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也是今天，我们设计好让人叫你的名字引你出来，你知道，你虽然是机器人，但比起其他机器人来说你要疯的多。我们尽管不知道你的名字有什么金贵的，但这的确是一个引你出现的好办法。”
“不金贵，不能不承认，sir起名的功夫没能和他的智力一样优秀。”jarvis笑的谦逊。
“嘿！”tony抗议了一声。
首领皱了皱眉，似乎对jarvis淡定的态度很不满意，他跳下车盖，jarvis本能的想把tony护在身后。
“well，jarvis，不是个好主意。”tony看见了jarvis的姿势，摊了摊手道，上方有人拿着东西指着他的脑袋。
jarvis霍的转头，瞳孔骤缩，墨蓝的瞳孔深处炸开一道白光。
“你知道你拿枪指的是目前整个世界最有价值的大脑吗？”tony不着痕迹拍了拍jarvis的手背。
那人不说话，只是枪往前一戳，tony发誓自己闻到了火药的味道，完全忘记这个年代枪全部都是能量弹。恍惚间似乎回到了阿富汗的战场，他人生中最糟糕的几次经历之一。
“我相信，并且没有一点怀疑。”首领眼神幽深，偶尔浮出贪婪的光：
“听说你是这个机器人的创造者？”
“虽然这个机器人词使用的不准确，但，是的。”
“好，好极了，我们要你再做一个‘jarvis’给我们，设定好程序，如果他违背人类的命令就自动爆炸。”
tony深深地看着那人，他感觉到jarvis握着他的手猛然发力，可最终他摇头：
“jarvis无可复制，他能成长为现在的样子已经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
“狗屁！”首领暴躁的揪起tony的头发把他的头往车框上砸，在他提起他脑袋要砸第二下的时候他的头砸上jarvis的胸膛，jarvis挥开首领的手，将tony的脑袋护在怀里。
尽管阴沟里翻船，但jarvis积威甚重，被他那双冰一样冷的眼睛看一下就不由打哆嗦。
首领哼了一声，没有试图再去抓tony，而是恶声恶气道：
“什么无可复制，如果不是你给他写入特殊的程序他能这么死心塌地对你？我们现在需要的就是你写成这样的程序，让人工智能回到他们原来该死的位置！”
“生命之所以是生命，就因为它不可为人力所造，他们是科技作用下原子与原子组合碰撞间偶然迸发的奇迹，和受精卵成型的过程一样不可思议。这种概率的事情我没办法左右，何况jarvis是独一无二的。”
“你该死的把这堆烂铁和我们比作一样的东西？如果不是探测器显示无误，我真的怀疑你的身份，你要么是被洗脑了，要么就是□□傻了！
哦，对，你是从虫洞里钻出来的我差点忘了！那么我要是告诉你就因为你的jarvis，人类在那场战争中败了，我们损失了四分之三的人口，这些人的死亡全都该怪你！人类丧失统治权，沦为二等公民，屈服于外来物种，更屈服于曾经的奴隶，你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吗？”
“别试图混淆视听，我看过书，战争不是jarvis挑起的。”
“没有他我们不会输。”
“也不会赢。”
“你真的是人类吗！还是你实际上是接受了金属细胞的改造？”
“**凡胎，千真万确。”
首领暴躁的走来走去，时不时仰头看天，表情焦虑。
“我们不能让他们把我们带走。”tony声音透着虚弱，和jarvis咬着耳朵。
“我知道，sir，您还好吗？”jarvis心疼的摸着他头上的肿包，似乎有些湿润的迹象。
“绑架tony stark的人可多了，这只是小打小闹。”
“大人，杀了他！”拿枪的人里面一个稍显纤瘦的身影出声道。
令人意外，那声音有些耳熟。
“你不是说他们之后会被扔回监狱吗？”tony昏昏沉沉抱怨着。
“或许这就是内鬼的作用了，我很抱歉。”
“他不能为我们所用，我们又为他得罪了jarvis，如果不能一次性解决他们两个人的话后患无穷！”vinty声音哆嗦，但口气却意外地坚决。
“大人，我觉得．．．．．．”aaron似乎想声援，却被首领怒喝道：
“叛徒闭嘴！”他融合了金属细胞，今后人类胜了，他也是二等生命，是人类向智能生命妥协的耻辱印记。
“大人．．．我们筹划了那么久，不能为了一个根本达不成的目标毁了原本的计划！”vinty可不是叛徒，他说的话还是能被容忍的。
起码首领真的挣扎起来。
“我们可以给他洗脑。”
“万一洗坏了，那不就没用了？”
“起码先试试吧，没用了再说。”
“可夜长梦多！”
“喂，小娘炮，你这是公报私仇吧！”tony睁着他有些涣散的眼睛看向还在据理力争的vinty，
“就因为你讨好jarvis无果？”
vinty脸上猛地涨红了，身上被辐射炙烤的疼痛还没散去，他看向jarvis冷漠的侧脸，咬牙切齿道：
“大人，别听他胡说！”但首领果然狐疑起来。
“没胡说，这小娘炮喜欢你，但你是我一个的，他嫉妒我。”tony对jarvis说的认真。
“黑块头，他在拿你当枪使，他知道我的脑子比他那豆芽菜一样的身体有价值万倍，你留下我他就没戏了。因为除了jarvis我还能干更多的事情，比如你知道我设计的那身能量甲吗？”
说的能量甲，首领眼睛一热，看着vinty的视线更不善了。
vinty噎得不行，瞪向tony，然后又看向首领，声音里带了哭腔：
“他聪明又有什么用，他这种一看就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纨绔能明白现在人类的处境艰难？得了吧，jarvis都把他宠上了天，他知道什么疾苦？他能心甘情愿为我们做事？看看他坐的是什么，那是普通人奋斗两辈子都买不起一平米的唐格！”
首领猛地懊悔起来，不知道刚刚放的那枪有没有伤到那珍贵的布料。
vinty大步走到tony面前，大声叱问：
“你知道那种日子吗，颠沛流离，被人从一个地方赶到另一个地方，好不容易安定下来却日日受着人的白眼过活？或者你又知道这种生活，原本美好的而一切轰然崩塌，就像从天堂坠落。
你知道有些人就因为不公平的出身，要花几十倍的努力才能达到一般人的水平，甚至里面更多的人因为命运的作弄堕落，然后丢掉了自己年轻的生命！在你看不见的角落那些肮脏的，不堪的，还有那些不服气的，努力奋斗拼搏走到今天的人，你通通不知道！
你想知道你和我们的区别吗？因为你生来就有一切，所以不会牺牲，所以宁愿睁着眼却假装看不见人类的窘境！有没有人说过，你有任何下场都不奇怪，因为你是这样的混蛋？”
他说完，场上气氛似乎沉重了一点，他每句话都捎带着在场的每个人，他们称自己为自由军，似乎每个恐怖分子都喜欢弄这类名号。
“你如果想骂我，请去排号，你不特殊，当然不是第一个这么说我的人。事实上，我的确是一个混球”tony满不在乎的耸耸肩。
“如果说区别的话你研究过超弦理论吗？读过量子热力学的专著？你怎么看宇宙尘埃间的暗维能量？思考过虫洞的单向性以及打破它的理论基础吗？还有你研究过光子运动，以及质能平衡的条件吗？还有人工智能，你知道一个最基础的语音程序应该怎样编写吗？”
vinty咽了咽口水，tony嗤笑一声，半躺在jarvis怀里，摊开手：
“看，这就是区别。”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又指了指他，用一种格外冷静的语气说：
“在你决定用这个部位以外的地方解决一切问题的时候，我们的差距就存在了。”
“当然你就算打算启用这个部位，也不能赶上我，我怀疑你拥有现在智商的立方也只能仰望我，因为这就是区别。”他同情的撇撇嘴，巧克力色的眼睛里闪着水光。
在把vinty气晕过去之前tony转向首领：
“我可以把能量甲的技术交给你，但你得保证我和jarvis安全离开这里。”
首领脸色一变，tony继续道：
“想想吧大块头，就算没有jarvis金属社会就天下大乱了吗？不可能的，你怎么能保证接下去上来的领袖是个比jarvis温和的人？你怎么能保证你们之后还有机会和北边分庭抗礼，而不是被他们定义为威胁彻底剿灭？何况我们保证出去以后不追究你们的责任，可以签电子协议不是吗，jarvis会答应的，只要我说。”tony仰头看了看jarvis，笑的自信。可他脑袋已经越来越晕，看到对面那人似乎有些动摇，他赶紧道：
“你过来，我把能量甲的设计图纸给你，算是诚意。”
不得不说睁着眼睛无辜看人的tony真的能让人产生他很纯良的错觉，首领几乎没多挣扎就走了过去，或许是想着他们目前在他手上翻不出什么花样，jarvis都被禁锢住了。
他一步一步靠近，tony放松的把身体全靠近jarvis怀里，这是一种毫无防备的姿态，首领更放心了。
“嘿，大块头！”首领低头，听见tony尾音上扬，看见他挑起的眉举起的手。
轰——自由军首领登时被人轰出七米远，就在变故发生的一瞬间，jarvis紧紧抱住tony倏地冲上天空，反应过来的人这才纷纷开枪。
刚刚tony在他手心写道：所有力量用来飞行。
他们一个负责突击，一个负责逃离，默契的似乎这一万年的分离从来不存在一样。
离开能量罩的范围也不过是几息的功夫，jarvis从呼呼的风声中分辨出tony的声音：
“jar可别摔了我。”他的声音很虚弱，但还带着一贯的调笑。
他搂紧怀里温热的身体，护着他受伤的头，沉重的压力挤压着心脏，扯出一抹笑容：
《宅书屋》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