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事情也有点出入,毕竟传闻嘛,永远不嫌事大。
其实林氏不过是要跪跪宗族祠堂罢了,但这其中也算有一遭。
“老爷,妾身嫁与你十七年了,十七年来,为你生了六郎,也为你养大一双儿女,难道做得少了吗可你又何曾真心待过我”
当林氏跪在福寿堂,含着泪向沈旷哭诉时,沈旷没有说话,沈家二房、三房没有人说话。
二房、三房总是冷漠得出奇,沈大人位高权重,他们眼红,又无可奈何,只觉得大房越乱越好,此时谁会来横插一脚当初想要挤孟晚秋出门的时候,林氏便是看中了的这一点,但如今,同样的冷漠落在她身上,才知是个什么滋味。
老太太倒不如何讨厌林氏,相反,这些年她温温顺顺的,对她倒是孝顺。
但是她如今躺在病榻之上,沈文韬不管不顾离家出走,也着实把她吓着了,上次劫匪的事耗光了她的心神,就是想管也是力不从心了。
“唉。”沈旷听到这话,只摇头摇头,有些无奈的样子。
“这些年我从未苛待于你,一向是相敬如宾,本想着你是个软性、懂规矩的人,怎么就做出如此让人心寒之事”
“哈哈。”林氏忽然听到这话笑了,她一向带了一张面具一般,与何人都是一副善良、温婉样子,这笑却异常温和,眼角带着讥讽,“相敬如宾软性、懂规矩这便是老爷你娶我的理由是么”
“是啊,这些年你在外头都奔西走,成亲好多年,互相见了面还都跟陌生人似的,怎么不相敬如宾你对我可曾有过一分一毫的真心”
真心么沈旷倒真没想过,原配死的时候,正值陛下新登基,那时候事忙,两个孩子还小,他两头兼顾,脚不沾地。
像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一辈子不续弦上门说媒的人渐渐多了,都是老太太相看,说林尚书家的二千金蕙质兰心、容貌出众,算是良配。
他难得回家一趟,眼睛都盯在折子上,老太太在耳边絮絮叨叨说些什么,他也没注意,只说了一句,“娘看着办就行,儿子怎么都可以,只要对两个孩子好便好。”
林氏娶进门后,果真待两个孩子极好,新婚那几天陛下特地放了假,也算有了几天柔情蜜意的日子,这便有了六郎。
那之后林尚书卷入一场贪墨案,被贬官流放,林氏刚刚生产完,哭得近乎昏厥,求沈旷上朝替她父亲说两句好话。他是首辅,有从龙之功,朝中大权都捏在他的手中,只要他求情,皇上必然是要听的。
但是沈旷拒绝了,原因无他,只因林尚书他,的确是贪墨了。
沈大人是个忠臣,他性格刚硬正直,从未因为私情与朝堂上牵扯。此后,沈大人对林氏也有些愧疚,两个人渐渐的,像一起搭伙儿过日子的亲人,若说多少情谊,或许是有的吧,只是他自己从未去想起过。
“老爷其实对这个家很上心,不是吗你亲自为三郎选的老师,你亲自教导他诗书,就算他买题入狱,你不是不会求人吗”
林氏站起身来,指着沈旷道,“那当初你又为何在殿外跪了一夜,求陛下宽恕三郎三郎叛逆的时候,你为他忧心得整夜整夜睡不着觉,亲自为他选了孟氏,老爷眼光独到,早看出三郎喜欢什么样的姑娘了吧”
沈文韬在旁边听着,有些惊讶地看着沈大人,他一直以为他的父亲与别人不同,他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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