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道林/歌剧]致命美学》分卷阅读55

    ——我只和长得好看的人上床,道林在心底补充说。而且你的床技实在不错。

    总而言之,道林算是迷上这个新的男性情人了。至少在头半个月里都没出去鬼混。

    这天警察突然找上门来询问,带着一张画像:“有人说前几天在您的舞会似乎见到这个人,如果您知道的话,可以告诉我吗?”

    道林眯起眼睛,打量画像上戴着半边面具的男人,问:“这是谁?”

    “这是魅影,一个丧心病狂的杀人犯,残忍暴戾,杀了好几个人。”警察说。

    道林眼睛亮了下:“哦,魅影!略有耳闻,我知道,绑架了克里斯汀小姐的那位。听说他住在歌剧院下面的地道里……不过我没见过魅影。我的舞会是公开式的,我也不清楚都来了哪些客人。”

    骗走警察以后,道林回头便和埃里克说话:“你就是魅影?我刚到法国那会儿便听到好多人在谈论关于你的事情,听说你掳掠了克里斯汀小姐……啊,据说那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声如黄鹂,只是现在已经是夏尼子爵的未婚妻了,诶,你不是见过吗?给我说说呗。”

    “没什么好说的。那些和我没关系。”埃里克说。

    道林忍不住想,你迷恋克里斯汀都迷恋得闻名巴黎了,这么快又说迷恋我,向来也不是什么忠贞的人。

    道林耐不住寂寞,哄骗了埃里克出去和别的女孩约会。

    刚喝了几口茶,茶面上突然出现埃里克的倒影,又将道林吓了一跳:“你怎么这样神出鬼没呢?”

    埃里克脸色黑得吓人,他深呼吸,强压住胸膛里翻涌的剧烈情绪:“你不该这么做,道林。”

    道林不为所动还微笑了一下,懒懒往后一靠,嘲讽地说:“你真以为你是我的妻子了吗?就算真是我的妻子,也没有权利阻止我寻欢作乐。”

    埃里克愈发阴鸷:“有我在就不行。”

    道林露出头疼的神情:“没想到你是这种类型,可你之前不是喜欢克……别的人,移情别恋得这么快,居然也来要求别人忠贞吗?”

    埃里克正要说话,站他们俩身边的女士——道林原本准备勾搭去鬼混的女伴——兀的开口,将他们都吓了一跳,那位女士泪眼涟涟深受感动似的说:“绅士们,请不要因为我打架!这使我过意不去。”

    埃里克:“……”

    道林:“……”

    他们一齐转过头去看着这位女士。

    道林正愣着,埃里克已经懒得和他吵架。道林便突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等他回过神,自己已经被这个粗鲁的男人扛在肩膀上了。

    “放开我,愚蠢暴力的法国佬!”

    在尖叫和喧哗声中,埃里克回到道林的马车上,夺路而去。

    绅士淑女们面面相觑。他们这些年见过许多荒唐事,但一位绅士抢走另一位绅士,还是很有趣的,尤其是被抢的那位本身就是个满身绯闻的浪荡公子。

    “这是绑架吗?”

    “是情趣吧。”

    “你疯了吗?埃里克!”被捆住双手的道林厉声说,“你不是个好人,你也知道我不是好人,凭什么要我做一个好人?我不是你的玩偶!”

    “我也从未将你当做玩偶,不然我早就把你关起来不放你出去了。”埃里克阴森森地说。

    道林气极反笑,讥讽说:“那你要不要弄个铁贞操裤来,给我把那活儿锁上,再孙綝携带钥匙?”

    “这是个好主意。”埃里克猛地勒马停车,道林差点跌了一跤,他揉揉自己撞在马车壁上的脑袋,就听到马车门又被打开,埃里克高大的身影像是巨大的黑色剪影,在马车门口投影进来,将自己整个人都笼罩住。

    道林感觉到埃里克犹如尖锥破囊般的杀气,一瞬间也不敢生气了,有点心虚地问:“你……你要做什么?”他这才记起来,眼前这个和自己有过浪漫邂逅的男人其实一点都不正派,他是通缉犯,用极为残忍可怕的手段杀了几个人——好吧虽然他自己手上也有几条人命,可自己是迫不得已的啊。“不要伤害我。”

    埃里克压着道林干脆利索地剥了他的裤子,真的从座位底下拿出一件贞操裤。

    道林目瞪口呆,意识到埃里克准备做什么,顿时嚷嚷起来:“操!操!操!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埃里克的眼神冰冷又残酷。

    道林拼命挣扎起来,但无济于事,埃里克就像一座巍峨的大山当头压下,叫他动弹不得,被屈辱地套上了贞操裤。他听到落锁的脆响,死心一般不再挣扎,埃里克便又一件件帮他把裤子穿戴整齐,照顾小孩一样。他把道林抱在怀里,道林偏过头不看他,气得胸膛起伏,埃里克毫不在意,只亲昵地吻了吻他的鬓角,告诉他:“别想去找锁匠开锁,这些锁都是我特制的,世界上除了我没有人能打的开。”

    道林仿佛变得乖巧了似的一路上不声不响,回到房间以后也心情低沉地坐在床边,等看到埃里克去更衣室之后立即跳起来把卧室门给锁了,从书架上的一本书里翻出夹在里面一枚铁丝尝试开锁——要知道为了和有妇之夫的偷情,他也是在很多技能上下过苦工的。

    没一会儿,埃里克的声音又如幽灵般突然在他身边出现:“我早说过你是没办法打开这个锁的。”

    道林怒目相向:“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我们永远在一起,就你和我。”

    这个男人软硬都不吃,执拗得可怕,道林是真的累极了:“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从一开始你就该知道,我是个坏家伙,烂到骨子里,轻浮,花心,贪财,好色,满嘴谎言,喜新厌旧,任性妄为,你大概也只是被我的脸给迷住了。我可以告诉你,这只是一时的,你还是早点醒过来看清楚我的本性比较好。”

    埃里克靠近过去,道林随之不停地在床上挪动往后躲,直到撞到床头,无处可躲。

    “是的,我知道。”埃里克双手撑在道林的脑袋两旁,从上而下看着他,“我知道你是个糟透了的人渣,坏得无可救药。”

    埃里克的手自道林的衣服边缘探进去,温柔地抚摸他的脊背,他觉得埃里克像是一个经验老道的掌舵船长,而他就是一艘小船,一起行驶在安逸的航线上。那双在黑白琴键上纵情演奏的手指此时正在描摹着他的背后,从肩胛骨的右边斜着往下,不多也不少。道林觉得他指腹划过的路很熟悉,但为什么会觉得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颤栗地匍匐着,任凭埃里克把他的衣服脱掉,只剩下那件羞耻的贞操裤。

    埃里克把手指沾上冰凉的液体揩拭在道林的脊背上,一笔一笔小心地涂画着。道林扭了扭,干脆将屁股朝向他,问:“你在做什么?要做就做啊。把锁给我解开好吗?”

    “好。”

    道林感觉到埃里克动到了贞操裤上的什么开关,他感觉到臀部一凉,可前面还是紧紧掴着:“喂,埃里克……”他刚想问,埃里克已经把润滑剂倒入臀丘的缝隙之间,沾满润滑剂的手指不紧不慢地侵入进去,将括约肌成大开来。

    “太过分了。”道林声音压抑地说。

    “是你邀请我的,不是吗?”埃里克一边说着一边做着真正进入前的扩张,手指狡猾地按在敏感点上,受到刺激的道理无法控制下身的兴奋,但那儿已经被关住,无法纾解,难受的不得了。

    “你这个混蛋!”道林颤抖着骂道,实在是忍不了了,挣扎着翻身要去揍埃里克,却被埃里克反钳制住。

    “道林,你就不能听话点吗?”埃里克无奈地说着,把他整个儿抱起来走到镜子面前,捏着道林的下巴让他正面对着镜子,“看看自己的脸。”

    道林看见自己因为快感而潮红的脸颊和充满肉欲的眼神,以及淫荡的泛着粉色的身体,而他的下身却被贞操裤遮掩着,只有边缘露出些许耻毛,粘滑的液体顺着股缝流过自双腿之间滴落,弄脏了地上编织着寓言故事的波斯毛毯。埃里克用特制的道具帮助道林的双手,拷手的部分是由皮革鞣制而成,柔软而坚固,道林看到这个类似手铐的道具中间还有一根长长的铁链,心里不禁有些恐惧地想:他是想把我像狗一样帮着吗?

    而事实是,道林还是太天真了,埃里克将铁链丢过横梁,猛地一拉,固定在钢琴脚上。

    “操!”道林骂了一句,无从抵抗地被挂了个悬空,绷起矫健才将将够到地面。

    “这不是开玩笑,埃里克!你弄疼我了!为什么这么对我。”

    “这是惩罚,道林。你背叛我,所以我就惩罚你。”

    道林憋红了脸:“可、可我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啊!”他蹬脚挣扎也够不着地,身体却略微旋转了起来。

    “要是你真的做了什么就不只是这种程度了。”埃里克说着,托起他的臀部打开双腿,对准已经充分扩张的后穴不容拒绝地侵入。

    大抵是因为被悬吊着,道林全身上下唯一可以凭依的只有被埃里克托起的臀部,这使得这个位置的刺激更加集中和敏感,同着地时**的快感完全不可比拟,尽管道林心里又恼又气,可经验丰富的身体却没羞没臊地向施虐的埃里克给出甜美的反应。

    埃里克舔弄硬起来的乳首,轻轻啃咬留下浅浅的牙印,没一会儿就将可怜的小肉粒玩得发红发肿。

    “你可以回头看看镜子,就知道我在你背上都画了什么了。”埃里克说。

    于是道林回过头,看到自己的脊背上呗红墨水涂了一道一道的痕迹。即便这些痕迹他已经二十年未再见,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原本应该在他背上的,他童年时期,被外祖父鞭笞而留下的伤疤。而自从他从恶魔那交换得到了永恒不变的美貌之后,这些伤疤就消失不见了。

    没有人知道。

    没有人。

    道林瞬间就没有性趣,一双惊惶的眼眸格外明亮地望着埃里克,明明是他自己居高临下,却又中被埃里克牢牢掌握在手心的感觉。

    埃里克将一只手贴在道林的脸上,宽大的手掌几乎盖住道林的大半张脸。“你总是不相信我,我本来想使用一些温和的手段来慢慢告诉你的,可是就你现在的性格,加入我不强硬些的话,你必定立即就会从我的身边飞走,,道林。”然后另一只手搂住道林的背后,可能是因为激烈运动,又或者是受到惊吓,道林的背上已渗出一层细细的汗珠,埃里克轻轻一抹就将红墨水给抹糊了。

    他亲吻着道林的脖颈,舔舐冒出来的冷汗,像安抚一直被吓得所起尾巴的小猫咪:“别害怕,道林,我只是告诉你我知道这些。我从未想过伤害你,也没真的伤害过你,不是吗?我只是希望你能更认真地看我,听我说话,然后像我爱你一样爱我。”

    道林还是止不住地颤栗起来,他吞咽唾沫,结结巴巴地问:“你、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

    “正如你所说的,我知道你是个坏到了骨子里的坏家伙。你哄骗了女演员西比尔,又侮辱她叫她羞愤自杀,后来又杀了找你报仇的她的兄弟詹姆斯,甚至你还杀了对你失望透顶的好朋友巴兹尔……”

    道林入困囿于荆棘中的囚鸟般哆嗦着,埃里克亲吻他安抚他。

    埃里克又将道林转向镜子,抓着他的双脚高高抬起,又往下压了压,道林甚至可以清楚地看见深红色的肉刃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的细节,伴随着**的噗叽噗叽的水声,淫荡道了极致的画面给了道林极大的冲击,他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后穴,被这紧箍了一下的埃里克控制不住精关,将白浊尽数灌入了湿热的甬道深处。而道林被禁锢着的前面也发泄了出来,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存着贞操裤的缝隙流了出来。

    “你说我是迷恋的你的**,是的,我承认这一点。但不仅仅是**,我迷恋你的一切,你的所有,包括你腐烂的灵魂。”埃里克说,“我不管你杀过多少人,哄骗得多少人为你身败名裂生不如死,我唯一要你的承诺的,就是你永远属于我。”

    威慑对于道林这种贪生怕死的人无疑是非常有用的。

    有好一段时间里他都惶惶不可终日,也不出去玩了。在河边走的久了到底湿了鞋,一向都是他玩弄别人,哈,这回终于轮到他被人玩弄了。他也不敢再出去招蜂引蝶拈花惹草,巴黎的情人们断了一干二净,不知道伤了多少女孩的心。

    “这下你总满意了吧……”道林哼哼不满地说,“你要求的我都乖乖配合了,你也要遵守约定,别再拿那些事情威胁我。”然后又说,“我想回伦敦了。反正在巴黎我也把人都得罪完了,我得回去了,你要跟我一起去伦敦吗?”

    “这是当然。”埃里克说,“钥匙还在我手上好好保存着呢。”

    道林:“……”

    以前道林同情人们分手总会使用比较温和些的手段,避免产生什么类似当年西比尔自杀的可怕后果,但这回被埃里克逼着,他自己胸口也憋着一团火,实在顾不上情趣啊绅士什么的,同那些女孩们说话时总害怕她们会突然扑上来然后发现自己穿着可笑的贞操裤。那从此以后她在欧洲大陆的花花公子界都会沦为笑柄,不用再混了。

    以为女孩受不了这样无理取闹的分手,更接受不了道林那个新欢的男性情人居然打败了自己,还将道林驯服得服服帖帖忠贞不二,冲动之下她采取了偏激的手段打击对手——报警。

    起初警察们都觉得这位贵族小姐是在拿他们开玩笑:“你说格雷先生那些新朋友就是我们在通缉的魅影,有什么证据呢?我们已经去问过一次了。”

    “我有见过魅影,他曾经在公众场合出现过一次的,就是那次舞会,我也参加了,我记得他的身材和声音,他们绝对是同一个人。”

    “可格雷先生为什么要包庇他呢?”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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