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笑了下。
我伸手接过这东西,还是一份诊断书,封面名字手写了莫谦两字。
林医生起身收包欲走,拎着包在门边的时候回头冲我下了下:“诊金待会儿核算后会发在你手机上,流程什么的我帮你解决了。”他拉开包厢门顿了一下,像是尤不解气地回头看着我说道,“总不能让我金钱感情双损吧,对不对,何继?”
说着人就离开了。
我还看了会儿他的背影,又想到这餐厅外面还有人在等我呢,起身也准备离开。
低下头看到了自己手上拎着的小册子。
顿了顿,伸手翻了个页。
就看见上面写着几个略显潦草、却还是能够看清楚的字:心理防备极高、表演型人格、严重的偏执型人格障碍病情描述:由于童年长期受虐待而产生处理方式:他把你当救命稻草了,他努力长期扮演着正常人的样子,只有你手上攥着一个能拉他出深渊的缰绳,能抑制他倘若有一天忍无可忍的崩溃。
我盖着小本子,卷起来攥在手掌里,起身朝外走去,跟三三两两的人群擦肩而过。
我感觉自己好像看不见别的了,只知道好像还有人等我。
嗯,有一个人在门口等我。
我过去的时候,那个人正站在门口百无聊赖的样子。
等着有点无聊了吧。
我走到他身边,他侧身看我,啧了一声:“太慢了,我账都结完了。”
我应了一声,轻声道:“回家吧。”
他也应了一声。
我们俩相携着走下了楼梯。
我侧头看他,看见他眯着个眼睛走在阳光中,走在人群中。
林医生在那份诊断书里写着。
“留在他身边吧。”
“哪也不要去。”
嗯。
——全文完——
番外一:窗台
莫谦最近有些奇怪,有事没事的倚窗做出一副忧思的样子。
在莫名其妙了好几天后我瞥了他一眼:“怎么了?”
他回头笑眯眯地笑了下,突然整个身子都往窗外仰去,这姿势把我吓到,伸手急急忙忙地拽他衣领。
他侧过身回来瞥了瞥我,嗤嗤笑了两声,半个身子在窗外面,伸手指了指楼下,笑道:“我小的时候就是这样看见你的呢,你在楼下背着个小书包走过去,身上脏兮兮地,像是从泥巴堆里滚过一圈。”
我靠过去,搂了他的腰,瞥了瞥自家楼下,一片漆黑,只有一个昏黄的灯在发着光亮。
他沉声笑着,整个身子都压在了窗台上,看起来一副要掉下去的样子。
“你还给我过我一颗糖呢。”
他探头一直看着楼下,埋怨着:“你记性太差了。”
我脑袋搭在他肩膀上,积极认错:“嗯,我错了。”
他嗤嗤笑了两声,然后说道:“我当时就这样被压在窗台上呢。”
他说:“日复一日看着你从楼下走过去。”
我摸了摸他的背,其实不怎么想听这些事情。
也不想他回想起这些好像不太好的事情来。
他自己倒在那低着声音说:“你还抬头对我笑过呢,还摆了摆手。”
他嗓子整个沉下去,说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哭的太难看,把你给吓走了。”
他说:“我总觉得哪天你要从下面飞上来救我离苦海呢。”
我也说不上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伸手把他身子捞过来,压下去细细地吻了一遍。
他两腿架上来,几乎从腰处悬空着,人都像要掉下去一般。
我伸手抱住他的腰,把他抱了回来,他伸手搂我脖子,笑声在我耳边响起:“那个时候我也是这样的呢,一下被按压在窗户上,一下又把我翻过来,不能让我一直看着你来了又走。”
我摸了摸他的脸,亲了亲:“好了,别说了。”
他伸手抓过我的手指,哼唧着笑了起来:“好呀,反正你现在就在我身边。”
我伸手解开了他裤子,伸手给他揉了揉,问他:“舒服吗?”
他啊哈了一声,翘着嘴角像是条件反射毫无意识地开口嘟囔出一句:“我想要你给我舔。”
我给他揉了揉他沉甸甸的囊袋,弯下身把他东西含进去了,抬眼看他的时候,看见他一双眼睛都睁圆了,盯着我看了有一会儿,然后眼睛一眯,直接把脚架到我脖子上来了,手还在我头发上撩拨着。
蹬鼻子上脸啊这是。
哎,算了。
我给他咬了好一会儿,听见他哼了一声,嘴里的东西都有些跳动,正急着想撤出来,他一只手死死地按在我的后脑勺上。
我操。
射了我一嘴的膻腥味。
我退出来后十分想揍他,抽了纸准备把一嘴的精液给吐了,他却伸手把我拉了起来,一个吻印上来。
在我口腔内搜刮着,硬是把我嘴里的精液混着彼此的唾沫让彼此下咽了。
我把他掀过去,抽了两下他的屁股。
他还在那里笑,和着夜晚的一点清凉的微风。
丝丝寸寸地卷进心里。
隔了几天,他又坐上了窗户,盯着楼下叹说:“好烦啊。”
我又给他咬了一遍。
这么连续来了三次后,他正低落地坐在窗台上数星星呢。
我走过去,直接把他拦腰扛起来丢在了床上,拉下他裤子,发现里面连内裤都没穿呢。
真是一出好戏。
压着他的腰狠狠地打了他屁股十几下后,他大叫着挣扎着翻过身来,两手勾住我脖子,两腿挂上我的腰,自己在那哈哈大笑着说道:“别打,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我积极认错。”
我伸手掐了下他屁股,然后曲起手在他股缝间弹了一下,没好气:“怎么,要老子帮你舔,三天两头的给自己加戏呢,是不是准备进军演艺圈了?”
他被我弹的猛抖了一下,还在那边懊恼:“怎么就被你发现了,我还没被你舔过瘾呢。”
我把他翻过去,拉开他两瓣臀把自己送进去了:“毛病太多了你,不治治真的要无法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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