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当然不会在意,他现在正想尽办法娶沈殷殷了,岂会在这个时候和未来的大舅哥翻脸但他就觉得这孟晚秋好没人性,他上次好歹帮她一把,她转个脸就来拆他的台。
“沈兄说的哪里话孟夫人直言不讳,是好事,本王岂会见怪万万不要说什么赔罪不赔罪的话,但是沈兄若真作了好文章,也不必藏着,拿出来我等拜读拜读也好啊。”她凭什么说一个废物比他作的文章好十倍若是平常他都能忍,今日偏偏就不想忍了。
“翌儿。”喻贵妃吓了一跳,皱着眉暗示他不可。
齐王却道,“母妃,今日夜宴,不过图个兴味,大家一起听一听,又有何妨”
太子方才众人谈文章时闭口不言,此刻才道,“四弟纵然文采出众,可是难不成就不怕被别人比了去”
“太子殿下此言,沈某惶恐,沈某才疏学浅,岂能与殿下争辉”
天合皇帝挥了挥手,“罢了,罢了,妇人一句戏言而已,何必如此”
沈六郎暗搓搓的,此刻补个刀,“是啊,我三哥哪会作什么文章这妇人平常就疯疯癫癫的,说的话不能当真。”
“哎呀,娘,你捅我作什么”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林氏用手肘捅了心窝,这一句吼出来,众人实在想笑又不能,气氛越来越诡异。
“谁说他不能他作的‘为政以德’就是好,我连一个字都看不懂。”能与沈六郎较真的,只有孟晚秋了。
“你。。。”沈文韬转身,满脸的诧异。
“嘿嘿,我去书房找你的时候,在纸上看到你写的题目了。”她抬起头冲他笑。
看着他阴沉的眼眸,她忽然撇了撇嘴,“对不起,我真的忍不住了。”
他就知道就不能对她太心软了,只要一个疏漏,必要捅出篓子来。
“既有文章为何不让我们都听听”齐王听到此话错愕问道。
“此文章不过一时兴起所作,不值一提。”
“就让我们听听又何妨”
“对啊,就念给他们听听又有什么”孟晚秋此刻插嘴说道。
然后就遭受了一记狠厉目光,她立刻双手捂嘴,只用大眼珠子看他。
“既然孟氏如此推崇,那就念来大家听听吧,到底好在何处。”天合帝见齐王如此锲而不舍,也没了法子,只顺口说。
“好。”他叹了口气,又对皇上拱手,“草民拙见,污了陛下耳朵,先讫陛下不要怪罪。”
“你只管作便是。”天合帝道。
“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拱之。。。”
他声音郎朗,侃侃往下谈,果真,孟晚秋一个字都听不懂,就这样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他白衣广袖、貌若神祗。
他过目不忘,学富五车,这样的男人怎么就成了她的丈夫尤其是他怎么能懂这么多她完全不懂的东西她仰头望着那朗声阔论的男人,他身上好像霞光万道、瑞彩千条,这是。。。她的男人她觉得往后就算和离了,也能拿出去吹一辈子牛逼。
她这种星星眼状态落在了另一个人眼中,齐王就莫名觉得很受刺激,为什么他方才说话的时候她就一副受折磨的样子,而换成沈文韬就这样。。。这样崇拜他知道,今晚无论沈凝这文章作的是好还是不好,他就说论语是一堆狗屎,她都能在旁边拍掌欢呼。
这样一个以一统江湖未目标,千秋万代为信条的女子,为什么崇拜的是这样的男人他不服气,他很不服气。
孟晚秋一直保持着这种星星眼的姿态,直到他的声音渐止,这堂中许久也无人说话。
说不好吗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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