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影视同人)综穿之让时间倒流》分卷阅读13

    西门庆几个小妾死了,又有新的小妾纳进来。

    武大离了阳谷县,迁到临镇,继续卖着炊饼。

    武松踏上他后续该有的水浒传剧情。

    ☆、聊齋畫壁i

    简说聊斋志异画壁。

    江西孟龙潭与朱孝廉客都中,偶涉一兰若,殿中壁画绘精妙,人物如生,朱神摇意夺,入了壁中仙境。孟在殿中,转瞬不见朱,问殿中唯一老僧朱之去向,老僧含笑而答:「朱参佛法也」,说罢僧以指弹壁,言已不过转瞬,朱忽自壁上飘下,神色张徨,一派浑噩。孟问朱何事,朱便言其经历,孟大惊,相携朱离寺。自始自终,孟从未入壁。

    ◎◎◎◎

    「吱嘎」一声,兰若寺侧门应声而开,孟龙潭和朱孝廉跨了门槛相继入了寺。

    细微尘粒漂浮於空中,在西下的斜阳下清晰无比,颗粒密麻再分散,分散再密麻。

    寺廊的北边,伫立着志公像,西下夕阳的橘红霞光透窗棂映在兰若殿中志公像,映上的光芒斑斓却又璀璨,金塑像霞光辉辉,宝相庄严。

    闻客之脚步声,内殿一僧整衣出迎,领孟朱二人一览兰若寺。

    殿宇禅舍虽不甚宏敞,却也别致。尤其一殿中画壁,端是栩栩如生。孟和朱两人行至画壁前不禁都滞了呼吸。

    「笙,看那两人,上考的生员呢!」

    秦笙看向说话的少女,唇边勾出一抹清浅的笑,再瞥了眼画壁前的孟朱两位考生,和少女轻而易见的兴奋,眼眸闪过一丝捉弄,便开始迈出脚。

    她款步翩翩,长长裙摆拖曳飘摇,在花丛中步履轻款。本是壁上远处微影,此时由远至近,等停步时壁上妙影已清晰如许,甚美以。

    那少女急道:「哎呀,你别抢我的人!」

    秦笙捻花於指节,眼波流转,恍然不经意间,那指节间的粉嫩娇红花朵儿便落了地,她挽袖挽花,却来不及,仅食指尖掠过一枚粉红瓣片,便怔怔看着花朵儿落地,残瓣凋零。

    再抬首,她对上画壁外孟龙潭的惊慕眼神。

    方才那说话的少女狠狠嗔了秦笙一眼,接着遣腰迈步,发丝轻垂,一袭赤红衫裙朝画壁前方众人而去。她细腰丰胸,眼梢媚如丝,脸庞却带了许青葱嫩枝儿的天真孩童之气。她捻了一朵粉嫩鹅黄的花朵儿,凑近鼻尖,樱唇欲动,眼波将流,一派妍媚之态。

    朱孝廉心神皆夺,失魂不能自己。

    那少女眼波又个流转,侧过身去,把嫩黄花朵儿移离鼻尖,打了几个喷嚏。

    秦笙避过孟龙潭的眼神,蹲□来,拾起花瓣,收於怀中帕间,又款款站了起来,移步至那少女身边,笑问道:「妍,你无事否?」

    妍恶狠狠的瞪了秦笙,「笙又闹我,我委屈至极!」

    「我怎么闹你了,竟然到委屈至极这至极两字?我也没让你摘那黄花朵儿呀。」秦笙随手接过那黄花朵儿,左手微微使力,鹅黄花朵儿嫩骨斩碾凋零,她手腕轻甩,黄瓣尘埃散於空中。

    画壁前孟朱二人只看到两位仙子曼妙的侧影,意想两人浅笑盈盈,又见风吹裙裾,嫩黄花瓣儿飘,皆惊异于画壁之妙。

    朱只觉神飘意邈,身轻体飘,须臾已置身於画中境。

    孟却是别过头,视线离开画壁,只道方才或许不过幻觉,乃读书太累所致,可心神却仍停驻於那惜花仙子的意态淑真。

    孟的老母老父几年前相继逝去,他家道本就中落,自幼定亲的人家见状更退了婚约。自那时后起,他受尽冷言冷语。便是因此,孟夜夜苦读,希望求得功名,一扫多时气闷,功成名就时再娶上个娇妻,比退婚的那家女人儿还好,读书时妻子红袖添香,意闷时妻子巧语开怀,高兴时妻子同喜同贺。

    日里他卖画扇夜里点灯读书,一日复一日,只能勉强支持笔墨纸砚,家仍四壁徒然,直到他认识了朱孝廉,这才有盘缠一同上省府参考乡试。

    他描绘多次的娘子模样,便是和画中仙一模一样,怎么能不意动?

    想着方才女子拾花那幕,他终是忍不住,还是回过了头往画壁看去,可方才画壁那处已不见仙子踪迹。

    他再往左侧一看,朱孝廉不知晃荡到哪儿,已不在身边。

    画壁中,妍见朱被轻易勾了入壁,不禁撇了撇唇,说道:「笙,我看那姓孟的没被你勾儿到呀!呵,这次可是我赢。」

    秦笙道:「你再仔细看,那孟姓人的神色像是无动於衷吗?」

    妍仔细看了一看,从鼻尖哼出一声道:「反正他还没有入壁。」

    秦笙笑笑不答,举步离开花园儿,青衫浅的恍约若白,裙摆拽地,耳环轻摇,步下快的很。妍右手带起赤红裙摆,快步跟上,「你急什么?」

    秦笙道:「不急。」

    妍:「才怪。」

    见东壁无了仙子身影,孟便细细观赏起壁上画工,沿画迹而从东壁移步至北壁。画工实在精妙,人物山川等绘之美矣,恍若天公巧着,细看每笔竟都带着隐隐灵气。

    北壁只见一木屋巧立,一仙子拢袖着墨,思索片刻便挥笔而就,宣纸上簪花小体端娟淑秀,每字每笔孟竟都看得清晰无比,他惊慕於仙子巧书,倒是没想到为何那字迹如此清晰,恍若真人在他眼前书就。

    他深感仙子文笔曼妙,不禁对其容貌好奇起来,细关仙子模样,不就是方才的拾花仙子吗?

    可画壁内的妍抽走那平平铺就的纸宣,对着未干的墨迹皱眉头:「笙,什么时候你开始写簪花小体了,认识你三十年,竟不知你还有这本事。」

    秦笙放下笔,「怎么?写的不好?」

    「娟秀的看得我头疼,太不合你了。你的字迹该是收放随意,隐隐带有丝凌厉之气,那有这么合规矩的。」

    秦笙听闻,不觉瞳孔一阵收缩,她敛下眼帘,想道:来画壁三十年,是松懈了,让妍知她太多。她声音如往常,淡淡说道:「……妍知我甚多。」

    妍笑道:「那是,我们谁和谁嘛。」她眼波又个流转,「你方才急就是急着写字?」

    「是也不是,不过是引人的噱头罢了。」

    妍:「喔,为了那姓孟的。」

    「算是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还有什么算是?」妍又半嗔道:「倒是从没看你对谁这么上心。」

    「这便是上心?妍这话可笑矣。」

    听闻这带了嘲讽的话语,妍气闷了:「这不就是上了心你才这样对我说话?好呀,有了男人就不理好姊妹了!」

    秦笙只了只正殿的方向,「那儿不有你的男人,你不去吗?」

    「你说去我便去?」

    「随便你。」秦笙转头朝木屋窗外看出去,孟仍在画壁前。

    秦笙嘲讽想道:这便是上了心?不过是为了要离开这里罢了。她按捺下心里突生的不耐烦,按捺下对自己色诱行为的烦闷,压下对以后在各个时空所呆的时间长短的恐慌,不去想:万一,三十年又四十年,四十年又五十年……随着任务的完成、时空的转换,她脑海内与白棠的种种会不会落满尘埃,不复清晰?会不会应着时光的磨逝而慢慢消磨?

    她想要自己更坚定,想要见白棠。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用完後咱更新时间真的是很慢,除了花时间课业以外(之前实习工作已经结束),更多的是有时实在写不出,盯着空白的word档好不容易挤出字来又不甚满意,於是更新时间就一直拖了。灵感是件很妙的事,是不是压力大它就不太会发生?写文真的就只是靠对文学的爱和每篇章节下读者的留言了。

    ☆、聊齋畫壁ii

    画壁境内殿阁重重,飞檐高耸,正殿老僧殿上说法,木鱼声敲击「叩叩叩」不歇不停,不缓不快。

    正殿前一众仙人静坐,百年古树随晚风轻轻而有序地随风摆动,深绿浅翠的树桠百年如一日的伫立仙境中。灵气透地皮而渗出,在灵气辽饶中,仙人们的脸色安详静好。

    仙境规律千篇一律,花蕊草木们定时开绽定时枯萎,殿上说法时间精确的按时按刻每隔三日定时开始。可也有仙人不在殿前听法,各自散於仙境各处修法修心或是另有它法消遣漫长时光。

    仙人之上还有天仙、太乙真仙、太清玄仙等等位阶排行便不一一罗列。简说之,画壁仙境所居仙人乃仙界最低品仙者,平日除各司其职外,其中虔心修炼者不少,可也有因天资限制而迟迟不得境界进展者,更有虚恍度日者,实因时光确实漫漫。

    秦笙立於北面曲栏凭望处,背倚栏柱。三楼的高度望下去,景色实分好,只是多年如一。她笙仙子不过做了三十年,便对景色感到贫乏,其余人仙龄却皆有千百余年。她淡青长裙落落垂地,身上素色极淡极轻,如她现下脸面表情一般极是平静,这平静遭仙界环境的平和渲染的过分,或许这可归功於上天辟仙界偏心太重:仙界平和灵气四溢、凡界乱杂慾念丛生,以致於秦笙置身仙界后不动声色的本事渐长。

    曲栏沉木铺就,栏高半掩着楼廊外的秀色霞光。那曲栏木色浓郁,棕色沉沉,而秦笙一身太过淡太过轻,淡轻的如她的脚下行路如履薄冰。冰路之薄,便是细细掌脚,也恐脚下冰面裂痕蔓延伸展,再个踏脚便路碎身跌,「碰」的跌入寒冷至极的冰潭洞窟,还不及呼救,上方的寸许天空便结了层薄冰,再一瞬又薄冰加厚,无了生还之机。

    秦笙方才在殿前说法处还看到朱孝廉杂立在仙众中的身影,不过一会儿便见妍牵动朱之衣角,两人穿过几道曲栏,往花房而去。想必现下两人欢乐之极。

    她把焦距放远,看画壁另一头、寺中孟龙潭。

    日已完全沉落西头,兰若寺中志公像金霞灿光也随之敛去。

    殿中唯一的一僧在志公像前的烛台上点上灯,跳动的火烛温暖了肃穆宝相,顽皮了它的静静伫立。甚至,那僧人的灰色袈裟也增添了几许轻快。

    僧人拾着一盏灯,不紧不慢的踏着每步间隔距离都一样的步伐,到画壁前孟龙潭的身旁,「施主,天色已暗,这灯会有用处的。」

    「施主。」

    「施主。」

    僧人唤第三遍孟才惊觉地转过头来,孟愣了愣,等僧人重复问过话后,才谢过僧人、接过了灯。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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