奏章逐一打开看了一遍,发现都是些有先例可循的简单奏章,每份只问了皇帝一句就都能迅速地批完。

    如此才过去一盏茶时间,今天的奏章便已批完。杨广一手把李世民搂进怀里,往他耳朵吹了一口热气,笑道:“刚才世民说什么来着?先批完奏章再玩,对不对?现在奏章就批完了,是不是该到了玩的时候啦?”他一边说着这样的调笑之言,一边心里想的却是:今天不知道怎么搞的,我的脾气太躁了,向世民发了好几次火,一定把他心里闹得很不舒服,我要好好地把他哄回高兴才行。

    李世民霎时身子一软,脸上也是随即一红,却仍是一把又抓住皇帝那只摸到自己腰间、想要将那处的革带解下的不安份的手,道:“陛下……陛下可否先容臣再说一句关于刚才那份瓦岗匪军的奏章的话?”

    “嗯?什么话?那就快快说完!说完了可就要从了我的哦?”杨广能清楚地感到李世民在听了自己这一句话后身子越发的酥软,而且还开始腾热了起来,心里只乐得喜滋滋的,那只被李世民抓住的手虽然没法去解他的革带,却是转而在那纤巧柔韧的腰肢上来回的抚弄,感受着怀中的年轻身体随着自己这一下一下的抚弄也在一下一下的律动颤抖,喉间也禁不住溢出了丝丝的吟呻之声……

    后记:

    1、瓦岗军出来鸟~~此前的几乎像是在架空的时空宫廷里推进剧情,从现在起就要切入到真实的时代背景里去啦~~

    ☆、杨广x李世民-208 伪君子

    208 伪君子

    李世民竭力抑压着身心之上随着皇帝那魔手的玩弄而逐渐高涨的情-欲翻腾,勉强集中思绪,说道:“陛下……那瓦岗匪军的事……啊,别……陛下你先停一下……好吧?”才说了半句,已被杨广在他腰肢上的一记捏-弄逗引得泄出吟声。

    杨广看他那一双剑眉又再蹙起,有一半是源自强抑情-欲的痛苦,却也有一半是显出恼怒不怿之意,便在他那蹙起的眉尖上轻吻了一下,顿住那搁在他腰上的手的动作,笑道:“好吧好吧,那你快说完,别让我等你那么久,否则就不要怪我忍耐不住了啊?!”

    李世民喘过一口气,又再镇定心神,继续说道:“刚才东郡呈上来的那份奏章,还很详细地解释了那瓦岗匪军举兵造反的前因后果。原来那匪首叫翟让,其实并不是什么泥腿子,而是东郡的法曹,只因一点小事得罪上司,就被打进监牢判了死罪。当时主管监牢的狱吏叫黄君汉,既是替他抱屈不平,也甚是佩服他的骁勇,说他可救生民之命,便将他私自开释了,他这才逃到瓦岗去聚众举事。”

    “后来与他同郡的单雄信、徐世勣等人都投奔他。尤其是那个徐世勣,据说本是当地的一方豪富,僮仆不少,积粟都有数千钟之多,与其父徐盖均是乐善好施之人,不问亲疏地扶贫济困。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是因为穷困潦倒而迫不得已的铤而走险呢?那奏章里还说,徐世勣加入瓦岗之后便劝说翟让,说附近都是自己的乡亲父老,岂可劫掠侵扰他们?应该到宋、郑两州这商旅众多之地去才是生财之道。就是因为这个缘故,他们就远远地跑到永济渠边上劫取行经的官私船舶的财物。如此看来,那徐世勣实在是个甚有头脑之人,如此人物,如此才干,竟然不为官家所用,而是落草为寇,那不是太可惜了嘛?”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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