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了一会儿,索性半推半就地帮他撸了一把。
射的我满手都是。
他抬起我的手,伸出舌头舔了舔我沾了满手的他的子孙。
等他终于松了我的手,我抽出两张纸,擦了擦自己的手,没说话。
他伸手开始摸我的下面,笑着说:“我现在能勃起了。”
我拉开他的手,张嘴刚准备骂来着,想了想,给生生咽了下去,板了张脸说:“我今天不想做。”
他收了收手,侧头看我一眼,问:“那你什么时候会想做?”
我没理他,看见他准备张嘴说些什么的样子,被门外猛烈地砸门声给打断了。
我裹了件睡衣去外面开门,拉开一条缝后,看见一个感觉很久很久没见到的人。
人都瘦了不少,看见我人就开始哆嗦。
半响之后红着双眼在门缝外看我:“老何,我找了你好久。”
我没说话,看见这个红着眼睛的男人,浑身上下又开始难受起来,明明养了很长时间的胃又开始一阵阵地痉挛。
门外的男人垂下眼睛苦笑了下:“让我进去好么,老何。”
我沉默了会儿,松了手,他走了进来,在玄关处低头脱鞋。
身后传来人声:“谁啊?”
我看见低头换鞋的男人脱鞋的手猛地抖了一下,抬起头看下我身后,表情一僵后突然带上了一种目眦尽裂的表情出来,带着一种很深切的恨意。
鞋子才脱了一半猛地朝里面冲去:“我草你妈的莫谦!!”
一个拳头砸了上去。
莫谦被打的踉跄了一下,看了我一眼后,猛地抱住了还想扑上前打他的徐沼,轻声说:“阿沼,别这么难看,像什么样子。”
我觉得自己兴致颇能称得上不错地回身关了门,老神在在地看着他们两个。
好像从原来就是这样,这两个人在一起永远都能跟唱大戏一般,怎么都要有个观众看着才好。
我没说话,看着莫谦低头似乎是哄了会儿有些崩溃的徐沼。
徐沼推了他一下,泪眼婆娑地看着我:“老何,他……”
大概是看着我面无表情的样子,他转过身又猛地揍了莫谦几下后,吼了声:“你他妈不是答应帮我找何继么,为什么你会在他家?!”
他大喊了声:“你他妈怎么会这样在他家?!!”
莫谦尝试着安抚了他一下,好像没有成功,沉下了一张脸说:“你这像什么样子,真难看。”
徐沼看向我,声音都抖起来了,摇着头说:“不会的、不会……”
我没说话,看见他软下身子蹲在地上,伸手拂面,骂出了一声哭腔:“你他妈怎么能跟他在一起。”
我仍是没说话,听到徐沼喑哑的声音:“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你怎么能跟他在一起。”
他说:“没有他我们怎么可能分开这么长时间。”
他抬头看向我:“老何,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我仍旧是没说话,感受到莫谦的目光也望了过来。
实在好笑:“哎你们俩都这么会来事为什么不内部消化了好呢,干嘛出来祸害别人?你俩在一起肯定能白头偕老的。”
“真的,我祝福你们。”
14
我看见徐沼抬起头看向我,抖着嘴说:“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何继?”
我没说话,看见莫谦却直接低下头几乎带着点狠意吻上了徐沼的嘴巴,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徐沼挣扎了许久,推开莫谦后一个巴掌甩了上去:“你滚。”
莫谦朝他笑了笑:“奇怪了阿沼,你原来跟何继在一起的时候还说喜欢我,很喜欢很喜欢我呢。”
我沉默了一会儿,觉得这戏都看不下去了,打开了门,心力交瘁,但愿这次别他妈失眠了:“滚。”
“滚出我家。”
徐沼上前想贴上我,被莫谦直接拦腰给抱住了,他随手在沙发上拿了件薄外套裹上自己,拉着徐沼出门了,出门之前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直接关上了门。
操。
在沙发上静坐了一会儿,觉得可以睡觉,不会再次陷入失眠的困扰。
人他妈怎么可能连续踏进两条相同的河流里呢。
刚翻上床,拉上被子准备睡着了,听见客厅一阵悉悉索索,跟进贼了一样。
我迟疑了一会儿,房间的门直接被打开了,接着是头顶吊灯的开关,我看见刚刚领着人离开的男人此时正站在我房门口。
操了,我怎么忘了他有我家钥匙呢。
有空得他妈换一把锁。
他走了过来,一只腿膝盖跪上了我的床,低头看我:“我是不是让你伤心了?”
我嗤笑了声:“你还不够格。”
他看了会儿我,思忖了会儿般:“那就是徐沼了。”他另一只腿膝盖也压上了床,身子躬了下来,“你还喜欢他?”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关你屁事。”
他低下头似乎想亲我,被我躲开了,他直起身子看我,突然抬出手比出了一个小拇指盖来:“我还以为你至少有这么一点喜欢我了呢。”他把手往我前面推,“就这么点。”
我推了他一下,看见他脸上估计是刚刚被揍的,红紫了半张脸。
他被我推了个踉跄,又努力正好身子,两个膝盖规规矩矩地跪在床上,突然说道:“不然我把徐沼杀了吧?”
我瞥了他一眼,嗤笑了声。
他低垂着脑袋,抬起来看了我一眼,笑:“我怎么可能杀了他呢,我还挺喜欢他的呢。”他伸出手碰了碰我的睡衣角,仍是带笑的:“他那么可爱,我怎么舍得杀了他。”
啧。
我就知道他是个变态。
我伸手扯过了被他指尖触碰到的衣角,瞥见他的手指在床单上紧了紧。
好一会儿,他笑着侧头看我:“你还记不记得你原来说过有一天要杀死我啊。”
我沉默不语地看着他。
他伸手从兜里取出一张纸,放在他身边:“我遗书早就写好了。”
说着他从兜里又拿出了把瑞士军刀,弹开后把刀柄死活塞进了我的手里,眨了下眼睛看着我:“不如现在就杀了我吧?”
说着他抓过我的手,刀尖对着自己胸膛,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我十几岁的时候就想就算哪一天我死了,也死在你手里啊。”
我狠命地拽着匕首,克制他往自己胸膛前送过去的力道,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他的样貌。
不可能。
我十几岁的时候根本不可能认识他。
他似乎是看着手上的力道不能把刀送进他胸膛里,一会儿,他自己往前送了送胸膛,我就看见一点血渗了出来。
把我吓的一个哆嗦。
怒斥了声:“你他妈放手。”
他微微松了松手,我抽出那把匕首,往地板上狠狠地丢了过去,伸手给了他一巴掌。
拉开他衣服,看见上面只有一个浅浅的血印,没忍住反手又给了他一巴掌:“你他妈要死跟老子死远点,要老子背负你一条命?你算个老几?”
他顿了下,似乎被两巴掌打的有些懵,身子都歪在了我的床上,好一会儿,歪着头看向我,简直像不知道身上痛不痛一样:“可是不死在你手上,我死还有什么意义呢?”
15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他跪坐在床上仰头看我的动作。
穿着拖鞋在客厅徘徊了许久后,最后还是拎着个医药箱进了房间,他正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把他推在床上,给他脸和身上抹了些药,这个时候他到乖起来了,一言不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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