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秋高高兴兴搞了个小炉子,蹲在甲板上给沈文韬熬药。
她这个人就是这样,方才还还哭天抹地的,现在一想到有救又把情绪丢了开去,这说明我们家二狗吉人天相,福气正在后头呢。
这一急、一难过,把晕船都治好了,她拿了个大蒲扇,一下一下地扇着,嘴里哼着歌。
忽然她闻到空气中一股味道好像有点不对,又被药味盖过了一些,用鼻子猛嗅了嗅,身后一个阴影投了下来。
手缓缓摸到腰上,鞭子抽了出来,弯腰往身后甩去,正对上一个戴着面具的脸,那人一把匕首雪亮直冲面门而来。
孟晚秋赶紧躲开,“你们是什。。。”
她的话还没说完,一个帕子忽然捂住了她的口鼻,拖着她往后面走去,她脚在船板上蹬了两下,渐渐没有了声息。
船板上,还留着她的软鞭。
孟晚秋熬药去了,便只剩下十八陪着沈文韬,沈文韬的咳嗽再也藏不住了,咳得面色潮红,只听到空气中用力呼吸的声音。
听得十八心惊肉跳,来回走了几圈,有些气恼道,“帮主的药怎么还没有熬好我去看看她去。”
说着便往外头走去。
船板上的炉子上火未熄,还有药香扑鼻,却哪里见了孟晚秋的人影
帮主帮主十八喊了几声却都没听到回音,“也不知上哪儿去了”他嘟囔一句,眼下要紧的是沈文韬的病,将那药壶端回去,给沈文韬倒出来只堪堪一碗,喂着他喝了。
沈文韬这会儿精神迷迷糊糊的,喝了药便这般躺着睡,夜里发了一身大汗,睡了不过一两个时辰,天就将亮了。
可这一夜十八没睡啊,他不是没看到炉子边的软鞭,可那个时候与什么人去说呢又怕是自己想错了,先绕着船上下找了几圈,上上下下,的确是没见着孟晚秋的踪迹,这才知道害怕。
这时候也没有法子了,闯进去看沈文韬躺在床上,惊慌地喊了一声,“姑爷,帮主不见了。”
“你说什么”
“昨晚上说去给你煎药,到这个时候也都没回来,我想着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沈文韬后面的话都没听,连鞋也没穿,赤着脚往那外头跑去。
这时候差不多的人都该起来了,他们对昨天晚上的事都不知,此刻才听十八说起。
这是在江面上,谁能踏水而上把孟晚秋掳走
众人急得不可开交,只有沈文韬蹲在那药炉前,渐渐入了沉思。
“姑爷,这该怎么呀”旁边的人急了起来,“追吗”
“追上哪儿追这一整个晚上了。”沈文韬盯着那药庐,心中不住说道,不能急,不能急,一定有法子的,一定有法子的。
此时的孟晚秋被人用力一掼,推在了地上,她昨晚上被人用帕子从后面捂了嘴巴,再然后,她就什么也记不起。
她是被人这一摔摔醒的,只是手被人反绑了,眼睛前面蒙了一层黑布,什么都看不到。
“你们是谁”她回头问道,声音也不算惊恐,倒还有空恐吓别人,“我告诉你们啊,我可是黑风寨的帮主,我相公是堂堂沈家三少爷。你们要是识相的呢,就把我放了,我这人向来宽宏大量,也不会跟你们计较。”
她听到耳边几个男人粗犷的笑声,“这个时候了,还耍威风呢,嫁给个沈家的废物男人,都快死了,你也当个宝。”
孟晚秋心中挂念沈文韬的病,昨天晚上她的药没煎好,也不知他喝没喝到,也不知道他发现她失踪了没,但是话依旧很硬气,“谁说他要死了我告诉你们啊,咱们是一路人,光求钱财就好了。我相公家可有钱了,我公公搜刮了很多民脂民膏,你把我拿去找他要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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