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孟晚秋刚才那样拍拍手,不痒不痛,那官兵疼得面色青白,大热的天忽然觉得冷风嗖嗖的。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打”他捂着裤裆,在一阵阵“咝咝”地抽气中,分了一丝心神,指挥着身后的随从。
那身后的营帐中忽然走出一排排穿官府的男人,个个手中都是一把把亮闪闪的刀。
孟晚秋鞭子握在手上,戒备地看着与那些人对峙,对面的确很多人,他们根本不是对手,若不是如此,也不敢这样肆无忌惮。
而且匪帮本来就不算什么光明正大的组织,如今再背上殴打官兵的罪名,往后只怕朝廷插手,孟晚秋也不想惹事的,她平时脾气挺好的,除非忍不住。
那三角眼缓过劲来,指了指孟晚秋,“你待会儿就知道我的厉害了。”然后冲着身后的那群人,手一挥,“动手。”
那些钢刀招架而来。
“慢着。”一道声音从马车上传了出来,清清冷冷,但就是莫名带了几分气势,迫得这些拿刀的莽汉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动作。
那三角眼只见了马车上下来一个白衣长衫的男子,瘦瘦弱弱、面色苍白,看起来倒是挺好看的,“怎么你是这娘儿们的粉头”
沈文韬手负在身后,盯着那三角眼看,“你是谁麾下的”
三角眼理也不理,“干你娘的屁事。”
沈文韬并不在意,只淡淡道,“让你的人把刀放下。”
三角眼裤裆尤痛,但是听到他的这句话还是忍不住笑了,“我劝你还是赶紧回车里头躲着,这外头风大,别把自己吹倒了。”他笑他风一吹就倒的身板儿还在这里操这份闲碎心。
沈文韬笑了,那一贯温和的笑,看起来清雅、文静,他看着三角眼问,“你当真不把刀放下”
“废你娘的话,弟兄们,先把这个粉头砍了。”三角眼骂得唾沫横飞。
下一秒,一个东西挡在了他的眼前,那是个牙牌,上头刻着龙纹,下面端端正正几个字,“兵部尚书之令。”
纵使那三角眼不认识字,但他不可能不认识这个牙牌。
“你。。。你是”
“我说了,叫你的人把刀放下。”沈文韬的声音又涨了几分。
三角眼想了想,并没有出声。
“朝廷死了命官,一定会严查,我们这里是一百多号人,你们可有本事做得滴水不漏若有一点半点风声传出去,你们都别想好过。”
他好像一眼就看穿了别人的想法,那三角眼思量了思量,大概还是觉得命比较重要,慌忙转身,“收刀,收刀。”
沈文韬将那个牙牌收到袖中,冷冷地看了一眼,“现在你们该说说你们是那个营,属哪位大人麾下了吧”
也不知那三角眼是不是怕被责罚,当下便跪了下去,“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求大人饶命,求大人饶命。”
估计是怕被告到领头上司那去,到时候沈文韬不处置他,他也吃不了兜着走。
沈文韬也想,不能太把人逼到绝处,毕竟对面人多,万一逼急了当真来个一不做二不休,不值当。
他抿抿唇,看了看孟晚秋,“不过是和夫人出来游山玩水,还能遇到这些糟心事,平白坏了心情,夫人,这件事由你处置吧。”
说完了话,自顾就上了马车。
三角眼身后的官兵已经傻了,孟晚秋叉着腰,趾高气昂地看了他们一眼,反回过目光去看那三角眼男人,“你刚才是哪只手摸的我”
那人以为孟晚秋要剁他手,骇得不住,“没。。。没有,小的没有摸到夫人。”
&
猜你喜欢
- 一身匪气
- 渭阳东郊,有庐阅春 周围青竹,里植白槐 梁氏有子,酒庐其主 偶识丁生,惊为莲姿 切磋琢磨,心向慕之 离合偏定,天为谁春?
- 云鬓为谁而白
- 总之这就是一个在诸天万界 抢钱 抢粮,然后回到现实当富豪的故事。本文主角没什么野心。随遇而安。
- 黑风土匪
- 地盘全靠抢,猛将全靠绑!穿越成土匪,出身低贱,无人投奔怎么办?深思熟虑之后,吴顺觉得只能这样了!
- 土匪的春天
- 胡匪,来自于东北土匪的后代 家里有个大智若妖的老太爷,还有个手握千门主将牌位的老仆人,在被这两位古董级的妖孽人物教导了二十年之后,他的武力值和智力值都堪称极其的拉风 他们村里一个叫做王半仙的瞎子算命先生,在胡匪小的时候给他占卜过一挂,当时老瞎子只说了一句话:你们老胡家天生就有当土匪的命格 外界人尊称
- 钰人儿
- 乔巧刚从她娘的肚子里出来,稳婆把她抱给她爹瞧,见孩儿叭嗒叭嗒的舔着小嘴唇,小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着,煞是可爱,乔巧爹心里大喜 我闺女一看就是伶俐过人,伶俐过人哪 正喜不自胜,突然听得奶声奶气的声音“爹爹,我饿了 稳婆惊悚,双手一松,双腿一软,怀里的婴儿滑落地上“哎哟,痛,你要摔死我吗?爹爹打她”奶声奶
- 草上匪
- “看吧,这就是费恩!种族压迫、宗教压迫、阶级压迫三座大山压在亿万生灵的头上,革命的星火遍布四方”城堡最高处,黑发雪肤火红衣裙的少女挥臂展开一幕光影,由东向西,由南至北,费恩主物质位面的形势一目了然.
- 爷是女劫匪
- 红白茉莉
- 我是女土匪
- 老天爷是公平的,接连被三个女友甩了之后,一份十亿遗产的惊喜落到了我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