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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浩然一步步走到女子身旁站定,双脚皆离开了地面。
他笑吟吟地看向女子,肩头挂着一只小姑娘模样的楼灵,正气鼓鼓地瞪着一双杏目,死死地盯着黑袍女子,大有一副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的样子。
小姑娘唐糖同样抱剑绕后,比着楼灵小娘的气呼呼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条胳膊暂时不能抬起的唐武伸出唯一能抬起的手,轻轻将斗笠压下,于是男子的帽下表情,让人看不真切,只能看见他一张嘴紧紧抿起。
他重重一踏脚,一身气机磅礴而出,震撼得脚边唐刀高高跃起,被他一把拿在手中。
男子蹙起眉头,于是一张普通的脸庞有了些许锋芒毕露意味。
他与自家那位妹妹对视一眼,各自点头,一齐转而望向黑袍女子。
各自握好手中刀剑,兄妹两人忽然笑了起来,一个轻笑,一个咧嘴傻乎乎的乐呵,不过如出一辙地透着股子冷意。
方才又被一袭白衣救了,这让他们十分不高兴。
并不是出于什么“嫉妒”情绪,而是两人的伤势,与其相比委实不值一提,就是这样,两人还是被白衣少年拖着一副伤痕累累的身体救了整整两次!
就连唐糖这般没心没肺的,都有些赧颜了。
她目光紧紧逼视着那位体态丰腴,两条大腿修长笔直,胸前像是挂了两个大西瓜,小腰和个蛇精似的,长得有那么一丢丢好看的女子,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这种女子不最是勾魂夺魄一点女子气概都没有!走起路来,拖拖拉拉的,不像个娘们儿!
至于说何为小姑娘所谓的女子气概
曾经有次唐武问过小姑娘,小姑娘给出的回答是“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对自家这位妹妹最是宠爱的唐武登时就竖起大大的大拇指。
唐糖仍旧抱着墨色长剑,从背后打量着黑袍女子,于是更能看出美艳女子的曲线玲珑。
小姑娘正经了神色,由抱剑改为横剑于自己身侧,攥着长剑的手又用力三分。
不知为何,先前还如大山一样压在自己心头的美艳女子,在白衣少年召来那长刀武客似的神仙之后,如今看来,好像并没有先前那般压迫感了。
她嘴角悄悄翘起,心里想着接下来无论如何,怎么也要让女子品尝自己一剑才好。
还不待唐糖出剑,头戴斗笠的唐武就已经动了。
一刀而至,不再似先前的万千刀影,而是凝练为一道极长的白色匹练,与美艳女子的那条银色锁链挥舞起来时划出的一条条银光有异曲同工之妙。
即使此刻唐武的一条胳膊血肉模糊,即使男子用得是平日并不常用的左手刀,即使如今男子的气机多少有些萎靡,但当这一刀递出的时候,男子一副容光焕发的模样,分明这一刀是他巅峰一刀。
美艳女子手腕一抖,一条银色长锁顺势而出,“嗵”得一声犹如两颗铜板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响亮的一声。
黑袍女子忽然后翻出去,因为一直无往不利的银蛇锁竟然为这一刀,去势微滞,那一刀却依旧来势汹汹,顺势递来。
女子冷哼一声,一双洁白小手依稀之间,像是结了一层霜雪,愈加晶莹剔透起来。那是大量的灵炁凝结而成,一道道气机涟漪在女子一对素手上轻轻荡起,像是她的五指好似育有五座激荡的小湖一般。
唐武的一刀破开了银蛇锁的阻拦,转瞬即至。
女子不惊反静,她屈指一弹,唐武的这一刀去势微减。
继而女子扭动手腕,素手在这柄唐刀上一抹,五座指间小湖忽然澎湃汹涌起来,未见女子手腕有何动作,但是她指尖小湖却自发将唐武这一刀推出数寸。
唐武这一刀终于还是落空了,但小姑娘的一剑随之而到。
准确来说,竟是一杖。
唐糖给自己的墨色重剑重新套上了“剑鞘”,于是墨色重剑又由剑变成了木杖。
重新挂上剑鞘的墨色重剑再重一分,落在小姑娘手里,被她舞得呼啸生风。
绝美的女子蓦然笑了起来,素手轻挥。兴许是未曾挡下带着斗笠的那可恶男子一刀,银蛇锁链这一次愈加卖命,猛然抬起锁头,弯曲锁身,隐约之间,像是有一条长着翅膀的银色翼蛇虚影呈现,正弓着背部,向小姑娘不停吐露蛇信。
唐糖怡然不惧,小脸儿满是肃穆与认真。
小姑娘所追求的剑道,一直是那“重剑无锋,大巧不工;后发先至,一招制胜”。所走得,从来都是一力降十会的路子,别看小姑娘瘦瘦弱弱的,甚至让李清源第一眼见到小姑娘拍着胸脯的时候,就在心里嘀咕又是位年纪轻轻就腰缠万贯,坐拥一座飞机场的。
其实不然,小姑娘是当真有力气得紧,打个比方,若是小姑娘能够懂得“飞机场”这一概念,恐怕到时候,十个李清源都不够小姑娘一拳打得。
再或者古人倒拔垂杨柳,小姑娘也是可以做到的,勉勉强强,有些吃力而已。
所以小姑娘由持剑改为单手持杖后,同样是微微有些吃力,“倒拔垂杨柳”的那种,所以她还是笑得很开心。
因为她手中重新佩上剑鞘的木杖,重达千钧。
唐糖专心致志,乃至小姑娘眼中已经没了那条银色锁链,何物阻我,横扫过去便是。
她觉得自己这一杖下去,像极了说书先生描绘武道大宗师招式时常用的那一句话——只叫那天地失色啊!
黑袍女子蹙起眉头来,敏锐地察觉到了小姑娘状态的不同寻常。五座指尖小湖顷刻放大,其中依稀之间有涛涛水声,哗啦作响。
她随手一甩,其中一座小湖之水轰然冲撞向小姑娘。
小姑娘举杖相迎,单手重重抡下,巨大水幕,竟被小姑娘开辟出一道小小的无水之地。
不过紧接着,在这块立锥之地内,忽得闪现出一位不速之客。
带翅翼蛇破开层层水幕,猛然以从下向上的位置张开大口,就要将小姑娘一口吞下。
唐糖蹙起眉头,无奈之下只得横起木杖以“横扫千军”式,横扫在翼蛇腮帮处。
银蛇锁链顿时微震,一人一锁链之间拉开了许多距离。
正当小姑娘要收杖再抡,以期望再次开辟出一道无水之地,水幕已经层层袭来,根本不留给小姑娘任何机会。
“哗”得一声,小姑娘被冲刷出去许远距离。
递出目前人生最为灿烂一招却同时被击退的两人嘴角却全都噙着笑意。
相较于突唐武的嘴角微微上扬,小姑娘唐糖无疑笑得愈加张狂一些,先是哈哈大笑,再望向白衣少年与黑袍女子后,便又变成哈哈大笑了。
黑袍女子蛾眉轻蹙,有些不悦。
她不明白被淋成了落汤鸡,浑身湿漉漉的,看起来是可怜,有甚好笑的
这位美艳动人的女子忽然之间有些烦躁,她伸手招呼银蛇锁链。
银蛇锁链当真如同一条蛇一般,歪歪扭扭,弯弯曲曲,缓缓蠕动回女子脚跟。
黑袍女子抬起那只若羊脂美玉雕就的莲足,轻轻一跺,银蛇锁链蓦然化作银色光辉,不断在女子周身闪烁。
她屈指一弹,右手上剩下的四道小湖合并在一起,瞬间化作大湖,像是一朵盖天大云飘荡道兄妹二人的头顶,就要压住兄妹两人。
一袭儒衫的齐浩然终于有所动作,他的身影忽然犹如碎末齑粉,一点点被风吹散出去。
再次出现,齐浩然已然挡在那对兄妹身前。
黑裙女子心下一凛,好深厚的神魂“魄力”!
要知道“魂飞魄散”一词,一旦出现在鬼魅身上,那就当真是实实在在的死透了,意味着在这世间彻底不复存在,所以神魂之体,一般最为忌讳将自己灵体散乱,尤其是在山岗大海等风罡猛烈的地方,因为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被过山风,海上风彻底吹散,再也聚不到一起。
像是眼前这位男鬼一般聚散随心的,少见得很。
傻子或者疯子
黑裙女子默默摇头,当然不是,不说男鬼几乎比肩肉身重量的凝实灵体,几乎能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若是故意显露身形,混迹在人群之中,寻常凡人估计是察觉不出半点异样的。
美艳女子一双颇有灵气的眼睛似是无意瞥向男鬼脚下,几乎瞬间就被吓得花容失色了。
齐浩然顺着女子目光望向自己脚下,不由抬起脚来后跳一步,这才“哟”了一声,颇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让你看见了,不好意思啊,见谅见谅”
说罢,年轻书生模样的齐浩然还一拱手,不断作招财童子状,双臂来回摆动。
女子哪里还顾得上这些,踏着一双透明水晶鞋的美足轻灵点地,就此一跃而起,掠向天际。
齐浩然笑眯眯地向女子招手,“破除三条小蛇的禁制,放走它们,再走也不迟嘛”
踏立虚空之中的女子银牙暗咬,竟然想也不想,一挥衣袖,手腕上的银色镯子银色光辉闪动,抖落下三条白色小蛇。
齐浩然一抖衣袖,一股微风起,托扶着三条小蛇落在地上。
做完这些的他看向早已逃之夭夭的女子,忽然面色古怪起来,自己有这么可怕
其实他不知道,女子所在的师门曾经将天下鬼物分为许多等级,其中鬼物一栏中,有一用朱红大字批注的古训——鬼物之冠者,脚下若有影,不可遇之,遇之速退!
之后又有一位有据可查,曾经羽化飞仙的老祖,以蝇头小字批注:见而避之,唯有一线生机尔,望吾辈后人,世世代代不见此绝不可遇之鬼祖。
而今日,女子清清楚楚地瞧见,这个一直被她所忌惮的男鬼,脚下竟然有一点影子。
不止如此,那个男鬼,其实还在一瞬间一分为三,他们脚下,皆有影子!
女子十分笃信,自己若是不将三条小蛇放出,绝对会在刹那死于非命。
本是大韩翘楚的女子面色极苦。
天下还有比这还吓人的事情吗
没有的。
吓死宝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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